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
略微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拿起笔,在定货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徐刚都已经确认了,应该不会有问题!?
14:50左右,总算将资料备好。我伸了个懒腰,起身到开水房冲了杯即溶咖啡,回到办公室慢慢地品着。
这时徐刚急匆匆地从外头走了进来,抱着一箱东西,放在地板上。看到我,连忙招手道:“安七,快点过来帮我把这一箱吊牌,送到包装仓库。”
“哦!”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急步走到徐刚跟前,抱起那一箱吊牌往电梯口走。
“叮咚”电梯门一开,我急忙抱着箱子进了电梯。
“麻烦您,帮我按一下一楼键。谢谢!”我对着电梯内老者说。
“不客气!”老者帮我按好一楼的电梯键,顿了顿“小姑娘,你在哪个部门上班?”
“国内业务部。我已经上班好几个月了!呵呵!您也是公司员工?”奇怪!来公司这么久,我还第一次见过这位老先生。老先生五十开外,看他那一身穿着,估计是公司内经理级别人物?!
“嗯!呵呵!我很少在公司里,所以我们碰面的机会不多。”
“叮咚”电梯门一开,我朝老先生,说道:“哦!我到了。再见!”
“再见!”
……
我抱着箱子,走到包装仓库。看见邱师傅和两个小工正在忙碌着。
“邱师傅!”
邱师傅抬起头,看见我,微笑道:“安七,送吊牌?”
“是的!小徐叫我送到您这。”
“嗯,徐刚有打电话过来说”
“邱师傅最近很忙吧?”
“呵呵!在咱们包装仓库哪天不忙的?对了,小丫头上班还习惯吧?”
“还好啦!不懂的东西还很多,所以现在更应该努力学习。”
“嗯!是该好好学。”
我看了下腕表,说道:“邱师傅,等会还要开会。我得赶紧回去!有时间在来找您!”
“嗯!去吧。”说完邱师傅朝我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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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爱情在指缝间流过 揪痛
回到办公室后,我们部门的人员都被提前叫到五楼会议室集中。临开会十分钟,上头派了几个人,过来参加会议。整个会议都在紧张的气氛中进行着。
会议一直持续到晚上18:25才结束。
“叮铃、叮铃……”奇怪!会议才结束;这电话可打得真及时。
“喂!”
“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东西收拾好,马上下来!”话筒另一端的人命令道。
“哦!”
挂完电话,匆忙收拾桌上的东西。将抽屉锁好,拿起包包朝电梯处走。纳闷那家伙怎么有办法将时间拿捏得如此之准!
……
“你今天电话打得可真及时!”关上车门,我对着陈亚倫说。
“谁像某人那么笨!”
“切!就你聪明?对了,晚上到哪吃饭?”
“东街口。我们去吃西餐!”陈亚倫边开车边说。
“哦。良心发现,想好好补偿、补偿我?”
“有得吃就不错,话还这么多!看来不能对你好。”
“PP!你哪点对我好?”
“那我哪点对你不好?”
“嘿嘿!可你也没对我很好嘛!”说完,我又急忙补充道:“嘿嘿!只有那么一点点。”
“少嘴硬了!”
“我有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没为。”
“嘿嘿!”
“你这丫头!老没正经。。。。。。”
车子驶出停车场,大约开了十来分钟。陈亚倫把车停在林荫小道上。从后座上拿出一袋子,取出一束香水百合和一长方型的红色锦盒,递给我。
“merry Christmas ! ”
“merry Christmas ! ”我惊讶地接过陈亚倫手中的鲜花及锦盒,顿了顿“你送我这些做什么?”
“笨死!收礼物还问别人为什么?”从他眼中我分明看到了紧张与不安。奇怪!这家伙现在居然变得像个小男生。他的脸噌地红到耳根,这景象甚是难得一见!
我看着他,微笑着说:“亚倫,谢谢你的香水百合!我很喜欢。不过。。。。。。”
话还没讲完,陈亚倫抢先道:“不过什么?”
“花我收了。但这个,你拿回去。”说完,我将红色锦盒递还给他。
陈亚倫反将锦盒递还过来,笑着说:“傻瓜!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打开来看看!”
。。。。。。我们相互对视着,最后我不得不宣告失败!在他的期待下,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红色锦盒,看到里面有条白金项链。链条用多个小圈圈圈成,搭衬蓝宝石吊坠。可以看得出做工极其的精细!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急忙将锦盒盖上,递还给他。
“傻瓜!有什么贵不贵重的?转过身去,我帮你带上。”
“不是都送花了?项链我可不可以不要?”我极力挽拒着。
“当然不行!快点转过身,我帮你戴上。”陈亚伦不悦地催促道。
“哦!”执拗不过他,我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转过来,我看看……”
“嗯!”我缓缓地转过身,与他对视。
……
车上两人的一幕幕,被不远处一辆白色凌志车内的男子,看得一清二楚。
很快那辆白色凌志,以百米时速从他们车旁呼啸而过。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朝车窗外望,静静地看着那辆白色凌志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39>;谁送的郁金香
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最寂寞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然斯,我们得快点,落在他们后面了。”
“哇!药,好苦啊!”
