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会嘛?你教我嘛,勃哥。”孙丽曼声哀求,小模样楚楚可怜。
交谊舞王勃当然会。上一世大学生时在街舞社的那半年,他被社里的女社员拉壮丁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陪练,什么快三慢四,探戈恰恰,都会一些。虽然离开舞蹈社后,王勃就再也没那机会跟谁跳正儿八经的交谊舞,但是基本的舞感还在。
“那我教你慢四吧,没那么累。”面对楚楚可怜的寿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孙丽不愧有舞蹈的天赋,王勃只是大概说了一下,一首曲子没完,便跳得有模有样。再一首曲子,就已经很熟悉了。王勃当即夸赞孙丽天资聪颖,进步神速。孙丽用搭在王勃肩膀上的那只手撩了撩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哪是我天资聪颖,都是师傅教得好嘛。”说完后,还朝他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对方的这一撩发,俏皮的一吐舌,顿时让王勃的心跳再一次的加速起来,一时间,目光都有些不知道朝哪里放,只有下垂。但这一下垂,却落到了女孩儿胸前。那里,是一件白色的长袖圆领t恤。一排adventure的黑色字母印在前胸,却却被女孩儿胸口的曲线顶得高高突起。这突起,比女友梁娅的大,又比钟嘉慧的小,介于两者之间。
王勃很快发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便试图用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孙丽,你明年打算想考什么学校?”
“我是想考舞蹈学校。就是不知道考不考得起。”说到高考,孙丽的脸色便浮现出一丝忧色。
“艺术院校对文化成绩要求不那么高的。只要你定期参加英语沙龙,平时有什么不懂的多问,然后把舞蹈的基本功多练练,凭你的综合形体素质,考个不错的舞蹈学校应该不在话下。”王勃说,想了想,又说,“以后学习方面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多来问我。”
“那感情好!谢谢你,勃哥!”孙丽听王勃这么一说,立刻扬起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刚才的忧色,也不翼而飞。
“你又客气,孙丽!”王勃学着刚才孙丽的语气,回了对方一句。
孙丽却没接话,只是跳着的舞蹈慢了下来,最后完全不动。然后,王勃就感觉有个身体轻轻的靠近了自己的怀里,被他握着的一只手也抽了回来,和另外一只手一起,从王勃的腰侧,轻轻的环绕的了过去。
一声满足的叹息在耳胖响起,然后,便是一阵喃喃的,犹如自言自语般的低语:“谢谢你,勃哥。谢谢你的生日礼物;谢谢你炒的泡椒鸡杂,真好吃;谢谢你陪我喝酒,听我那烦人的唠叨,让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谢谢你教我跳舞,满足我任性的要求;最后,谢谢你以前和以后对我学习上的帮助,让我不再自卑,不再感觉自己在学习上完全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总之,勃哥,谢谢你。今天,我很高兴,也很快乐!”
在孙丽靠近他怀中的那一刻,王勃的一双手,原本僵立在半空,但在孙丽自言自语的轻声低语响起之后,他的两手便慢慢的垂落,慢慢的垂落,最终,还是轻轻的绕在了孙丽的后背上。在自己的手搭在孙丽的后背那一刻,他感觉怀中的女孩儿一下紧紧的抱住了他,仿佛怕他消失了似的,又仿佛要把他按入自己的胸腔。
几乎是一种本能,王勃的手也下意识的开始用力,一双大手紧贴上了只隔了一层t恤和羊绒衫的后背。女孩的后背异常的柔软,带着难以言喻的弹力。
与此同时,尽管隔了好几层衣服,两团圆圆的,挺挺的东西重重的挤压着自己的胸口,给王勃带来了一种说不出的,但又美妙无比的触感。
双手是满满的柔软和弹性,胸口是异常清晰的“抵触”,鼻端,则是一种王勃从来没闻过的香味:有香水的味道,有洗发香波的味道,有衣服上沾染的,洗衣粉的味道,除此之外,便是一种来自于女孩身体本身的气息。已经将自己的脑袋跟孙丽紧紧靠在一起的王勃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口气,仿佛一只导火线,瞬间点燃了王勃身下的某条神经。某个沉睡已久的事物开始苏醒,膨胀,壮大,很快变得怒气勃发。
被王勃搂在怀中的孙丽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连呼吸都停止了,立刻赶到对面男孩的小腹条件反射似的朝后一缩。怀中女孩的颤抖让王勃吓了一跳,从膨胀的愉悦中清醒过来,就在他考虑是否要松开对方的时候,孙丽的身体又慢慢的贴了上来。一股重重的,缓缓吐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胸口。于此同时,王勃感觉女孩环着自己后背的双手更紧了。
即使仅仅只是拥抱,即使彼此还隔着数层衣服,此时此刻,对王勃而言,也是一种无可抵御的诱惑。这时的他,因为酒精,因为音乐,因为上辈子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念想,让他的头脑变得昏昏沉沉,思维差不多完全停摆,短路。王勃本能的将手朝女孩那被牛仔裤崩得极紧的臀/部摸去,按住,五指使力的同时,开始一下一下的朝自己的身前压去。
怀中的孙丽忽然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又腻人的shen/吟。一直闭着眼睛的孙丽忽然仰起头,看着王勃,大大的眼眸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轻声说:
“勃哥,你吻我吧。”
尽管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更有什么东西不妥,然而此时的王勃,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动作,只能在某种近乎魔力的驱使下,伸出双手,捧着眼前这张完美无瑕,殷红一片,仿佛要滴出血一样的俏脸,低头,嘴唇划过孙丽的额,孙丽的眉,孙丽的虽然已经闭着但却在不停颤抖的眼,孙丽的鼻,最后,落在了孙丽那张微微张开,吐着阵阵热气的红唇上,轻轻的含/住,用舌头温柔的顶开,深入温暖的谷中,不疾不徐的肆虐起来。
