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了。那样我会受不了!我不要灵儿和你在一起,我只想你每天和我在一起,我要你眼里、心里都只有我!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眼里、心里只有你?这真是本王听过的最大的笑话!”地煞冷笑一声,甩开那女人的手,“本王是魔,本王的世界里没有忠贞这个词!你不就是耐不住寂寞,怕本王有了灵儿不睡你么?本王的能力如何,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就算有了灵儿,本王每日也会和你在一起的。如果你觉得本王满足不了你,黑狼他们几个随时可以陪你上床!”
“不要!我不要他们!我只要你!”女人哭倒在地煞面前,“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别的男人我不要!”
“不要?本王不是不知道你有多喜欢上……床,如果本王现在开始不再碰你,出不了三天,你巴不得本王把你赐给他们!”地煞冷笑一声,“说什么心里只有本王,若你心里有本王,你敢这么坏本王的大事?你知不知道错过了这一次,本王可能再也得不到灵儿了。天界的人不处死她,她也会被冥界的人送回冥界。你让本王怎么办?”
地煞说到这里,又是一阵猛咳。这一次,他也算是受了重伤,天帝召唤出的独脚夔将他咬在嘴里不停摔打的时候,震伤了他的五脏六腑,而天帝最后推出的那一组金球,也同样伤到了他,否则最后他也不至于看着灵儿倒在那里,没法带走。
女人心疼地看着地煞,手一伸,长长的指甲划过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涌了出来,她把手腕抬到地煞嘴前,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地煞。
地煞本想一把推开她,可那带着邪气的鲜血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更何况他现在受伤,急需滋养身子,这血可是他疗伤的圣药。地煞眼睛一眯,抓起女人的手腕,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
过了一阵,似乎是觉得还有些不过瘾,地煞一把抓过女人,对着她脖子上的动脉狠狠地咬了下去,大口大口吸着她的血。女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可表情却是那么幸福那么开心。
终于,地煞吸够了血,嘴巴从她脖子处移开,带着鲜血的唇一下狠狠咬住女人的唇,两人像疯了一样吻了起来。
两具身体很快交……缠到一起,两人一边吻着,一边在对方身上上下其手,将对方的**彻底撩拨起来。
“你这个磨人的妖精!本王实在是又爱又恨!”地煞身下的**已经坚挺无比,来不及脱开女人的衣服,撩起她的裙子,褪下自己的裤子,就要提枪上阵。
“我说两位的兴致不错啊!这个时候还能这样有激情!”突然,一声嘲讽响起。
“你什么时候来的?”地煞眉一皱,手一挥,女人不见了踪影。他提起自己的裤子,瞪着来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别告诉我你只顾着欢好,连我通过结界都没感应到?如果来的是冥王,你还有命?”来人斜眼看着地煞下身支起的帐篷。
“笑话!冥王怎么会离开冥界?”
“我的王,你醒醒吧!我看你是精虫上脑,彻底糊涂了!”来人走了过来,坐在地煞身边,拉起他的手为他把脉,“我告诉你,冥王今日不但亲自跑到南天门,还将那月灵儿抢回冥界去了。”
“什么?他去了天界?抢走了灵儿?”地煞脸色一变,一拳打在地上。
“是的,他如果不去,那月灵儿必死无疑。不过冥王不但抢走了月灵儿,还和天帝、清樱私下说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啥。虽然看上去似乎是冥王和天帝发生了争执,冥王怒气冲冲地带着月灵儿回了冥界,但我总觉得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你就不能把情况搞清楚点?”地煞说到这个就起火,“如果不是你的情报有误,本王至于被困在南天门?灵儿至于落到冥王手里?”
“我也不知道天帝那只老狐狸临时换了南天门的阵法。看来他已经有所怀疑了。今日司命还逼着月灵儿说出谁是同伙,估计他们暗中已经在调查此事了!”
“不查才怪!今日本王在点神台迎战那帮臭神仙,谁让你多事去催动蛊虫的?难道没有蛊虫,本王对付不了他们?”地煞说着给了身旁的人一拳,“这下倒好,彻底把蛊虫一事暴露了。”
“我当时见你重伤了天帝,觉得机会难得,想让凌天趁机去把天帝干掉,谁知道关键时刻那二郎神反应会这么快。难不成他们早就知道凌天中了蛊,暗中一直在留意他?”
“不排除这个可能!”地煞眼眸一深,“你催动了蛊虫,天后那蠢婆娘没有觉得奇怪么?她不是一直以为母蛊在她手上?!”
“我告诉她蛊虫可能是被魔气侵袭后自己就发作了,她当然信以为真。不过,那蠢货把自己的母蛊给弄丢了。”来人笑了一下,“她以为我和她一样好骗?依我看,这母蛊不是她弄丢的,而是她刻意扔的,她一定是见凌天等人身上的蛊虫发作,怕天帝查到她,所以趁乱给扔了。”
“那个蠢货!”地煞轻蔑地笑了,“天帝不但自己蠢,找个女人也蠢!”
