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吻了吻她小巧的耳珠,又轻捏了捏了她挺立的鼻尖;
在帝辛的臂弯里,妲己一阵沉默;
“小妖精,你吃醋了?”帝辛俯身亲吻着妲己,粉嫩的唇瓣儿如盛放的樱花;
娇艳欲滴;
“傻丫头,”帝辛替她松松拢起秀发,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笑道:“她们怎么能跟你比,”
“我、”妲己娇弱的望了帝辛一眼,嘤咛道:“只是草原上来的女俘;”
“解语花,孤的心肝心宝贝;”
“臣妾不敢当,”妲己秀眉弯弯,就要从帝辛的怀抱里抱扎出来;
帝辛紧紧圈着她,一阵低语:“不许动;”
“不许自称臣妾;”
“称我,”
“像你对孤说的一样,”
“要我,”
“大王,”妲己转过脸,与帝辛四目相对;
“不会跟姐姐们,”帝辛擒获住妲己嫣红的小口,
“也不会跟妹妹们;”娇柔软的声音湮没在一场爱欲窒息的亲吻里;
一天一夜,帝辛仍不愿松开妲己,这令妲己无比紧张;
劝道:“大王这样宠幸我,”
涨红了原本,原本就已红润的小脸,更添春色;
“我、我,”妲己越说越低,溜尖下巴紧紧抵着锁骨;
“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大王,”这一天一夜,妲己与帝辛的关系,更近了一层;
不可或缺、无可替代,帝辛方起身,笑道:“你是那么特别;”
深情的凝望着妲己,俯下身说道:“独一无二。”
男人与女人2
帝辛却不知,一袭话,招的妲己小泪流满面;
她知道自己,已侵入帝辛的心防,可她,却感到伤痛;
什么时候开始,不会争,到这么有心机,有手段的去争;
“苏夫人,”香浮扶着妲己的纤纤玉手,能令大王如此流连床榻,令她从妒忌到敬伏;
“怎么?”望着香浮红艳艳的指甲,妲己浅笑道:“你的事情,本宫一直记在心里;”
香浮慌忙摆手,阻止道:“不了,苏夫人,奴妾这样姿态色,根本就入不了大王的法眼;”
试探?
妲己不置可否的笑笑,随口问道:“月王妃娘娘、与栖妃娘娘可大好了?”
“永远不醒过来,那才好呢!”没一个好东西;
在妲己的面前,香浮大胆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这么看来,都已经醒过来了,”
“可不是,大王想必一定烦恼,”
妲己点点头,随手伸出殿外,雪花轻落于她的掌手;
六角形的雪花瞬间即化;
“两位王子,跪在鸣鸾殿日夜啼哭;”
盯着妲己纤细的腰身,香浮一阵好奇,说道:“为何大王这样宠夫人,夫人这肚子?”
“不如说,后宫只有王后娘娘最有福泽;”
香浮一句为何,令妲己脑海里一闪,鸣鸾殿的异香;
“苏夫人,”香浮早已沉不住气,切切思语道:“您不觉着奇怪吗?”
“奇怪?”妲己佯作不知;
“正是,”
“月王妃娘娘与栖娘娘娘这么联手要扳倒王后,除了平日里的积怨,奴妾听说;”
香浮一阵张惶,忧心的望着妲己;
澄澈的双眸,如静水,只待香浮细细说下去;
“王后娘娘一人生的出,其中必定有诈;”
“依你之见?”
“大王这么强壮、又这么孔武有力、在床闱间,这样,”香浮有些陶醉其中;
帝辛宠她那两夜,仍记忆犹新。
男人与女人3
就在这时,远远一行人走过来,妲己定睛一瞧,是帝辛的亲兵;
与香浮对望,香浮机警的上前迎了两步,说道:“众位大人,有何吩咐?”
