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段时间也算的上是好命了,有着谢梦萱伺候着,这可比当皇帝还要过瘾的很。
“谢梦萱,今个儿天气好,唱个小曲儿听听。”
叶大公子心血来潮,愉悦的心情那是响当当的好。
谢梦萱斜眼飘过,“不会。”
叶轻箫的双目飘向远处,慢悠悠的开口道。
“我那可怜的玉佩啊,那可是娘亲亲自给我……”
“成成成!”
谢梦萱连忙打断叶轻箫的话,可别什么玉佩了,玉佩那俩个字,她听着就觉得别扭,更是不由得潸然泪下。
“我唱还不行么?”
叶轻箫微微一笑,看着谢梦萱的那张苦瓜脸就是想笑。
谢梦萱暗叹一口气,生的这么大还真没学过这边的小曲,不过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到也有过钻研过。
谢梦萱清了清嗓子,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
刚听着还觉得挺不错,越到后头,叶轻箫越觉得不对劲。
小的名叫谢流氓
“谢梦萱!”
叶轻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没等谢梦萱把小曲儿唱完,大叫着她的名字,直接朝着马车就是一巴掌。
只因怒火攻心,叶轻箫也没把握好尺度。
忘了自己的内功修养不比其他的俩大公子弱,这么一拍马车彻底的被拍的散架。
前方赶着马车的古意,一听叶轻箫的怒喊,顿时心脏慢了半拍。
那个叫谢梦萱的人儿,真是极品。
能让这么个自称君子在哪都保持着淑男形象的叶轻箫发飙,在某种程度上她也算的上是天下第一了。
坐在破碎的马车上,谢梦萱到也没觉得什么,反而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挖了挖鼻屎,扣了扣耳朵。
“叶大公子,就算小人的小曲儿唱的再怎么不好,您也不能直接拿着马车撒气啊。”
说完还暗自的摇了摇头,一脸你是败家子儿的眼神望着叶轻箫。
叶大公子气的两眼直冒火,一张白嫩嫩的小脸顿时红了大半边。
“谢梦萱,你这个流氓!”
一时半会也冒不出个什么话,只好指着谢梦萱的脸上吐出了这么两句。
流氓就流氓,反正她从小就是这么的被人夸大的。
谢梦萱双手一抱拳,朝着叶轻箫作起揖来。
“承蒙公子赞赏,给小的起了个名,从此小的名就叫谢流氓!。
“你……你……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叶轻箫彻底暴怒,朝着早就散架了的马车又是一巴掌拍去……
这下好了,马车彻底的不能用了,连坐着都是一件麻烦事。
马车被叶轻箫给彻底的毁了。
三人牵着一匹马慢悠悠的杵在道口。
这里离天下第一庄也不远了,若是坐着马车约莫大半天的时间也就到了。
可马车被叶轻箫给毁了,位于天下第一庄山下的城镇,怎么的也要一天才能赶到。
爷,小心欲火攻心
又不能不回去,平日里住着客栈,就算出门也特意安排好时间……
能够预测到日落时到下一城镇的客栈留宿的叶轻箫,还是第一次的要跟大自然来个亲密的接触。
这头叶轻箫还没埋怨,谢梦萱到是一副全都是你做出来的神情盯着叶轻箫看。
“我说公子,若不是您欲火攻心的把马车给废了,咱这不一会的功夫就能到下一城镇吗?现在都要露宿街头了,您说怎么办吧!”
俗话说的好,跟对了领导人,出门走路都带风。
结果呢?她谢梦萱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小谢飞刀。
跟了叶轻箫这领导人,怎么连个夜晚露宿的地方都没啊?
“你才欲火攻心!”一想起谢梦萱在马车里唱的那小曲儿,叶轻箫的脸上又再次的露出一抹绯红来,连话都没说全。
“要……要不是你,在马车上……那样!我能一下子就把马车给毁了嘛?!”
谢梦萱一脸委屈,虚假的在眼角外参了泪水。
“这能怪我吗?是公子你要听小曲儿来着,小的这还唱的挺嗨,是您一下承受不住欲火又没从发泄只好把马车给废了,公子,咱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都有损您那身份。”
“我都说了我没欲火攻心!”
“还说没,瞧公子的那张脸都已经红的跟那猴屁股似的。”
叶轻箫气的抓狂,他那分明就是被那淫荡的歌词,还有流氓般的谢梦萱给气的。
“谢梦萱!”
“爷,您忘了?在马车上,您可是把小的名都改了,小的现在谢流氓。”
谢梦萱再次朝着叶轻箫拱手作揖。
谢流氓……
“古意,自己回去!”叶轻箫下了话,直接扛着谢梦萱蹭蹭的骑上了马。
两腿夹着马肚子,嗖的一声便消失不见,只留得古意一人,面对着这如画的山水黯然销魂。
吐的很有节奏
“吹箫的!把老子放下去!”
