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点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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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点子王-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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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海说,该评论的,他在课堂上已经都说光了,再写评论,也出不来新意了。

    宋之佳和崔翔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让赵海为将发表在第三期《黄土文学》上的十八篇小说写总评的计划。

    不过,宋之佳对赵海说,无论他同意与不同意。他们在卷首语和总论里,都会提到这十八篇小说的具体创作情况。也就是说。会点明,它们都是在赵海的指导下写出来的。

    关于总论,赵海拒绝去写,但是,他给宋之佳和崔翔出主意道,可以去找每一个作者谈谈,问问他们是如何评价自己的小说的。

    赵海在课堂上都详细地讲了那些小说,那些小说的作者们,自然都对自己写出来的小说有贴切的认识,由他们自己来评价,和由赵海来评,没什么大的差别。

    宋之佳和崔翔最终决定,那篇非常重要的总评,由二人联手来写。

    他们临离开赵海和张康的房间时,一齐眼巴巴地看着赵海,问赵海对他们写总论,有没有什么建议。

    赵海牢记宋之佳宁可得罪王启瑞,也要把他的《班主任》排在头题的恩情,感恩于宋之佳和崔翔评论伤痕文学,在大辩论中坚决支持他。于是,围绕着那十八篇小说,赵海重复起他的夸夸其谈来。

    宋之佳和崔翔,又是搞笔记,又是提问题,一通类似采访与被采访的交谈结束后,总论在两人的心中,也大致有了纲目。

    在得知黄土文学编辑部要把小说创作学习班的十八篇作业,集中发表在第三期《黄土文学》上后,马岩和令狐琦急了!

    马岩和令狐琦二人双双结伴,找到宋之佳和崔翔,哭鼻子抹眼泪,哀求要补交上作业,希望能一起在《黄土文学》上发表。

    见宋之佳和崔翔面色冷淡,态度模棱两可,马岩和令狐琦二人,又找到王启瑞,求王启瑞帮他们讲讲情。

    王启瑞一开始为宋之佳和崔翔决定搞一期小说创作学习班作业专刊不以为然,待他看完了那十八篇小说后,也不得不赞同宋之佳和崔翔的计划了。

    王启瑞的面子要照顾,小说创作学习班的整体形象也要照顾,到最后,宋之佳就答应了马岩和令狐琦。

    宋之佳对马岩和令狐琦说,只要他们能按照赵海的要求,写出那两篇小说来,并且别写得太差,那就给他们一起发。

    黄土文学编辑部举办的小说创作学习班如期结束。

    关于这期小说创作学习班的新闻,也开始见诸于华国上下各级报纸、电台、甚至电视台。

    一个多月后,加页的二九七九年第三期《黄土文学》出版,并在各级华新书店发行。

    短篇小说专刊、黄土文学编辑部小说创作学习班讲师赵海指导的学员作业汇总??如此等等,很快的,华国文坛就轰动了!

    二十篇题材各异、手法多样、精彩纷呈、开创了数个小说新流派的短篇小说,同时呈现出来,震惊了华国文学界,震惊了华国所有的新老作家,也震惊了华国的无数读者。

    二十篇小说的题目下,都标注着“指导老师赵海”这六个字。

    本期《黄土文学》的卷首和由宋之佳、崔翔联名写的总论中,有多处盛赞赵海是华国现在的小说教父。

    几乎是一夜之间,赵海的小说教父之名,就传遍了华国文学界,并开始朝更大、更广的范围扩撒。

    只是,赵海本人毫不知情,因为他已经身在米国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章 十八篇小说
    “这位女同学,你想一想吧,雪白雪白的两只水鸟,在绿生生的水草边……哎,美丽、安祥,而且自由自在!

    “那美丽和平自由的生命,实在是整个地征服了那一白一黑的少年。

    “那一对鸟儿的恩恩爱爱,它们在浅水里照自己的影子,而且交喙,而且相互的摩擦着长长的颈子,就同这天这水,同这汪汪一片静静的绿,浑然得简直如一画图。

    “两个少年也正如这对恩爱的白色鸟一样,与那河滩,与那芦苇丛浑然得简直如同一幅水墨画了。

    “但是,现实是残酷无情的,那锣声,那喊声,便是现实与成人世界的象征。它们要惊飞那两只水鸟,要打破那两个纯洁少年的童年梦幻!

    “他们的童年似乎随那白色鸟一道,悠悠然悠悠然地远逝了。等待他们的是现实,是成年人的社会。他们在一年年地长大,一年年地远离童年。

    “最后,我建议,这篇小说的题目,最好叫作“白色鸟”。象征的意味也就在此吧。除此以外,白色鸟这一意象和人联系起来,似还有些哀愁的意味。

    “在这篇小说里,关于诗意的浓厚,你要把它体现在重感觉、重意境这方面。怎么样?我提了这么多的要求,你,能做到吗?”

