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惊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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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惊魂录-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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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声音很轻,很温柔,继续道:“小时候,我爸爸跟我说。不要指月亮,要是指了月亮,晚上睡觉的时候,耳朵就会被割掉。你指过吗?”

  我笑了笑,起身继续剪头发。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很紧张地一动不动。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储藏室,而且这里隔音的功能让声音被闷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的右耳掉在了我的脚边,我看了看,说:“唉,第一次剪头发,失误,失误了。”

  女人摆动着身体,拼命的尖叫着。我走到她的前面,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一个孩子般的怜悯和好奇。

  我说:“你一定是指了月亮了,原来指月亮真的耳朵会被割掉。”

  我充满好奇与无辜地看着挣扎中的她,心里有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很奇妙,很刺激。

  于是我又说了一个传说,“刚刚那个传说没讲完,我接着说。后来,我一次忘了爸爸给我警告的关于月亮的故事,我就指了月亮。我吓坏了,一整晚都不敢睡觉。后来,我妈说没事,只要把耳朵捡起来吃了,就会长出新的来。放心吧,一会儿我把这个给你吃下去你就能再长一个出来了。”

  说着,我捡起那个血肉模糊的耳朵,喂到她的嘴边。她死死地闭着嘴,就是不张开。我顿时火冒三丈,一拳过去,她昏了。我掰开她的血嘴,把耳朵塞了进去,然后用她曾经的办法用塑胶带给封上。我再继续给她剪头发,等着她又一次地醒来。

  一会儿的功夫她那头似丝如瀑的长发现在成了一堆零乱的废物,我像是完成了一件艺术品一样,颇有成就感。

  被右耳流出的血染红的连裙此时怎么看怎么好看,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杰作。鲜艳,华丽,热情。完全没了之前的那种素雅和沉静,这是我要的效果。她本来就是什么单纯之人,应该抛弃这样的外在修饰。人就是应该表里如一,我一直都坚持这样的做人原则,尽管我在这一点上并没有做到。毕竟我是个贼,我的行业让我必须选择表里不一。

  她被我弄得有些狼狈,头顶的短发让她完全失去了惯性审美中的美感。凹凸不平的剪法,可能在别人看来,这个头很奇怪。有的地方剪深了,有的地方剪浅了。有的地方几乎可以看到头皮了,有的地方却是杂毛一堆。要是她走到大街上,一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她是个疯子。

  我自知手艺尚待修炼,但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太多,而且这个发型很合适她。当然,是从我自娱自乐的审美角度来看了。

  我有些累,于是拉过我的那张椅子坐下,然后点着了一只烟,静静地吞云吐雾。徐徐升起的青烟飘到空中,慢慢地消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章  血色的往事
耳朵的伤口像是被凿开的一口水井,血一直流个不停。我开始意识到了危险,一种死亡的危险。我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此刻她必须活着。我开始用我仅有的一点医学常识为她止血包扎,所幸的是有效果。白纱布被染成了红色,一会儿的时间,血便不像先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涌出了。

  当然,耳朵还在她的嘴巴里,她也还处在昏迷的状态当中。我心里很突兀地怀疑起自己来,对于面前这残忍的一目似乎让我的良心有复苏的迹象。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良知不能来打扰我。

  我看看自己的双手,上面的皮肤被血给覆盖。我尽量地不去看她,然后,我从自己带来的手提袋里找出一张光碟。那是我精心刻制的节目,房东和那个女人的画面都封存在这薄薄的光碟中。

  我开了电视和旁边的DVD机,光碟放在那机器的仓架上,一阵呜呜地声响把那东西带进了机器中。我拿着DVD的遥控器摁下了播放键,节目开始了。

  还是那些画面,那些我已经研究考证了很多遍的画面。那女人身影如魅地穿梭在画面中,时而沉静,时而激荡。这是一幅上帝都不能遗忘的画面,那些血腥的肢体,无助的人群,汇集成一股强大有力的能量,我的良知和善念重又缩回了心里的某个角落,消声灭迹。

  我回头看了看被吊在半空中的房东先生,面容很宁静,似乎之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只不过是睡得很香而已。我走过去,抬头望了望他,然后脚轻轻地往他的膝盖上一踢,他顿时被疼痛击醒。我悠然自得地看着他丑陋的表情,等着他缓解自己的难受。

  一阵隐忍过后,痛感稍稍地缓解,只要不触碰伤口,勉强能够维持正常的沟通状态。

  他两眼疑惑地看看四周,然后再看看我。我冲他很天真无邪地微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望着他。我能够看出他在仔细大量我身上和手上的血,此时他也深知自己处境怎么样,也明白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想干什么。于是他的本能驱使着他求生的希望,一声极其有力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他喊叫着:“救命,救命啊!”

