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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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散-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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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更新,并且恢复日更2k以上,并不时会有爆发,今天要陪老婆,不好意思。
拉壮丁了
明天医院有大检查,老夏被拉了壮丁,打扫走廊、拖地板、擦桌子……总之苦不堪言,今晚请假,不好意思。
请假一天
有些感冒,头昏脑胀,鼻涕根本擦不完,写了700字,已经用了半盒纸了。



  不好意思,月底一定完结这一章,容我休息一天。



  此致,敬礼!
下一章是一个h潮,耐性等待
下一章绝对重口,绝对刺激,绝对恐怖,容我休息一晚,明晚开始打拼,下一周再战会员点击榜,大家记得登陆后阅读本书,谢谢。
关于文昌阁
这是我初中时听过的一个段子(由于剧情需要,改为高中),当时一直被吓得睡不着觉,特意分享给大家,明晚开始更新。
第一章 一地瓜子皮
  空调的风轻吹着,李晴坐在床上,懒洋洋的剥着瓜子,床对面墙壁上被一面壁挂电视占据了二分之一,此外屋子内只有简单的一套桌椅,一个衣柜。这是李晴自己的设计,她喜欢电影院的感觉,尤其是这种私人式的,感觉到很小资。她甚至想到,若是嫁人,首要条件就是自己设计卧室,和现在的一模一样。



  想到嫁人,她不禁有些懊恼,明天有一场老妈俱乐部安排的相亲,想想要和一个陌生男人聚餐,禁不住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为了转移这种不良情绪,她调了一个频道,换了一部恐怖片。她是怕而爱看,为了适合这种气氛,她特地将灯光调的很微弱,屋内几乎只有荧光屏在发亮。



  灯光暗下来,她就后悔了,不过倔强的性格还是让她决定看下去,只是在怀中抱了一个枕头,随着剧情的发展攥的越来越紧了。



  紧张的气氛,让她生出一些口渴感,伸手在桌上摸索水杯,不小心将瓜子皮碰落一地。



  &李晴拍拍脑袋,打扫卫生被她认为是女人的桎梏,她有时想,结了婚一定要找一个喜欢干这活的男人,脑袋中倏地蹦出一个捏兰花指的男人形象,奶声奶气的喊着姐姐。趁着手掌还在脸上,她恶狠狠给自己一个巴掌,这种男人带出去,还不得被自己那帮女汉子姐妹笑死,她只得希望老妈能心情好帮自己处理了。



  终于摸到水杯,一口将里面的水喝了个精光,寂静中甚至听到自己满足的咕咚声。



  等等……寂静!李晴注意到一点的不对劲,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视居然停止了发声,连空调也安静得吓人。



  或许,是自己不小心按了静音键,呆了十几秒后,李晴自我安慰,便又去桌子上摸索遥控器。



  一声低微又清晰的咔嚓声硬是让李晴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中,那是……鞋底踩碎瓜子皮的响动,这想法瞬间让她生出一身的冷汗。



  屋子中没人,借助荧屏的光亮这点她还是能确定的,可那响动到底是什么?难道是老鼠?



  &呀!”李晴惊叫着跳了起来,幸好是夏日,这很方便。



  &嚓咔嚓’那东西随着李晴的跳起也活动起来,更加让她坚信屋子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缓缓地抓起枕头,倒不是要给这‘东西’致命一击,只是为了惊走它。



  慢慢弯下腰,半跪着蹲在床上,做了几次深呼吸稳定好情绪,再将枕头高高举起,临时又换了原本在枕头下面的一本书,毕竟晚上还需要枕头,砸中了自己恶心,砸到地上也会不舒服。