孙丽显然毫无经验,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仰着头,任王勃肆意施为,任君采撷。好几分钟,才活了过来,开始变得主动,婉转相迎,温柔相就,竟是千依百顺。
王勃的yu/望在孙丽予取予夺的表情中炽烈的燃烧起来,伴着音乐,顺着酒意,一时间,只想用自己的嘴唇吻遍孙丽整个裸/露的肌肤,打上自己的印痕。他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也再次放在了女孩儿那挺/翘的,发育得极其完美的臀上,时轻时重的揉起来。女孩儿一开始是有些不知所措,乃至惊慌,但慢慢的,则开始无师自通的配合起来,把自己的身体更靠近,似乎要撞进他的整个身体似的。就这样,给他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感。
“叮叮当——”墙上的挂钟开始了整点报时。王勃一惊,随即抬头,柔缓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整个客厅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安静。
思维仿佛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王勃猛地松开被他抱得死死的孙丽,后退两步,神情有些凄惶,也有些懊悔,又有一种难言的满足甚至得意。他抬头看去,孙丽的整个俏脸,犹如中午喝的法国红葡萄酒,满面坨红。表情既有不解,也就无措,然后便是泛滥开来,被王勃的手和唇挑逗起来的浓浓春/意,一时间,全写在了那张宜羞宜喜,完美无缺的脸上。孙丽的那双深潭般的大眼也是水汪汪的,里面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诉说。
王勃知道,此时此刻,只想他想,他完全可以把眼前这个在四中完全不逊于梁娅和钟嘉慧的女生变成一个女人,让她从内到外,从心到身,全都属于自己。然后……
是啊,然后又该怎么办?
今天是个错误,至少从跳舞之后的事情,都是错误,是不应该开始的。王勃摇了摇头,端起前不久孙丽给自己泡的茶水,狠狠的灌了两口,抬头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女孩,说:
“呃,那个……两点了。廖小清,唐建他们应该都到体育馆了。孙丽,你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我去参加英语沙龙了。”说完,王勃匆匆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孙丽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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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勃跑下楼,开锁,一下跳上自己的山地车,朝外面骑出几十米后,孙丽所住单元楼的树丛,闪出了李俊峰的身影。李俊峰盯着王勃远去的背影,一脸煞白的喃喃自语:
“一个人,孙丽就请了王勃一个人。她怎么可以只请王勃一个人啊?她最好的朋友不是张婷吗?她为什么连张婷都不请却偏偏请了王勃?两个人,从十一点呆到下午两点,三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他们干了什么?到底干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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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2,梁经权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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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从王勃那里得知了姜梅的下落后,梁经权就一直在找机会,跟对方“从续前缘”。前段时间,终于被他找到了半天的空闲时间,梁经权便毫不犹豫的,带着一种犹如相亲一样的心情,坐车赶赴光汉。
在光汉中学附近的那家跟“曾嫂米粉”四方旗舰店几乎一模一样的地方,梁经权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他日思夜想好几个月的姜梅。
“啊,姜梅,你,你怎么在这里上班了啊?”梁经权装着十分意外的道。
“呀,是梁老师啊!梁老师,你怎么来光汉了?我去年就来光汉这边上班了。”遇到梁经权这个当初开“姜姐米粉”时经常过来照顾生意,跟自己聊天的永中教导主任,姜梅也是一脸的意外。
“我是来光中参加一个教育会议,完了之后正巧肚子有点饿,抬头一看,立刻就发现了这里还有个‘曾嫂米粉’,就进来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上班。坐嘛,姜梅,好久(很久)没看到你了,我们聊哈儿噻?”梁经权说,热情的招呼姜梅。
现在是下午三点过,也没什么事,姜梅也就坐了下来,跟梁经权这个以前经常照顾她生意的熟人攀谈起来。他乡遇故知,梁经权虽然不是什么故知,但是对方彬彬有礼,谈吐雅致,身上透露出来的那种跟周围一般人不一样的文化人的气息,却是给姜梅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让她颇有些好感。
通过交流,梁经权很快摸清了姜梅离婚后的去向以及目前的状况。得知姜梅现在仍然单身,还未另嫁之后,心中的那股欢喜,简直犹如滔天巨浪般,难以自制。尤其是他刚才试探的那句话,姜梅的回答,差点就让他当场跳了起来。
当时,梁经权是这么问的:“姜梅,你现在跟张小军那人渣离了婚,你这么年轻,以后还有大把的日子好过,你就没有想过再找一个嘛?”
