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风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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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风恋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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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看看。”我轻轻一拨头发。
  伸手推门的时候,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一个人一只手拿着一支罂栗花,庸慢不羁地坐在我准备推开的门前的椅子上。
  “陶样!”我大喊。
  陶样还是那个特别可爱的笑,然后,拿着那支罂栗的手,慢慢伸到我面前:“美女,你像个娃娃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应该更加妖艳一点!就比如说,像这个罂栗一样,美丽得不敢让人接近。”
  真是一堆废话。
  “我叫陈纱!”我笑眯眯,公主娇娇地嗲。
  “走,哥哥,请你去喝酒。”陶样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嘻嘻哈哈地任由面前这个帅哥带我到处走。反正,我也没事做,到处走走也好。
  “你是林延的人吧?”他随随便便地揽住我的肩。
  我也轻浮地拉着他的衣领,“林延是我哥。”
  “哦。”陶样牵起我的手,却又不敢看着我了。
  这假不正经的样。
  陶样带我去了耗子巷,然后一直走到最里面。
  呐,我一直没有发现,在这个巷子的最深处还有一个酒吧。一看就知道陶样对这里特别特别的熟悉,他往吧台一坐,就有好多人过来和他搭讪。我万万没有预测到,他是混得这么好的人。
  “你老婆?”一个男的指着我对陶样说。
  我很想笑,却又正经地看着陶样,看他怎么说。
  陶样比划了一个“十七”,“第十七个老婆了。”
  然后和那个男人一起大笑起来。
  我配合地,假装生气,撒娇地拍打了一下陶样,陶样握住我的手。
  “这个比较精神点,比以前好的多。”那个男的拍了拍陶样的手,就走了。
  陶样嘻嘻哈哈地转回来,揽着我的肩说:“老婆,别人说你很精神哦!”
  “那是给我面子啊。”我说。
  “哈哈。”
  然后,陶样要了一个包间,点上了很多我不知道名字的烈酒。
  虽然我喝酒,但是如此剧烈的,我还是不敢恭维,喝了一杯,喉咙就像烧着了似的,不停地灌白开水,然后就不再喝了。
  “美女,来。”陶样朝我挥了挥手,放下酒瓶。
  我乖乖的走了过去。我刚坐下,陶样狠狠把我拉入他的怀抱里,然后俯下身来,狠狠地吻住我。
  我措手不及地在他的怀抱里依偎着。在他那个不给我留一点空隙的吻下,我艰难呼吸。他渐渐把我松开,吻却在我的颈间来回。可笑的是,我没打算一点反抗。
  他突然又冲动地压在我唇上一个粗鲁的吻。
  不久之后,他离开我的唇,坐在了一边,“小丫头,竟然不怕我。”他又灌下一瓶酒。
  我狠狠擦了擦嘴。嘴里尽是那烈酒的气味。我从后面搂住陶样,“哈哈,傻蛋,信不信,我有点喜欢你了。”
  “信啊。”他仍然喝着酒,不会过头看我。
  我撅嘴说:“为什么不回头看着我!”
  “因为你已经和罂栗一样了。”
  “妖艳?美丽得不敢让人接近?”我问他。
  “恩,”他说,“比罂栗更毒。”
  接着,在陶样转头的一刹那,我飞快亲了一下他的嘴。然后站起身就往外走。
  “再见哦,陶样,我亲爱的老公!我是你夏天最毒的花哦!”我挥手大步往外走。
  于是,我决定,要和林延说再见。
  我慢慢在耗子巷里走。时间有点晚了,我给林延打电话,要他来接我。
  “陈纱。”林延站在巷子口,身后是他的那辆豪华的保时捷。
  “嗨!”我轻轻一挥手,飞速钻入了他的车。
  在车开启的一刹那,我就思量着,刚才在巷子里想好的台词。现在,只要按我码的戏演,就行了。
  “林延……”
  “嗯?”林延双眼望着前方,认真开车。
  “我发现,我喜欢上了那个陶样。”我尽量把声音压小。
  “哦。”林延仍无动于衷地开着车。
  我忽然很生气的往后一躺。接着,我就有些哭笑不得了,我不是想和林延说再见么?怎么又在乎他的感受了?他不喜欢自己不更好吗?真是自己给自己加上枷锁。
  “嘿嘿。我决定以后和他在一起,林延你不会反对吧?”我小心翼翼的询问。
  “不反对,但是陶样这个人,你自己防着点。”他停下了车。
  “到家了。”
  “恩。”
  林延把车停在了路边,坚持送我到家门口。我笑嘻嘻地把他往回推,但他总是倔强地跟上来。
  真像个孩子。
  “好啦!到家了。”直至跟着我到家门口,林延那双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才拿出来对我再见。
  木子早已准备好了饭。她坐在客厅里,看着新闻联播。
  “我回来了。”紧接我又打了一个呵欠。
  “饭在桌上,自己吃。”木子不动身地说。
  “哦。”
  本以为和林延宣布我不再喜欢他,而决定追逐陶样时,我真的就以为,那次接吻,我们就是在一起了。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
  后来的事,坎坎坷坷得不如我所愿。
  直至到十七岁的开端,
  那些真相,才一一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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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沛流离的失所(1)
如果不是木子和我吵架,我想今天,也许不会变的那么奇怪。我有时总是错过一次次的机遇,当上帝赐予我幸福的时候,是不是又太残忍了?但是,谁对我残忍,我也会加倍的还于如此的待遇。但是,往往措手不及的残忍,会伤的我连连不起。这就是我的缺陷。
  “好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回来的!”我重重地关上门。
  我站在门口,生气地把书包放在地上。木子又和我吵架了,她每天总是要和我骂上几句才会继续去做家务。当然,我一般是不会还嘴的,毕竟她是唯一一个照顾了我这么久的。
  手机在口袋里“恩恩”作响,我把它拿出来看,才发现,现在去,我已经是迟到了。我愤怒地把大门踢了一脚,铁门在那里禁锢住一般,发出沉闷的声响。
  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报上了越大中学的地址,出租车急速开了过去。
  到了越大,校门还差半点空隙就关上时,我急忙付了钱,冲了进去。
  “诶诶诶,等等!”