  将床头灯扭亮,再小心翼翼的把脑袋探出去,除了散落在地上的瓜子皮,光洁的地板上只有自己的倒影。



  心情尚未平稳,此时看着自己的倒影,李晴也不由得有些恐惧感,那真的是自己的脸么,就那么黑乎乎的一片,眉眼不分的。



  就在她看着自己倒影的时候,一阵冷风在她的后背吹过去,那明显不是空调的凉,夹杂着些许的湿冷,也许用阴冷更贴切些,李晴忽然想到奶奶曾经讲过的故事,故事中说道凡是不干净的东西经过总会带来一阵冷风,难道?李晴不敢多想,但她的思维异常清晰,作为医生,她是从来不会将空调对着自己吹的,因此那道冷风有问题。



  李晴就那样保持着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空调没有了响声,因为它根本就已经停了。燥热瞬间袭来,和后背阵阵的凉气同时折磨着她,冷汗、热汗一起顺着胳膊流下。



  她艰难地想动一下,才发现手脚都不听使唤了,而这时,后背的凉气越来越重,而且渐渐地成型了一样,像极了一只手。



  李晴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脑袋转动了几公分,眼睛正好对住了那面有电视的墙,瞬间,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一样,完全呆住了。



  和刚才不同,这会儿除了身体,连思维都僵住了。



  荧屏上的主角是她自己,准确的说,是她目前的现场直播。



  惊恐使得整张脸有些狰狞,而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荧屏上自己的脖子上挂着一双雪白的手臂,光洁的地板上面那眉目不清的脸根本就不是正面,所以才看不清,那是满头黑发的后脑勺,那人正以这种奇怪的姿势挂在自己身上。



  这还没完,在李晴将要尖叫出声的刹那,那人突然螺旋般的开始转动,手臂瞬间扭成一段麻花,脸庞却转动到正面紧贴在李晴的眼前。



  这时候,不需要看荧屏,就能清楚的看清那张脸,似笑非笑的带着满满的恶意,眼洞乌黑,分辨不出眼珠和眼白,脸颊一半以上都是腐烂的。



  那双挂在脖颈处的手掌张了开来,猩红的指甲在她眼前一晃而过,下一刻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收紧,指甲几乎钻入肉内,李晴想叫也发不出声音了。



  意识一点点丧失,她终于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晴苏醒过来,急忙抱起枕头,蜷缩在床角,惊恐的看遍整间屋子。



  空调依旧开着,电视上面那部恐怖片已经结束,正在播放一部很老的喜剧。



  摸摸自己的脖颈,没有丝毫伤痕,下了床,对着衣柜上的镜子一顿猛照,李晴愕然,刚才难道是梦?对,一定是,看来以后临睡前还是少看恐怖片,有句老话不是说么,你爱看,鬼也爱看。



  揉了揉太阳穴,李晴转身回去,转到一半,梦中出现的‘咔嚓’声刺耳的响起,而且比起梦中更加的响亮,李晴跌坐在地上,视线平行处,一个光着身子浑身发白的小男孩蹲在地上一蹦一蹦的检拾着那些散落的瓜子皮,在李晴睁大的眼睛注视下,猛然全部的塞入口中,‘咔嚓咔嚓’咀嚼起来。



  吞噬完毕,小男孩抬起头,和梦中看到的那张脸一样只是略微小号,乌黑的眼洞,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发现美食一样,猛然冲李晴扑了过来。
第二章 脚步声
  卧室的门吱呦一声打开,一双粗胖的腿迈了进来,脑袋在屋子内搜索片刻,在柜子前停下,镜子中显现出一张乌黑的脸。



  &呀!你这死丫头,怎么躺在地上。别以为这样就能感冒,就算今天你中风,冻得不能行走了,也要给我相亲去。温度调到十一度,你怎么不调到冷藏啊。”这人上前毫不客气的揪住李晴的耳朵,语速堪比龚琳娜的忐忑,并且尖锐清晰的吼道。



  李晴忙护住自己的耳朵,一看天已大亮,屋子内哪还有奇怪的东西,看看自己的身体,一切都在,没被咬掉一个零件,忙求饶道:“老妈英明,我这点鬼点子一下子就识破了,今天我就算是爬着去也要赶上相亲,保证完成任务。”一站起来,才发现腿真的有点酸疼,十一度?自己明明开的二十六度。医学人体最佳温度是26-29摄氏度,作为医生还是很注意的,难不成?忙呸呸吐了两口,这是红军的天下,哪有牛鬼蛇神。



