《强荤:豪门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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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荤:豪门俏寡妇-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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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跟在她身后,走过人行道,站在公交站台等候,然后又跟着上车,程冉坐前面,他坐后面,然后再下车,步行到程冉家楼下,被程冉硬生生拦了下来,不让他再送,他只得目送她上楼,直到看着她房里的灯点亮,他才念念不舍,转身离去。

    刚走几步,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笑着接起电话:“喂,大哥……放心吧,我知道了……哦对了,有件事想问你……”

    ——阉割——

    程冉透过窗帘的缝隙,眼看季三少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才回过头,瘫软在靠在墙上,肩膀接抖动真情为,咬着指头挤眼泪。

    挤着挤着,啪的一声巨响,玻璃撞击地面的声音乍然响起。

    “酒,给我酒……老子还要喝……”

    程冉赶擦了眼泪走进客厅,看着倒卧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无奈地喊:“爸,我求你别喝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程寒生大力一推:“滚开,没用的东西,你是不是嫌老子做过牢,丢你的脸,连口酒也不让我喝,白养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程冉趴在地上,横起手臂擦了泪眼一脸严肃:“你是我爸,我不会嫌弃你,但做牢是你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你要是不那么对表姐,也不会有今天”

    “表姐!呵,你不说我倒忘了,那个贱人嫁了个老头得了一大笔遗产,怎么也得照顾照顾我们这些穷亲戚是不……”

    “爸!你又想做什么,你就安份一点呆在家里,我孝顺你不行吗!不要再去惹表姐了好不好,她现在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从第一眼在墓园里再见黎邀时她就看出来,所以她只求黎邀能够看在父母已经受过惩罚的份上放过他们。

    可是,她这个老爸却偏偏不让人省心。

    程寒生冷笑:“惹不起?哼!那个贱人的把柄还在我手里呢,你以为我会怕她!”

    “什么把柄,爸,你不要乱来!”

    “呵呵,你还不知道吧,你以为她当初会那么好心把顾氏的股份拱手让给我,那是因为她老爸在外面偷人养私生女的把柄被我抓到了!”

    “你说什么?姨夫……所以你就用这件事要挟她,逼她离开,你怎么可以这样!”

    程冉晃然大悟,她心里一直责怪表姐任性,一声不吭放弃钢琴,却从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知道是这个原因,那个时候表姐才13岁,她是怎么一个人抗下这个事实的……

    程寒生咬着牙齿怒吼:“为什么不可以?她妈一直把我踩在脚底下,我出口气还不行,我就不信她为了她老爸的声誉,一点钱也舍不得花。还有你,赶快去给我找个人有钱嫁了,不要一天到晚跟一些没爹没娘的孤儿瞎耗,那点工资还不够给我塞牙缝!”

    程冉无奈闭眼。

    是了,这才是她的世界,真实却又丑陋,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只有在童话里上演……

    ——再阉割——

    黎邀像往常一样帮着小色姑娘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说是帮,其实不管是洗澡还是穿衣,她都没搭上什么手,小色姑娘十项全能,要求自己独立完成,而她就是在一旁微笑着看女儿忙活就行。

    直到小色姑娘窝到被子里,全身只剩个小脑袋对她说:“妈咪晚安。”

    她才轻轻吻了小色姑娘的额头,关上灯,退出房间。

    她还很不放心地敲了新泽少爷的房门,今早离开时,新泽少爷把自己关着不见人,不知道恢复怎么怎么样。

    还好,新泽少爷开门时还是那副傲娇的少爷样,还很不耐烦地问:“这么晚不睡觉,敲什么敲。”

    稳定也不多说,直接拿起药箱走进房间:“伤口怎么样了,我看看,碰到水没?”

    新泽少爷顿了顿,乖乖伸出手,嘴里喃喃道:“啰嗦,不是说了没事嘛……”

    黎邀认真地处理伤口,一脸严肃:“还说没事,都发炎了,小心点,别再碰水了,难道你想留个难看的疤影响美貌吗?”

    新泽少爷单手插腰得瑟起来:“哼,开什么玩笑,难道你以为本少爷的美貌,会因为这个小小的疤受损?”

    黎邀轻笑:“那也得注意,不然外人看到你手上有疤会以为我虐待你的,你真想让我被人骂后妈吗?”

    新泽少爷瞪眼:“……谁敢骂……我就让我老爸诅咒他!”

    黎邀:“……”你老爸很忙好不好!

    打理完两个小孩黎邀才回到自己房间,只是,刚一开灯,一个黑影就迎面扑来将她抵在墙面,红着眼低喝:“说,孩子是谁的?”

