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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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那些事儿-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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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老半天,炎帝才听到寝宫外面传来一轻一重两种脚步声。他分辨得很清楚,轻的是巫师,重的是他的女人。

  等巫师跟在他女人的屁股后面走进寝宫,炎帝才把他浑浊的目光从那口痰上移开,转到了巫师的身上。

  还没等炎帝开口,巫师就抢先说道:“您这么早把我叫来,一定是为了求雨的事吧?”

  炎帝不满地瞪了巫师一眼,没好气地说:“求雨?上个月你都求了一次雨了,怎么连个雨星也没有啊?”

  巫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偷偷瞄了坐在炎帝身后的胖女人一眼,见胖女人使劲向他摇头,突然声色俱厉地说:“一定是部落里有人没守规矩,在那三天里近了女色!”

  炎帝的脸色一下子胀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给我好好查查,看是谁。。。。。。谁没守规矩。”

  胖女人赶紧在一旁打圆场,说:“都怨这次旱祓太不够意思了,好吃好喝好姑娘地享用着,一点好事也不办!”

  炎帝回头瞪了胖女人一眼,喝斥道:“还轮不到你说话,我是在问巫师究竟应该怎么办。”

  胖女人赶紧低下头,不啃声了。

  巫师的脸色由白变红,音量也提高了许多,对炎帝说:“依我看,不如去找赤松子想想办法。”

  炎帝的目光中夹杂着几丝狐疑,问:“赤松子?他真的有那么大神通吗?”

  巫师说:“听我师傅说,方圆百里,就数赤松子的法力强。”

  炎帝还不放心,问:“你师傅认识他?他会来吗?”

  巫师说:“我师傅也是听他师傅的师傅说的。我想,只要劳您大驾,屈尊亲自跑一趟,他不会不给面子的。”

  炎帝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只好说:“那就听你的,我亲自去请赤松子。”

  巫师连忙谄媚地说:“您真是爱民如子啊!”

  炎帝皱了皱眉头,说:“他要是也求不来雨,看我怎么收拾你!”

  巫师把胸脯拍得“嘭嘭”响,满口打保票,说:“要是他求不来雨,我就豁出小命*。”

  胖女人在炎帝身后挖了巫师一眼,巫师赶紧低下了头。

  炎帝说:“好吧,你去准备准备,选个好日子,和我一起去请他。”

  巫师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

选秀
炎帝和巫师一行赶着十几辆马车,满载着五谷杂粮和草料,又带上了一班乐师和舞女,迤俪歪斜地向着赤松子的领地前行。

  他们两头见星,日夜兼程,从月圆走到月半,终于来到赤水河畔,见到了鼎鼎大名的赤松子。

  献上乐师和舞女,说明来意之后,炎帝和巫师大眼瞪小眼,眼巴巴地静候着赤松子的回话。

  赤松子仰面看天,手捻须茎,沉吟半晌,才开了尊口:“求雨嘛,没问题,问题是你们族里有没有绝色的佳人呢?”

  巫师急忙显摆,说:“我们族里除了趁粮食,就是趁美女,周围氏族都抢着和我们氏族结亲。”

  赤松子撇了撇嘴,说:“光长得漂亮没有用,我要的可是没让男人碰过的处女。”

  巫师和炎帝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有点发虚,但他们却异口同声地回答:“有!”

  赤松子大喜,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们走一趟。”

  炎帝和巫师又是异口同声地说:“请!”