  我轻松地呼出一口气。要不是和木子吵架,说什么今天我也是坐林延的车,可以早早地到达这里的。我轻轻扶了扶校服的裙摆,心烦意乱地昂起头向里面走。
  “喂,那个学生,你站住。”
  我转过头,是那个门卫的大爷。
  “干嘛?”我说。
  “你的头发,学校是明令禁止做成你这种头发的!你给我站住!”那个大爷跑过来扯住我的手臂。
  “什么啊!你谁啊你!管这么多,关你屁事啊!”我用力的甩开那个大爷的手,可是他的手就像是粘在了我的胳膊上。
  “不准跑!”他干脆抱住了我的手。
  “你妈的,有完没完啊!”今早和木子在一起闹矛盾的愤怒,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
  都怪木子。我不禁有种想大声辱骂的心情。我知道这样子做我可以相当的放松。但是,此时在学校,我的理智都告诉我自己要收敛一点。这或许就是一种天生的,呃,一种意识吧?
  “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呢!自己做错了事 ,还有道理在这里喊啊。喊啊,喊啊,最好把你的老师都喊来吧!”门卫大爷倔强的不放手,无论我怎么挣扎,似乎都变得徒劳无力。
  “好好好。”
  算了,不挣扎就不挣扎。与其在那里费那么大的劲,还不如就等那该死的顾泽轻轻唠叨我几句来得轻松。好歹顾泽,每次都挺照顾我的,何必我亲自在这里和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头顶嘴?
  “叫吧,叫吧,我陈纱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一个老师,更何况那个老师都不管我。”我表面上满不在乎的等着顾泽那声熟悉的“陈纱”降临,心里却一直笑嘻嘻的。
  然而,我等来的不是我那个亲爱的班导顾泽,而是教导处主任。
  看到教导处主任的突然来临,我不禁脚软了一下。我在心中恨不得掴自己几耳光,真不知好歹。
  一直以来,我陈纱最怕的人只有木子、林延和面前的教导处主任,不能说是怕,应该是不得不听从于他们,否则,我难以想象我未来的日子该怎样度过。就好比现在,我再一次迎来了教导主任,这简直就是往火盆里跳。

颠沛流离的失所(2)
“陈纱,又是你!”主任毫不掩饰地指着我的鼻子就是无可奈何的一句。
  对啊,又是我,屡屡犯错。屡教不改的陈纱,在今天,又犯错了。
  我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歪着头继续看着教导主任。
  “看你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哪像一个学生?!陈纱,今天我不把你整息下来,今天我还就不放过你了!”主任气急了的样子就像一个飙足了气的气球。
  我捂着嘴笑。
  “陈纱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啊?看看你的发型,什么发型啊?!又烫又染的,你想干什么啊?想到处吸引外面那些小混混?你当你是谁?坐台小姐啊?!”
  可笑。她把我当什么了?我抱起臂,唾弃地“呸”了一声,“我他妈的从来不做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说出来是很龌龊的。老师,你竟然还说出来!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这样玩?”
  看着教导主任脸由青变成红的脸,我好像觉得,这种人是最傻的,骂别人的话,存有漏洞的时候,就是最好的反驳机会。
  “你!陈纱,你给我过来,你看看你什么打扮!你看看我们越大中学,有哪一个学生和你一样的?!”教导主任干脆大嚷着让整个操场都在回荡她的声音。
  妈的,今天运气真不好!
  我不屑地站在那里。教导主任仍是不罢休的,她亲自走过来,在我来不及躲开的时候,抓住了我的头发。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东西!”教导主任狠狠地扯住我的头发,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把以前都没有对付我的劲,一次性的,干干脆脆不留余地地全洒脱了出来。
  我用手狠狠地拍打她扯住我头发的手,发丝被她扯得硬生生的疼。我便开始用后脚踢踏。算这个老师运气好,换在周末,等我踏着高跟鞋的时候,那就是刺骨的疼。
  “诶,死丫头造反了不是?!”教导主任放开了手,躲开我一米的距离。
  一直听着教导主任吼了这么久,我终于忍耐不住地喊了一声:“你想怎么样啊!染头发关你——”
  “陈纱!”
