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风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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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风恋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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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曾警告过他,我再也不是那天真的小孩子,我已经过了十六岁,我早已度过那荒谬可笑的童年时代。现在的陈纱,是一个惹人爱的美女呢。
  “好吧。”他退出了校长室,就那样的走掉。
  木子说:“校长,我想办理退学手续,可以吗?”
  校长愣了一会儿,呆滞的表情充分的填上了那两个“不会”的大字,然后将信将疑地说:“可以。”
  我终于顺畅地呼吸到一片新鲜的空气,那是我进入高中以来最充实的享受。没有比离开越大更开心的事了。
  等木子办理完了退学手续,我跑上去跟着木子走。又觉得少了些什么,我挽起了木子的手。
  “你这个丫头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乖点。”木子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笑嘻嘻地没有说话。
  “以后不要这么胡闹了。”木子说。
  其实,我一直想说。
  木子,我没有胡闹。两年前我就明白了很多事,一些同龄孩子无法理解的事。
  或许,我真的早已不像一个孩子。
  这点,我是明白的。
  呆在家里后,我就这样闲着闲着。脑袋里,突然蹦出两个关键性的字眼:陶样。
  我打电话问林延要陶样的电话号码,却得来一个霹雳般的消息。林延并不认得陶样,所谓的陶样,只是偶尔一次闯入的外来入侵者。
  原来,我就是这样让陶样消失在我的未来里。
  仅仅一天的甜蜜。
  就是这样,无影无踪,销声匿迹。就是这样心甘情愿的偶尔一次。得不到未来的傻傻的恣意盎然。
  哦,十六岁,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年。
  但是,如果不是十七岁,我发誓,自己一定就会如此的沉下去,颓废不振,受挫不起的一辈子。
  所以,我的十七岁,迎来了我的所有,这就是我的命。
   。。

彼此的双生仅限于流年之间(1)
如果说十七岁,是赐予我的双生,让我懂得如何重新做自己,那么,好吧,就当我的过去活的一塌糊涂,是不堪回首的幼稚,现在,我仍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我可以改变,改变一个样子,一个让所有的人耳目一新的样子,只要一切就这样,安好。
  我到了一所新的学校,位于汉江对面的技校,木子说,我的无可救药似的只有那所学校肯收留我。
  我真讨厌学校这个词。整整一年,我在家里呆了整整一年。
  而且,特想一只被丢来丢去可怜的流浪狗,对不对?
  “吃饭了。”木子说。
  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跳上饭桌拿起筷子就吃,没有形象地吃。
  木子在我对面坐下,她说:“陈纱,你吃饭有个形象好么?”
  我说:“改不过来了。”
  接着,木子没有再说什么,吃着自己的饭。这是难得的沉默,清新的早晨在以前往往是得不到长存的。
  “从这个星期开始,你给我好好的待着,不准给我惹事,好不容易找个学校上了,你要是再给我退学,你怎么对得起我?”木子的抱怨打破了沉寂。
  这真是特讨厌的。
  “你听到没有。陈纱,你在家里给我坐了一年了,时间可是不等你的,你要是真的能行,就从现在做起,不要老想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让人操心。”木子没完没了的抱怨起来。