  于是,炎帝和巫师一行离开赤水河,又从月半走到月圆,总算回到了原点,可旱情仍和走以前一样,丝毫也没有得到缓解。

  赤松子算好了日子,告诉巫师三天后要行祈雨大典,让炎帝和全氏族的成年男子在这三天内要斋戒沐浴,不近女色。另外,就是要为祈雨选好绝色的处女,到时他要亲自为处女*。如果照此办理,到时还不下雨,他甘愿用自己的脑袋作祭品,献给雨神。

  巫师把赤松子的话转达给炎帝,炎帝立刻召集全氏族的成年男子开了个大会,宣布了禁令,并且威胁说,这三天要派人轮流巡夜,如果发现哪个男人没有做到这一点,坏了求雨的大事,立刻杀头,向雨神谢罪。男人们个个把胸脯拍得山响,表示自己决不会那么没出息。

  这个问题就这样顺利地解决了,可另一个问题却更加尖锐地摆在了炎帝和巫师面前,那就是上哪里去找一个绝色的处女。因为,按照族里的规矩,女孩子长到十三岁就算成年,父母就要为她在大茅屋旁边盖一间小茅屋,晚上单独居住,接待那些从周围氏族来走婚的男子。因此,过了十三岁就很难再找到处女,何况还要绝色的处女呢?

  炎帝和巫师都犯了难。他们又把全氏族的家长们召集到一起,让他们毛遂自荐,并诱以“官、禄、德”,说只要谁家的女儿符合要求,为氏族求来了雨,就给他家数不清的好处。家长们一听,个个摩拳擦掌,颠儿颠儿地跑回家,对女儿们威逼利诱,希望能得到这天大的荣幸。很快,一个个少女就陆续被送到炎帝家中,并由炎帝的女人对她们一一进行鉴别,结果十分令人失望,但凡有几分姿色的早已破了处子之身,而尚未破身的又其貌不扬。眼看着两天已经过去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第三天一早,炎帝又让自己的女人把巫师叫了过来,商量如何是好。

  巫师嘬了半天牙花子,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气得炎帝直骂他“饭桶”,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滚蛋,可就在巫师站起身准备走出炎帝的寝宫时,却在门口撞到了一个少女身上。巫师定睛一看,不由喜出望外,赶紧转身跑回炎帝的寝宫,一连声大叫:“有了!有了!”

  炎帝被巫师这没头没脑的大叫弄糊涂了,忙问:“什么有了?”

  巫师说:“咱们要的人选啊!”

  炎帝问:“在哪?”

  巫师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炎帝回头看看自己的女人一眼,鄙夷地说:“你是说。。。。。。她?”

  巫师忍不住大笑起来,直笑得炎帝的女人恼羞成怒,站起身打了巫师一个脖拐子,才止住了巫师的笑声。

  巫师使劲运了运气,才使自己恢复了平静的心态,对炎帝和他的女人说:“就是你们的宝贝女儿女娃呀!”

  炎帝和他的女人一听也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炎帝对他的女人说:“对啊,我们怎么把我们的宝贝女儿给忘了,她已经满了十三岁,只是最近因为求雨的事,还没来得及给她办成年礼。”

  炎帝的女人也兴奋起来,得意地说:“要说咱们的女儿,那可真是个美人胚子!”

  炎帝对自己的女人说:“去,把女娃叫来,我要好好跟她谈谈。”

  正说话间,女娃已经走了进来,问:“爹,娘,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炎帝郑重地站起身,把女娃拉到自己身边,爱抚着她黑芝麻一样油光水滑、香气扑鼻的头发,说:“我女儿真的长大了,能为氏族干大事了!”

  女娃还有些不明所以,狐疑地看看爹,又看看娘,两排长睫毛像两只美丽的蓝蝴蝶上下翻飞。

  炎帝对自己的女人说:“剩下的事就由你和女儿说吧。”

  炎帝的女人赶紧把女娃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吸溜吸溜地闻了半天,才把她拉进了一间密室,然后关上了门。

祈雨
祈雨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东方的天空刚一见白,转眼就布满了绚丽的朝霞。

  炎帝13岁的女儿女娃在巫师的牵引下,在族人惊异的目光中,从西侧的台阶上,一步步走上了一座坐北朝南用夯土筑成的四方高台。高台的正中央,是一座高出的祭坛。这一天,在这里,女娃将完成一个少女向一个女人的转变。由于紧张和兴奋,她的脸色也像朝霞一样绚丽。

