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款式还是造型,既新颖又好看,完全可以跟商场内买的媲美,但质量却要好得多,纯手工。纯羊毛!
今天让王勃来吃饭,除了感谢,顺便也有瞧瞧对方的身高和体格。以便“量体裁衣”的意思在内。
“不错,应该说是很不错!懂事有礼那是没得说,谈吐大方,不卑不亢。对咱两也尊重。最重要的是人品过关。具有正义感,这点尤其的难得。现在的人,都是‘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般人,哪会去管闲事哦!而且当时对方那么多人,年龄又比他大,这娃娃却能处变不惊,沉着冷静的进行应对。在我俩去派出所之前还晓得单独将我们截住。给我们提点。这些事情,不消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娃娃家。哪怕是大人,换成是我,都不一定做得出来。做出来也不一定有对方做得那么好,那么勇敢果决,滴水不漏!不简单,这娃娃不简单!以后怕是会成为四方的一号人物!”同样穿着厚实睡衣,背靠床头的钟正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摇头晃脑的评价道,脸上尽是激赏之情。
“人品当然是一回事。这娃娃屋头的家庭条件肯定也很不错。他家那个‘曾嫂米粉’,我切吃了好几次,生意好得不得了,每次都要打拥堂。现在还有钱拿来搞投资,买啤酒厂的股权证。这开张才几个月?这说明那米粉店肯定是日进斗金,找了不少的钱。”吴彩霞的脸上放着霞光,关注的焦点和自己丈夫却又有所不同。
“你一天就晓得钱!人家有钱嘛是人家的事嘛!你关心那么多干啥子关心那么多?”钟正江说。
“我这不只是说说嘛,哪里叫关心人家的钱?”吴彩霞不依的道,想了想,干脆将只起了个头,打了两圈的毛衣针仍在一边,转身,用手肘靠了下身边的丈夫,兴致勃勃,眼冒金光的问,“欸,正江,王勃这娃娃人品没得说,高也有那么高,模样也是宽皮大脸,今天看嘉慧和他走在一起,感觉挺般配的,你说咱们嘉慧和王勃有没有可能——”
“你一天不要想精想怪的哈!”吴彩霞的话还没说完,钟正江便高声的打断,“两人都才十六七岁的年龄,说这些还太早!”
“早?早个屁早!”吴彩霞一脸的讥讽,“老娘当初还不是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被你瞧上了?你当初咋个不觉得早喃?”
“这不是此一时的彼一时嘛?当初是知青下乡,现在是改革开放,能够一样嘛?”钟正江反驳说。
“噢哟!你还晓得你是个知识青年哈?你这个‘知识青年’既然这么有知识,当初咋个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去考大学,反而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一天到晚跑到老娘所在的合作社东游西荡,你东游西逛干啥子喃,钟正江?”吴彩霞不屑的哼了哼,继续冷嘲热讽。
被自己老婆抓了痛脚的钟正江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只好重复刚才的论调:“都给你说了,此一时彼一时,两个时候的情况不一样,你不要混为一谈,胡搅蛮缠。再说,这种事情,总是要你情我愿才好。先不说两个小青年有没有那种意思,即使有,嘉慧的话你也听到了,那王勃的成绩霸道得很,北大清华就是给他准备的。咱们嘉慧的成绩中等偏上一点,我看最多也就只是一个二本的料。两人考不到一起,现在即使在一起,以后的变数也太大了。”钟正江一边说,一边摇头,显然是不太认同自己妻子“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热情。
“王勃那娃娃喜不喜欢嘉慧我还看不出来,但嘉慧,我敢肯定,她对王勃这个救命恩人肯定是很有好感的!不过,一时没感觉也没关系,你不晓得有句话叫‘日久生情’吗?两个小青年,只要多待在一起,那感觉自然就出来了。我不相信咱嘉慧这么漂亮个女娃娃那王勃不动心!