    ------题外话------

    咳,5果然失言,早上就更了,咳咳~

    妞儿们一定会觉得这是5有史以来卡文卡得最无耻的一次

    其实5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没法呀,编辑说得找个**入v,5苦恼了半天才想到这里

    所以,你们就担待一下哈

    顶锅盖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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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01都是腌黄瓜吗?
    季铭斯接到自家老母电话时,正在某豪华包间里跟一大群老大爷们儿聊天交流感情。

    整个屋子里,灯光不明不暗,却被熏得烟雾袅袅,也不知道那几个一旁陪酒的大美人儿是怎么受得了的。

    季铭斯看着屏幕上闪动的电话号码,眉头皱了皱,还是起身,出走包间,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妈,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季铭斯的声音难得的耐烦。

    电话里立马传来了女人甚是担忧的声音:“哎呦,大宝,你可算接电话了,小宝在哪里你知道吗,现在还没回家,妈好担心,这心总是悬吊吊的,可别出什么事了呀……”

    “妈,你别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帮你叫他回去。”

    “嗯嗯,那你快点啊,妈不见她回来睡不着,你也要早些休息知道不,别累坏了身体啊。”

    “嗯,知道了吗,我会注意的,那我先挂了。”

    季铭斯挂了老夫人的电话,又拨了出去,响了几声,就被人接了起来:“喂,大哥。”

    “快回家去!老妈担心你找到我这里来了。”

    “知道了,这就回去,哦,对了,有件事想问你,你的失眠症又犯了吗,你还好吧,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你能帮我治还是能给我药吃?谁告诉你的,周二那个话唠是不是?”

    “……他今天问我要诊费了……”

    “那个钱串子!别给他!一分钱都不准给!”

    “……可我已经答应给了……”

    “给什么给,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还想要钱,没门儿!好了,不说了,你赶快回去吧,还有,我的事不许告诉妈,知道不!”

    “哦……知道了……”

    季铭斯挂了电话,又再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他现在在哪儿?”

    “回老板,三少刚送福利院一个老师回家,现在自己正在回家路了。”

    “好,我知道了,盯紧点,不许出插子!”

    “知道了,老板。”

    季家三兄弟,老夫人心里的大宝、二宝、小宝,除了小宝还没断奶住在主宅,其余二人都搬了出去。

    也许是前两个儿子没看头了,老夫人对小子儿尤其看得紧,整天忧心忡忡,生怕一眨眼就不见了似的。

    季铭斯扯了扯笔直的西服回到包间,就有人朗声笑道:“大少,是不是又接到哪位美人儿的电话呀?”

    季铭斯扫了那人一眼,没有答话,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还漫不经心地点起烟来。

    那人立马知道季大少不高兴了,便识趣地住了嘴。

    另一人急忙给那位一直等着的美人儿挤了眼色:“快,去给大少倒酒。”

    那美人若有所悟地扭着水蛇腰,媚笑着走到季铭斯身边坐下,翘着纤纤玉指将一只杯子送季铭斯嘴边蛊惑道:“大少,喝酒。”

    一只手送酒杯,另一只手便顺势挽过季铭斯的手臂,整个身子贴了上去,丰满圆润的胸部在他的手臂手蹭来蹭去。

    季铭斯没有张嘴,侧眼看着那美人儿勾了勾嘴角,忽然地眸子一冷,大手一挥,那美人儿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挥到一米之上的地板上,杯子里的酒水反弹回去洒得她一脸,发型散乱,妆容尽毁……

    就连包间里其他人也被怔得全部止了声,惊愕地看着季铭斯。

    这季大少怎么了,刚刚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发这么大的火?谁得罪他了。

    季铭斯冷着脸,看着那美人儿恶狠狠道:“谁让你碰我了?没经过我的允许,谁准你碰我了?”

    “大……大少,对不起,我……我不知道……”美人儿茫然不知,她做错什么了吗?以前没听说碰他还要经过他的允许呀?平时不也是这样给他倒酒,他还很满意,给她许多小费吗?今天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滚!以后不要再出同在我眼前!”季铭斯一脸嫌弃地抖了抖被那美儿碰过的衣袖,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话便不再看她。

    “是……”美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

    与此同时,伺候其他人喝酒的美人儿哪怕与他中间隔着几个人也不寒而栗地往离他远的地方挪了挪。

    季大少什么连碰一下也要写申请手打报告了,还真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土皇帝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钱哪比命重要啊!

    搞得众人冷场之后,季铭斯自己到若无其事地对着正对面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调侃道:“我说安五爷,你不厚道啊,自己一个了享清福,周二快开不了锅了你不知道吗?”

    那人冰冷的脸上,嘴角扯了扯,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周二是谁?与我安豪何甘?难道这天下是个人缺米,我安豪都得摊上不成?”

    季铭斯嗤笑:“啧啧,不愧是活阎王,连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翻脸不认,够绝够狠!”