  “好好好!”我不停地点头。
  我发现,这估计又是一场吵架的导火线。
  但是木子并不打算吵起来,她起身回房,拿了一包的东西给我。
  “你给我在那里住校,就安分一点。喏,这是给你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些钱,在最里面的小袋子里。”木子把那个袋子放在我面前,我打开一看,真的在最里面的小袋子,放着一叠十元的票子。
  其实,我是不喜欢住校的。但是,没有了木子的日日夜夜的叮嘱,或许怎样都可以比现在轻松一点。
  我好好地答应了木子,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闹,认认真真完成余下的两年。与其说是完成余下的两年,不如当作是可以换了两年以后的轻松。
  我和木子招了招手,示意让她往回走。木子看了后,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等着技校的校车离她越来越远。
  直到看不见木子了,我躺在了狭小的位置上补了一会儿睡眠。
  我将要如此,度过我十七岁换来的新生。任以前的岁月覆水难收,孤孤单单的陈纱还是继续地活着,我曾经轻轻松松地对木子保证过,然后,誓言在时间的考验下越来越脆,白雾似的许多,虚假的记忆。陶样,那个人,是不是我虚幻出来的呢?我至今都不敢肯否定。虽然时隔只有三天,可是, 陶样,用最俗的情话来说,他是我一生的奇迹。就是这样的而已。
  我偶尔在晌午的睡前,怀念起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许不完美,但是与众不同,或许不够惹人喜爱,却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气质。然后,这样想着,抿下一口奶茶,思绪横飞的时候,我可以这样的怀念,一个看似属于我爱的人。

彼此的双生仅限于流年之间(2)
这些岁月的萧条,勾勒出许许多多的轮廓,清晰的也好,不完整的也罢。就是有填充不了,且不明显的淡白,也是那些年少轻狂的呼吸里,最有力的声音。
  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校车在技校门前停下。
  噢,未来的两年,即将开始了。
  我漫无是事地提起大包,拖着步子,有气无力地行走。行尸走肉的感觉大致就是我如此的体验。
  “陈纱。”
  仿佛是穿过几个世纪的声音。陌生的熟悉感,犹如盖上一层暖棉被,一种袭身而来的温暖,却让我顿时有种浸湿的感觉,湿漉漉的,比被水淋过还糟,尽管所有的幸福又在这一瞬间到来,可是,我感到不如意。
  “陶样。”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
  时隔一年的光阴。你在十六岁的开端离开我,却又在十七岁的开始回来。这是恶作剧,还是你从头到尾安排好的戏。我从前担惊受怕的思念,现在因为你如此随意的出现变得一文不值。
  就是这样,一文不值。
  “陈纱,对啊,我是陶样。”陶样慢慢地走过来,步子轻缓而平至。。
  对啊,你是陶样,你怎么会不是陶样呢?害得我日思夜想,想破脑袋也不出现的陶样。就是你。
  “我来找你了。一年不见了的样子。你都不去找我。”陶样停在我的面前。整个身躯挡住了我面向前方的所有阳光,一团黑暗,却全是安全的小明亮。
  我感觉到了幸福。此时,即使风起云涌,我也会学会抓住他的手了,不放开。
  “我怎么找你?”我问。
  “来我的学校啊。二中啊!”他丝毫没有顾疑地说。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每一个音节分开来说得很重,但也许是一种自然的结果。
  “啊,不会吧?我没讲过吗?”他饶有郁闷地弯下眉。
  “恩,从来没有。”我语气冰冷的要死。
  我不知道他的许多,这是一种事实。他没有预言的离开,我无法找到他。既然是安排好的,何必此时一步一步再来证明。我把自己的少之甚少的智慧全用在他的身上,也来不及他变化的速度。
  “呐。今天我带你出去玩吧。”他拉起我的手就往前走。
  从这个星期开始,你给我好好的待着,不准给我惹事,好不容易找个学校上了,你要是再给我退学,你怎么对得起我?
