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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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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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宁可,婉兮不要知道;

    她的主子距离王后之位,仅一步之遥,为什么不按这个大好形势走下去;

    “宣大王旨意;”帝辛的传令官已到蓉茉殿,婉兮与蔓草一阵对望,主仆二人尽管内心不安,心中皆隐隐绰绰含着欢喜;

    “因王后失德被废,后宫暂无人打理,兹月王妃品阶仅列王妃之下,且在后宫诸妃中品行俱佳,孤将后宫主政之事交由月王妃打理;”

    “臣妾,谢大王恩典;”婉兮将双手合在侧,微微屈膝;

    “恭喜娘娘了,”蔓草欢天喜欢地的望着婉兮从传令官手中接过王后的蓝田玉印,蓝田玉印,带表着大商最尊贵女人的身份;

    大王待自己,婉兮在心中安慰自己,到底,是不薄。




废后3

妲己因与旦之间难以靠近的伤痛,被折磨的苦闷万分;半夜里回到帝辛身边,她再也不曾入睡;睁着眼,盯着天顶上幽暗的蓝宝石;

    如果苍天有眼,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

    心,可真痛啊!被他拒绝,那样的亲近,被他拒绝;

    他依旧不曾释怀,他依旧是那样厌恶;他依旧是那样冷淡;一夜辗转难眠,近天明的时候,帝辛一个转身,她连忙合上双眼;

    停匀的呼息,佯装熟睡;

    凭着直觉,她感到帝辛怔怔的望着她,像一头在山林里,亦会迷失方向的老虎;

    无奈的蹲在溪水边出神;

    厚实而粗糙的大手,抚在她的脸上,帝辛那股带点淡淡腥腥的喘息,扑面而来;

    “该如何是好,这王后,不得不废;”

    原来大王决定要废后,既然作了决定,又为何?妲己在心中叹道,也许自己也应该作一个决定,既然无法回头;

    “告诉孤,与王后这么多年的情份;”

    大王,告诉我,我是不是应该要离开;不只离开你,更是,为了离开他;

    “可是,王后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不可原谅,怪不得孤这样废力,后宫们的肚子,也圆不起来,可恨的女人;”

    她甚至感到帝辛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一阵脆响的情形;

    “废了她,立谁为后?婉兮吗?”

    帝辛纵然与自己沉浸于情欲,却对自己并非是那种心心相映的情怀,也许自己,只是帝辛一时迷恋,耽于身体;

    就像,对伯邑考一般;

    她在那一刻,是喜欢他的;帝辛在这一刻,也是喜欢她的;

    “如果立了婉兮为后,王后身后的势力,又岂会善罢甘心?一个九侯已经够了;”

    原来王后的废立,除了,喜欢,更多的是利益;

    “孤的两个王子,婉兮能从心底善待他们吗?”帝辛的心里,要装的人与事,太多、太多;

   这要是离开,妲己感到离开王宫,不会有任何一丝不舍与牵挂。




废后4

香浮挑开岫玉珠帘,捧来一捧新采摘的红梅,艳艳红梅一遇着屋了里暖暖热气,愈发香得清艳;妲己原本躺在塞满紫草的香枕上;

    清艳的香气令她转过来,香浮坐在案几旁,一枝一枝插到红泥陶瓶里;

    “奴妾就知道,夫人会喜欢的,”她红润的脸色,艳如红梅,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妲己歪在香枕上,贪恋着红梅的幽香;

    “夫人,”香浮已无比兴奋的神情望着她,将从王宫在打听过来的流言蜚语串成事事非非;

    “您不知道,这王后被废掉之后,果然月王妃就坐大了,如今掌管蓝田玉印,王宫一应大事皆由她打理,各殿的嫔妃,只差挤破了蓉茉殿的门坎;”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除了月王妃,王后之位舍她其谁;但是,帝辛却未曾把王后的名份给她,即使她握有实权,距离王后,还是差了那么一步;

    妲己心中,却在香浮跟前佯装糊涂;

    “夫人,您这样受到大王的宠爱,该争的时候,还是要争上一争的;”香浮一幅很替婉兮不值的样子;比起妲己,她更理所应当的认为,那个位置是妲己的;