    赵海充满激情、富有感染力的长篇大论,就此结束。他俯身,注视着坐在第一排的那位从一条小河旁走出来的女青年作家,等待着她表态。

    “呜——呜——呜——”突然,那位女青年作家。两手捂着脸。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周沫和于宁、及其她四个女青年作家,在愣了片刻之后,也一齐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后排的那些青年男作家们,除去马岩、令狐琦两人外,包括季沛在内的所有人,都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赵海,听着周沫和于宁她们的哭声。

    赵海也有些愣。他迷惑地问那位女青年作家:“怎么?我的要求太高了?你难以完成这篇作业?那要不要我降低一下要求,你用常见的表现手法来写它?”

    那位女作家抬起头来,抹了抹满脸的泪水,对赵海道:“赵老师,我——我是被你刚才要求的那些话感动得哭了!你刚才说的,简直就是一首韵味悠长的好诗啊!”

    “诗?我刚才的长篇大论,像一首诗?”赵海指着自己的鼻子,更加迷惑了。

    “诗!好诗!!赵老师刚才讲的,稍稍整理一下,就是一首很美的、评论小说的散文诗!”周沫也抹了抹脸上的泪花。大声地道。

    “赵老师,我一定用心把这篇小说写好!我希望。我在完成它之后,赵老师能署上名字。没有赵老师,我怎么能写出它来呢?”那位女青年作家忽然又道。

    赵海摆摆手,笑道:“署名就不必了。如果今天我布置的这二十篇作业小说,都要我署名的话,那我在别人的眼中,岂不成了全能选手,啥样的小说都会写了?”

    “通过这三篇小说来看,赵老师就是啥样的小说都能写的全能选手!”龙章高声叫道。

    多数人都鼓起掌来,满脸的激动和兴奋,只有马岩和令狐琦的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

    赵海一份又一份地梳理着那些小自传,一篇又一篇地提供出小说素材来。直到最后一篇,赵海随嘴说的那些小说素材,没有一个是雷同的。

    因为令狐琦在三百字的自传中,竟然用了二百多字,描述他的家族。字里行间,告诉着大家,他家里的人,这个是高官,那个是高官,个个是高官。所以,赵海就让他写高官。

    赵海让令狐琦写的是一个公有会的高级干部,如何在新时期开始时,认不清形势,处处和会总部的路线方针政策作对,最终落得了一个被滚滚历史车轮淘汰的可悲下场。

    赵海把马岩放在了最后。他交给马岩的小说素材,是二十篇小说中,唯一一篇以讽刺挖苦坏人为主要故事情节的小说。

    这篇小说,相对其它十九篇小说来说,是一个另类,它是赵海根据前世法国大作家巴尔扎克写的长篇小说《欧也妮?葛朗台》改编的。

    赵海是这样给马岩介绍人物和故事梗概的——

    古老的高卢国利巴县城,十分荒凉。在一条起伏不平的大街深处,有一座灰暗、阴森、静寂的老屋,老屋里住着远近闻名的大富翁葛朗台先生。

    葛朗台本是一个箍捅匠,只是40岁时,他有幸娶了一个有钱的木材商的女儿。靠着妻子的陪嫁,葛朗台才从此变成了一个富人

    婚后的葛朗台,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后来,他的岳父母去世,他又继承了几笔可观的遗产,真正地成为了一个人人都知的大富翁。

    富得流油的葛朗台,从来不让他的妻子和女儿经手家产,直到很老的时候,才不得不让女儿参与一些田产的管理事务。

    那一年,八十三岁的葛朗台患了疯癫,不久便告别了人世。弥留之际,他吩咐女儿看住家里的金子。他告诉女儿,要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以便将来到那边去向他交账。

    葛朗台贪婪、狡黠、吝啬,金钱是他唯一的追求。独自观摩金子成了他的癖好,临终前都不忘吩咐女儿看住金子。

    葛朗台做起生意来是个行家里手,常装口吃耳聋,诱使对方上当受骗而自己稳操胜券。他家财万贯,但开销节省,每顿饭的食物,每天点的蜡烛,他都亲自定量分发。

    为了钱。,葛朗台六亲不认——克扣妻子的费用,要女儿吃清水面包,弟弟破产他无动于衷,侄儿求他,他置之不理等。他是一个真正的大吝啬鬼。

    赵海给马岩讲了一个有关葛朗台爱财如命的小细节。葛朗台临死的时候,医生为他听诊,他看到了医生脖子上挂着一条细小的项链,竟贪婪地盯着那条项链,大喊金子,金子。

    赵海介绍完了葛朗台这个人物和小说的梗概后,对马岩说:“马岩同学,虽然你不是一个守财奴,但有过在华京国际饭店这里吃饭不付钱的经历,所以,我相信,你能写好这个小说。”

    “你——你——”马岩紫涨了脸,指着赵海,半天没说出话来。

    “好了,既往不咎,我们今天的目的,是要学会写出来。好人也罢,坏人也罢,不好不坏的人也罢,我们都要用心地去体验他们,把我们自己,当作他们,来写小说!”