“哎呀!你别在夹了。夹那么多我不吃完!”
“四年,好长的四年!莫然斯,我不要你这么快就离开我!”
“放心吧!我一定会快乐的!你不要把我忘了,也不可以把我忘了!”
……
一切的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她的声音时刻在我的耳边回响,我终究还是来迟一步?她还是离开了我。
他将车停靠在公路边,神情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车上一遍一遍地响起理查德克莱曼“少女的祈祷”……
他不死心地拿出手机,按了那个他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喂!”
“……”是她,是她的声音!四年了,这是四年后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但是我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身边已经有一个人在守护她?
“喂!奇怪,怎么没声音?”我拿着电话,纳闷地盯着陈亚倫问。
“把电话挂了,可能是别人打错电话。”一旁的陈亚倫适时地打住我的猜想。
“哦!”我说。
他伸出左手在我头上轻轻地抚摸几下,淡定地说:“好了,把手机给我。”
我盯着他,疑惑地问:“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他把我的手机抢过去,按了关机键。对着我没好气地说:“拜托!我的大小姐,现在是约会时间。我可不想让别人打扰。”
“切!那也没必要关机嘛!万一等会有重要的电话找我?”我向他抗议。
“你会有什么重要电话?叫你关机就关机,话还那么多。”他很是不耐烦地说道。
“喂!我饿了。要吃那个,你弄给我吃。”听出他口气里的不悦,我急忙向他撒娇。
他拿起汤匙弄了半勺蛋清,语气略带温和地说:“把嘴张开。”
我听话地张嘴,咬住盛放蛋清的汤匙,瞪大眼睛看着他。口齿不清地说,“*%¥#&;#8226;”
“说什么鸟语?把汤匙放开,不然有你受?”他表情略带生气地命令我。
我瞪大眼睛看他,不信他能对我使什么怪招。
他看着我,一脸贼笑“怕痒?”说完,他伸手往我腰间袭来。
老天!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见鬼的怕痒。被他这么一捎,我被痒得急忙跳起来,不满地向怒斥:“你这个坏蛋!干嘛痒我?”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嘲笑我:“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靠!我哪有不听话?”我不服气地说。
“还死鸭子嘴硬?”
“嘿嘿!哪有?”我打哈哈着,死不认账。
“坐过来,还站着干嘛?大家都在看你。”他收敛起笑脸,端详着我。
我顺着他的目光,瞥向四周,见隔壁几桌客人均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我急忙窘迫地坐到他的身边。他顺手一把将我扯到怀里,右手环住我的腰,玩世不恭地盯着我瞧,那目光似要将我淹没。
我尴尬地回避着他朝弄的目光,有点底气不足地说:“喂!你别这样看我,很不舒服耶!”
他看着我,冷不防地在我唇上啄了一下,继而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警告:“在不听话,等会把你吃了。”
我抬起头,不敢置信地迎上他发光的双眼。这个表情跟上次的上次一个样,我害怕看到这个表情!因为有种生吞活剥的感觉。我急忙低下头,小声向他抗议:“知道了。喂!别抱那么紧,抱得我呼吸都有点困难。”
他一听非但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无赖地说:“切片牛排给我吃。”
“你自己不会切啊?”我小声地抗议着。
“你没看我抱着你?怎么切?”他诡谲地裂开嘴角,笑道。
“可恶!”我小声地谩骂,心不甘情不愿地用力切着牛排。
“你刚说什么?”
“没,我是叫你张开嘴吃牛排。”
“口气不行,重来一遍。”
可恶的家伙!老是强迫人家。切!硬的不行,我来软的还不行?
“亲爱的,张开嘴!”说完,连我自己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张开嘴,接过牛排,含在嘴里,细细地嚼着。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话锋一转“安七,你办公桌上那束郁金香是谁送?”
“郁金香?我办公桌上有花?”我盯着他,追问。奇怪,我不记得我桌子上有花。办公桌右上角好象有个长长的盒子……会是它?
“可能是我看错了。”看来这丫头还不知道,那束空运过来的郁金香,会是哪个家伙送的?
“亚倫,你在想什么?”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家伙居然没反应。
陈亚倫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尔后说道:“没什么。吃吧!”
“嗯!”