    她明白的知道,以她的姿色,帝辛不会很喜欢她,攀着能捞到实惠的大树,比如,跟在这个有苏女身边,还能跟大王睡一睡;

    这一睡久了,指不定大王,哪天就将就的又要了自己;

    说到将就,虽然令她一阵不爽,但,比起王宫的宫婢来说,已是荣耀;

    聪明如妲己当然知道香浮对自己好那点小心思,她指着一帝银盆里盛着的珠珍项琏道:“香浮,你替本宫走一趟,跟月王妃娘娘禀报,本宫身子不适;”

    “这件礼物不成敬意,待本宫大好之后,自会娘娘请安;”

    尽到礼数,维持好后宫的局势,稳住帝辛;妲己开始谋划,她要离开,再也没有可以留下来的牵绊,看着香浮捧着珍珠,扭动着腰身款款离去的背影;

    妲己坐起身,退下华服,换上宫婢的衣裳。




废后5

蓉茉殿内,各殿的嫔妃,或三五成群,或备着大礼,低语轻笑着赶着巴结月王妃婉兮;

    蔓草侯在殿外,迎来送往;婉兮素喜安静,起初还能将嫔妃们迎进寝殿,一同陪着说笑,勉强应付一番;

    多几个,就令婉兮渐渐感到烦腻,说同样的话,同样的讨好,同样的取悦;

    简直,是不胜其烦;

    无数丝衣与陈设堆满了她的寝殿,四羊方尊、流云香炉、铜护甲,一件件无不精致;嫔妃俱说道:“还请月王妃娘娘多多担待;”

    “臣妾们愿以娘娘马首是瞻;”

    “果然是墙倒了众人推,”婉兮虽然已走到人生中最为巅峰之际,然想起王后陡然起落的际遇,一时还颇为感慨;

    蔓草则忙碌着替婉兮收点物品,笑道:“妨娘,您还理她,奴婢跟在您的身边,也不算没见识的,这四羊方尊,何等精致,何等贵重;”

    “简直栩栩如生,”连婉兮也不禁赞叹;

    “对了,”婉兮手抚着线条流畅,造型生动的四羊方尊向蔓草说道:“嫔妃们都来了,如何不见苏夫人?”

    蔓草先是呆了一呆,璇即说道:“是了,难道是因大王宠爱,而对娘娘不敬?”

    就在这时,听得玉帘一阵微响,未见其人,但闻其声,帘栊处传来香浮甜腻的笑语:“奴妾给月王妃娘娘道喜了;”

    蔓草望了婉兮一眼,果然说话就到,少不得迎了上去,却越过香浮的身后,抬眼瞧苏夫人;

    “是蔓草姐姐,”香浮明明笑着,心中却有不曾经满,怎么着说,她曾经服侍过帝辛,身份较香浮尊贵,她有什么资格拦在前头;

    “奴妾,”香浮提高了音调,如蔓草一般,抬眼望向婉兮,“奉苏夫人的旨意,来给月王妃娘娘道喜欢的;”

    言罢,香浮跪在地上,双手高高托起银盆,一粒粒圆润的珍珠,隔一粒就串着绿松石,泛着清幽的光茫,婉兮信步走到跟前;

    以手一抚,只这一件礼物,的确是合她心意的。




出逃的宠妃

那澄澈的双眸,那淡薄的眼神,这幅珍珠项琏是她喜欢的式样,雅致清新,不愧是大王的宠妃,的确合人的心意;

    “苏夫人夜里着凉,今日起来人病蔫蔫的,”香浮见婉兮一国沉默,心想,大约是生气了;

    必定是觉着不给她面子,香浮眨了眨双眼,心生一计,想要戏谑一番婉兮;

    “这一到夜晚,大王总是粘着苏夫人,哪里能够睡很安稳,所以,”香浮作出一幅心无城府,毫不顾忌的样子;

    实则等着看婉兮的笑话,你再是打理后宫又如何?

    还不是独守空房,甚至不如一个奴妾,至少,下半夜,苏夫人将床榻的一半让了出来,她,可是夜夜宿在大王身边哟!

