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吧。”她干脆的说。
司徒冉当场傻掉。
他那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杜月如直接吻上他。冬天最适合做这种运动的季节了。
第二天杜月如在阵阵飘香中醒来。
“月如你醒了这鱼刚烤好你先去洗把脸我把鱼刺挑干净后就可以吃了。”司徒冉灿烂的笑着。
杜月如有些莫名其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洗完脸坐下司徒冉已经把鱼肉捧到她面前笑着说:“快趁热吃吧还是要我喂你?”
杜月如嘴角抽搐立即接过鱼肉。
司徒冉也不吃一脸幸福的看着她以至于她吃不下去。
杜月如凶巴巴地问他:“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我都被你看得吃不下东西了。”
“美女我是见过不过月如是怎么看怎么美永远也看不腻。”他笑得甜蜜说出的话也像抹了层糖。
“一大早别说这些肉麻恶心的话你还让不让我吃东西了?”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事实啊。”突然他脸一红扭捏地问道:“月如那个昨晚……我有没有、有没有……弄疼你?”他越说越小声。
杜月如受不了的重重敲在他脑袋上“你吃错药了?究竟是我被上还是你被上?不要像个小媳妇似的害什么羞啊。一边看书去别吵我吃东西。”她说话还是那么粗俗。
司徒冉伤心地蹲在一边画圈圈。突然他看见杜月如站起来往外走便问她:“你要去哪?”
“我试着到别的地方找找有没有出路你在这里专心看书吃饭的时候我再回来。”
“路上小心你要早点回来啊。”他双眼泪汪汪的目送她离开只差没有甩手绢了。
杜也如满头黑线搞什么早知道昨晚就不和他生关系了。
………【第二十三章】………
杜月如只给司徒冉三天的时间去学习如何破阵可这毕竟关系到两人的生命而且这个阵怎么看都很复杂走不出去还不打紧万一一不小心走错一步就会丧命这可不是敷衍一下就可以的。所以司徒冉不得不多花了两天时间去弄透它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够在杜月如催三催四下才勉强答应让她怀疑他是否另与所图。
“月如这样不好吧我看我们还是多留几天等我将爹的笔记全部弄懂以后我们再出去吧也不差这两天不是吗?”司徒冉试图说服她。
“什么爹我爹是我爹什么时候成为你爹了?”她敲他的头成习惯了。
司徒冉害羞的说:“因为……我们都那个了你爹还不是我爹啊。”
杜月如一阵恶寒搓搓手臂说:“这些都是小事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出去这里无聊透了整天没事只能和你大眼瞪小眼的看都看腻了。”
司徒冉想搂着她又不敢说起来他们除了晚上睡在一起外其他时候都和以前差不多让他很是沮丧。“整天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呀而且你怎么看都看不腻真想一辈子就这样看着你。呐月如以后我们老了就来这里一起生活吧在这里搭一间木屋饿了有鱼吃到了秋冬天还有果子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多种一些水果;热了可以到湖里游泳冷了就回木屋里取暖我们每天你看我我看你一起看日升日落看花开花谢就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是不是很幸福?”
杜月如听得很心动嘴里却说:“这里多无聊一个人也没有很多事都不方便才不要来这里呢。”
司徒冉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她也没有拒绝和他一起生活“这里很好啊对我们来说有特殊意义。如果不是掉下来如果不是刚好有这个湖如果你不是了高烧如果不是只有我们也许你不会看上我吧。”到现在他还在怀疑究竟那晚是不是她的一时性起。
司徒冉深情地看着杜月如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别说这么多我们快走吧再不出去秘门就要换门主了。”
司徒冉微笑着拉起她左手“跟紧了别放手。虽然很没用但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我没有把握能安全走出去不过没关系就算是死我们也是在一起的。”他左手牵着小白右手拉着月如进了阵。
杜月如看着他的侧脸心里终于明白自己会选择他的原因。他和风烨是不同类型的两个人他没有野心容易满足会成名也是为了她;他软弱怕事谁都不愿得罪却出乎意料的有自己的坚持。爱上一个人很简单虽然打动她的只是他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却足以让她爱上他。
如果问她现在还爱不爱风烨她可以很肯定的说她爱;如果问她爱哪个多些她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还是风烨;但是让她选择和谁一起生活她会选择司徒冉她清楚的知道哪个更适合她。她和司徒冉不是才刚开始吗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忘记曾经让她心痛的人。
唉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年龄是不是有些大了。
两人刚闯阵一开始还很平常四周的景色和山谷中的差不多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知道走错了。天气突然像塞外的冬天一样大雪纷飞冷得他们嘴唇紫手脚打抖;下一秒就像到了春天的江南水乡气候宜人;刚想做个深呼吸舒展一下筋骨天气又变得炎热就像身处夏日的戈壁阳光一下子变得好毒辣;还没等他们适应过来天气又成了秋日的萧爽。
每走一步天气就变一个样忽冷忽热得让人受不了。“司徒你快想想办法再下去我要受不了了。”杜月如在司徒冉怀中多少能减轻一点来自外界的影响。
“我也想啊可是这阵进来后就在不停的变化生门死门也随着我们的移动而改变太复杂了我跟不上才刚想出来它又变了。”司徒冉懊恼的说。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死不是饿死也是病死在这里。”风太大一开口就好像灌进很多空气。“反正都是死我们不如放手一搏。”这天气干燥得让她的嘴唇都裂了。
她拉过小白它也因为天气的变化而烦躁得甩尾巴蹬腿她手撑着马背跃上马把司徒冉也拉上马。“现在我们就看小白能不能识途了驾!”
