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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们的当事人在做完一场大戏后的感觉又如何呢。
“那感觉太可怕了,你知道吗,当听到你用饱含激情的声音念出这篇东西的时候,在下面的我整个脑袋都是一片空白,更不用说面对那些闪光灯的时候,我差点都说不出话来。。。。。。。”
才回到联合zf高层为了这次活动而准备的大套房内。贝宁便浑身发软地躺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不是因为接受采访太多体力大量消耗,而是精神上的负担,他到现在还有些吃不住想吐的感觉。这都怪某人太无耻了,亏得是一手导演血案发生的罪魁祸首,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兼大义凛然地出现在世人面前进行告状,有句话说得好,做人不能太cnn(内涵。可百度)。
“果然,你被感染了,这封演讲稿没有白费我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润色。。。。。。”
陈汐假装没有听出贝宁嘴里的讽刺,牵着安语沫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空出的一只手不停地对着空气点点划划,调出虚拟屏。
“想来以我这么出众的文采和笔力,都还要花一个多小时。足以代表了它拥有极为出色的情绪感染力。其实看到这些人的反应,我就明白,这次他们没救了。”
作为促成这一切的罪恶黑手,自然要欣赏一下自己的作品成绩如何。这才短短两个小时不到,有关的新闻便铺天盖地的出现在大部分网络平台中,引发波及全网的口水战。
他这实质的宣战一出。除了极少数的人,网络上再无真正的中立者。全都旗帜鲜明地开始站队,不是因为同情力顶【联盟】,就是由于热爱二次元而支持【部落】。
登陆上【联盟】的固定社区,里面更是为了这个宣战吵成一片,当然不是互相吵架,而是众口一词地声讨【部落】的罪恶性,根本没有一个敢于此时唱反调。
“但是我很奇怪,联合zf的高层怎么允许主人这么高调地发出战争宣言?”卓拉皱着眉头问道,好看的双眼因为思考眯成一条缝,仅有几缕玛瑙石般的红芒从里面偶尔反射而出。她为此想了很久都没有头绪。
这便是境界上的差距,狭小的视野局限了眼中可看到的地域,不能跳出自身所处的框架,难怪这女人一直以来都是被动的引发事端,从没有在历史上主动做过什么大事。
“太过依赖能力的结果啊,只能在阴谋诡计上耍些门道。。。。。”
陈汐想到这里,摇摇头道:“因为现在的时机很好,所以他们非但不会阻止我,还会帮我造势,只要不是明面上冒着他们的忌讳去发起一场大战,这种口头上的挑动,他们可是喜闻乐见的很。”
“时机?”
“正是,他们希望这潭水越浑越乱越好。”
看到卓拉还有些不解,陈汐用个形象的比喻解释道:“你觉得湖面起风浪是大船稳还是小船稳,如果湖面狭窄,浪又很大,那些小船会不会因为磕磕碰碰而自身损失掉一部分。”
“唔。。。。。。。。明白了些,但你这样不是为他们在做嫁衣了吗?”旧的刚解,卓拉又有新的疑惑。
“因为他也想清出一些地方啊。。。。。。。”贝宁躺了一会儿,终于缓过劲,看到卓拉还有问题,便坐直身体答道,“湖面就这么大,船又这么多,若想将船变大,只有清掉部分容易散架的小船,然后拿它们的材料来给自己加上。”
“我们的船本就小,好移动,比起大船来,收集材料的速度更快,而且所有的小船都会防着目标明星的大船,以免被吃掉。”
贝宁给卓拉解释完后,眼里却并没有什么喜色,因为他深深地知道:“大船最好的作法就是先不要出面,等湖面清空出能让它自由行动的范围后,再去逮那些已经发展成中等大小的船只。”
对他们来说,真正的难题是在后边的阶段,即便在大船内他享有另一层身份,那些人也绝不会容许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存在。。。。。。。。。.
ps: ; ;这章是写于25号凌晨,希望明天26号能活着回来,要喝酒,很多的酒。。。。。。。。
卷四,11:黑锅
与改造后没有多久时间无法承受太大环境压力的其它星球不同,在具有完善生态环境的地球内部,关于蛋疼星人的拆迁改造最少。
除了绝大部分蕴含有历史价值的建筑都被保留下来外,在聚集主要人口的各个都市当中,并没有大肆建造立方体这种资源集约化的建筑,而是基于原有的格局上,对城市进行园林化、休闲化和历史化的改造。
每一个城市都有一副属于自己的特色面孔,罗马的雄浑凝重,长安的大气宏伟,拜占庭的神圣崇高,临安的婉约清秀。。。。。。。焕然间,将这些城市曾经最为美好、最为灿烂的时光再现出来,共同汇聚成一副描绘人类历史文明的漫长画卷。
人多数都是喜欢待在熟悉地能勾起回忆的环境里,因此,地球上也保有了最多的世界人口。
在这70多亿人中,有20多亿最终留了下来,并且这其中的大部分都是身处在四十岁以上的年龄阶段,属于旧有观念最严重的一批人。
简单的来说,这代表了一个非常不妙的事实,地球是联合zf控制最为严密的区域,所以,他们对于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做出反应。。。。。。.