  与族人们一色的火红衣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娃身上穿的是一件洁白透明、长及膝部的吊带丝织长裙,但此时在朝霞的映衬下也变成了五彩的霓裳。

  巫师把女娃领到祭坛之上后,看着女娃在祭坛上面对族人如一株玉树婷婷而立,然后一步步倒退着从原路走下了高台。

  这时,赤松子一袭黑袍,从高台东侧台阶上,一步步走上高台。站定后,面向火氏族的人们,高喊一声:“跪拜天地——”族人们在他的号令下,齐刷刷跪下,又齐刷刷把头磕在了干裂的土地上。

  赤松子面向东方,伸出双臂,神情肃穆,口中念念有辞。

  念毕,赤松子转身来到女娃面前,一步跃上祭台,将女娃的身躯转向东方,然后站在女娃身后,双手一用力,拉开了女娃身上丝织长裙的吊带,刹那间,长裙委地,落到女娃脚下,犹如盛开的一朵白莲,女娃的全身则*地沐浴在绚丽的霞光之中。

  女娃感到有些羞涩,下意识地将双臂抱在胸前,试图遮住她花苞一样隆起的乳房。赤松子却扳过她的双肩,让她与自己相向而立,然后把她轻轻地放倒在祭坛之上,自己也脱去了黑色的长袍,露出了一身健美的肌肉,慢慢地伏在了女娃的身上。

  女娃感到自己夹紧的双腿被一双粗砺的大手用力分开,一股温暖的气息渐渐从她的小腹、胸部一直蔓延到脸上,她闭上了眼睛,大脑仿佛失血般一片空白,随后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女娃被震耳的乐声惊醒,睁眼一看,一张黑黢黢的四方大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下意识地感到这就是那个使她成为女人的男人,不禁有些羞涩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此时,她的耳边响起了那个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你醒了?”

  女娃眯缝着眼睛,偷偷打量着这个男人,从心底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感,仿佛自己的一生已与这个男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此时,高台下,火氏族的人们正在疯狂地奏乐高歌、婆娑起舞,只见一片片红色的衣袂旋转翻飞,恰似春风中飘落的阵阵花雨。

  等女娃的意识完全清醒以后,她才发现自己躺在长裙上,仍然*,她赶紧坐起身,扯过身下的裙子挡在了胸前。

  男人笑了,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女娃厉声问:“你笑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指了指女娃胸前的裙子。

  女娃低头一看,只见雪白的裙子上已经印上了点点血迹,仿佛白雪中傲放的红梅。

  女娃羞涩地低下头,随即抬起头,目光如电,厉声喝道:“转过身去!”

  男人笑得更凶,但还是顺从地转过身去,露出宽厚的脊背,像一块巨大的岩石横亘在女娃眼前。女娃突然一阵冲动,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那个男人的腰身,还把滚烫的脸颊贴到了男人冰凉的脊背上。

  好一会儿,男人转过身,反把女娃抱在怀里,两片厚厚的嘴唇不由分说向着女娃的红唇压了过来。女娃在这股灼热的气息中又是一阵眩晕,重又闭上了眼睛。。。。。。

  突然,天边隐隐响起阵阵雷声,但由于鼓乐声震天动地,族人们并没有察觉,直到火红的太阳被一团乌云遮蔽,天地间刮起阵阵凉风,人们才停止了歌舞,仿佛一尊尊土偶木雕,傻傻地迎风而立,静静地等待着奇迹的降临。

  渐渐地,风越来越大,裹挟起地上的沙尘,打到了人们的脸上、身上,族人们仍浑然不觉,直到一滴滴水珠滴落到人们的头上、脚上,继之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响起一声炸雷,随即雨点越来越大,及至变成倾盆大雨时,人们才如梦初醒。他们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祭坛上,恰好把赤松子与女娃的激情演绎尽收眼底。人们疯狂了,纷纷登上祭坛,还没容赤松子和女娃反应过来,就已被族人们强行分开,高高地举过头顶,在滂沱大雨中绕坛狂奔。