杜月如在马屁股上一拍小白飞奔而去她紧拉着缰绳司徒冉也搂紧她的腰天气不断的变化一会出太阳一会下雨一会又下雪就像是经历了几个寒暑弄得他们好不狼狈。
小白一直奔跑着天气好像也没在变化了四周的景色也与刚才不同是出来了吗?“吁——”杜月如拉住缰绳让小白停下。
她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这是逃出来了对吗?”
司徒冉不是很确定“应该是这样没错。”天啊居然是这样出来他预想了各种可能就是没有骑马乱闯出来的。
他这话又引来了一记敲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真是的一匹马还比你有用靠你还不如靠小白。”得知脱了险杜月如又恢复了本性。
司徒冉在努力的回想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很耳熟啊。
“月如?”有人在他们身后喊道。
是洛风!他找到这里来了?杜月如连忙回头就落入一个怀抱中。
“你没事你真的没事。我找遍了很多地方只剩下那里进不去奇门遁甲什么的我不了解想让洛雪和洛月来帮忙又怕晚了会出什么事故正准备进去找你呢你就出来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没事的。”洛风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大男人竟然高兴到哭了。
杜月如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快把眼泪擦干别让人看了笑话你。”
司徒冉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她似乎对别人都很和气为什么独独对他总是一副凶巴巴的面孔?
“有你来接我们刚好我要回秘门休息一段时间正愁不知道该往哪走呢。”杜月如对洛风说。
原本喜悦的表情顿时换成了担心“你们掉下断崖后武林上出了件大事。”
杜月如心一跳看他的样子似乎那件事和自己有关。“是什么?”
“江湖上传闻你的二师兄‘清华公子’是邪教余孽现在整个武林的人几乎都跑到太原而且你义兄‘玉扇郎’也在但是他们不敢得罪慕容世家似乎有意要让他离开只要他承认和‘清华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杜月如愣了一秒立即又翻身上了马“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太原。”
“可是你的伤……”他一见到她就觉她的右肩不对劲。
“不是什么大问题。”她不在意的笑笑又对司徒冉说:“快上来。”
司徒冉低着头说:“我还是不去我又不会武功倒时候反倒拖你们的后腿……”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自己去是不是我刚才打疼你了在闹别扭?”她轻拍他的头“好了不痛不痛哦。”天知道她为什么要对一个比自己还高的男人做这种动作?
这么一说司徒冉傻傻的笑了握住她的手爬上了马背。
洛风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互动有着微妙的改变那几天在断崖底下两人生了什么事吗?
苦涩的味道从他的心底蔓延到全身。
………【第二十四章】………
太原慕容别业
吴苇一闲下来就擦拭他的宝剑用注视情人的眼神凝视它。慕容渊就弄不懂他一把剑擦来擦去再多的污渍也擦没了也不怕把它擦薄到时候和别人打斗时那把剑因为太薄而断了看他怎么哭。
慕容渊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说:“听说月如和司徒那小子一起掉下山崖了你这做师兄的怎么也不关心一下?”