    那人仍旧面无波澜:“大少真会说笑,我安豪就是一介臭流氓,阎王什么的,不敢当。”

    “不,安五爷当之无愧,可不是人人都能从第五监狱里活着走出来的。”

    严格说来,他是第一个!

    第五监狱,又名人间炼狱,能被关押在里面的不是连环杀人犯、就是变态狂之类的恶之徒。

    在里面,不是吃人不吐骨头,就是等着被人吃,要想等着重见天日,还不如等死来得容易。

    而安豪不仅没有被吃,反而还站在了食物链最顶端,被一群穷凶恶极之徒,奉为上宾,随之差遣,到最后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成为手遮g市大片黑夜的黑帮头子。

    安豪淡淡道:“能活着走出来,都得仰仗大少帮忙,安豪可没有这么大能耐。”

    季铭斯冷笑,心理暗道,你要是真心谢我,才不会查个东西都要敲诈我一大笔!

    当年的局势没有安豪根本镇不住,他也只是跟长辈随口提议,结果就真把他给放出来了,没多久g市的夜晚就恢复了太平。

    说到底也是他自己本事,季铭斯心知肚明,也从来没在这方面居功什么的,不过这么一个狠角色,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两人就这么‘狼狈为奸’好几年了。

    季铭斯一脸扫兴地说:“你小子真没情趣,也不知道辛美人儿怎么受得了你,是吧,辛美人儿?”

    依偎在安豪情里,看上去20岁左右的靓丽女子浅浅一笑,却不带任何温度:“辛梓的命是五爷给的,能侍奉在五爷身边是辛梓的福分,辛梓不敢多求。”

    安豪神色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季铭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螺母一个钉,这两个死板到一块儿去了。

    要说辛梓这个女人那是真的美得‘冻人’,如果用毒莲花、黑莲花来形容白玫玖和黎邀,那么辛梓就只能用‘罂粟’来形容。

    看着美,却是一身的毒素,一不小心便会叫人肝肠寸断,也不知道安豪是消受的……

    几人没头没脑地说了一会儿,便有人打开包间,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走到安豪身边恭敬道:“五爷,您要的东西已经查到了。”

    安豪手一挥,包间里闲杂人等便自动退了出去,最后一个出去的人是辛梓,还谨慎地关上了门,只剩下季铭斯和安豪两人。

    安豪看了季铭斯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把袋子扔到他手里道:“大少今天来得巧,这是你要的东西。”

    季铭斯满意地接到手里:“不愧是安五爷,就是有手段。”

    安豪十分谦逊:“大少吩咐,安豪自然要马首是瞻。”

    季铭斯受不了的罢手:“得了得了,你就别再跟我磨磨唧唧,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化,这个人情我会记下的。”

    “大少何必客气,咱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只要按照约定到时候别跟我抢那人的头就行了!”

    “当然!我才没你那么重口味……你也别偷懒,前几天那帮人竟然有空找我玩塞车游戏,他们是不是很闲?”

    “这是我的疏忽,放心,以后注意。”

    “这样最好。”

    ……

    二人走出包间,季铭斯打道回府,安豪站在原地,等候在外的辛梓立即上前挽着他的手亲密地问:“五爷,是回家还是再玩一会儿?”

    安豪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再玩一会儿,你就不用跟着了,先回去吧。”

    说完便抽出手独自离开。

    辛梓面无表情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扭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阉割——

    季铭斯回到车上,便迫不急待地打开档案袋,这是他前些日子委托安豪帮忙查的黎邀那被抹掉的两年过去。

    车子并没有启动,只是开了灯方便季铭斯查看。

    他皱着眉头,仔细地,认真地翻阅,看到最后整张脸森冷如铁。

    也许是灯光不足的原因,虽然自家老板平时也是板着脸,没一天好脸色,但此时,司机老马透后后视镜子仿佛看到了一张撒旦附体的恶魔态,看得他不由得冷汗直冒。那一种恐惧是远比被几辆车夹击来得可怕。

    “老马,你下去!”季铭斯嘴皮子微动,说出的话更是像冷刀一样,字字令人胆寒冷。

    “老……板……”老马擦冷汗,语气里全是担忧。

    担忧自己抗着双腿回家,更也担忧老板一个人出去遇到什么危险。

    “叫你下去!听到没!”季铭斯怒吼一声,直接打开后座车门走到驾驶坐旁,对着老马勾指头。

    老马“……”只得乖乖地下车,并把钥匙奉上。

    季铭斯抬腿坐了进去,车子轰然发动,便咆哮着一溜烟绝尘而去。

    老马:“咳……咳……”被腾起的烟雾熏得咳嗽不断。

    ——再阉割——

    黎邀被突如其来压迫抵至墙上动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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