“你不也一样?关键时刻被你的女人摆了一道。要不然这个时候,在你身下承欢的应该是那月灵儿吧?”来人专戳地煞的痛处。
“你不提这事要死啊?!”地煞瞬间变脸。
“你是没看见那月灵儿有多惨。你们走后,众仙的法器和神兵对着她扔过去,浑身上下都插满了兵器,整个人变成了血人。你没看到冥王那张臭脸,比你的脸还臭!我估计孩子是保不住了!”
“妈的!”地煞又在地上捶了一拳。
“接下来你决定怎么办?”来人问地煞。
“还能怎么办?先养伤,再从长计议!”地煞的话里透着无奈。
“你伤得不轻,但所幸之前吸取了大量阴灵提升了功力,所以心脉无损。这些药你先拿着,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调养一下,等我有了最新的消息再来通知你。”来人说着拿出一大堆丹药,站起身来,“一切小心,千万别给冥王逮到了,他的修为不是一般的高,连天帝也不是他的对手!”
“知道了,你也小心!天界一定会彻查下蛊一事,千万别落下任何把柄在别人手里。实在不行,就把天后那个蠢婆娘给做了,免得暴露你!”地煞拍拍来人的肩膀。
“我走了,你们继续!不过,还是别太纵欲过度!”来人嬉笑着在地煞依旧傲立的**上点了一下,闪身溜了出去。
他的人影刚一消失,地煞便重新结了一道结界,召唤出女人,挥手褪去两人的衣物,只字未吐就欺身上去,挺身直捣黄龙。
女人很聪明,刚才的对话她都听在耳里,自然知道地煞心里的怒气再次被点燃,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
两人无声地律动着,宣泄着各种情绪,暂时将丢失灵儿的郁闷抛在了一旁。
第二百二十三章 再强大的女人也需要呵护和疼爱
天界,飞龙阁,天帝独自一人来看蓝霜。
“爷爷!”碧梧远远看见天帝落了云,高声喊了起来。这几日,飞龙阁里一直愁云密布,蓝霜那日回来后,碧梧就没见她笑过,而爹爹更是连续几日都没出现过了。碧梧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猜到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娘亲不会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父王!”蓝霜也连忙迎了出来。
“小梧!”天帝将碧梧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又看着迎面走来的大女儿,心疼地伸出手将蓝霜揽在怀里,“霜儿!”
“父王!”蓝霜靠在天帝怀里,忍不住就红了眼眶。那日天帝抛下她们母女三人跟着清樱回了映雪阁,蓝霜当时就担心天帝因为凌天刺杀他而心内有气,一直想给父王解释解释。后来她在飞凤宫等了很久天帝都没有回来,由于担心家里书房内变成镇纸的碧梧,蓝霜只好先回来了。这几日天帝都很忙,蓝霜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他,免不了各种胡思乱想。没想到今日天帝竟亲自前来,这让蓝霜有些激动。
“娘亲!”碧梧见蓝霜落泪,也哭了起来。
“都别哭了!让人看了笑话!”天帝宠溺地拍拍蓝霜的头,“你看看你,都是做娘的人了,怎么反倒把孩子给逗哭了?”
三人进了正殿,天帝屏退了侍女,结了结界,这才抱着碧梧在长塌上坐了下来,蓝霜紧紧挨着父王坐着,手死死抓着天帝的衣襟,一副孤苦无依的感觉。
“父王,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蓝霜的话里透着些委屈。
“霜儿说的什么傻话,父王怎么会不管你呢?只是天界百废待兴,父王这几日特别忙,没能及时过来看你。你要振作点,一切都会过去的,有父王在,你怕什么?”
“父王,凌天刺杀你,那可是死罪。可是,凌天他在不归山战役之前就被人下了蛊,回来后他疗伤时才发现,女儿也看到了的,那蛊虫就休眠在他手臂的血管处。父王,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为了替他开脱才这么说的!”蓝霜看着天帝,眼里噙满了泪水。一边是生她养她的父王,一边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父王相信自己。
“霜儿,父王早就知道了!”天帝将蓝霜抱在怀里,搂着她们母女俩,“父王从来不怀疑凌天对父王的忠心。他身中蛊虫的事情,父王很早便知,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查出下蛊之人是谁,又怕打草惊蛇,所以才装作不知道罢了。”
“真的么?父王,你早就知道了?你不怪凌天?你不会定他的罪?”蓝霜猛地撑起身子,看着天帝。
“父王什么时候骗过你?自然不会!”天帝揉揉蓝霜的头,“只是,凌天身上的蛊虫未解,父王现在不能让他回来,万一他又误伤你和小悟怎么办?不过你放心,清樱会尽快想办法为他解蛊的,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回家了!”
“父王,我恨死那个给凌天下蛊的人了!你一定要尽快把他揪出来!”蓝霜的话里带着愤恨。
“放心,父王一定会把这个人抓出来的!”天帝说着拉起蓝霜的手,替她把了把脉,又拿出一个玉瓶,“还好凌天那日伤你伤得不算太重,你母后及时为你疗了伤。这是清樱让父王带给你的药,从今日起,除了父王给的药,别的丹药你都别吃了。即使是你母后给你的,你接下也别服用。”
“父王,这是为何?”蓝霜有些不解地接过玉瓶。
“霜儿,天界有内鬼,以防万一,什么人都不要轻易相信。为了确保安全,父王的话你必须听!清樱的为人父王信得过,她的映雪阁也没人进得去,所以她的丹药不可能被人做手脚。”
“霜儿明白了!”