  没等我继续说完,我看见林延从远处跑了过来。看见林延的到来,我就好像得到一份安定,说起来,和教导主任吵架,我根本没有把握会赢。
  “陈纱你又怎么了?”林延的第一句话总是质问的口气。
  我说,“我进学校,那个门卫就把我拦下来了。”
  “放屁,”那个门卫大爷又不知从那冒出来,对着我就是一句粗话,“你怎么不看看你的发型?哪里像个学生?”
  口气越来越像教导主任了。
  “我喜欢,你管的着吗?况且,高中谁还管这个啊!越大是什么学校啊?垃圾学校诶,装什么严谨啊!不一样——”
  “陈纱!”林延再一次打断我。
  我看着林延生气的脸,我抱歉地对他说:“对不起林延,今天早上和木子闹矛盾了,但是,这个人也太不讲道理了。”我指着教导主任哀怨地对林延说。

颠沛流离的失所(3)
林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个表情充满了平静。有时候,我就是这样,摸不透林延到底在想什么,他的这样轻描淡写,就好像每天都没有任何烦扰似的,过得悠闲自得。
  “陈纱,今天说什么,我也要给你处分。”教导主任突然冷静下来,跑回办公室不知是干什么去。
  门卫大爷也走了,他走的时候还冷冷的笑了一下。
  我和林延站在那里,我不自然地低下头,十指不经意地彼此弄和着。
  后来,等教导主任再来的时候,我发现,来了很多人。其中,我看见了校长,和我那位亲爱的班导顾泽。
  “陈纱,你在我们学校屡屡犯错,屡教不改。根据校规,记了三个大过的人,你应该送去工读学校了。”教导主任振振有辞的样子,在我看起来是多么愚蠢。
  “我不去。”我说。
  “由不得你。”教导主任瞪了我一眼。
  校长在一旁和顾泽小声讨论了起来。我看了看林延,他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黄老师,先把陈纱的家长请来。”校长对教导主任说。
  “不许叫木子过来!”我大喊了一声。
  “陈纱,冷静点,我来处理。”林延把我拉到他的身后,我感觉就像有了一座山可以让我躲避,多了一种安定,一种安全感。
  当木子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我一定会让木子很失望,我又犯错了,木子一定又会很不开心。
  “是陈纱的家长吗?你好,我是校长,她是黄老师,他是陈纱的班主任顾老师。”校长在木子面前一一的介绍。
  木子笑着和每个老师打了招呼,然后安定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那种眼神预示着什么,可是,我就蓦地有种委屈在心里,很悲很悲的委屈。
  “恩,陈纱同学一直以来违反我校校规多次,根据我校规定,违反校规而记大过三次的,要送到工读学校。”教导主任说得一言不留。
  木子一言不发,听完教导主任的说法,她变得沉思起来。木子这么快的情绪变化,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我看着木子和林延,林延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言不发。就像是我与他无关的样子。木子则是整了整随身的背包,对着教导主任轻言细语地说:“那么,学校决定怎么处理陈纱呢,是送去工读?”
  工读。我听着猛地一颤。工读是一所地处偏僻的学校,专收那些无可救药的学生,一直任其上完高中三年。我自己好好审视了自己,恩,陈纱应该还不至于送去工读吧?我从来都没有犯过大错误。况且,这绝对不是借口。
  “当然,如果您有更好的办法,我们校方还是会商量让陈纱留下来。”
  呸。我偷偷在心里吐了一口。更好的办法无谓是指钱。我忽然想到,如果自己站在越大门前的金属校牌前,心安理得地对越大招手再见。离开这里,会不会比在这,让木子和这些该死的,所谓为我好的校方,做无谓的挣扎好得多呢?
  “木子,我想退学。”我对木子说。
  木子和林延同时望向我,校长、主任和顾泽,似乎都是相当惊讶的表情。看,最起码我要的效果达到了。
  “陈纱,你想好了?”木子说。
  “嗯。”我不假思索地说。就是有一种想快速离开这里的感觉在心中腾腾的升起。
  木子不在说话了。她略加的点头,我以为她同意了。心满意足地哼起了小调。林延却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头,我大叫了一声。
  “干嘛啊!”
  林延用他最小的声音凑在我的耳边,他一鼻一息整齐的呼吸声,在我耳边不停的更换,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整齐而有节律。
  “陈纱,不要告诉我这又是玩笑。小性子关键时候还不是不要使得好。”
  我瞪了林延一眼,我讨厌他把我当个孩子。无论我做什么,似乎在林延眼里都是孩子家三三两两幼稚的小把戏,就仿佛是童年的过家家一样稚嫩。
  以前我曾警告过他,我再也不是那天真的小孩子,我已经过了十六岁,我早已度过那荒谬可笑的童年时代。现在的陈纱,是一个惹人爱的美女呢。
  “好吧。”他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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