    无视马岩的恼羞成怒和万分尴尬,赵海结束了他根据小说创作学习班学员自传提供小说素材的奇特一课。

    赵海的第一堂课之后,除去马岩和令狐琦外,包括张康、于宁和季沛在内的十八个学习班的学员,都沉浸在了前所未有的小说创作激情中。

    赵海在写作小说方面的才华,彻底征服了那些曾经跟着马岩和令狐琦对付他的男青年作家们。

    每每晚饭后,赵海和张康的房间里,总是挤满了人。他们都是前来向赵海求教的学习班男女学员。

    在其他讲师授课时,只要赵海到了场,趁着课间休息或者自由提问讨论的机会,那些比赵海大得多的男女青年作家们,也爱朝赵海提出各类问题,和他进行即时交流。

    有一些学员,甚至在写小说作业的过程中,像小学生那样,一个段落的安排,一个小细节的推敲,一字一词,也要求得赵海的指点。

    十五天的学习班,过去了三分之二多,赵海在第一堂课上布置的小说作业,除去马岩和令狐琦外,大家都完成了。

    当赵海将这十八个短篇小说交给宋之佳、崔翔、周大舟三人欣赏阅读时,三人在交叉读完后,都震惊得成了木鸡!

    “这真是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十八篇小说,篇篇都是佳作啊!它们每一篇,都有上《黄土文学》头题的资格啊!”宋之佳擦着情不自禁流出来的热泪叫道。

    崔翔呆呆地看着那一摞小说手稿,半晌,才喃喃地道:“每篇都立意超前,每个人物都有血有肉,每段故事都跌宕起伏,所有细节之处,都真实感人啊!”

    周大舟把一份又一份手稿快速地分开放在桌子上,指着它们道:“不管是工业题材、农村题材,还是其它什么题材,他们写的都是他们最熟悉的生活。最难能可贵的是,无论什么样的题材,都紧紧地扣住了新时代的脉搏,表现出了新时代的万千气象!”

    崔翔感叹了一声,道:“老宋,大舟,你们说,如果把这十八篇小说交给不知情的评论家看,他们会不会看出,这是十八个人写的?”

    “会!一定会!这十八篇小说,各具特色,毫无相同之处!如果非要说它们有什么一样的地方的话,那我只能说,它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短篇小说精品!”宋之佳的眼眶里,又闪烁起泪花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九章 白色鸟
    如同龙章一样,赵海刚把那个农村题材的《拜年》小说讲完之后,鲁龙就瓮声翁气地叫道:“好!”

    叫了一声好,鲁龙还意犹未尽,又大声地道:“赵老师,你讲的这个拜年小说,我觉着就像是发生在我们村的故事,小说中的娘这个人物,就像是我奶奶啊!”

    “真的吗?鲁龙同学,写自己最熟悉的,才能写得最好。看样子,你一定能将这个小说素材变成一篇了?”赵海按着讲桌,俯身看向鲁龙道。

    “能!赵老师,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能写出一篇农村版的《拜年》小说来!”鲁龙气势很足地回答道。

    “好!”赵海大喊了一声好,“鲁龙同学,既然你这么有信心写好它,那我也向你保证,我会把它推荐到黄土文学编辑部的!”

    “啊?!赵老师,你会把我的小说推荐到黄土文学编辑部??”鲁龙惊喜地问到。

    在这二十名男女青年作家中,鲁龙是几个没有在《黄土文学》上发表过小说的人之一,他只在《东山文学》等省级刊物上发表过十余篇小说。

    若把鲁龙比作一个朝圣者,那《黄土文学》对鲁龙来说,就是一个他正朝着爬行的圣地。鲁龙这几年,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自己,能在《黄土文学》上发表小说。

    在东山省作家协会主席等几个知名老作家的极力推荐下,鲁龙有幸参加了黄土文学编辑部举办的这个小说创作学习班后,就憋着一股劲。要借此机会。向《黄土文学》进军。

    在当面接触到了《黄土文学》的主编宋之佳后。鲁龙就不断地想,在这十几天里,要努力写出一个优秀的小说来,交给宋之佳,希望能入了他的眼。

    现在,赵海给他打包票,只要他写出了这个农村版的《拜年》,那就把它推荐到《黄土文学》上去。为此,鲁龙怎么能不惊喜呢?

    先前,鲁龙虽然也跟着马岩、令狐琦、季沛他们和赵海作过对,搞过冷战,可他,对赵海,还是很钦佩的。

    在去年那场关于伤痕文学的大辩论中,鲁龙曾认真读了《班主任》和《伤痕》这两篇小说,对这两篇小说,他简直是五体投地。

    当时。鲁龙因此而拒绝了马岩向他发出的加入反对伤痕文学阵营的邀请。马岩反复向他灌输赵海的那两篇小说是抄袭别人的观点,可他始终将信将疑。

    看着鲁龙的惊喜模样。赵海道:“在《黄土文学》上发表一篇小说,难道还是什么难事吗?只要你写得有创意,写得新颖,那就行了!宋主编就在这里,不信可以去问问他!”

    众青年作家们对赵海明显有些骄傲的话不敢不以为然,毕竟赵海包括处…女作在内,已经有两个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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