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对你死心了,可你就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偏偏就是要来撩拨我的心,你这个该下地狱油炸的混蛋!
一个吻,似无形中将什么东西从体内剥离了。
楚歌望着在身下喘息她,双手捧住了那张让他心疼的脸蛋,字字句句皆出自肺腑,道:“清清,我统统不在乎,我要的只是你,一个叫做龙清清的女人,我不在乎她做过什么,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蓝月的通缉要犯,我楚歌,为你可以与整个天下为敌,为你我可以。。。。。。”
“别说了。”清清低喝。
“清清?”望着她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楚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似被点燃了火苗,正在一点一点蔓延,灼烧着他那不堪一击的底线。
“楚歌,你真是我龙清清这辈子最大的劫数,嫁给你是我犯下的最大一个错误!”清清无奈的扯起了那弧弯线。
“可也是最美丽的一个错误。”楚歌手轻触着她那揪成一线眉,“清清,我只希望这个错误能延续下去,我会努力让你得到所想要的。要是我忽视了什么,请你告诉我,别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去猜测。”
“还有必要猜测么?我什么你都知道了,我还能藏住什么?”
“我不是也**裸的让你看了个精光?”楚歌笑得十分的奸诈。
“你就不能正经点么?”清清暗暗地懊恼,自己到底爱上了怎么样一个男人,他可以说没有一样是值得自己去看上的,可这颗该死的心,就这样沦陷了。
为他伤心,为他痴迷,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扎进了那个爬不出的深渊。
“对自己的妻子,我有必要正经吗?”楚歌笑得愈发嚣张。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抚摸那一片似被炙热的火焰,熏染成了玫瑰色的滑腻肌肤。
清清身子在他的掌心中,轻颤了起来,那压抑不住的勾魂之声,从那张红艳的唇中,逸出——
陌生的感觉,让她又惊又怕,又喜又羞。
想要阻止他继续,可又忍不住让他不要停下来。。。。。。
这就似被羽毛撩拨心脏的感觉,辨不清那是蚂蚁啃咬的麻痒难受,还是急速飞掠时的舒心爽快。
总之这是介于想要与不想要之间,难以抉择!
淡淡的红光从双腕间飘溢而出,如一层薄纱,将她与他紧紧地包裹住。
楚歌只觉得一切都变得妙不可言,那红光竟似将力量源源不断地送入到他几乎损耗干净的体内。
这就是千泪镯与郝天羽合并而施展出来的力量?
楚歌望着身下泛着红光的她,绝丽的脸庞,清澈的眼眸,娇媚的身段,她竟是美得让他震颤心魂,这样的她,与记忆中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就着天渊之别。
这就是你的真容吗?
那些将你看做废物的人,定无法想象,你这无貌无能的女子,竟是挑战蓝月的金乌门门主,竟是有着闭月羞花之貌。
呼吸变得越来越薄弱,视线正在被一层纱覆盖,整个人恍恍惚惚,就似灵魂被扯出了
躯壳。
可,她真切的感受到那从前而来的目光,正看着自己,看着此刻变得怪异的她。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那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还要难以形容的感觉。仿佛被看的并非是自己的身子,而是心。
心没有阻碍的就暴露在他的眼底,让他肆无忌惮的将她看个透彻。
这让她惶恐,让她害怕,让她想要逃离。
“不要。。。。。。”劲力喊出的声音却在出口时变得柔软而轻弱。
清清惊得汗液涔涔而下。
“清清,愿意把你交给我吗?”
清清心怦怦地跳动着,那来自耳畔的声音,就似一道甘泉一般清凉,让她贪恋起来。
“愿意成为我的皇后吗?愿意与我一起携手走向那最高点吗?”
柔柔地话,敲击的是心门,是满腔的情长。
“宁负如来不负卿。。。。。。”
一句话宁负如来不负卿,就似那把心锁上的钥匙,再也无法阻止被开启的心门。
楚歌,如果你是我龙清清必须要背负的劫数,我不会再去逃避,彷徨。
只为你一句,宁负如来不负卿,我龙清清亦可为你甘之如饴!
只为这句话,我也必助你得到这个天下!
“清清,我只要你。。。。。。”
泪,悄然自眼角滑落,清清无声的点了头。
她无法去阻止自己那颗狂跳的心,为这个男人而死灰复燃的情,她爱上了楚歌。
爱上了这个可以为她与天下为敌的男人!
