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惊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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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惊魂录-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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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路在景阳山上,一栋栋别墅整整齐齐地从山腰一直遍布到山顶上。这里地远人疏,海拔高,风景好。

  住在这儿的人个个都非富即贵,其中不乏一些企业的富商,还有政府的高位官员,反正手头没几个钱的看都甭想看上一眼这儿的房子。光是每月的物业管理费用就能抵得上一般白领的整月薪水,真的是称得上是“金屋”了。在这儿,房子似乎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只要能在这儿买到个一砖半瓦的,那么你就是贵族,很俗,但是事实。

  买那个囚犯房东的钱就是出自这里一个政府官员的家里的。当然,他目前正协同着自己的年轻二奶在三亚考察,目前还不知道我已经未经允许挪用了那笔款项。 其实,我知道他那些钱的来历,细节我不必说别人也应该想到,有钱不放在银行里,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些钱见不得人。即是见不光的东西,我拿了也当是做好事,道理就是这样。

  不过说起来这个有点像是劫富济贫的意思,可我没那么伟大,只是考虑得比较周全而已。

  比如说,他的钱是正道来的,我拿了,他就绝对会报警,那么我很有可能会被通缉,所以这钱不易得,最好就不要得。相反的情况就不一样了,钱本身就不干净,我拿了,他也只能是哑巴吃亏,闷在肚子里烂掉。做这个行业本来就很不稳定,危险系数又是那么的高,轻则判刑,重则要命。所以,工作中我必须懂得运用智慧,必要时候的谨小慎微是自身安全的有效保障。赃物的来历事先必须考察研究,还要分析财源的成分好不好等等。比如说,他的那些财物是正道来的,那我就会义无反顾地放弃,毕竟现在的社会谁挣钱都不容易。如果说,像那个当官的那样一些见不得光的,来路不明的钱,那只要是被我给盯上了,那就注定是跑不掉的。

  这位官员位高权重,经手几个浩大的工程项目,从中捞取了不少的利润,我拿走的这些不过是冰山的一角,他肯定连个屁都不会敢放。

  除去这里的那些财源,其另一个吸引我的原因在那些房子的建筑风格和地处环境。房地产开发商初期宣传的时候就打出了欧洲著名设计师的噱头,他们斥重资请来了国外的设计师执笔。

  当然,这钱没有白花!这个小区绝对称得上是物超所值,修建得跟宫殿似的,几乎每一个角落都尽显着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优雅情调。

  每栋房子里都基本有壁炉造型的设计,以及宽敞的地下储藏室。实际上,这样的设计并不是很适合我们中国人,但即为设计,那它必是元素中不可或缺地部分。这些东西都不单单是些装饰,它们很有实用性,起码接下来我能够用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幽灵的潜入
平安路上真够平安的,没有车,也没有人。右边的站台上写着,世纪景阳四个字。我打着方向盘直接朝景阳别墅区的入口开去,大门处一个牌子立着,上面写着:外来车辆、禁止入内。我完全无视这样的告示,因为我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

  这次入内的理由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货车后箱里的那一车的木头将是掩护我的必备道具。

  围栏挡在了我车前,我刹住了车。一个穿着松松垮垮保安服的小保安跑过来,问:“怎么晚了还送木头吗?”

  我跳下了车,光线很暗,我看不清那小保安的长相。他也在努力想看清我的长相,但看他的动作像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没办法,快入冬了。老板说这两天得把这批货送完。这不,最后一车了,天亮了你们物业公司的人就得验收了,我赶在天亮之前把它送来。”

  小保安疑惑地问:“上次不是都送到了,没送完吗?”

  我气定神闲,脸部红心不跳地说:“送最后一车的时候,道上车子出了点事故,这就拖了两天。”

  一个岁数稍大的保安从岗亭中的值班室里走出来,问:“让他过去,你要不放心就跟一块去卸木头。”

  小保安冲着他喊:“你咋不去呢?这大晚上的,这么大的地方……”

  另一个保安说:“那你就少啰唆快过来,该你出牌了。我们都等着呢!”

  就这样,他连头都没回就进屋了。

  我看不见自己当时表情,但是我知道那是一种得意的满足。虽然只是简单地笑了笑了,但是笑容的背后隐藏的东西是他们那些保安永远看不见的。

  围栏缓缓地抬起来,我顺利地通过了。

  这次的通过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我对于我的能力和智慧还是很有自信的。

  为了我的计划,一星期前,我特地去找了木材厂当运输工人。因为我调查过,世纪景阳别墅区每年都会定期运送一批木材到辖区的物业管理处去。只是为了向那些业主提供冬天壁炉里使用,取暖用。房地产商这点做得很好,环保的意识相当强烈。我只是很好地利用了这条件,所以,工作是必须一项一项做到,做坏事也是要有智慧的。

