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种混乱而又危险的情形下,他又有什么资格,什么脸皮去开启一段新的恋情,去辜负注定要被辜负的善良的姑娘?
爱过才知情重,醉过方知酒浓。已经深陷于几段感情,并且已经伤害了一位姑娘,和对方的未来也是难解难测的他又怎敢毫无顾忌,不考虑后果的放纵自己的欲/望,吐故纳新?
然而,话虽如此,道理也想了一大堆,在看到晶莹的泪水滑出女孩眼眶的那一刹那,王勃的心头依旧本能的感到疼痛,胸腔内的空间很快被满满的怜惜和心痛占满。
他想到了上辈子他卑微而又可怜的给喜欢的女生一封又一封但却注定飘落风中,石沉大海,得不到回答的情书。
他想到了去年他过生时向梁娅的告白,对方没有立刻答应他时他自己的那种患得患失,坐立不安。
他还想到了和梁娅分手后,他像一条狗一样卑微而又可怜的向对方哀求,让她给自己一个机会,不要说分手,不要说那些绝情的话,只要能够和她在一起,他可以去跟梁经权道歉,甚至跪在地上祈求她父亲的原谅也在所不惜。
那个时候,卑微如狗,渴求点头的他不正是现在孙丽的写照吗?这么漂亮的,在四中有无数人喜欢的女孩儿,家里又有钱,却这样泪流满脸,卑小的说着对自己的情感,她的心头,怕也是希望自己能够给予她一次机会吧?
如此一想,便是同病相怜!
王勃不再思考,不再权衡,上前一步,把流着泪,但依然倔强的看着自己,等待着一个答案的女孩儿拥入怀中。
此时的王勃,心头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比起完美无缺的梁娅来,或许不甚完美,家庭也和曾经的自己一样分崩离析的孙丽才更适合跟他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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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4,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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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勃终于伸出双手,把自己拥入怀中后,孙丽的流泪终于变成了喜极而泣,全身仿佛失去力气了般的软软的靠在王勃的胸前。孙丽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脸紧紧的贴在王勃的心口,倾听着王勃的心声。对她来说,再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有此时此刻的满足,此时此刻的安心。
王勃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女孩的头上,体香混合着高级香水的味道再一次的充盈鼻端。胸口下面一点的位置被两团隆起软软的顶着,带来异样的触感。王勃便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后脑勺,划过掌心的黑发如丝一般的光滑。十分的奇妙,他感觉此时的自己应该感到心虚或愧疚,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一种如温水一般的安适和平静。
多情还是无情?
难道自己本质上其实是一个薄情寡义,喜新厌旧之人?
“孙丽……”王勃小声的喊了声。他还不太适应喊对方更亲密的名字。
“嗯。”女孩哼了哼,依旧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你……就不再考虑一下吗?就这么相信我?毫无保留的委身于我?或许,你眼中的我并非真实的我。真实的我,或许是一个很不堪的,贪得无厌之辈——”王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丽用手捂住,笑着摇头说,“子安,别这么说自己。我有眼睛,也有耳朵。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孙丽第一次不叫“王勃”,或者跟班上的其他人一样喊“勃哥”,“老大”之类的昵称,而是像他的粉丝一样,喊着他的艺名,好似跟过去做一个告别,开启一段新的征程!
“好吧,我真实的为人暂且放置一边。但是你要知道,我喜欢梁娅,并且深爱过她,即使现实,我也爱着,喜欢着她,甚至在心头还奢望着她能够回心转意,和我在一起……”王勃老老实实说着自己对前女友的态度,当然,更多的却是不敢说了,怕挨耳光,也有些不想失去眼前这个大胆而勇敢的女孩。
王勃能够明显的感觉怀里的女孩颤抖了一下,搂着自己背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紧了起来,仿佛害怕自己就此消失似的。一阵沉默过后,孙丽仰起头,深沉而又坚定的看着王勃的脸,说:“子安,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梁娅的感情很深。要你一下子放下你们之间的感情,你做不到,也不现实。但是,我可以等。一月不成两月,两月不成半年,一年,两年……我可以等,我真的可以等的!”
王勃不说话了——面对深情款款的女孩,他又还能说什么呢?王勃只是紧紧的搂着对方,像是要将把眼前的女孩嵌入自己的身体似的。而随着他的不断用力,紧贴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凸起所带来的触感,便越发的清晰起来。意识到这点后,王勃便不好意思的松了松手——老天爷在上,他最初的目标只是一种情感的表达,而非有什么龌龊心思,想占女孩的便宜。
孙丽从王勃手上的动作感受到了他的心情,这次便真正的松弛下来。孙丽便再次仰起头,美目大睁的看着王勃。
“怎么了?”王勃有些不解的问。
孙丽咬了咬嘴唇,有些期待,有些羞涩的说:“子安,难道……连那个也要我主动么?”