那无声应允,让楚歌再也挡不住那奔腾的慾望,无法再掩盖那满腔想要她的念头。
得到你,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过。
可你的忽冷忽热总是让我惶惶不安,今日——
望着那身下的人儿,楚歌眼中趟过是一腔的柔情,他小心翼翼地吻住了那张发颤的红唇,亦如吻住了整个天下。
双手紧紧地攀附着他的后背,清清将自己更为贴近与他。
吻着那眼角的泪水,楚歌轻柔地撑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一点一点送入到她的体内——
充盈,到最后的肿胀,再到最后的撕裂之痛,让清清脸色变了又变。
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
楚歌的心终于定了。
**漫长,山洞火光盈盈,偶有女人的娇喘,男人的粗吼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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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家清清与楚歌那厮的洞房——
丫丫在做个亲MA跟后MA间徘徊了很久~~~~
有人喜有人愤,╮(╯▽╰)╭,丫丫只能顶着锅盖先爬走再说~~~~~~~
198 君无戏言
不过洞内洞外,却有着南辕北辙的差别。
山洞中的春意浓烈,山洞外的萧索无味。
小羊妖瞧着那两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他黑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着,一张小嘴时不时就张合一下。
满腹的好奇,满腹的疑惑,可都在那两人凛冽的杀气中选择乖乖闭嘴。
“携呈,你觉得你跟我这样斗下去,有意思么?”冰皇细眯着狭长的眼眸,盯着那站在不远处的携呈。
携呈冷哼道:“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可对于你这个叛徒,我岂会放过?”
“叛徒。”冰皇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我很怀念,那段时光,有你,有浅殇,有蓝风,有磷火,有雷睃。。。。。。”
“怀念?”携呈目光森冷的看向,那靠在岩壁上的冰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非你的自私自利,磷火就不会死,雷睃亦不会下落不明!”
“我一直在自问,当真做错了么?我冰皇真的错了么?”冰皇说着,忽然那张黯然的脸庞,却扬起了最为耀眼的笑,“不,我不后悔,这件事是我冰皇活了这么久,唯一觉得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冰皇的信誓旦旦,让携呈愕然,恨更深,杀气更为浓郁,“好一件最对的事,冰皇,看来你也早就有觉悟为这件你不悔的事,付出相等的代价。”
“嗯,我知道,我会为此搭上自己的命。别说你携呈不会放过我,就算我自己,也不会放过我自己,只要心愿一了,我自会把自己交到你手里,到时候要杀要刮都随你。”
“心愿?”携呈斜觑向冰皇那张深有觉悟的脸庞。
“要不是为了这个心愿,我冰皇岂会苟活至今。携呈,给我一些时间,至少在现在不是你我敌对的时候。你的御龙使与我的御龙使,不该为了你和我而分开,这不是我们黑龙会做的事。”
“这不需要你来提醒我,要是那娃儿真的喜欢上了楚歌,我自然不会破坏,不过,这不表示我就赞同你的话。”
“看来你那御龙使,还是很得你心。”冰皇淡淡的一扫眉,似有放心了。
“哼,那娃儿要不是遇上我,早就一命呜呼了,算她造化大!”携呈恨恨不已,那娃儿真是太不给他争气了,居然让冰皇跑到了他前头。
想想就怄,那娃儿真的是金龙帝君?
携呈拖着腮帮,目光斜斜地看向那映着红光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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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闹够了没有,还不快放开我。”
清清怒瞪着这个压在她身上不知多久的男人,她算是服了,这男人真的是刚从死门关兜了一圈回来的人?
这旺盛的精力,到底谁给的?!
“不放,放了你又要跟我说散了,我怎么敢放。”楚歌恨恨不已道。
“你。。。。。。”清清瞠大了眼珠,“不散了可以吧。”
她跟他都已经——
“真的不散了?”楚歌瞅着她,一脸不放心。
“嗯,不散了。”清清重重地点头,“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嘻嘻,还是不放。”楚歌却笑着更为压着她,“清清,我的好清清,别对我这么凶嘛,我可是什么都依着你了。”
清清看着这个一脸孩子气的男人,哭笑不得,“你真的是楚歌?真的是那个暗帝?”
“如假包换!”楚歌哼哼道,“怎么,不信?”
“要是让你那些手下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肯定立马抛弃你。”清清昂着下巴,瞪着他说。
“他们舍不得我,就跟你一样,舍不得我。。。。。。”楚歌笑得自信,他目光柔柔地望着她,低下头,飞快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下,“我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
“我是来跟你讨债的!”清清气得咬唇,这个可恶的男人,也太自信了。恨啊!
“讨债?”楚歌抹了把下颚,一脸不解。
“你欠我的,你就等着还吧!”清清说着撇开了脸去。
“好吧好吧,讨债就讨债吧。那你就讨一辈子吧,我还一辈子。”楚歌笑眯着眼睛,低头,鼻尖抵着她的脸颊,呼出的热气,直接袭上了那光洁柔嫩的脸庞,换来的是绯色的红晕。
满足在自己的恶作剧下,楚歌笑得愈发深邃而狡黠。
“别闹了。”清清横过脸,这样被他撩拨下去,她都快控制不了那份骚动了。
“清清。”楚歌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的转变,收起了笑容,正儿八经的盯着她。
清清茫茫然,变脸过快的他,让她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不许你再见那赫王八,你是我的。”楚歌霸道的说。“我讨厌他,恨不能杀了他。”
清清望着楚歌那双漆黑的眼眸,“可他帮你得到了王位。”
“就算没他,我也能夺回王位,我楚歌的东西,我绝不容任何人窥觊,何况他摆明了是要你。”
“我知道该怎么做。”
楚歌望着她,皱了皱眉头,可还是释怀的笑了,“我知道清清一定会听我的话。”
“你又知道。”清清哼气。
“当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你心中那个人,一个让你愿意去争夺的男人,也仅我楚歌一人有此殊荣!”