  &妈,以后别在早上涂面膜了,想吓死人啊。”李晴转移话题。



  那料想又被老妈揪住耳朵,指着地上的瓜子皮叫嚷起来:“死丫头,你再敢糟蹋屋子试试,我罚你扫一个礼拜屋内所有地方。”



  看到一地的瓜子皮,李晴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没想到被老妈认为是害怕:“知道怕就好,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每天这样懒散,真要嫁出去,老妈怎么放心啊。”



  &马上打扫。”眼看老妈又要上《女驯》了,李晴几乎蹦跳着去清扫了,只是看见瓜子皮怎么都觉得慎得慌。



  中午在老妈强势陪同下,购买了一套很装那啥的衣服,在镜子前一打扮还真像那回事,代价是回来就有点中暑,又在老妈催促下喝了点正气水,便昏沉沉的睡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正气水里面酒精的作用,总之做了一美梦,梦中嫁了个乖得不能再乖的男人,又做饭又扫地的,还能让自己没事揪两下耳朵的。



  六点从午觉中醒来,揉揉惺忪的眼,看了下时间,离相亲的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快速的换上那套衣服,在衣镜前摆了几个poss,恶狠狠指着镜中人道:“你咋长的这么祸国殃民,还让别的女人活么?”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她长得真的很不错,虽然是北方人,却有连南方人也会羡慕的精致,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段,尤其是那嘴唇,不用口红也显得欲滴的鲜润。



  但还是按照老妈电话里的指示,抹了一些粉底,掩饰老妈口中常唠叨的夸张的白,对此她是腹诽的。



  到楼下拦了一辆的士,下车时看看手表,已经七点四十,按照司机说的,这是最近的路线,不过要经过一条近五百米的拆迁区。虽然天色已经开始发暗,这片区域看起来也很脏,但已经顾不上这许多了,她可是从来不迟到的,尤其是老妈早早就去踩点了,这是老妈自己说的,不过李晴明白,老妈和自己相亲那人的老妈在年轻时是好的不能再好的闺蜜,就凭这点老妈就认为肥水不流外人田:“呸呸!我才不是肥水。”李晴嘟囔道。



  按照司机说的,拆迁区呈z字型,走到第一个拐角,一个人也没有碰到。



  &底是拆迁区,好安静啊。”李晴没来由开始不安起来,看看四周,怎么都像一座鬼城,她抱着双臂哆嗦起来。由于昨晚做的梦(李晴强迫自己认定那是梦。)这会她对鬼这个字很敏感,尤其是那些打在白墙壁上的鲜红的‘拆’字,配合油漆散落的斑点,像极了剖开的血管迸溅出来的血液。



  &准瞎想。”李晴揉搓着双手开始目不斜视向前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李晴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疑惑的左右张望,最后确定声音发自左边的一栋建筑。



  这是一栋六七十年代左右的楼,灰色的砖墙在夕阳中显得有点萧瑟。楼体上面爬满了藤蔓,在光的照射下,斑斑驳驳的组成无数奇怪的图案,由于这环境让李晴不免生出一些不安,这样看去那些大的恍惚间居然有些像人的脸谱,让她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凉气,而那些小的孔洞更像极了一些不怀好意的眼睛,更让她浑身的不舒服。



  李晴能肯定那呼唤的声音发自这楼里,只是楼道内太昏暗了,让她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进去。她是一名医生,或许那是一个熟悉的病号也说不定,尤其那声音很虚弱。



  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在目前还住在拆迁区的,家境一定很差,也许还有些残疾,或许更差,是一些留守的老年人。