  整个区域大得让你无法想象,不管是总体面积还是建设的规模,都可以称得上是叹为观止。我开着那老货车在穿行在那些欧式风格建筑的中间,心里不禁地开始得意洋洋起来。

  车开到了别墅区的最里面,那木仓是个露天的坝子,顶上盖着一个巨大的挡雨棚,下面堆着几百根粗细不均的木材。

  我花了点时间把那些东西给卸了。车上后座的那两个人还麻袋里昏着,我笑笑地看了看他俩继续哼着小曲开着车离开了木仓。

  再处置那车之前我已经把那两个麻袋丢在了一栋房子里,就是我曾经在那里拿走100万的地方。也就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我开着车离开的时候,值班室的保安正玩得起劲,没有人再出来盘问我了。

  按着原路我将车子遗弃在了平安路的路边上,这里地处偏僻又时值深夜,基本不会有什么人在这条路上出现。除了那些跑长途的车辆偶尔驰过一辆,他们也都不会去注意这辆被丢在路边上的破车,顶多会认为又是个倒霉的家伙路上抛锚请救兵去了。这年头,能够见义勇为的人几乎绝种了,所以,停在路边是最安全的,没有人会去怀疑车的主人是个凶手。

  处理好了一切,为了不让那些保安起疑,我选择了另外一条阴森的小径偷偷潜回了别墅。

  这是景阳别墅区后山上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路,途中因为要经过一个公墓,所以没有人会来这里。我这人平生什么都可以怕,就不怕鬼神之类的说词,因为我根本不相信,我只相信鬼永远在人的心里。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碎裂的诗篇
我像一个诗人一样站在客厅东面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山下城市的夜景,心里从未有过的宁静像深秋的晚风撩动着我的思绪。这里的环境好,空气也好,一切都透着一层层朦胧的意境。这意境和地上的那鼓鼓的两个麻袋形成了一种极不和谐的反差。

  他们继续昏睡,我则赏着我的风景。

  山风从南面的窗外灌进来,我思考着,倾听着自己心里的声音。那些残酷的画面有重新回到了我的脑海中,那个女人的面容和那房东男人的脸从来没有如此地让我觉得厌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收拾起自己清幽的心情,正式和我的良心暂时告别。

  地下储藏室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开了灯。白灰色的旋顶上吊着一只微弱的钨丝灯泡,泛着有气无力的光晕。

  我拖着两个麻袋一路从木梯上下来,好一阵磕磕碰碰似乎都没有把他们弄醒。我解开了麻袋把两个人掏出来,手脚都被塑胶袋给粘绑得死死地。

  潮湿温润空气就着犄角旮旯里的那些霉菌的味道漂浮在周围,令我有些不适。我坐在这个地下储藏室的正中央,如同一个审判者一样,脸上尽显着那些阴森的轻松表情。脚下铺着一层塑料薄膜纸和一层白布,它们的用途在于保持地面的干净。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做的事有可能会弄脏地板,也会弄脏我。

  我去了楼上的卧室,然后在屋主的衣柜里随便找了白色的睡衣换上,纯棉质地让我整个人都很放松。背后的木台上放着一台电视,旁边就搁着一台高清晰的DVD播放器。

  右边还有一个工具台,我想这是以前来装修的人留下的,东西不值钱就留这儿了。恰好对我来说很有用处,比如说放我要用的工具,刀,剪,锯等等很多东西。最重要的是,我或许把它拿来当个手术台,故解剖那两个人渣用。我确实想看看在他们的体内长着什么的邪恶器官,是否和正常人的不一样。

  那女人的神奇工具箱我也拿来了,当然没有经过她的允许。那里面的东西可谓是常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老鼠的尸体,蛔虫,过期药品,过期牛奶,过期的尿液等等。只要是这世界所有你能想到最恶心,最肮脏的东西,在这里面你都可以找到。这就是她独特的嗜好和收藏,可谓是变态得无可比拟了。

  中年房东被我吊在半空中,还没醒。我在想交货那家伙给这个人灌了什么东西让他睡了这么久。我很怕他死了,这样那些钱可就浪费了。但我时不时地隔着距离观察着他的胸部,微微呼吸的症状很明显,我放心了。

  而那女人被我牢牢地用塑胶带捆绑在了一把椅子上,手绑在扶手上,腰绑在椅背上,脚绑在椅子腿儿上,几乎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了那椅子上了。当然,她也没有醒,我开始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那拳下手太狠,以至于让她成了植物人。

  我有些担心地走上去,左右观察一会儿。女人的呼吸很沉闷,我看着她的模样,一种说不出的气就冲了出来。啪的一声,我的右手掌落在她的左脸上。我没管她醒没醒,只是转身走到那个房东先生的面前。他双手举过头顶被一根绳子拉着,脚尖碰不到地。我没有动手,转而四处去寻找工具。

  这个二奶似乎很懂生活,关于那些生活中的必备工具一样都不少。我找来了一根铁棍,像是某个机械身上的部件,坚硬无比。我想都没想,直接对准了他的膝盖挥了过去。一瞬间,几乎是同时的我听到了那男人被痛醒后的惨叫,和骨头碎裂的声音,非常的动听。