吴苇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放回剑上。“你这做义兄的都不关心了我这做师兄的关心也没用。”
“话可不能这么说多一份关心就多一点奇迹再说谁告诉你我不关心她了我有派人去山下找他们呀。”
“放心吧月如这丫头命大得很她的运气一向很好不会有事的。”他继续擦拭他的剑。
大厅上又恢复了宁静。
过了一会慕容渊似乎是受不了这满屋子的安静又似乎是不满意吴苇对剑太过专注又说:“今年我侄女的压岁钱你可要给多点。”
吴苇白了他一眼怪他没话找话说。没理他继续拭剑。
这时别业的管家匆匆走进来一改严谨冷静的形象慌张地走到慕容渊身边耳语。
慕容渊当即呵斥他:“什么话要这般偷偷摸摸地说?这里没有外人你尽管说出来。”
管家顾忌地看了眼吴苇不肯说。慕容渊皱眉正想开口吴苇起身说:“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慕容渊脸一沉说:“我说过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不可以当吴苇的面说?还是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最后一句慕容渊说得很轻却把管家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管家连忙大声说:“是、是江湖上突然传闻说、说吴公子是……是邪教天残教的余孽现在所有正派人士都在讨论要如何处置吴公子。”
慕容渊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立即下命令:“立刻让人查清楚是谁放的消息密切注意那些‘正派人士’的举动随时向我汇报。”
“是、是……”管家连连应声退出大厅。
“你想去哪里?”慕容渊看见吴苇向门口走去沉声问他。
吴苇头也不回的回答他:“我要离开这里如果我再留下来会给伯父、伯母和你添麻烦的。”
慕容渊身形一闪已经来到吴苇面前:“你在说什么啊从你进我们家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给我们添麻烦现在却想和我们撇干净关系?别做梦了。你如果就这么走掉了我爹娘非不认我这个儿子不可。你哪也不准去给我留下!”他的态度强硬。
吴苇没有说话绕过他仍执意要离开这里。
“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却离开了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我可不是那种面对危险丢下朋友自己离开的畜生!”慕容渊再次挡在他面前。
吴苇终于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十几年来一直受你们的照顾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把你们卷进来正派人士有多愚蠢、多顽固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替我向伯父、伯母说声对不起我一直都将他们看做是我的亲爹娘所以我更不能让他们卷进这种麻烦当中。”
“有哪个亲爹娘会让自己的儿子独自面对危险而不顾?又有哪个做大哥的会让亲弟弟一个人去涉险?那些话我不会替你转告要说你自己和他们说。”
吴苇面无表情地说:“我会亲笔写信告诉伯父和伯母现在你让开我要离开这里。”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想走除非你踩过我的尸体。”没有预警的慕容渊就对吴苇出招。
吴苇身子向后一跃落地时剑已经出鞘不容他喘口气慕容渊又再次出招。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杀招频出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周围的物品都受他们的气所影响残破得一片狼籍。
两个时辰后吴苇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慕容渊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叫来下人把这里收拾干净有些吃力地抱起吴苇回房间。
为了不让吴苇有机会逃跑慕容渊趁他昏迷的时候用独门手法封住了他的穴道还派人通知了爹娘和远在天目山的弟弟。
第二天消息传来说江湖上的正派人士已经达成共识一致同意将邪教余孽斩草除根以防二十年前的事件再次重演。
第五天得知吴苇在太原的江湖人士已有一部分来到慕容别业周围。慕容渊已经将别业内的所有下人全部遣走并在别业内布置了重重机关和守卫只是还没有找出放出传言的人是谁。
本来和吴苇有关系的人都要受到正派人士的讨伐但不知为何武林盟主风烨却说:“不知者无罪那些人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吴苇结交所以不能怪罪他们。“因此唯一与吴苇有关系的天目派得以幸免于难。
第十天所有正派人士都聚集在慕容别业的周围将其团团围住。因不能确定慕容渊是否被挟持也碍于慕容世家在武林中的地位尚未派人潜入其中。
此次事件少林寺没有不参与净言方丈认为吴苇未曾犯下严重的杀孽也未曾做过任何不利于中原武林的事要杀他不符合出家人不杀生的原则。但他并没有劝说正派人士放弃杀他。
是以在场中威望最高的武当派掌门在别业门前用浑厚的内力对里面的人说:“老夫一苇请慕容公子出来相谈。“许久里面还没有动静武当掌门又喊了一次还是没人出来。这时众人开始怀疑吴苇是否还在里面。武当掌门又喊了一次门才终于打开。
出来的正是慕容渊他笑着对武当掌门行礼说:“晚辈慕容渊因身体稍有不适让一苇掌门久等了。不知一苇掌门带这么多人前来是有何贵干?”
他这一问武当掌门有些尴尬“是这样的日前有传闻说‘清华公子’吴苇是天残教的余孽今又得知吴苇与慕容公子在一起所以……我们已经商量过了慕容公子对吴苇的事情并不知情只要慕容公子与吴苇划清界线我们随时欢迎慕容公子加入。”
加入他们干什么?一起用正义的幌子滥杀无辜吗?慕容渊笑容不改说:“晚辈的确是不知道吴苇的事情所以晚辈想问清楚前辈是如何得知这一事情的?不是晚辈不相信您实在是晚辈不相信吴苇是天残教的余孽晚辈想你会不会是听到了错误的谣言?毕竟像吴苇这么出色的人会遭人嫉妒也是难免的。”
武当掌门一愣心里开始动摇。“这……”
慕容渊释然一笑“请一苇掌门代为查清不可中了小人的奸计。晚辈还有些事要处理失陪了。”说完就把门关上。
武当掌门听了那话后不知该如何是好离开嘛又怕吴苇趁机逃走留下嘛又觉得慕容渊说的话很有道理。一时之间众人僵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时风烨话了“没调查清楚事实就来这里是我们的失误现在大部分的人留在这里我将尽量动用我的情报网查清此事。”说完众人纷纷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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