王勃看着红唇半咬的女孩,那红润的,带着光泽的柔唇,那雪白而又整齐的贝齿,端得是诱惑无比,顿时想起了上次在女孩的家里时对方那句大胆的“你吻我吧”,于是,王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激动与柔情,脑袋微微一偏,对着那两片水润无比的红唇,轻轻的咬了下去……
这算是王勃第二次和孙丽接吻了。对方依旧生涩,当他用自己的舌头撬开对方的白牙后,依然有些“目瞪舌呆”,不知所措。王勃便轻轻的用自己的大舌在里面搅动,胡搅蛮缠,将女孩柔嫩的舌尖吸入自己的嘴里,“细嚼慢咽”的品尝着那方寸间的柔软和甘甜,直到感觉女孩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放开。
但这却不是放弃,而是转移战场。王勃让自己的舌尖轻轻的依次滑过对方小巧的鼻子,长长的眼睫毛,平直而又秀气的眉头,然后绕到耳后,一口含/住已经充血变得血红的耳垂,温柔的逗弄着,直到怀中的女孩发出阵阵颤抖和抑制不住的shen/吟,这才又暂时罢嘴。
突然,王勃被孙丽用力的推开,正哑然间,就听孙丽小声的说前面有人来了。王勃扭头一看,果然看到百米远外的小路上有个骑着自行车的中年男人沿河边土路骑来,于是便拉着孙丽朝前走,回到两人曾经呆过的草坡。
再次回到草坡,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了本质的区别。王勃坐下,孙丽也挨着王勃坐下,头自然而然的靠着王勃的肩膀。王勃探出自己的左手,轻轻的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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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天,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就在王勃和孙丽坐在草坡上,惬意的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说着小话的时候,头顶的天空不知不觉间已经是风起云涌,在两人意识到快要变天的时候,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呀,下雨了。走走,赶紧回家,不然要成落汤鸡了。”几滴雨滴在王勃的大腿上,让王勃像被溅了硫酸一样的跳了起来,拉起孙丽的手就往回走。
“别慌呀,子安?这不是还没怎么下么?”孙丽的脸上却毫无慌意,倒是有趣的成分居多。
“等你感觉下的时候已经晚了。快点走吧,不然咱两真的要成落汤鸡了。”王勃拉着孙丽的手径直狂奔,还没走两步,就见一道巨大的闪电划破长空,跟着“轰隆”一声,滚滚的雷声传来,雨势一瞬间大了起来,密如雨箭,倾盆而下。跑动间,放目四顾,一些在田间地头劳作的农人也仿佛被狗撵,匆匆的扛着干活的农具朝家中跑。
看着瞬间而下的倾盆大雨,拉着女孩狂奔不停的王勃是心忧如焚。他和孙丽所在的小河边距离马路至少一公里,哪怕两人以运动课上跑一千米的速度跑回马路边的建筑避雨,也要跑好几分钟,那样两人肯定要成落汤鸡。他一个男生倒是无所谓,孙丽一个女孩,如果衣服裤子全湿,那就遭了,至少王勃是不会乐意的。
孙丽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脸上的轻松完全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隐忧。今天出门的时候艳阳高照,她也没想到要带伞。如果是在街上,随便找个商店一躲或者坐个人力三轮就回家了。现在却是在这前不沾村,后不挨店的田间地头,一时间还真是有点愁煞人。
就在这时,孙丽忽然眼睛一亮,挣脱王勃拉着她的手兴奋的说:“子安别跑了,快看!前面有个草房子哩,我们去草房子躲雨吧。”
“啊,有草房子?”王勃一声惊叫,顺孙丽的目光看去,果然,灰蒙蒙的雨幕中,一座农村人守夜的草棚子矗立在侧前方一百米开外的田间地头,看样子很像王勃以前小时候见过的瓜农晚上守夜的瓜棚。
“哈哈,是瓜棚!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孙丽,快跑,我们去瓜棚避避雨!”王勃仰天大笑一声,推了一下女孩的肩膀,让其赶紧去瓜棚。
两人在大雨中一阵撒腿狂奔,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百多米,但是因为瓜棚矗立在远离土路的田间,只有一尺来宽的小径相连,孙丽一个城市女孩,没走惯这种乡间小路,跑得急了,好几次差点摔倒,幸好王勃就在她的身后,将其护住。见此,王勃便让孙丽跑慢一点,宁可多淋一点雨,也千万别摔倒。
紧赶慢赶,半分钟后,两人终于躲进了瓜棚。
这瓜棚,只有一张一米五左右的床大小,其实就是一张头顶有盖,四面有围的床。床距离地面约莫半米高,上面铺着晒干的稻草。床单,铺盖之类的东西根本没有,看来也就做做样子,或者被瓜农废弃了。
“子安,你说这雨什么时候会停?”坐在草床上的孙丽打开自己的挎包,摸出一张心相印的手帕纸,侧身给王勃擦起脸上的雨水来。
“这可说不准!”王勃见孙丽连自己脸上的雨水都来不及擦,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他,心头很是感动,便从孙丽的手里取过她手里的纸巾,要给她擦。
然而,王勃还没开始动手,他的目光就是一呆:
只见,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短袖t恤,紧紧的贴在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上,尤其是女孩胸口的两处坟起,在t恤衫紧贴的作用下,竟然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丰满和挺拔,似乎和没穿衣服,也差不太多了。(未完待续。)
795,抱团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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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啪!