    “苏夫人的心意,本宫领了,待本宫手头上的事情理顺之事,自会到灵玄宫中去探望;”

    婉兮如此明白之人,又岂不知香浮那些小心思;

    主子还不曾露脸,这个作奴婢的,倒胆敢在她的跟前晃悠;婉兮不动声色的将香浮打发掉,临行前还特特的嘱咐道:“你且劝着苏夫人,别急着起来,服侍好大王是紧要;”

    “娘娘,这苏夫人对您是大不敬,派这么一个奴婢前来,想来就是故意来寒碜人的;”

    蔓草直冲香浮的背后啐道:“贱人一个,说这些体己话,想来这个苏夫人,恃宠而娇;”

    “也未必是苏夫人的意思;”口虽如此,香浮的言行,多少令婉兮不悦,对于这个有苏女,她在神秘之余,升起了防备;

    毕竟,有一点,虽然她们不曾正面冲突;

    可是,正是这个看上去与世无争的小女子,夜夜占了大王的床榻,大王将她留在寝宫,足见她的所受的恩宠;

    帝辛从不曾如此与她厮混过;

    难道,她如自己一般,心机深重,只待机会,或者,如自己一般,摆布了王后与栖姬,就等着来对付自己?

    一个寒意,令婉兮打了个寒噤。




出逃的宠妃2

“蔓草,咱们不能闲着,适当的时候,你得留心一下,苏夫人那那边的动静;”婉兮将一盒子手饰推给蔓草;

    蔓草连忙推却道:“娘娘,这些份内之事,不必如此,奴婢的忠诚,您是知道的;”

    “难道我还信不过你?只是,”婉兮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通过王后这件事,让我领略到,后宫是多少的势力;”

    “少挑些喜欢的也留着打扮打扮,余下的,你还得靠这些去打点,”

    “原来,娘娘都为奴婢考虑妥当了,”蔓草这才笑吟吟的收下,对婉兮之心,更为忠诚;

    这里妲己已换好宫婢的衣衫,拿了夜里香浮落于寝殿的对牌,解下长发,留在前头,低首走出灵玄宫;

    没有置疑她的身份,苏夫人虽然受宠,却总躲在寝殿,终日不见人;

    除了香浮这等近身宫婢,没几个是见过她的,想到这里,妲己唇角泛起笑意;没有一个,没有一件事,值得她去留恋;

    王宫内几处关卡,她皆顺利通过,遇着盘诘的,便从袖中亮中香浮的对牌;

    如此一来,一溜顺淌,王宫轩昂的大门,就在眼前;

    侍卫把手的大门,还不时有军队在巡逻,妲己定了定神,站在远处,一阵张望;

    见出入王宫的宫婢,皆无一人,若自己冒失的上前,恐生疑;

    可是,她不不甘心,宫门,近在眼前,仅一墙之隔,宫门依稀的景致,一条结冰的河流,横亘于前,跨过那河;

    比起,不下雪的平常,轻易而举,更为有利;

    可以去到自己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

    她不甘心,就此回去,该如何是好?距离自由,只差一步,远离烦恼,一步之遥?

    在这么张望下去,她已看到士兵开始望向好她这边,大约是在打量她;

    已有侍兵在交头接耳,想来要走到她的跟前;、

    她低敛了形容,将脸埋得更深,适有侍兵黑色的皂靴,已站在她的跟前。




出逃的宠妃3

妲己除了低首之外,并不着急紧张,侍兵走到她的跟前又如何?宫婢穿着粗布麻衣将她裹的密不透风,拢在面前的长发,令人看不清她的小脸;

    晴好之后的天空,冰雪在一层朦胧的日光里,闪着耀眼的白光,冷沁沁的寒冷,妲己抓着僵硬的小手,一阵揉搓;

    “你是哪个宫的宫婢?”侍卫已围在她的跟前,开始盘诘;

    “快回答,站在宫门,是什么意思?”