半个小时后,某处很像南美种植园风格的大型庄园外。
一台台四五层楼高的巨型私人悬浮房车从远处快速驶来,然后在开满了一种奇异植物花朵的花园栅栏前稳稳停住,大量的护卫从车上下来,训练有素地为后面的重要人物打开车门、并护卫出一条安全的道路。
这些售价超过百万信息点的豪车足以代表了他们的身份地位。每月两万信息点的供给即是不吃不喝地存上三个月,也就买得起上面一副车门的样子,而10比1的货币兑换比值,也将大变革前的富豪们刷下来大半。这就更不容说,可以自由偏离公交网络行驶路线的权力(目的是保护环境。像西臧这种含有大量敏感性生态环境的地方,每年因为自驾汽车的关系,会有超过2000平方公里范围的地被植物被施以一定程度的破坏)。。。。。。.
能来到这处远离城市的偏僻建筑前,就已经意味着一个明显的答案浮出。
他们属于联合zf的高层。
事实上,很少有能让这些人聚拢在一起的机会,不过今天的原因却能让他们放下彼此间的竞争意味。共同来到这里。
“格雷特,好久不见。最近时局紧张,不知道你们聚拢的那一批人表现的怎么样?”大变革前曾经作为南美某大国要员,现在也属于联合zf高层的阿道尔。罗德里格兹。桑奇皮便笑肉不笑地对着另一个方向问道。
他打招呼的对象是罗昂。巴普里维斯。格雷特,另一个邻国的要员,也是刚从车上下来不久。两人之间的矛盾并不是所谓的个人关系对立,而是两个国家从地域、民族再到文化、观念上的偏见和对立,其中更有一个重要因素——足球。
“还可以吧,有半数已经超过了限制的15点,主要的一些更是达到了20点以上。虽然比不上那几个国家的原势力,但如果是对上你们带的这些,却绝对能胜得过。”面对桑奇的挑衅,格雷特同样施以冷笑。
“你们说是不是?”
后一句问话却是向他周围的那些人所说。
“当然,圣荷西的荣誉归于我们,绝不会被这些矮脚个子落下”其他人以手捶胸。纷纷保证道。
两人这样别苗头的表现并不是呈所谓的意气之争,而是一种聚拢手下、激励人心的手段。
团结人的最好方法无外乎便是竖立起一个敌人,然后不断告诉其他人“我们要打倒他们”,既简便、经济,又有效率。很有可能与表面的样子相反,私下里两人会经常堡一下电话粥,商量什么时候再来一次也说不定。就像某陈自己的左手打右手一样。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和利益。
而同样的一幕,或多或少地发生在其他人之间。直到步入庄园大厅,这种类似于做戏的外在表现才消停下来。
大部分人都被留在这里,能够跟随他们进去到内部的,只有少数几个贴身的人员。。。。。。。。。.
黑暗的环境中,头顶的暗色灯光不停地散发出一种阴冷的感觉。
灰沉的色调将众多进来的人的半张面孔都用阴影遮挡起来,那股森然的味道,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这里人的身份,一定会认为是在商谈什么地盘的划分、销售份额的敲定等分分钟十几条人命的事情,妥妥地南美版黑道风云。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形容也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
时间飞快流逝,随着全部人的落座,有关事件最中心的详细调查资料已经呈上了这些人的桌面处。
首先便是【萨那诺斯】的情报。
在所有人细细观看的时候,为首一位长相鹰鹫的老头站了起来,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正如你们在屏幕上看到的,这个组织的前身是叫做【生命之歌】,一个专门针对非法拐骗贩卖妇女儿童行为的公益组织,大概不少人在大变革之前都听说过,甚至有些还和他们打过不少的交道,需要不厌其烦地应付这些讨人厌的苍蝇不断的谴责和抗议,我想很多人都曾在心里埋怨过他们。。。。。。与其说得这么多,还不如拿钱过来,有钱一切都好办。”
这段话立刻是引发不少人心有灵犀的笑意,不过笑过之后,却并没有人打断,而是安静地继续听着。
“一般像这种针对社会弊端的公益组织,基本是在大变革之后,面临没有生存土壤的问题,大部分都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快速消亡,少部分开始转型,而萨那诺斯便是其中非常成功的一例。”
“相比大变革之前十几万的正式、非正式的成员,目前他们的正式人数已经达到了接近百万的程度。不仅在组织方面继承了一贯以来的紧密稳定、快速灵便,还利用了旧有的良好名声和那些被拯救对象的事实宣传,在很多人心里拥有比普通组织更大的影响力。”
“所以我们之前列出的具有威胁性的民间势力名单中,【萨那诺斯】已经排名到第六位。”