……
从餐厅内出来,陈亚倫霸道地握着我的手,好象生怕一个不留神,我会消失似的。我茫然地看着街上一对对的情侣,有说有笑地走着。身体的某个角落居然涌动着一股深深的失落。
“先生,买束花送你女朋友。”卖花的女孩,走到我们身边,热情地鼓动陈亚倫买花。
看到她们手上拿着那一大沓的鲜花,我的脸煞是惨白,手紧跟着冰冷起来,不安地紧拽着他的衣角。
陈亚倫察觉到我的异常举动,一把将我拥在怀中。对着卖花的女孩说:“不好意思!花已经买了。”
“好的!圣诞节快乐!”
“谢谢!”
待卖花的女孩走后,陈亚倫将我拉到角落,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命令我直视他。
我抬起头看着他,眼泪忍不住滚落而下。
他伸手很轻、很轻地帮我拭去眼泪。我以为他又要责骂我,但是他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我。我伸手用力地环抱着他,把脸贴向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一刻,他让我觉得异常的温暖。 。 想看书来
<;40>;他的反常
一路上,白色凌志在高速公路上疯狂疾驰,公路上的车纷纷以其让道。他像只失了控的狮子般,目不转睛地直视前方,手不停地转换方向盘、加大马力……
“叮铃、叮铃……”手机铃声响过一遍又一遍,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继续狂飙时速。此时的夜显得极为沉闷,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车窗外,一道道闪电划破天际,转瞬间一阵狂风暴雨突袭而来。公路两旁的大树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雨点很大,顺着风势,斜斜地落在挡风玻璃上。路前方因雷雨的吹袭,变得愈加的模糊。他不得不放慢车速!车内一遍遍响起理查德&;#8226;克莱曼“蓝色的爱”。心情也跟着音乐节奏而慢慢地平复下来。
车子在厦门湖里区的华辰别墅前刹住车,他甩开车门,任凭雨水拍打着他的身体……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客厅内的人齐刷刷地盯着来人看,好半天才从呆楞中回过神来。
“然然,你这是怎么了?全身都湿透。”母亲第一个回过神来,急忙走到儿子身边,焦急地问他。
“然然,怎么淋成这样?”奶奶也跟着小跑过来,一脸忧心忡忡地拉住孙儿的手。
“快进去洗个澡,有什么事等会在说。”莫子豪看到儿子的狼狈相,及时地制止住混乱的场面。
“对!对!然然快进去洗个热水澡。等会感冒了就不好。”
然斯面无表情地向家人说了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头也不回地朝三楼卧室走。
众人面面相觑地盯着反常的然斯,眼里满是担忧。
“然然,这是怎么了?”莫奶奶忧心地说。
“老伴,然然肯定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等明天再问问。”莫爷爷轻拉着老伴的手安抚她。
“简妮,吩咐陈嫂煮碗姜汤,等会给然然送去。”莫子豪对妻子吩咐道。然斯才刚回国,究竟发生什么事能让他如此沮丧?儿子的反常行为让我怀疑,我对他究竟了解多少?
“嗯!爸、妈,您们先回去休息。等会我在进去看看然然。他没事的!您们别担心!”简妮安慰着二老。然斯的反常让她极其的不安!或许应该向雅雅打探一下。简妮努力克制住自己的不安情绪;她不想加重二老的担心。
“嗯!也只能这样。”莫爷爷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孙儿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圣诞节本该开开心心的,但是然然却……
“爸、妈,早点回去休息。然然也只不过是淋了一身雨回来,您二老别太担心!明天叫他到您那坐坐。”莫子豪平静地对二老说。
“好吧!那我们先回去。然然要有什么情况,打电话给我们。”莫奶奶临出门前向媳妇交代。
“嗯!会的。您跟爸就放心回去吧!”
“嗯!那我们回去了。”说完,莫奶奶挽着莫爷爷的手,撑着伞离开华辰别墅。
……
然斯回到卧室后,直接进浴室,扭开莲蓬头,任凭蓬雨喷冲刷着全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清醒些。
半个小时后;他裹了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正迎上简妮(妈妈)端着姜汤进来。
“然然,快把姜汤喝了,等会才不会感冒。”简妮看到然斯,急忙将姜汤递到儿子跟前。
然斯接过姜汤,瞥见母亲满脸的焦虑。他故作轻松地对妈妈说:“妈,我没事。您不要担心!”
“傻孩子,你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才更让我们担心!”简妮说。
“妈,我已经是大人。有什么事我自己会处理!”然斯及时地打住妈妈的话。
简妮看着儿子;欲言又止。拿起桌上的电吹风准备帮儿子吹头发。
然斯一见不由蹙起浓眉,不悦地对母亲下足客令:“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您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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