就这么的被叶轻箫当成货物一样抗来抗去,她才不干!
那丫的还在江湖上号称自己是君子,整个一卑鄙无耻的小人。
世界上哪有这个道理,嘴巴德行不够,说不过别人,就当着人家的面,把人家给拐了去?
“爷我看你是上了马也不知道收住你那嘴!一看就是速度不够!”
叶轻箫心里憋着气,那丫的还死性不改,敢叫他大爷吹箫的?
两腿再朝着马肚子那么一夹,身下的马儿跑的比刚才还快。
谢梦萱倒着身子随着马蹄的前后,有节奏的颠簸着。
这几天也没吃了什么好东西,从那绿柳山庄出来的时候,胃里的饭菜还没消化完。
实在是受不了了……
“呕——”嗓子里的呕吐物喷了一路,脏了叶轻箫今个儿刚换的白色靴子。
脏!太脏!
而自己把这个活脱脱的假小子当成普通的野蛮丫头,他简直就是个笨蛋!
终于停了下来,叶轻箫下了马,把谢梦萱从马上扔了下来一脸铁青的盯着她。
“谢梦萱!”
谢梦萱见着陆地,第一次了解到地心引力是那么的好。
“呕——”爬到树下继续吐,头依旧晕着,甚至头顶上都出现了无数星星。
大白天的,还真是光彩夺目。
叶轻箫一见她那张脸,竟然连气都忘了撒。
那边传来的阵阵恶臭实在是入不了他的眼,可他也不能就这样的放着她不管。
一脸舍不得的从怀中掏出手绢,白白的,思润顺滑,手绢绣了一朵牡丹花,上头还冒着淡雅的香味。
这手绢虽然府内成千上万,可……
送给谢梦萱,让她擦嘴巴……那刚刚吐了一地东西的嘴巴……
叶轻箫心疼的将手中的手绢一递,谢梦萱直接拿过,擦了擦嘴角遗留着的呕吐物。
浪费爷那金灿灿的诚意
“舒服……”
爽快的眯着小眼,顺势再将手中的手帕一扔。
手绢还没随风吹多远,那边的叶轻箫又一次的大叫着她的名字,“谢梦萱!”
吓的谢梦萱那小身板,随着微风颤了颤。
奶奶个熊!
平白无故的就喜欢叫着人家的名字,就算那名字再怎么好听,时不时的叫着,那位大爷也不闲着累。
“叶大公子,小的自小身子就不好,劳烦您别每次大声小叫,叫着人家的名字,这年头得了心脏病,可没什么能治疗的地。”
叶轻箫双眉一挑。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的着我教吗?用了别人的东西不还回来也就算了,可你也不能扔掉啊!”
简直就是浪费他的一片情谊。
谢梦萱看了看远处的手绢,再一看叶轻箫的那张脸,一脸不解的盯着他。
“公子家财万贯,为什么非要跟着一张手绢较劲?再者这手绢又是被我擦过嘴的,莫非公子有收集赃物的特殊爱好?”
叶轻箫的脸更是红的彻底,说的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本公子才没有收集赃物的癖好,只是这东西是本公子借给你的,可没说没让你还!”
随后指着那落在一边的手绢。
“捡起来,洗干净了,还给我!”
叶轻箫哼了一声,转身拂袖。
谢梦萱暗自切了一声,溜溜的朝着那手绢的地方跑去。
真是奇了怪了,那么好的马车,他都舍得一巴掌给它拍的粉碎,只不过是一手绢,竟然还跟她发脾气……
虽说大家少爷的脾气,她也有,可她也没那么小气的连张手绢也跟别人怄气。
捡了小手绢,确实脏的很,无奈少爷有命,她这可怜的随从只好把这手绢当成宝贝似的揣在胸前。
折折腾腾的也都快到了下午,可城镇的地儿却始终也见不到。
去去去,你这吹箫的
有了上次的呕吐事件,叶轻箫已经有了悔悟,不再把谢梦萱当着货物仍在马背上,而是俩人牵着一匹马在这碧绿匆匆的山路上慢悠悠的走着。
谢梦萱没走两步,直接累的走不动,名曰刚刚吐完,肚子饿了。
叶轻箫看了看她的脸又看看那匹马,脸一红直接指着马背。
“上马!”
简单的俩个字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来,谢梦萱一下子感动的有些热泪盈眶。
还以为这主不是什么好人,现在看来也不错,宁可自己走着,也让她上马。
叶轻箫的上马两字刚停,谢梦萱直接一溜烟的骑上了马背。
看着远处的山路,谢梦萱默默的在心里留下两横泪水。
终于……终于……
傲游江湖这么长日子,终于找到了被人伺候的感觉!!