  木子的那句话,几乎是就只差乞求,我无法做将木子的要求完美做到,但起码,我可以及我所能。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陶样转过身来,他很大声地咳了一声,“怎么不走了。”
  我不说话,因为这是显而易见的。
  “哦,不要紧的,只要没在教导处那划勾记录新生名字的,就算晚来一天,也没人会发现。”他不顾地拉着我,我提着一大包行李,进行着这所谓不要紧的“逃学”。
  我看过下雨后,天空一端是以七彩的虹拉开雨后的晴空,蔚蓝色晴空寂寞且清晰。还有,那场未完成的演出,某个明星,在台上演出,因为意外的事情,导致演唱会半路停止,七彩的追光还在漫无目的地寻找那值得追溯的人物。曾经,那雨中航行的小舟,遭遇暴风雨的侵袭,无人的码头,寻渡的人们望尘莫及,是谁拉着小船的船向,一路撤出,看到昔日的风光,归寻日后的旅途。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彼此的双生仅限于流年之间(3)
但是,我知道,也许我这样一如既往地想跟着陶样,我就要这样的陷下去了。可能一再不起,或者,跌撞爬起。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真的真的不能预订自己未来的方向,不管是颓败还是盛开,我好歹,也是陈纱,天不怕地不怕的陈纱。
  “我不知道去哪玩好了。”陶样慢慢听下来,我渐渐感受到他的无可去处。
  “带我去小夜市吧。”我说。
  “哦?”问归问,陶样顺从地听我的,带着我往未知的方向行走。
  秋风的瑟起,我顿时再次感觉到一种浸湿全身的感觉,卷宗的发丝在嘴角轻轻抚过,我用指尖轻轻撩走。好吧,陶样,我逃不掉你的。
  汉江这边的东西,多半是出乎我的想象。我也渐渐发现,可能自己会不能溶于这边的习惯,于是磕磕绊绊的,也会很多,我要不停休不自己的漏洞,就像把蜘蛛把破网一遍又一遍的修补。完整之后,打捞起来的必定是收获满溢。
  步子慢慢停息下来,陶样松开我的手,远远在一个小商店里买了两瓶绿茶。
  我接了猛猛灌入口中,喉咙里的热烈,呛得水都几乎难以入口时,我开始细细地喝,于是,身体里的温度慢慢恢复了平衡。
  “来这里干嘛?”陶样问。
  哦,对了。“当然是来做有意义的事啊!”这回轮到我拿他开玩笑了。
  “好啊,有意义的事,老子已经好久没有做有意义的事了。”陶样满不在乎的口气,似有玩笑之意。
  我看着他由无所谓转换为嬉皮笑脸只要了几秒钟。我突然想那句“变脸比翻书还快”。也许有点不恰当。
  这么早来夜市,我还是第一次。
  陶样只好跟着我四处逛逛。我无论走在哪里停下,他也会不厌其烦地停在我身边,偶尔对我手中所拿的物品给予评价。就是这样,陶样给了我一种开心的感觉,我想,这就叫幸福。我的小爱人,如此简单,给了我平平凡凡的每个小女人都会得到的东西。
  我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该尖叫。
  “呵呵,随便吧。”陶样对于我这次手中拿起的耳钉,只是浅浅一笑。
  我很不喜欢这种不能给我满足的幸福。我快速行走了几步。看到自己预想到的东西出现在面前,我开心地大笑,陶样郁闷地走上前来,他看到那几个字时,什么也没说。
  “打耳洞?你要打耳洞?”他说。
  “恩。”因为刚才的耳钉,是对情侣的啊,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各带一只呢?
  “所以,我们一人打一个!你打右边,我打左边!”我挽起他的手,小鸟伊人似的偎在他的怀里。
  “不要。”他单薄的两个字就拒绝掉了我的“预谋”。
  我本想生气地大喊,他却说:“我的右耳有耳洞。你打吧。”
  原来,他并不是不在乎。
  “好了,别动啊。”
  “恩。”
  “咔嚓。”
  “好了。”
  我有些不习惯的摸了摸左耳,左耳有一阵儿突然像是不属于我似的,我麻木的轻揉,都是好无知觉得。
  “没事。一会就好了。”陶样在一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哦。
  对了。
  “我们换对一样的耳钉!情侣的哦!”我略有所思地拍起手。
  “哦。随便啊。”他说。
  我低头看见玻璃下,那一个“8”和一个“7”,我不动身地喊着说:“老板把这两个拿出来,我要了!”