  我虽然觉得有些吵,可看着他害怕恐惧的样子,心里的成就感又一次地被满足。但我没有打搅他喊救命的兴致,我等着,等到他声嘶力竭之后,再和他促膝长谈一番。不过才一会儿他就放弃了,然后便恐惧地看着我。我还是回应他一个笑容,但他似乎更加觉得紧张了。

  我走到木匠桌的一角,一个我带来的棕色手提包搁在那儿。刚刚的光碟就是从那里头掏出来的。这里面有我准备的工具和一些辅助材料,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

  一瓶泻药我无意间发现它被放在内兜里,我拿着冥思苦想了一阵。终于回忆起了,不久前为了解决便秘问题买的。

  我一脸坏笑地侧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女人,看似血止住了。药瓶被捏在我手里,然后拉上提包的拉链。

  那房东完全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事实上,我自己也是跟着感觉在走,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想到哪儿就做到那儿。我把他从半空中放到地面上,右腿的伤让他不能站立。我很体恤地给解开了绳子,他整个人都瘫在地上。

  我弄了一杯水,一手拿着那些泻药,说:“你是不是在想,这会不会是某个网站的变态节目?又或者是不是怀疑这是一个噩梦?呵呵……我其实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都不是。先把这些药吃下去,后面事是我们再慢慢地聊。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如果你想反抗的话那么我可以把你身上的任何东西都喂给你,你不希望我这么做吧。”

  陈述完后,我一股脑地直接把那些药片疯狂地往他嘴里倒,他双手撑在地上,头不住地往后仰。一瓶的药有三分之二都被塞进了他嘴里,然后又给他灌水好让他吞咽。

  我也在想会不会太残忍,但实际上,这些远远不及他坐在电视前面兴致盎然地冷眼旁观着别人遭受残忍*的这种行为恶劣。

第十一章 撒旦的同类
他没有什么力气反抗,膝盖的疼痛几乎让他丧失了所有的能力。吃了药之后,我搬来了椅子坐到他面前,开始了我们的谈话。

  “从现在开始,我们可以像朋友那样推心置腹地聊聊了。”我很和气地说。

  “你为什么……”他有些气短地问。

  “为什么?呵呵……”我哼笑道。

  他有些迷糊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边耷拉着的人。

  “不明白是吧。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人。化成影子一样活在别人生活里,窥视他们的秘密,见证人性的另一面。很有趣对不对?你很中意,我也喜欢。所以我说我们一样。看到那些画面了吗?”我指了指身后的电视屏幕,“熟悉吗?”

  他死死地盯着电视荧屏上的那些节目。刚刚好播放到了他在那个大学生的房间里对着电脑显示器*,然后把那些白色的浓液喷在那个学生的*。我实在是忍不住地笑出了声音。

  “哈哈,”我忍不住很得意地嘲笑他,“你太恶劣了。”

  “你……”他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有些羞于启齿。

  我笑了笑说:“你的思维太另类了,怎么想出来的?”

  他深深地呼吸一口,“你想怎么样?”

  我收起笑容说:“我?不想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对着别人*,给你个机会,打吧,打给我看。”

  房东一脸惊愕地表情,心想,怎么这家伙比他还变态。我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做,我也并不想看他在我面前做那样龌龊的事情。只不过是随便找个对他动粗的理由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他半天没动静,我慢慢悠悠地走过去,“怎么?没兴致了是吗?”

  说完我一脚踢在他的脸上,鼻血瞬时间流出来。我开始一边猛踢他的身体,一边说着:“打呀,怎么不打了?我让你打……”

  这种类似野蛮的发泄让我几乎都认不出我自己了,他不断的呻吟让我听着很难受。心里的某种东西在不断地敲击着我的神经,我的行为意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真的不认得自己了。

  精神和体力得到了充分的发泄之后,我的双腿慢慢地疲软下来。他卷缩在铺着白布的地上,嘴里鼻孔里的血把那布染红了一片。似乎之前喂他吃的那些泻药开始起效了,只听见他不停地往外泻气(俗称:放屁)。我堵了堵鼻子,这味儿太恶心了。

  知道他要排泄了,我尽快地脱掉了他裤子,谁知那些恶心的排泄物已经忍不住流出来了。一股浓烈的粪便气味飘了出来,我有些后悔给他吃那些药了。那些污秽之物就如同他的灵魂,丑恶,肮脏,臭气熏天。味道越来越大,最后迫不得已我只有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房子的客厅,我呼吸着干净微甜的空气,心里顺畅了许多。我看了看墙面上的时钟,时间是凌晨的4点40分,离太阳出来不到两个小时。时间真的不多了,必须尽快结束一切,我累了。

  那边的女人埋着头仍然昏迷着,我提着一桶水从楼梯上下来了。那房东男人还在泻着那些排泄物,我此刻极度不想多看他一眼。直接提着水走到了那女人的面前,然后什么也没说,直接对准了她的头把水倒下去,液体刺激了她的伤口,她被惊醒了。

  嘴巴里的东西似乎让她察觉到了什么,她歇斯底里地摇摆着,呜呜地叫喊着。眼睛里终于开始淌出一些泪水了,这是我所没能想到的。她一贯的冷漠和凶残几乎让我忘记了她也是个人,眼泪从她的眼角不停地掉出,身上脸上的血和水让她整个腥红湿漉的容颜看上去即憔悴又狼狈。 。 想看书来