“臣等给苏夫人请安,”
妲己晶莹的如一片透明的霜雪,飞入众人眼中,笑道:“免礼;”
低首的亲兵里,旦,尾随在最后;
“因大王今日不能回到灵玄宫,特派臣等保护娘娘安全;”
帝辛的确是极其宠爱她,会派亲兵来保护自己;
他想要独占;
想必,昨日出去见姬昌;
令他回来,又扑了个空;
“如此,就有劳众位了,”袅袅婷婷转回身,才走了两步;
那样熟悉的气息,猛的一转回身;
那样清俊的身影,“旦,”
是,是他;
只是,旦并不曾回身望向妲己,他很认真的作着亲兵应做的事;
“夫人,”香浮凑上前,亦看向亲兵,说道:“您再看什么?”
掩饰,天性里曾经那样自然的妲己开始习惯口不应心;
“大王,如此大恩;”低敛了蛾眉,搭着香浮的手,慢吞吞的说道:“惶恐;”
“漫说是夫人,连奴妾都为这阵势吓到了;”
顺着香浮的手,妲己看到,亲兵像一个包围圈,围着宫殿,旦,正好对着寝殿;
这一刻,旦,不得不望向她;
终于,相对;
只是,眼中的人,没有任何一丝感情,他是一个亲兵,没有温度的亲兵;
像殿外的神像,伫立在冰雪中;
不如,不见;
真是一种折磨,可以一举攻入帝辛的心防;
可是,却总是在旦的跟前,连连败退;
岂止是受挫?
更是伤心;
“天,这么快又暗了,”压抑在心头,妲己看不到一线希望;
颓然的解下衣衫,向香浮说道:“本宫累了;”
跟大王翻滚一天一夜,香浮心中生笑,不累才怪。
男人与女人4
婉兮清醒之后,蔓草体贴的奉上湿巾,为其擦脸;
“奴婢已为娘娘准备了浴水,”扶起婉兮,四下一阵张望,方道:“栖妃娘娘已于昨夜迁回如心殿,娘娘尽管自如;”
颤微微的走向浴桶,热水,令婉兮极为受用;
好半晌,才懒洋洋的说道:“鸣鸾殿有什么动静?”
“禀娘娘,大王正在鸣鸾殿,想是烦恼了一天一夜,仍是要去面对;”
蔓草替婉兮拢起长发,娓娓道来;
“一天一夜?”婉兮若有所思,张口道:“大王可是歇在灵玄宫,与苏夫人?”
“正是如此,”蔓草自作聪明的说道:“娘娘怕苏夫人?”
“大王这是放不下王后娘娘的表示,”婉兮轻叹了口气,眉目间满是隐忧;
“苏夫人宠冠后宫,已是不争不的事实;”
紫草染的斜襟衣衫轻轻罩在身上,广袖绣着流云纹,撷了两朵白梅戴在发际间,婉兮向蔓草说道:“去请费仲大人;”
“月王妃娘娘;”费仲从身后一扑,紧紧抱婉兮;
一阵恶心,令婉兮全身发麻,“大人也不怕大王突然闯进蓉茉殿;”
“两位王子绊住了大人;”费仲一双手,隔着衣衫在婉兮的身上游移;
这一次,婉兮不曾拒绝,任其贪婪;
“娘娘,啊,”费仲从身后抵向婉兮,在她的耳畔淫荡的说道:“您看,我比起大王;”
猛的一翻身压向婉兮,双手扯去婉兮的衣衫;
女人成熟的身体,散发着草木浓浴的芳华;
“臣,”费仲怪叫一声音,迅速宽衣;
“岂慢,”婉兮半掩着身子,“有一件事情,你得从我;”
“从,从,”垂涎已久的胴体,费仲迫不急待的顶入;
“你可记清了,”婉兮在费仲的耳心一阵低语;
“你说什么,我照办;”费众大动起来,婉兮煽情道:“本宫怕你舍不得;”
“有了娘娘,我还有什么舍不得。”
男人与女人5
蔓草在蓉茉殿外把风,听着殿内隐隐传来的浪语,她紧盯着远方,她知道,娘娘是不愿意的,可是又能如何?