轰隆隆!
闪电和雷声交错,划破长空,响彻天际。大雨直落而下,在狂风的吹拂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犹如东倒西歪的醉汉,摇摇晃晃,但又迅疾有力的溅落在广袤苍茫的大地。一分部雨水在狂风的扫荡下飘进了瓜棚,很快打湿了靠边的稻草。
王勃跳出瓜棚,绕到瓜棚的后面。
“你去哪儿?”孙丽焦急的呼喊,就想跟着出去,双脚还没落地,就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拖着一扇门一样大的由竹子和稻草扎起的“稻草门”转了过来。孙丽顿时明白了王勃的想法,赶紧上去帮忙,两人一左一右,很快把稻草门镶嵌在了毫无遮拦的瓜棚前。
“嘿!刚才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后面有扇这东西。我还疑惑,怎么这瓜棚没有遮挡,原来被主人放后面去了。”王勃嘿嘿一笑,用手抹了把满脸的雨水。就出去那么十几二十秒,他已经被外面的狂风暴雨淋得浑身水湿。
“子安,你快擦擦吧。全身上下都淋湿了。”孙丽把手帕纸包内的手帕纸一张张全拿了出来,递给王勃。
王勃只取了一张,剩下的让孙丽收好,说:“够了。这雨不知道还要下多久。剩下的你先留着,有备无患。”
脸上和头上的水虽然擦干了,但身上难受。打湿的t恤紧贴在身上,带来一股黏黏糊糊的不爽利感,而且王勃担心身上的湿衣服穿久了,很可能感冒,不仅是他,孙丽也是。尤其是两人呆在草棚内不动,身上的体温很快会被衣服内的水分给吸走。
王勃就想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最好让孙丽也跟着一起脱。但这话他不好开口,担心对方误会。
风雨如晦,狂风暴雨继续肆虐着大地,一点也没有停歇的意思。王勃已经感受到了一丝丝冷意,身边的孙丽,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双手抱肩。
不行,这样下去两人都会感冒的。不能只顾面子不顾里子了!
王勃找了个说服自己的借口,不再犹豫,三五两把,直接把上半身的t恤脱了,然后不顾孙丽惊慌和羞涩的目光,冲其道:“孙丽,你也把衣服脱了吧。这雨一时半儿也停不了。长时间穿湿衣服很容易感冒的。”
“我,没……没关系的。身上的衣服还没……多湿。”孙丽小声的说,低着头,不敢去看赤/身的王勃。大胆的她虽然敢和王勃拥抱,接吻,但是两人都脱去衣服,裸/裎相对,对她而言,还是一件很害羞的事。
“还没多湿?你看,你身上都开始凉了。”王勃将手掌贴在对方裸/露白皙,仿佛藕段一般的胳膊上,完全感受不到什么温度,心头一惊,催促起来,“快脱了吧,身体要紧。你别胡思乱想,我背过身去。”说完,王勃将自己的屁股旋转180度,背向了孙丽。
孙丽打了一个冷颤,知道自己坚持下去的话肯定会感冒。她偏头看了眼旁边的王勃,王勃已经背过身去,只给她留下一个虽不壮硕,但却显修长的背影。
自己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自己的整个身体……迟早……也都是他的,那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徘徊不定间,孙丽也找了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一咬牙,双手提着t恤的下摆,缓缓的朝上面褪去。
“我……好……好了!”孙丽小声的说,双手紧抱着胳膊,轻轻的颤抖着,此时,却不是因为冷,而是来自于一种本能的羞涩和不安全感。
当王勃转过身,重新将视线落在孙丽身上的时候,只一眼,便完全呆住了:
这是怎样的一具洁白、无暇,引人犯罪的身体啊!柔滑,圆润的肩膀;精致,漂亮的锁骨;锁骨之下,有一道不深不浅,但却初具规模的沟壑;沟壑的两边,则是两半被纯白的文/胸遮住的半圆。半圆虽然大部分都被文/胸遮住了,但仍有小部分露了出来,半遮半掩。那小部分半遮半掩的胸/肉,雪白,丰/挺,光滑,犹如初生婴儿的肌肤,带着引人遐思的无穷的诱/惑。王勃只匆匆看了一眼,便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很想吞口水。
“我……我把你的t恤铺开,让干草吸吸上面的潮气。”王勃艰难的将自己的目光从孙丽的身上移开,将孙丽脱下来的,揉成一团,搁在脚边的体恤铺开,又把自己脱下的t恤拧干水后也在旁边铺开。两人的t恤一白一黑,倒是像一对情侣。
“子安,你说……会不会……有人过来啊?”抱着胳膊的孙丽透过挡在眼前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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