“至于你说的成绩,那王勃不是成绩好得很吗?那更好噻。以后想办法让他经常到家里来给嘉慧补补课,一来可以增进两个小青年的感情,二来嘉慧又可以提高成绩。即便以后考不上北大清华,但是一起考入首都还是有希望的。正江,你看我这个‘一箭双雕’的办法好不好?”想着自家女儿和王勃有可能走在一起,想着王勃这个仅仅接触一晚,就感觉不简单,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娃娃成为自己的女婿,吴彩霞越想越得意。越想便越觉得有实现的可能。
“你还‘一箭双雕’?还培养感情?我看你到时候别‘赔了夫人又折兵’才好哟!”钟正江扁了扁嘴,开始泼冷水,觉得自己老婆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一厢情愿。
“你别泼我冷水,我吴彩霞这辈子真正想做的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件无法做到的。反正啊,王勃这娃娃我是越看越欢喜。人品。成绩,家教,担当,还有家庭条件,各方面都相当的不错,和嘉慧十分的般配,最重要的是救过嘉慧的命!当然,咱们嘉慧也不差!两个人在一起。是相得益彰,天造地设。反正到目前为止。我是没见到更让我满意的男娃娃了。有些人,家屋头虽然有钱,比如说我们部长那儿,但不论人品,成绩还是为人处世,和王勃这娃娃比简直差太远了,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还有些男娃娃,人虽然不错,成绩也好,长得也可以,但就是家屋头太穷。咱们虽然不是嫌贫爱富的人,但是贫贱夫妻百事哀,能够找家庭条件好的,那最好还是选择一个经济条件好一点的,以后不论是他们还是我们,都要轻松不少……”吴彩霞一边用毛线针穿针走线,熟练的给王勃,这个她心头未来可能的女婿织毛衣,一边絮絮叨叨,像织毛衣一样为自己的女儿编织着未来美好幸福的人生。
吴彩霞说得起劲,条分缕析的摆着自家女儿和那王勃的可能性,钟正江却觉得自己妻子把问题想得太简单,而且太过一厢情愿。他承认自家女儿是不错,从小就漂亮,街坊邻居,亲朋好友见了,都夸奖说以后长大肯定是个大美女。女大十八变,自家女儿也没辜负大家的期望,是越大越水灵。
而王勃,如同妻子所言,和自己的女儿也的确很般配,各方面的条件,都相当的优秀。如果两人都考上了大学,成功翻越了人生的第一道大坎,对于妻子前所未有的热情,不同寻常的撺掇,他肯定是乐见其成,他自己说不得还要在其中扇点阴风,点把鬼火,推波助澜一番。
然而,两人毕竟太小了,高二都还没读完。两人的未来,实在是变数太多,太不确定。现在一切的努力,都有可能付诸东流,甚至起反效果。他不反对两人的正常接触,如果接触的过程中两人相互有了好感,产生了爱慕,如同他当初和妻子吴彩霞在四方当知青一样,两人只要不越雷池,把握好度,他也会通情达理的予以理解和接受,肯定不会反对。
但是像妻子这样积极而又十分有目的性的去推动,成全,他就觉得太过了点,而且太早了。
“我管得你的哦!反正屋头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的是,两人现在都处于对男女好奇的青/春期,我不反对他们接触,但是一定不能出什么事。这些我不好对嘉慧讲,但是你一定要给嘉慧讲清楚,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妻子的想法,钟正江便只有预先敲响警钟,防患于未然。
“这个我还需要你提醒嗦?知女莫如母,我的女儿我晓得!当年你那样舌灿莲花,像孔雀一样在老娘面前开屏,老娘让你得逞了没有?还不是结婚扯证之后,才让你如愿的!”吴彩霞把下巴一翘,一脸得意的说。
“你心头有个谱就好!睡了!明天还要上班!”钟正江打了个哈欠,一拉铺盖一倒头,很快,屋头便传来了钟正江有节奏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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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俺这咳嗽,咳了快一个月了,西药,中药,打针,输液……啥子方法都试遍,一直都不见好。喉咙痒,心口感觉还有些紧,一直想咳嗽,但又没什么痰,老火得很,大家有治疗俺这种症状的偏方嘛?
呜呜呜……难受死了!字都不想码了……(未完待续。)
495,意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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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王勃,正裹着被窝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懒觉,客厅的电话忽然像警报器一样的响了起来,将他从香甜的梦想中吵醒。王勃在钻出被窝,冒着冬日的严寒起身去客厅接电话和不管不顾,继续闷头睡大觉间犹疑,他的犹疑还没有结果,响了约莫三四十秒的铃声便戛然而止。
王勃心头松了口气,一蜷身,一闭眼,打算继续刚才被打断的美梦。
然而,没过两分钟,电话铃又响起起来。王勃故技重施,继续不理。可这次的电话铃,像打定主意要和他作对似的,一直“滴铃铃”响个不停。王勃叹口气,同时担心真有人找他,迅速的将床头的睡衣穿好,打开卧室门,三五两步蹿到客厅的电话机旁。
“喂,哪位啊?”王勃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
“懒鬼,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咯咯咯咯——”电话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刚一说完,便先自个儿先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梁娅!
王勃的睡意顿时一空,换上了兴致勃勃的异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噢,那你是不欢迎我给你打电话了?我干脆挂了吧。”另一头的梁娅撒娇说。
“别啊!千万别!”王勃大叫,“你不知道现在的我有多欢喜呢!刚才还是睡眼惺忪。瞌睡兮兮,现在瞌睡全没了!”王勃干脆将电话机抱在怀中,踢掉脚上的拖鞋。盘腿坐在****姐姐曾萍披了一层绒毛垫的皮沙发上,打算来煲个长长的电话粥了。
“你真还在睡觉啊?都快九点了诶!你好懒哦!嘻嘻!”梁娅嘻嘻一笑的说。
抱着电话的王勃完全能够想象此时对方那种皱着鼻子,撅着小嘴的表情,心头顿时流过一阵温馨和暖意。“教育专家经常在报纸上呼吁要学生注意劳逸结合,我这不是从善如流嘛。”
“专家只是喊大家学习的时候注意劳逸结合,可没喊你睡懒觉哈!”