第十二章 失控的灵魂
我走上前去问她:“自己的器官味道怎么样?我想那个东西应该不够吃。看见那些瓶子了没有,那里面都是你的收藏。一会儿我就喂给您,你以前不是就很喜欢给别人喂那些东西吃吗?正好现在你自己也尝尝,味道肯定不错。”

  说完我拿起桌上的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一些营养液体,一只蛔虫蠕动着漂浮在里面。我笑着把瓶子拿到她的眼前晃了晃,她不住地摇头。我没有说话,然后将沾有乙醚的毛巾直接捂住了她的鼻子。等她缓缓地失去意识后,我把她嘴上的胶带给撕开。我像一个牙医一样扳开她的嘴检查着里面的状况,耳朵还在她的口腔里。我心里暗暗地骂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蛔虫的身体被我用镊子从瓶子里夹了出来。她没有真的把那耳朵吞掉,我只好取了出来。然后一根白白长长的,鲜活的蛔虫放进了她嘴里,它仍然在不停地蠕动着,之后再一次把嘴给她用塑胶带给封好。

  男人不受控制地在那边劈里啪啦的放着鞭炮,我朝他看了看,同时脸上带着一种鄙薄的神情。由于他的右腿不能站立,他只有坐卧在地上解决自己的泄露问题。然而,那些青黄色的排泄物沾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泛滥成灾。该排的,不该排的全都一股劲儿地拉出来了,我开始有种严重想吐的感觉。没办法,我又一次地逃离了现场,否则加上我的呕吐物那地下室就真没法呆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房东拉得几乎虚脱了。我回到这里时,他像一滩软泥一样趴在地上,身上散发着阵阵恶臭。我几乎不敢靠近他,太受不了那味儿了。之前的闲情逸致也荡然无存,我把一大坨棉花堵在鼻孔里,然后拿着汤匙在房东的身边舀上一勺。那女人没有知觉,我又一次撕开她嘴上的胶带,把一坨热腾腾的排泄物给送进了她嘴里。

  我开始清理这里的环境,周围的混乱得像是化粪池爆炸了一样。看着我忙碌的身影,那男人笑起来。得意忘形的表情让我像是沉睡百年的火山,瞬间喷发。我提起水桶冲着他就泼了过去,地上的白布已经几乎湿透了脚下有些打滑,我一个不当心就仰头摔了个四脚朝天。火开始越烧越旺,丝毫没有办法控制。

  我站起来说:“好笑是吗?喜欢看别人出糗是吗?我会让你一辈子也看不到的。”说完,我抄起桌上的一支平口锥子对着他的左眼插了下去,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顿时响起。血瞬间溅了出来,我紧张地拔出锥子,那男人在地上不停翻滚,那惨状让我感到有些触目惊心,我被我自己的所做的一切给震惊了。

  “啊……我操你妈的……啊……”他一边骂着一边叫着。

  我的精神世界开始有些处于崩溃状态,这里的环境已经弄得够乱了,我实在是不想再听见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任何一点声音,我手忙脚乱地把他的嘴给封上了。然而他却给我撕开了,我不得以只好再次把他给绑起来。血从他的眼窝里流到我的手上,我忽然开始害怕起来,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心脏跳动的频率开始变得急速而且没有节奏,手也开始抖起来。那身的臭味和那不停喷涌的血液让我再也忍不住地发泄了,我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在了那男人的身上。我知道天快亮了,这样的事情我不想有什么需要再来进行一次,此时我希望这是一场自娱自乐的闹剧,一场充满逼真特技效果的闹剧,结束后我还能谈笑风生地走进别人的房子,拿走别人钱财。但是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让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恐惧。我想,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努力地想要掩饰我的紧张情绪,但却没有丝毫的成效。我像是疯了一样,冲到那女人面前,一遍一遍地狂扇她耳光。被扇醒了以后,我估计她是尝到了蛔虫蠕动和排泄物混合的味道,她死命地挣扎。我嘴唇在瑟瑟发抖,喉咙里死死地发出声音说:“你,吞了它。给我吞了它。”那女人也疯一般地不停地摇摆,身体下面的木头椅子开始发出嘎啦的声音。她的反抗情绪貌似到达了顶点,欲望仿佛要把她从我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我也疯狂了,我一拳一拳地击打着她的头,嘴里不停地念叫着:“你给我吞下去……”

  那房东不知道怎么解开了我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然后撕开了嘴上胶带。一边狂叫着一边慢慢地爬到了墙边,双手扶着墙壁慢慢地支撑着站起来,嘴里叫着:“王八蛋,你在哪儿?我要杀了你……”

  我惊恐地转头看着房东四处摸索着试图找寻我的踪影,我停止了对那个女人施暴。然后,又拿起了那根铁棍,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眨眼间,我从右至左挥棒而下,重重地击在了他还能站立的左腿膝盖上,他应声倒地。

  看着痛苦万分的房东和女魔头,我整个人像是燃烧起来了一样,周围的气味和我炎热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是真的疯了。

终结  黎明的归宿
我没有就此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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