  房东喘息着,终于醒了。他说不出话,只死死地咬着牙齿发出呜咽的声音。被吊起的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抖,不停地颤。当然没有血流出来,只是膝盖里的骨头碎了而已。

  我笑了笑,说:“你好。”

  他没有回答我,呲牙咧嘴的表情极其难看,想必是真的很痛。

  “看来你醒了。本来想让你们多睡会儿,可时间不多。我们得在太阳出来之前就结束,所以不能再睡了。”我说得很和气,没有愤怒。

  我转头看看那女人,她也被我那一巴掌给扇醒了,但还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中。我轻松自然地走了过去,脚上的鞋与地面碰撞时一直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这声音渲染着周围的宁静气氛,甚至透着一丝丝的阴邪诡异。

  “呃,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你好像有多个名字,是吗?”我弯下腰对着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女人说道。

  她彻底清醒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她内心的愤恨和怒火。她原始的邪恶本性促使着她有比别人更加的旺盛的仇恨和反抗心理。如果现在坐在那把椅子上的是我,我想其结果和现在是一样的,又或许更遭,只是角色不同而已。

  我继续说:“我们时间有限,而且我也不喜欢拖泥带水,就在黎明来临之前我会结束这一切。”

  房东还在痛苦地呻吟,钻心的痛让他全身无力了。

  那女人则用她黑亮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然而又是一记耳光落在她细滑的左脸皮肤上。由于我用力过猛,她身体下的椅子差点架着她整个人倒在地上,但还好她的体重维持椅子回到了正常的位置上。嘴角慢慢地渗出了血,我想应该是嘴唇内壁的皮肤被牙齿划破了,但我一点都不感到内疚。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耳朵的传说
我回到了屋子中央的椅子上,头顶的灯源照射着我的面容,而我则是笑脸迎人地看着对面被禁锢的人。

  我开口说:“你们一定很奇怪。是在拍电影吗?不。是个恶作剧吗?也不是。你们都是我很敬佩的人,因为你们的恶劣程度是我成长以来从没有见识过的。哦,当然,在那些虚构的电影情节中倒是常见,不过那都是假的。你们的真实让我很疯狂,我的崇拜让我不止一次地想要做那些跟你们一样的事情。”

  说着我便看向那个女人,说:“我第一次看到你时,我就被你征服了。”

  我起身走到了房东的身边,又是一击重叠在那条刚刚被我打残的腿上,他很快就昏了过去,我需要一个和那女人独处的时间。

  这个女人的特别是那么的得天独厚天下无双,在某些人的心里甚至会把她与神齐名,并疯狂地崇拜和迷恋,我或许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慢慢地凑过去,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你好吗?”她的呼吸开始有些凌乱了,我能够感觉到她心里的紧张。

  我说:“别紧张,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只是重复你从前做过的事。呵呵,只是现在你来扮演那个受害者,应该没意见吧。”

  说完我站直了身体。她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我。我和蔼地冲她笑了笑,示意友好。她猛地动了动,那些胶带的质量真好,她就是有斯瓦辛格的力气也未必能挣脱。

  “很好,这才像一个真正的受害者,表现得不错。” 我轻松调侃着。

  说完,我便收起了笑容,然后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呼啸而过的一阵风划过她刘海的发丝。她的头立刻倒向了一边,耳后的头发都被甩了过来搭在她的脸上。嘴里流出一大坨的血浆无法从嘴里流出,于是从鼻孔里渗出来,黏稠的质感让我看了有些想吐。

  我继续说:“好了,我爽了。你觉得如何?”

  血还在流,她说不出话。头发挡住了她的大半边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眼睛。我突然恨起她的头发来,所谓的清纯不过是因为她那乌黑长发和白色连裙的点缀。她借用自己清纯的躯壳做饵,从而诱来那些猎物。我恨她的头发,还有她那件丝质的连裙。

  在一般情况下,我从不掩饰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就像现在,我不喜欢她的头发和衣服,我就得有所表现。笑容消失,我抓着她的头发扳起头,说:“你很漂亮,可是你知道,真正漂亮的人是无论怎么弄都会漂亮的,不需要这些修饰的。”

  说完,我顺手拿起了工具桌上的一把剪刀,然后走到她的背后。咔嚓咔嚓,一刀一刀地剪掉了她齐肩的长发。

  为了不让气氛显得阴暗冷清,我幽幽地聊这天。我跟她说着我的童年往事,那些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往事。

  “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不太喜欢别人给我剪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到理发店,我就会哭闹着不让理发师碰我的头,呵呵,那时候真是够笨的。”

  那女人有些反抗,头一直都不太配合我的手。以至于下去的每一刀都没深没浅的,我有些恼火。但是,我不生气,因为我还想跟她说个传说。

  她在不停地摆头,我双手一把摁着她的脑袋,脸凑到她的耳边说:“你指过月亮吗?”

  我的声音很轻,很温柔,继续道:“小时候,我爸爸跟我说。不要指月亮,要是指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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