又能如何?没有一丝交合的愉悦,还得与费仲虚与委蛇;
婉兮被逼无奈,她睁着双眼,仰望着天顶,饰有宝石的天顶,闪烁着妖冶的红光;
“快一夜了,”温漉漉的身体,费仲方疲惫的起身穿衣;
“本宫让你,享受了大王才能享受的礼遇;”转过身,婉兮已穿好衣衫;
“怪不得,在王这样宠您;”更衣之后的二人,道貌岸然;
“那件事,你现在就去办;”
打开案阁,婉兮将一小包药粉塞在费仲手上;
“那么,娘娘是在与臣作约定?”费仲半眯起眼,他在这当口,为自己争取更多;
“怎么?反悔?”
婉兮不悦的望着向她,如果,他胆敢忤逆她;
“当然不是,”费仲轻佻的捏了一把婉兮的俏脸,又拍了拍她浑圆的胸部;
“那道门关上了,娘娘这道门,可要日日敞开;”
“下流,”婉兮佯装娇羞;
费仲临行前自以为势的说道:“我瞧娘娘,倒是很受用的样子!”
“也难怪,大王将雨露都洒给了苏夫人;”
“蔓草,把这里的寝褥全部更换掉,”婉兮解开衣衫,踏入浴桶,一阵揉搓;
“恶心的东西;”
“娘娘,你将肌肤都搓红肿了,”蔓草情知婉兮极其难受;
“奴婢,有些担心,这样狡猾的一个人,他会不会?他难道敢?”
婉兮靠在浴桶边,无力的说道:“我原来也是担心的,经过适才;”
她的确是像服侍帝辛一般,来迎合费仲;
“只是以后,他会常常来此处;”
“奴婢有些担心,这样一个人人,占了便宜就···;”
“他不敢,”婉兮坚定的向蔓草说道:“他可不想成为待宰的羔羊,令王后与九侯将他剁成肉浆。”
夫妻之情
在王后的鸣鸾殿,姣好跪在帝辛苦跟前,泣不成声:“大王,臣妾,是冤枉的,一定是月王妃和栖妃联系起来要致臣妾于死地;”
“分明在你的寝宫,”帝辛指着一地的草偶,很是烦恼;
王后拾起一只草偶,说道:“大王,臣妾一无所知,为何这些骇人的东西会出现在鸣鸾殿?”
“又有什么人,什么证据,亲眼看到是臣妾所为;”
面对王后的泣诉,帝辛亦觉得不乏道,语众心长的说道:“若是孤无情,就不会让两个王来替你求请;”
“大王,您一定不要听信谗言,要为我作主啊!”
“王后,”帝辛叹了口气,走上前掺扶起跪在跟前的姣好,岁月早已夺去了她的美丽,眼角丛生的皱纹,和因巫蛊之事而乌青的眼圈;
“是否应善待后宫,如果王后能以宽广的胸襟礼遇她们,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孤的后宫之中?”帝辛虽然有所怜惜,但仍不乏申斥;
王后往后一退,冤屈之色,争辩道:“虽然臣妾有的时候,是严厉了些,可自问不曾亏待她们,甚至,连我的婢女都给了大王;”
帝辛皱着眉头,他感到王后很不会说话,其实自己扶她起来,已经是在给她台阶下;
“王后,上了年纪非但不如从前聪明,倒越来越糊涂;”
“大王,您必定是嫌气臣妾老了,长得不标致了,”王后掩面而泣,以色侍君,到了年老之际,就落得如此不堪;
“王后,”帝辛一阵长叹,后宫中除了妲己,每一个女人都再向他索求;
“孤将王后之位给了你,你为什么不能够安分一点,”
“大王,、臣妾,”
见王后仍在争驳,帝辛抬脚就要离开,岂料,王后从身后抱住帝辛,恳求道:“都是臣妾不够懂事,求大王息怒;”
王后虽然任性,却并不乏聪明,她知道,帝辛已经足够耐心,不可以,让她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夫妻之情2
帝辛心中一热,到底是发妻,他不愿、也不忍;