“凌天中蛊的事情你可在莹儿和你母后面前提起过?”
“不曾。那日在飞凤宫等父王的时候,妹妹私下问过我,问凌天为何突然性情大变、六亲不认,我推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凌天受伤后被地煞的魔气侵袭,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举动来。妹妹倒也没有怀疑。母后当时心情不好,只记挂着父王你的伤情,也没有多说这个事情。”
“对了,霜儿,父王问你,你可记得那日你母后赶到点神台的时候,头上梳了什么发髻?簪的什么簪?”
“好像是飞凤髻,上面插的碧玉凤凰簪。”蓝霜想了想,非常肯定地说,“对,是碧玉凤凰簪,因为我们回到飞凤宫的时候,母后还说她的碧玉凤凰簪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天帝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蓝霜心里一滞,“父王,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
“霜儿,父王记得当时你、莹儿和你母后是用神鞭捆绑在一起的,对么?”
“是啊,父王,直到灭世漩涡停了,母后才收了神鞭,我们一起走过来看阿月。从头到尾,我们都和母后在一起。”蓝霜不明白天帝为何要问这个。
“父王明白了。”天帝又叮嘱了蓝霜一句,“父王今日来这里和你说的这些,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你母后和莹儿。凌天中蛊一事,你也不能说。现在天界危机四伏,父王必须暗中布置,你要理解父王。”
“父王放心,霜儿明白。我也会教小悟的。”
“这一段你尽量和小悟待在飞龙阁,不要轻易外出,父王有时间会来看你们。耐心等待,要不了多久,你们一家就能团聚。”
“是,父王!”蓝霜看天帝驾云而去,这才抱着碧梧回了内室。
“娘亲,爹爹闯祸了?他刺杀爷爷,还伤了你?娘亲伤到哪里?还疼么?给小梧看看。”碧梧坐在床边,伸出小手抱着蓝霜,好像一下就长大了。
“小梧!”蓝霜的眼泪一下又上来了。
“娘亲不哭!爷爷刚才不是说了么,都会好起来的!小梧会听娘亲的话,和娘亲一起等爹爹!”碧梧站在床上,伸手去抹蓝霜的眼泪。
“好,我们一起等你爹爹!”蓝霜抱着女儿,想起那关在天牢的凌天,心里一阵阵的疼。但为了碧梧,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坚强。
天帝出了飞龙阁,转身变去了映雪阁。这几日他每日至少来映雪阁两次,一则是看望阿月,另一则便是和清樱一起练功恢复内力,顺便随时交流各种信息。目前整个天界,也只有天帝才能准确找出清樱的映雪阁所在,并能来去自如地进出设有仙障的映雪阁。这也算清樱对天帝的一种认可吧。
阿月虽然已经醒来,清樱和天帝却要求他一直泡在木桶里。清樱每过六个时辰都会更换木桶中的药材,同时也会给阿月服一些丹药。只是,这身体上的伤容易医治,受损的心脉可以恢复,被伤的魂体也可以治好,但阿月心里的创伤却不是清樱能医治的。
阿月醒过来以后一直不怎么说话,只是低头想着心事。有时候清樱唤他,他抬起头来,眼神却是那么迷离,好像魂魄都已经丢失了一样。那次不归山之战,阿月被伤了魂体,他非常积极地配合清樱的治疗,可这一次,阿月明显意志消沉,整个人没有什么求生的**,心脉和魂体都恢复得很慢。
清樱担心阿月,却又不敢在他面前提灵儿。为了避免阿月胡思乱想、走火入魔,清樱和天帝不时都在给他施加沉睡符,让他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休眠状态,其他的事情只能等他身上的伤彻底复原以后再说了。
此刻看着浸泡在药汁中的阿月,看着他沉睡中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看着清樱在一旁红着眼圈为阿月擦去虚汗,天帝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顾不得那两个仙童在场,拉着清樱的手出了浴房。
“阿樱,你若天天这样流泪,阿月还没好,你的眼睛就先哭坏了。”刚一进入大殿,天帝就把清樱搂在怀里,“我不许你再伤心,不许你再流泪,你要相信,他会好起来的!”
“陛下!”清樱无力地靠在天帝怀里。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自认为很坚强,无论任何时候任何事情,她都是一个人咬牙挺了过来。可这一次,清樱才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以前从未遇到真正的大事。
如今经历神魔大战,自己极其在意的阿月身受重伤、意志颓废,清樱完全六神无主,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如果不是有天帝每日前来陪伴和鼓励,她真的也要倒下了。这一次,清樱终于明白,再强大的女人也是女人,终归是需要男人的呵护和疼爱的。
“阿樱,阿月还年轻,吃点苦受点磨难都是应该的,否则他日后怎么成大器呢?他是儿子,你不能像带女儿那般。你要放开手脚让他自己去面对一切,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