    “不吭声,小心我等将你抓到暴室去;”侍卫互相递了个眼色,其中一个长得干瘦些的侍卫伸出手,欲挑起妲己的下巴,看个究竟;

    妲己娇小的身子往后退了一退,避开男子的手;

    “哟,在爷跟前矫情,难道你长得国色天香不成?”侍卫感到恼火,捋着穿有护甲的手,将兵器掷于另一侍卫的手中;

    他捏住妲己的下巴,细腻的肌肤,令他一阵尖叫:“这宫婢的肌肤像丝衣一样,你要不要试试?”

    另一个侍兵见状,也扔下兵哭,阴笑着围了上来;

    “拿开你们肮脏的手,”玉树临风,人物风流的白衣一个剑步上前,左右抓着侍卫的手,侍卫见是头戴璎络的邑官,慌忙跪伏在地上乞饶;

    “她,”伯邑考指着妲己曼妙的身影,向侍卫说道:“是服侍我的宫婢,我欲派她出宫,为我办差,你等,竟敢如此污辱她;”

    “求邑大人恕罪,小的们寻问姑娘是否出宫,她一直缄口,怎能不令人生疑?”

    “退下,”伯邑考牵着妲己冰冷的小手,附在她的耳边低语道:“跟我走;”

    妲己欲挣脱开伯邑考紧抓着不放的手,身子一阵微颤;

    伯邑考生恐妲己嫌恶他,用着几近恳求的语调道:“我只希望能够实现你的心愿,并无他意;”言罢,松开她的小手,微微退了一步;

    如此,方令妲己卸下防备,她抓着伯邑考的衣袖,不冷不热的说道:“带我出去;”




出逃的宠妃4

伯邑考紧紧抓着妲己的小手匆匆离开王宫,王宫外枯萎的柏树上结成结冰凋,长长的悬在树枝上,妲己跟着伯邑考在冰挂里穿行;

    “去哪儿?”伯邑考问妲己道,指指了有苏的方向;“是否,让我回送你回到有苏?”

    遥远的有苏,在夕阳红尽处,几枝寒鸦捎着翅膀在红尽处飞过,妲己澄澈的双眸一阵伤感:“就算是回去了,又能回到过去?”

    “如果还没考虑清楚,”伯邑考无限温柔的望着她,领她进入一家客栈;

    “暂且在这里住下,我再安排一所小小的宅院予你住着,直到你想明白了,”伯邑考从荷包中掏出银两,往柜台一搁道:“掌柜的,楼上的厢房我包下了,不许有任何人上来打扰;”

    妲己跟着伯邑考缓缓上二楼,这间客栈,是以官道上的柏木兴建的,甚至,还散发着树木特有的香气,妲己这里看看、那里逛逛,手扣在浅黄枝纹上;

    “你先回去吧,跟着我出来,会令人怀疑的;”

    “我跟你出来,就没想着安然无恙的回去;”伯邑考四下查看之后,指着靠窗最里间的屋说道:“你住那一间吧,最为安全;”

    妲己淡薄的望了眼伯邑考道:“你对我这么好,也不会改变什么,我劝你不要跟着我,终会为我所累的;”

    “姑娘,为什么,我真的让你这么讨厌吗?”伯邑考很是低落,她只余一遗冷傲的背影给他;

    “回去吧,我是出逃的宠妃,若大王知道,你跟着我,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妲己清楚的看到伯邑考眼中的落寞;

    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她能为她所做的,就是远离;

    她这一次离开王宫,不想连累任何人,帝辛,知道自己出逃后,会怒不可遏的来找她吗?会向有苏发难吗?父亲会担心难过的彻夜难眠吗?

    还有旦,可曾会,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想念;

    和衣躺在铺有厚棉絮的麻榻上,自由之后,却更是辗转难眠。




出逃的宠妃5

将月王妃戏弄了一番,香浮心中很是得意,回到灵玄宫中,甚至有些自鸣自得,一会儿,得将这个事情说给苏夫人听;

    那个苏夫人,除了躲在灵玄宫中,这种该为自己争上一争的时候,就这么躲着,来日,上了年纪,大王又有了新宠,岂不是任人宰割;

    香浮,倒是替妲己想得深远;

    “娘娘,”挑起绣帘,香浮穿着妲己赏给她的丝衣夹棉锦裙;手腕上的玉石珠琏碰着岫玉软帘发出一阵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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