“可以想象,当这样一个组织严密、制度合理正规,又在行动力方面具备高速效率的组织一旦参与到这次事件中来。会形成多么大的悬殊差别。【部落】和【联盟】两大组织虽然人数众多,但纯粹是一拍脑子心里萌生个创意就搭起的草台班子。跟【萨那诺斯】比起来,简直是在一场业余级别的战争中中猛插入一伙职业军队的概念。”
“更别用说,在这段过程中,【萨那诺斯】能利用此次事件的大热影响聚拢多少人。”
等到这人以一副慎重的样子说完,立即有人领悟到里面意思,问道:“那昆卡主席的意思,是想掺沙子,让我们南共体也参与进去,好节制这个过程。”
“没错。受禁制协议的影响,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我们的人都是将精力专心放在进化空间内,现在时机成熟,绝大部分人已经完成了基本的强化,可以放出来利用我们强化上的优势,对这些组织进行参透。”
“只是有一点不同。”
说道这里。昆卡突然神色一肃:“我们无法对作为目标的【萨那诺斯】进行参透,这并不是我们做不到,而是因为下面的这人。”
桌面的屏幕出现事件中心的两人,贝宁和陈汐。
“左边的人就是贝宁,看到上面列出的身份信息了吗。”
扫视在座的人一圈,昆卡说道:“我想大家现在应该已经明白,我们为什么无法对它进行参透了吧。这已经是某些势力的禁脔,事实上,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情报显示,除了这个庞然大物在盯着它外,还有两个国家的势力也参与了进来。这就是我们跟真正大国的区别,无法明目张胆地绕过禁制协议,而他们只要有一点理由,即使做了我们也无法直接反对,只能在口头上骂骂。”
跟他说的一样,在座的立刻在口头上骂了起来:“太无耻了,竟然提前做好了准备!”“面对这种作弊的行为,真是不甘心呐。”。。。。。.
等谴责的声音结束,昆卡才接着说道:“同样是这个原因,我们的主要目标便要避开威胁名单中排名靠前的那些组织,选择20位以后的。一旦参透进去后,找到合适的代理人,就可以鼓动和挑拨它们参与到这场迟早会发生的战争中来,再慢慢地借用这个吞噬扩大的过程对它们进行深入,直到完全控制,等最后的时刻到来便可以完成吞吃的结果。”
“对于南共体来说,重要的不是谁能战胜谁的结果,而是其中的过程有没有利于我们壮大自身力量。”
昆卡以一副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所以,今天的议题便是对这项行动进行表决,只要有超过三分之二的成员同意,就马上予以实施。”
“那右边的这个人呢?”
投票过程中,有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陈汐问道,“能够组建起【联盟】已经证明了他的眼光和凝聚力,现在人从台面上退下来,我们是否可以尝试着接触一下。”
这并不属于异想天开的念头,对于一个过气的人物,势力大的不屑投资,势利小的更看重实际利益不愿投资,像他们这种不上不下的势力则刚好,而且只是接触,并不代表着一定要支持。
“我知道你的打算是什么,想做个万一的准备,这个是可以考虑一下,但我觉得希望很小,看他的资料就明白,孤儿,单身,连高中都没有读完,八年时间不是玩各种游戏,就是在世界各地流浪的个人主义者,这种人,就算给他足够的助力,也难以完成一个切实的目标,相同的投资足以扶持好些人。”
对于这种想法,昆卡在肯定之余却是满脸的不屑。
“这方面,从我们对他的调查和他在发布会上说的那些就能知道,自由、散漫、被动、理想化,这种态度最多只能让他当一个精神领袖,而对于这样的人,我们自己就有很多。”
“呃。。。。这个。”被堵的那人呐呐道。
“甚至以我的看法,他今次敢于站出来的发言都很可能是受到了贝宁的指使。。。。。在发生了火星流血冲突后,很多人都能看出,这将是一场更大混乱的前奏导火索,而以贝宁的身份,只要有心调查就不难发现他同学在【联盟】中的身份,再跑过去逼迫利诱一番,就能让这个所谓的朋友把机会拱手相让。”昆卡冷笑道。
“嗯,昆卡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可能,换做我也会这么做。”旁边有人将心比心地符合道,“何况,一个八年基本不联系的同学,能有多少感情存留是很值得怀疑的一件事。”
最后昆卡总结道:“的确,让他这样说的目的,不过就是想名正言顺地介入到此次的大热事件里面,掌握这个崛起的机会,而能在最短时间内做到如此地步的这家伙,很可能会是我们未来统合之路上的最大敌人。”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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