“呃,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嘛。劳逸结合对我来说就是星期天睡个懒觉。对了,小娅,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叔叔。阿姨没在家?”王勃有些好奇的问。两人虽然早就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但平时打电话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王勃当然无所谓,主要是担心女朋友那里,害怕自己打过去接电话的不是女友。而是对方的父母。梁娅曾多次说过。他父母,尤其是父亲绝对是严厉禁止她耍朋友的。王勃闻弦歌而知雅意,自然不会自投罗网,让未来的老丈人抓把柄,怀疑自己的女儿了。两人之间如果有紧急的事情需要联络,通常都是找第三方转述,比如梁娅的同桌芦苇。而梁娅,当有父母在家的时候。她也是不敢打电话找王勃的,担心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马脚。
“我妈上班去了。我爸在上厕所。人家是偷着给你打的呢。”另一头的梁娅说。
梁娅一说。王勃的脑海顿时浮现出梁经权一手拿书,一手蹲茅厕使劲憋的形象,心头不由一阵恶寒。
“噢!”王勃噢了声,赶紧在脑海中挥去老丈人在脑海中的形象,略带兴奋的问,“小娅,今天有机会出来嘛?”
上次得知王勃在自己家里亲在下厨招待了他同桌廖小清后,有些吃醋的梁娅就对王勃说星期天的时候她想办法到他这里来。可惜星期天还没到,梁娅就得到了家里周末要去走亲戚的消息,来他家吃大餐的事只好泡汤。梁娅无不遗憾的说只有等下周,看有没有机会了。
“不知道呢!我爸如果没事儿,通常都呆在家里的。”
“可以找个借口嘛。就说和芦苇逛街?”王勃不死心的帮着出主意。
“下午英语沙龙就是找的这个借口啊!提前用了,下午就出不来了。”梁娅怏怏的说。
王勃终于彻底死心!
“唉,好希望你爸上一天的厕所哦!”王勃叹口气,不无遗憾的说。
“坏蛋!可不许你这么说我爸!”梁娅娇嗔的说。
“口误口误!”王勃赶紧道歉。
“……”
两人煲了约莫十来分钟的电话粥,另外一头的梁娅突然给王勃说了句拜拜,说他父亲出来了,然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王勃看着响着忙音的话筒,一阵无语,对那个把女儿管得死死,犹如看犯人一样的“老丈人”的“愤恨”,无形中又加深了一层!
万恶的独/裁/者!
和女友的一通电话,让王勃彻底清醒。他开始穿衣洗漱,然后打算去自家米粉店吃了早餐后就去图书馆,利用图书馆的资料将还剩了一个尾巴的《朝闻道》彻底写完。
“哼,老丈人,你不让老子见你的女儿,老子去见你老婆去!”在厕所用牙刷对着镜子刷牙的王勃一脸扭曲,恶狠狠的道。
想着待会儿就要见到那个一连三次,都未能见到的“丈母娘”,毫没来由的,王勃竟然感到有些兴奋,十分期待对方读了自己“呕心沥血”,集中了两个头脑的智慧后挥毫写就的“突破性大作”将会有何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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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挂断电话,梁娅便忍不住仰倒在沙发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真是个大傻瓜!连人家说的假话都没听出来!那就给你个惊喜吧。”
梁娅迅速回到自己的卧室,背好书包,想了想,又把一顶红白相间的绒线帽扣在自己的头上,“啦啦啦”的哼着小曲出了门,快乐得如同一只飞出树林的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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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又换了一身衣服,王勃带上笔记本,钱包和钥匙,就准备出门。还没走出卧室门,门铃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
“不会是萍萍回来了吧?”王勃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去开门。门刚一开,他的嘴巴立刻张成了大大的o形,呆住了。
“小娅,你,你不是说来不成吗?”王勃看着眼前的女孩,背着书包,穿着一件好看的白色羽绒服,头上还带了顶他从来没见过的绒线帽,俏皮而又漂亮,如同人间的精灵。
“原来别人不欢迎我啊!那我走了吧。”梁娅眼睛带着笑意,撅了撅嘴,转身欲走,却被王勃一把拉进了屋子,“砰”的一下关上门,而后,她就感到自己被眼前的家伙直接抵在门背后,小脸也被捧着,一张大脸随即由远而近,很快遮住了她全部的视线。
一个绵长而又激烈的蜜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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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我是书虫125”,“kqf”,“辰四”,“细细一看”四位兄弟各588起点币的打赏!
一并感谢被遗忘的眼神,昨天去年,随波逐流333,歌行幸运,郭立动,魔法门wog,天天学习好好向上,啖啖的忧桑,小刘英,书友130906162156260,苏小执的故事,涛的飘时代,宗效秋3号,俗人vip群,立冬有夏,低调三儿,一阵清风飘啊飘,醉卧小舟18位兄弟姐妹的慨慷解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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