  “好嘞!”
  看到暖黄色的“7”和深黑色的“8”,一种欲罢不能的喜爱的情愫由然升起。
  “这个,因为你是刚打的请今天后再佩戴,而他呢,可以直接戴上。”老板叮嘱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木子。
  我不再多想,从那大包行李中,那个小口袋里拿出一张十块。
  “给,找的五元。”我接过的时候,陶样无奈的翻了一下眼。
  嘿嘿。
  虽然提着大包行李逛街,的确有些狼狈,但是,如此甜蜜的时刻,我真的愿意用很多的东西来换取,再所不辞。
  “你一定要把‘8’戴上哦!三天后。”
  “哦。”
  八和七。一个耳朵一只。
  亲爱的陶样,你懂吗?
  八、一、七。
  请把这种顺序排列一下,我想你就会懂的。
  不离不弃。
  

似锦绵长的记忆空虚(1)
你可以试着扇我一耳光,看我是否在梦游。
  ——陈纱QQ签名
  陶样回来了。陶样回来了。陶样真的回来了。
  陈纱,陈纱,你又有人陪了,不是吗?
  “陈纱,来!”陶样向我招手,我服从地过去,陶样满是宠溺地揉着我的发,动作亲昵的不像话。
  我抱怨地说:“耳钉好重。”
  然后借故摸摸陶样戴着闪闪耳钉的右耳。真软,真舒服,和木子养的那两只兔子的耳朵一样,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重么?”我问。
  陶样看了我一样,伸手捏了捏耳朵,“还好啊,戴久了就习惯了。”
  “哦。”
  然后,他让我快去上学,否则迟到被老师捉到,又是一阵麻烦的事情,我也自言自语的含糊着,拿起书包就往门外冲。
  我瞒着木子晚报道了一天。万一让木子知道我出去玩而没去上学,我估计木子会生气地想自杀。她以前就这样说过,气死我了,我死了算了!
  来到技校时,刚好踩着关门的点,我拖着一大包的行李在操场上慢慢行走。操场上除了锻炼的老师,就是一点点的学生。
  我穿着最招摇的暖黄碎花裙走过操场。话说,我那张引以为傲的小脸,在这所学校,顶多是种“二眼美女”,顾名思义,就是看久了才会认为很漂亮。当然,陈纱那副“玻璃娃娃”的样子,还是挺乖巧的。
  木子说,只要找到新宿舍,就知道我的新班级了,宿舍里有班级通知呢。我便拖着那一大包行李询问过路人。
  宿舍的所在地之所谓惨不忍睹。
  我几乎是艰难的呼吸了一大口气,从教学楼到宿舍的路途,得经过技校的垃圾站,我大概有种能适应任何环境的天质,我非但没有很感冒,反而还有点欣慰。
  玻璃娃娃不是*娃。
  技校的整体环境不算差,但绝对比越大中学好上百倍。
  操场上晨练的队伍,像越搓越长的面团。那么多不熟悉的面庞划过,我竟没有心慌。
  直到七点十五。
  晨练的几声嬉笑,小卖部老伯收的硬币碰响,自行车刹车声,以及铃声,在这一刻,统统静止。
  唯独清洁工拿着扫帚划过残叶的“沙沙”声。
  这所学校不用做新生介绍。
  这是技校带给我的第一个好印象。搬到在上课前,私底下给我安排好了座位。小角落的位置。我突然想到,未来两年就要在这块小地方摸开,其实还蛮不错的。
  第一节课我就提不起精神,班导上的课,他的课程就像算盘,一定得有人“拨”才上得下去。
  时间乱得像锅粥,被我们搅啊搅。
  陈纱的两年就要在这样的日子中,虚无地度过了。我淡淡然地想着,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心里作祟。
  我抚平刘海,额头沉沉地压在桌板上。从桌板里隐隐不断发出“敲敲打打”的声音,却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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