  想到这里,李晴的善良战胜了恐惧,她伸出手轻轻地推开那扇发锈的铁门,瞬间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在整个楼道内传开,楼外那几棵大树上面的鸟雀被吓得乱叫着离开了巢穴,登时添了几分的鬼气。



  与此同时,一个脚步声突兀的在李晴背后响起,啪嗒啪嗒……



  李晴急忙转身,身后却什么也没有,在她疑惑的转过身的同时,那声响再次传来,这次李晴听得真切,那分明是一个拄着拐杖的人发出的响动,然而再次转身,依旧什么也没有。



  李晴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即使是顽皮的孩童,在拄着拐杖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消失得如此迅速,尤其那沉重的声响分明是人到暮年才特有的。



  仿佛是告诉李晴这一切只是开始,一只棕褐色布满老年斑的干枯手掌凭空出现在她的腰际,轻轻一推,她便整个人栽倒在楼道内。



  而这时,李晴感到身后的光线在慢慢变暗,待她反应过来时,诺大的铁门缩小为不到足球般大小的光点,等她扑上去便整个都消失了,手掌只碰触到一面又冷又硬的墙壁。



  重重在周围砸了几下,根本就没有门!不死心的李晴一点点拍着周围的墙壁,手感告诉她是实心的。



  &么会这样?”李晴蜷缩在墙下瑟瑟发抖,泪珠不受控制的落下。她只不过是一个还不算大龄的女青年,而且还只是去参加一次无足轻重的相亲,怎么就碰见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这难道就是‘鬼打墙’?



  几分钟后,她的倔劲上来,毅然站了起来,心中默默念叨,我是现代女青年,我什么都不怕,便凭借着记忆向前摸索前行。



  这就是她的性格,朋友们笑称的‘女汉子’,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过是口角犀利并倔强些。



  走了四五步,摸到了楼梯的拐角,让她兴奋的是,楼上有一丝微弱的光,她几乎毫不犹豫的向上爬去,在她爬了几层的时候,她的后背一凉,那脚步声又出现了。



  她站在那里,扶着楼体的手掌不住的打着哆嗦,她不敢再回头,一咬牙,加快速度向上跑。然而,无论她跑的再快,那脚步声始终在她身后和她保持相同的距离,如同跗骨之蛆。



  渐渐地,她的体力开始不支,这时候她开始埋怨老妈了,没事让自己装什么淑女,这破高跟鞋烂长裙简直要了自己的小命。还好那脚步声也跟着慢了下来,惊恐没让她发懵,脑袋反而异常的灵光起来,猛然间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楼梯未免阶数也太多了,按照她的速度她最少爬了一百多阶,而楼上的灯光依然还在那里,难不成这是一个向下的电梯?她立刻便否定了,不论这楼的年代,还是自己的手感,手中握着的是木制的楼体,而且也没有电梯的感觉,况且自己刚才的速度,也不是电梯赶得上的。



  身后的脚步声此时却在靠近了,李晴感到脊背阵阵发寒,她终于抛弃接受过的高等教育,确认身后是‘不干净’的东西。她艰难地想扭过头,脑袋却犹如被什么攥住了一样,心跳瞬间加速到极点,泪珠子和汗水廉价的如同自来水般流下。



  终于,她转过了头,身后一个干瘦的‘人’低着头站在那里,不动一动,甚至连呼吸都没有。



  李晴小心的问了一句,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不只是这‘人’,就连自己也完全发不出声音,而自己明明在喘息着,还有那些鸟叫,自从进入这楼内也一声都没有听见,安静的只有那人发出的脚步声!



  李晴感到毛骨悚然,难道整个世界都把自己抛弃了?



  这时候,她完全慌乱了,脑袋中只有逃,不再管这楼梯到底有多长。



  可她不是运动健将,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几分钟后,她积聚起来最后的力量也消散了,慌乱中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脑袋狠狠地和楼体来了一个kiss。身后的人也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伸出干瘦的两根手指掐住了她的脚踝。李晴的忍耐力终于达到极限,啊的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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