骄傲的姿态,霸道的话语,让清清忍俊不住扬了扬嘴角,“你是这个世上最为无赖的男人。”
“可你偏偏就爱上了我这个无赖!”黑眸闪着坚定的笑。
是啊,她爱上了这个最为无赖的男人,一切都是她自找的!继续恨啊!
“还有那个莫离,也不许你见他!”楚歌可没把那窥觊白清傲的晋国太子莫离给忘了。
“莫离也让你紧张?”清清好笑的看着他。
“怎么不紧张,他可是对你那个金乌门门主身份的白清傲,喜欢得不得了,你以为我真看不出来吗?”楚歌磨磨牙,“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就是白清傲,要不然能轮到那小子抢先?”
“他抢先你什么了。”
“抢先抱了你。”
“你怎么这些事就记得那么清楚,比我自己还清楚。”
“你是我什么人?我的女人!”楚歌铿锵道。
“那你说,我是不是连乌东他们也最好不见呢?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就藏在你的深宫内院里?偶尔过来瞧瞧我这个所谓的挂名妻子?”
“要是可以,我确实想把你藏在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抱得到,亲得到的地方,不过。。。。。。”楚歌说到此处,笑眯了下眼,他附在清清的耳边低语了了几字。
清清愕然地抬头,怔怔地望着这满脸笑容的男人,问道:“你确定?”
“确定。”楚歌笃定道。
“好。”清清那两道紧皱的眉,慢慢地舒展,笑道:“楚歌这可是你说的。”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清清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我信!”
楚歌笑得得意,“那是必然的,对你,我只会以诚相待,以心相对,我楚歌的女人,仅你龙清清一人,为你我废三宫六院,独宠你一人。”
现在的她,应该是这世上最为幸福的女人,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清清,答应我,这辈子你就只是我一人的,你不要见赫怜祁,不要见莫离,可以吗?”楚歌目光紧紧地望着她,牢牢地握着她的手。
清清笑意莹然的回望着他,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十指紧扣,“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楚歌眼中的不安渐渐地消散,他从后将她搂在怀中,十指紧扣,“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楚歌,我龙清清并非是无心无情之人,只为你以诚相待,以心相对,我也可以付出所有,就算是我的命——
只愿这一切不是南柯又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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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小羊妖挠着耳朵,看着静默良久的两男,颇为惆怅道:“两位哥哥,这眼睛瞪这么久,就不累吗?”
“你个小羊妖别乱攀关系,谁是你哥哥。”携呈斜了眼小羊妖。
“那叫你什么?”小羊妖苦恼的抓着头发。
“哼。”携呈哼了哼,也不搭理小羊妖,走离。
小羊妖叹了口气。
“你主人快出来了,再等等吧。”冰皇看着那头满是烦恼的小羊妖,淡淡的说道。
“真的吗?主人在里面到底做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让我进去?”小羊妖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他早就想进山洞了,只不过这两位冰大哥,就是不让他进去,也没给个理由!
惆怅——
冰皇仅是扫了眼小羊妖,便收紧了嘴巴,这话题太敏感,儿童不宜。
小羊妖继续惆怅,又不理他了。
正在小羊妖万分苦恼时,山洞内的红光消失了。
携呈与冰皇对望了一眼,又快快的分开,携呈一个箭步朝着山洞走去。
小羊妖瞧着在前的身后,回头看看冰皇所坐的地方,囧了,哪里还有那男人的身影,赶紧拔腿就冲向山洞。
清清捋平了袖管上的褶皱,拉了拉裙摆,还未及搭理下乱乱的发鬓,就见山洞中出现了两人外加那正从洞口跑来的小头小羊羔。
脸不自然的红了红,对携呈,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再看看冰皇,也是一脸冰霜。
“携呈。。。。。。”
“娃儿,本尊对于你那点破事没兴趣。”携呈抢先一步,他目光炯亮的望着她,这娃儿看来是当真蜕变了。
“那你不介意?”清清敛下目,看了一眼冰皇,又折回到携呈身上。
“黑龙间的事,不是你一个常人能管的,如果没事了,本尊就先回你体内休息了。”携呈说着,那墨绿色的眼眸,深不可测的瞥了眼清清身后的楚歌。
楚歌刚走上前一步,携呈便以化为一缕黑气,回到了清清的体内。
楚歌轻蹙了下眉,旋即舒展,看向冰皇,说:“你也回来吧冰皇。”
冰皇仅是点了点头,便化为了一缕黑气,返回了楚歌的体内。
清清无奈的向着楚歌一笑。
楚歌不在意的耸耸肩,上前,搂上了她的纤腰,“有些事也不是我们能插手的,随他们去吧。”
“嗯。”清清应着,携呈对冰皇的恨意,并非是她说化解就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