“不敢找了。”姜梅听了,当时便立刻摇头,笑着说,“伤了,也怕了。现在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每个月找的钱,也一个人花,多轻松,多自在?你说是不,梁老师?”
得知姜梅跟张小军离婚后,他最担心的其实还不是寻找姜梅的下落,最让他害怕的是对方这段时间内找人嫁了。毕竟,对方还年轻,今年也才二十五岁,尽管生过一次娃,但不论是年龄还是相貌,跟那些才毕业没两年的女大学生差不太多,而且身上还有一种一般女大学生没有的,成熟的风情和稳重的气质。以对方的条件,如果想嫁,怕是很快就有无数的男人排起长队来。
“也是,遇人不淑,伤过一回之后,是应该慎重些。有时候想起来,婚姻其实也就那样,油盐财米酱醋茶,实际得很。两个人在一起,不结婚,反而还能相敬如宾,彼此想着,念着对方的好;结了婚,便犹如走进了牢笼,甚至坟墓,被现实性的各种烦恼,琐事一搅和,便心烦气躁,口角不断,双方之间的美感,恩爱,也就跟着慢慢的磨灭,耗损。从这种角度看的话,一个人,其实也蛮好的。”梁经权说,开始给姜梅灌输他的“不婚主义”。
“是啊,梁老师,你说得真好,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没你那么多文化,有时候很多想表达的东西表达不出来。”姜梅附和说,看梁经权的目光,也带着不少的敬仰。只有初中文化的她,对高中生,尤其是念过大学的大学生一直都是既羡慕又佩服的。
这种崇拜的目光让梁经权飘飘欲仙,十分受用,时光仿佛被拉回到了他才跟程文瑾谈恋爱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程文瑾也是经常用这种崇拜,欣赏的目光看他来着。可惜,结婚不久,彼此对对方熟悉和了解之后,妻子眼中的崇拜和欣赏便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尊重。
基于礼貌性和教养之下的尊重,完全看不到任何崇拜了。
这次跟姜梅的“偶遇”对梁经权来说简直是完美。他不仅跟对方接上了头,聊上了天,旁敲侧击,了解了姜梅的过去和现在,最后离开之前,还要到了姜梅家中的电话号码。
“跟老婆的关系恢复如初;女儿也再次承欢膝下;姜梅,这个可人儿,解语花,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也有了下落,接触成功,接下来,就是软磨硬泡了。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将飘,峰回路转,苦尽甘来,老天爷呐,也终于垂青了老子一回!”坐在回四方的班车上,梁经权意气风发,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豪情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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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孙丽的家中离开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王勃一直都有些惴惴不安,患得患失,不知道他和孙丽之间,从此之后,该如何自处。孙丽过生那天的表现,即使是一个对感情再迟钝,不敏感的人,也不会分辨不出,孙丽对他怀有一种特别的意思。在感情方面,王勃既不迟钝,也异常的敏感,一个女孩儿,在自己成人的这天,谁都没请,独独请了他,亲自下厨,热情款待,掏心掏底,最后在跳舞的时候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像他的同桌廖小清一样,孙丽,这个七班最漂亮的一个女孩儿,最美丽的一朵娇花,对上辈子的他而言,完全是想都不敢想的人,大概,可能,应该是爱上他了。
明确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不用说,王勃的心头当即便是一种兴奋,自豪跟得意——没法不兴奋,也没法不得意,应该说只要是个男生,就会得意和自豪。
不过,这种兴奋,自豪和得意并没持续多久,很快,现实而又无法避免的问题便争前恐后的朝他涌来,要他面对和解决:
1,他能跟孙丽交往吗?——显然不能,除非要抛弃梁娅。
2,他和孙丽在一起有结果吗?——不会有结果,除非他抛弃梁娅。
3,他能和孙丽能够悄悄的往来吗?——孙丽不是董贞,不会跟他搞什么“一年半之约”。而且即使孙丽同意,愿意像董贞一样当他的地下女友,两人同在一个班,朝夕相处,他也没那自信演一年半的戏,不让其他人看出猫腻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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