  鼓乐声再次响起,在孤岛般的祭坛周围,汹涌起一片欢乐的海洋。

私奔
赤松子给火氏族求来了雨,理所当然地得到炎帝和巫师的盛情款待,火氏族中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以将赤松子请到家中做客为荣耀。这样,赤松子的行期便一推再推,在火氏族盘桓数月才得以启程。

  炎帝送给赤松子成堆的珍珠和贝壳,赤松子都婉言谢绝。炎帝又送给他大块的金子和玉石,赤松子同样没有接受。

  炎帝问:“那你究竟想要什么呢?只要是我们氏族有的,我都会满足你的要求。”

  赤松子却说:“祈雨得雨本是天意,我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如果我收了你的重礼,岂不是贪天之功据为己有吗?”

  炎帝一听,也有道理,就改变了主意,说:“干脆,你不要回去了,就在我这里做大巫师吧。”

  赤松子稍稍有些犹豫。炎帝的巫师马上接过话头,说:“是啊,你的法力比我强多了,我甘愿让贤。”

  赤松子看了炎帝的巫师一眼,反而语气坚定地说:“我的法力比起大巫师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我怎么敢鸠占鹊巢呢?”

  炎帝踌躇片刻,只得说:“既然我们这个小庙留不住你这尊大神,我也就不再勉强了,我们后会有期。”说罢,朝赤松子拱了拱手。

  赤松子也朝炎帝和巫师拱拱手,说:“后会有期,欢迎你们去我们氏族做客。”

  就这样,赤松子在炎帝和巫师的目送下,离开了火氏族。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赤松子走后的第二天,炎帝的女人发现女儿女娃不见了。她问遍了氏族里每一个人,都说没看见,这可把她急坏了,赶紧催促炎帝派人到周围氏族去找,看哪个愣头青吃了豹子胆,敢拐跑炎帝的掌上明珠。

  炎帝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派人四处打探,找遍了周围的几个氏族,都没有发现女娃的踪影。正唉声叹气、一筹莫展之际,巫师冷不丁说出这样一句话:“会不会是让赤松子那小子给拐跑了?从求雨那天起,我就觉得他和女娃眉来眼去的,有些不地道。”

  炎帝一听,猛地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赤松子呢?”随即,满腔怨恨地说:“当初这小子什么都不要,我还以为他是个圣人呢,谁想到竟干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来?他就是跟我要女娃当老婆,我也不会不给他呀!”

  巫师在一旁火上浇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炎帝来了气,大吼一声:“去!你去给我召集人马,我要亲自找赤松子兴师问罪。哼,骗到我头上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巫师立刻召集人马,随炎帝御驾亲征,没用半个月,就兵临赤水河畔。

  赤松子不明所以,亲自到河边,请炎帝进入水氏族的领地任意去搜。

  炎帝派巫师带领一部分人马在水氏族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一无所获。

  炎帝下不来台,更是一口咬定赤松子把女娃藏起来了,如果不交出来,就把赤松子扣为人质。

  赤松子有口难辩,只好做了炎帝的阶下囚。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有人从东海打渔归来带回一个消息,说在他们打渔时,网上来一条“美人鱼”,面白唇红,全身*,系溺水而亡,从特征看很像女娃。炎帝闻讯大恸,立即派巫师前去辨认,果不其然,正是女娃的遗体。

  炎帝大怒,断定赤松子是为了掩人耳目,暗中加害女娃,然后弃尸东海,一定要火焚赤松子,祭奠女娃。

  赤松子真是跳进东海也洗不清,只好听任炎帝发落。

  于是,赤松子好人没好报,被五花大绑押回火氏族,在原来求雨的祭坛上做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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