整体来说就一个字,爽!
还没爽够,身后忽然又有一人,回过头一看,竟是叶轻箫。
谢梦萱的脸立马拉的老长,合着叶轻箫要跟自己骑乘一匹。
“看什么看,爷我这是走够了,歇息歇息,再者你是仆人,我是爷,爷哪有伺候仆人的道理!?”
这话一说完,叶轻箫又把头转向远处,拼命的告诉自己把眼神移向别处,不许看着谢梦萱的那张脸。
一匹马……俩个人……
距离……距离有点太近了吧?
谢梦萱别扭的耸了耸肩,故意与那位爷保持距离,眉头一皱的冲着他甩了甩手,“远点远点……”
叶轻箫一听这话,心里立马窜出莫名的火。
“多少女人想在爷的马背上跟爷含情脉脉,你竟然敢叫爷离你远点!?”
“远点远点……”谢梦萱揪住鼻子,“一个大男人身上还抹香……”
“总比你臭烘烘的好!”
唱着我那十八摸
“那就更好了。”谢梦萱摊开手掌,再次挖了挖鼻屎,“爷,小的脏的很,又挖鼻屎又抠耳朵的,身上还脏兮兮的,您若是跟着小的共乘一匹马,那得多掉价?”
随后指了指了地面,一副您请的姿势。
嘿!
“爷我今个儿还就在马上不下来了!”
跟他玩这手?一次就够了,他又不是傻子,上了一次当还能再上第二次当。
谢梦萱抽了抽鼻子,叶轻箫现在竟然已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摸了摸自己的小下巴,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时候换个别的方来整他了……
管他的,以后的时日多的是,慢慢的整呗,直到这位大爷烦了她直接让她滚蛋最好。
看了看刚才吐着的地方,那边已经被她暗自用飞刀刻上了字,苍天保佑,韩曦那丫的一定要发现她的踪迹……
“你在想什么?”
看着谢梦萱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叶轻箫就觉得她的小心里又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馊主意,这丫头不会又要想什么招来折磨自己吧?
“没有,只是在想《十八摸》。”
“《十八摸》?”
谢梦萱又悠悠的唱起了小曲儿……
“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谢梦萱!你这个流氓!”
“谢爷赐名,小的名叫谢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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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人一路嬉闹,到了位于天下第一庄下的城镇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眼看一会就到了天下第一庄,可以不用再跟叶轻箫大眼对着小眼苟活着,结果那位爷也不知道忽然心血来潮发着什么风,非要买双新鞋才罢休。
自尊心,那玩意伤不起啊
“马上就到山庄了,干嘛非要花钱买新鞋?”
谢梦萱无可奈何的发着牢骚,看着那位爷在椅子上试穿新鞋。
“靴子都被你吐的脏兮兮的,你想让我就穿着那么脏的靴子就进山庄?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叶轻箫站起身来,在地上走了走,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新鞋一脱,叶轻箫终于明白到底少了什么,“老板,这鞋我要了,可鞋沿儿那边给我缝上金线。”
缝了金线的鞋子,才能配的上他这身华贵的锦衣。
“诶,爷!”老板笑眯眯的接过鞋子到了后方缝金线去。
谢梦萱有些些许的迷惘,这位爷的爱好真是不一般的简单,这么有才的想法……
还好叶轻箫也算的上是个好主人,从兜里掏了些碎银子,不多不少,正好一两。
大爷的特豪迈,直接甩给谢梦萱,一两银子出去买吃的,但有一条不许走远,否则他就去南城把她的万花楼给端了。
“谢谢哈!”
谢梦萱笑眯眯的接过碎银子,一副感激主人赏赐的神情,除了鞋店直接翻脸,冲着屋内的大爷就一鄙视手势。
抠门,就一两!还带一脸赏赐的神情,就这一两,到了南城的万花楼,连点个茶水的钱都不够。
不过好歹她现在也算的上是有钱的人了……
谢梦萱看着手里的一两银子,默默无言……
先去买套衣服,把身上的破衣服换了先。
她这大名鼎鼎的小谢飞刀,虽是寄人篱下可穿着女装,自尊心,伤不起啊……
叶轻箫再次见到谢梦萱的时候,穿着崭新的灰色长袍,左手苹果,右手煎饼吃着正香。
再加上那被风吹的凌乱的发型,怎么看都像是落魄的书生。
叶轻箫的脸立刻拉的老长,“原来的衣服哪去了?瞧瞧你现在这副是什么神情?”
主修白道,辅修黑道?
“卖了,买吃的。”
冷漠的冒出几个字,谢梦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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