婉兮与栖姬毕竟已经醒过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说的过去,倒也罢了;
“这些个日子,你就安份一点,除去华衣与手饰,去祭殿悔过;”
如此轻罚,在帝辛看来,他尽到了夫妻之情;王后叩道谢恩,但是,心中的怨恨又添了一层;
她不曾做,这样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曾染指;
早知担待了虚名,不如;
王后翻了白眼,不如、下狠手,倒也来得痛快;
除去饰有珠玉的衣衫,摘掉满头的璎玉,白衣素服,命宫婢收拾起行礼,王后扶着宫婢的手,就要前往祭殿;
自后宫出事以来,苏护住在雁栖殿,每日等侯帝辛的旨意,期望与妲己相见;
“冀州侯如此烦恼,可是为了谒见苏夫人之事?”姬昌与苏护厮见之后,前往前殿散步;
“这琴声?”令苏护惊为天籁之音;
姬昌引苏护走到焚着檀香的香炉跟前,但见一面如美玉般的少年;
“这是我的长子,伯邑考;”
“果然生得眉清目秀,”面对着在跟前施礼的伯邑考,苏护的脑海里浮现着旦的脸庞;
有别于伯邑考的清秀,旦更有清扬之色,特别是那挑的眉棱;
“西伯侯的三公子,我曾经在有苏见过;相较于文雅的大公子,别一番英气;”其实,以苏护阅人的眼力,言下之意,他觉得这兄弟二人生得不像;
“三子愚钝,比起我这个长子,差远了;”洞悉人心如姬昌,自是听得出苏护的弦外这音;
可别小瞧了苏护,有苏那样弱小的城池,还与帝辛对抗了那么久;
并且,败于帝辛之后,苏护就使出美人计,献上妲己;
倾刻间,宠冠后;
无数赏赐,如流水般下赐苏护;
战争与女俘,被迫入宫;
姬昌炯炯目光里闪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意;
阴谋,铺天盖地,蓄谋已久。
夫妻之情3
“大王有旨,召冀州侯苏护入宫晋见;”
终于能够入宫再去爱女,苏护花白的眉宇俱是笑意,姬昌向苏护道了喜,苏护转回身入房内更,并带上从有苏带来的土仪,已解妲己思乡之情;
拎着礼物,苏护兴冲冲的就欲跟使才进宫;
“大人,”伯邑考谦恭的行礼,怀抱瑶琴,玉流苏迎风飘舞;
“世侄这是?”自是深感诧异;
“近日后宫多事,我们这些外臣俱已皆知;大王好音律与美酒,若大人能令大王把酒言欢,而小侄又能弹出抚慰大王之心的琴曲;”
伯邑考,想念妲己,从不曾放弃,只是,再等待机遇;
“世侄所言,不无道理;”后宫多事,虽与妲己无关,然苏护深恐妲己失宠,自己不日又将离去,在一日,便要助她一日;
并不知伯邑考与妲己之间一段露水之缘,遂携了伯邑考进入王宫;
兴奋,弥漫于伯邑考清秀的眉目;
隔着珠帘,帝辛正在设宴款待苏护;
伯邑考在远处的案几上手抚瑶琴,极尽柔媚之曲,道出相思;
想思无处可寻觅,以琴传情;
妲己不断把酒,琼浆玉液晋献于帝辛,说道:“大王,这些个日子何以解乏,再饮一杯罢!”
“苏护,”帝辛挑起珠帘,虎目里很是愉悦;
“大王,”苏护举着铜爵,未等帝辛来敬,先饮了一杯;
“好、好、甚好,”帝辛拉过妲己,笑道:“给老仗人倒酒;”
只有王妃以上的品阶,其生父亲才可称为老仗人;
苏护父女连忙伏在帝辛的跟前,谨慎的说道:“臣妾不敢、微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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