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背后还有个神秘的大老板。
“你太瘦了,要多吃点,不可以学人家偏食。”将鸡腿推回去,他又夹了另一道菜。“没错,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神秘。”
瞧他说得多轻松,她顿了顿也觉自己无聊,他是大老板有什么好奇怪的?一定是听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传闻,才会这么大惊小怪。
她耸耸肩,双手立刻护住自己眼前快堆成山的菜,禁止他继续夹菜给她。“真的太多了,不可以再夹了,这些我已经吃不完。”她哀怨地瞄着一旁不受他眷顾的小糕点。
可爱的玫瑰糕、千层糕,哦,还有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豌豆黄,唉,为什么不是夹那个给她呢?
他停下筷子,这才发现好像真的夹太多了,将筷子转个方向,自己也开始吃了起来。
“光用眼睛看是不会饱的,你要动口吃。”瞄见那张为难的小脸,他有些不满意。“没吃完你今天别想走,留在这里打地铺好了,反正我是老板,一声令下,谁也不敢多说话。”
来回瞄着他认真的表情和眼前堆得像小山高的菜,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努力征服“小山峰”,忍不住嘟哝道:“人家想吃小点心。”
他耳尖地听见她的话,“要吃点心我不反对,本来就是要点给你的。”
孙佛儿听了马上小脸一亮。
刚才点菜时,他就注意到她只盯住点心的菜单看,其他地方根本连瞄一眼都懒,因此大约猜出她的喜好。
“不过。。。。”他慢条斯理的吃着菜,“要等你把碟子里的食物都吃光才可以吃点心,毕竟浪费是不好的。”随便一个理由,就堵得她反抗不得。
小巧的菱嘴张了又合,一时无言以对。睇着她哀怨进餐的模样,他忍不住坏心地偷笑,她真的好可爱!
此时,门板又传来轻响,关山月开口道;“进来!”随即,一张俊验又回复冷漠倨傲的沉静样,让一旁的孙佛儿只觉一头雾水。他拍拍她呆滞的小脸,无言地催她吃攸。
随着他的吩咐,从门外走进一名身着华丽唐服、艳光四射的佳人,正在努力奋斗的孙佛儿几乎一见来人就呆住了。好有气质的古典美人哩!
“唐月,你来早了。”关山月对这样的美色似乎无动于衷,只督了佳人一眼,便吩咐道:“要人送香茗上来,再搬张桌子。”
“是!”被唤作唐月的大美人轻柔地应声,伸手拿起隐藏在角落的通讯设备。
关山月回头瞧见孙佛儿又在发愣,好笑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嫩颊,“发什么呆?我向来说话算话,别以为我会忘记。”
啊!可恶,她原以为可以混过去的。
“知道了啦,你好罗唆!”她瞪了他一眼,无力地挑着菜吃,再也没有看美人的心情。
关山月轻松自若的继续吃饭,一点也不受她愁眉苦睑的影响,反而觉得食欲大振。
被冷落在一旁的唐月静静跪坐候着,睁着翦水秋眸默默看着他们谈笑进食。
原来她一向尊崇的老板竟也能如此和善、如此可亲!
修饰精致的脸蛋上迅速掠过一抹异色,她立时警觉。整了整思绪,敛去眸中意外而起的妒意,再度恢复原先的淡然。
不一会儿,关山月用完餐.拿起盘子上的手巾扶净唇角。当他瞄见孙佛儿的进度,忍不住摇头。
“我和唐月有事要谈,你乖乖吃饭,知道吗?”
青之宫是他的私人产业,他总是会在固定时间来用餐并听取经理唐月的报告。
她瞪着眼,皱了皱俏鼻,没好气地道:“这还用你说吗?关山月先生,我要郑重地告诉你,我早就成年,不当小孩已经很久了,请不要老用对小孩子说话的口吻对我!”
“要别人用对待成|人的态度对你,也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他睨了她一眼,仍是一副看着不长进孩子的神情。“国小的学童都吃的比你多。”
孙佛儿才张口想反驳,他又附上一句“一听到吃饭就愁眉苦睑,瞧见点心便眉开眼笑,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我。。。。。。。”知道自己反驳不了,让她更加懊恼,她知道自己有些不像话,可是。。。。“少吃一顿又不会怎样,我还不是长到这么大。”
“可是却不够大!”瞄了瞄她某个部位,他突地附在她耳畔轻声道:“多吃点,虽然说机会渺茫,但我仍然希望‘某个地方’多多少少能有所补救。”
“色狼!”她霎时羞红了脸,轻叫着推开他俯近的头,娇斥道:“走开,办你的事去,不准你的色眼乱瞄乱看。”
关山月对她的无礼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笑得很开心,让孙佛儿气得直瞪眼。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呢样却教唐月看傻了眼,就算看见外星人登陆,她都不会比现在惊讶。
她是谁?又是什么身份?这些疑问立时在唐月心中涌现。
孙佛儿懒得理会关山月,转头对大美人轻声问候:“你好,你一定是青之宫最美丽的经理唐月唐小姐吧!久仰大名,我姓孙,叫孙佛儿。”
“不敢当.孙小姐才是大美人。”唐月也落落大力地回赞她。
两人才聊不到几句,不堪被冷落的关大少爷立即出声打断她们,对孙佛儿命令;“吃饭!”然后移身到另一张桌子,打开文件夹,开始听取唐月的简报。
瞧着他们认真投入公事的模样,孙佛儿只好端起碗努力解决桌上的食物,万一那野蛮人是说真的,她可不想真被留下来打地铺。
等他们谈完公事,唐月告退后,孙佛儿也吃得差不多了。擦了擦嘴,接过关山月送上来的香茗,她浅啜一口,舒服地赞叹:“说实话,这里的厨师真的很不错,每一道菜都很道地,和我在美国唐人街吃的中国料理真是大不相同,托你的福,我今天可是大饱口腹之欲。”
“美国?”他讶异地道:“你刚回台湾?”
“嗯,我去美国读医学,今年刚毕业,才回来不到一个月呢!”她点头回道。
“你回来不到一个月我们就见了两次面,还真是有缘喔!”
由于关山月也有过留学的经验,因此一说起这话题,气氛顿时热络了起来。
聊着聊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佛儿.你现在住哪里?”
“我住。。。。。。。”她警觉地闭嘴,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小居上不得台面,你还是别问得好。”
“我不过是问问而已,你那是什么表情?”他继而转移话题,“我只是想既然你喜欢这里的料理,以后我可以常带你过来用餐,你紧张什么,怕我会卖了你不成?你现在不说,等一下我送你回去,一样会知道你住哪里。”
孙佛儿的脑筋迅速转了转,他这么可伯又爱缠人,她是得罪不起的,虽然心里有些舍不得,但。。。。。。咦,她怎么可能舍不得他?
“你又在想什么?”他挥手唤醒她,“连自己的住址也要想半天吗?”
“我不能想吗?问人家之前不该先说自己的吗?”
幽深的黑眸瞄了她一眼,关山月随即从皮夹掏出一张印制精美的名片,拿出笔在背面写了几组号码才递给她。
“这是我的名片.我已经把我的私人电话号码全都写在上面了,只要打这些电话号码,你随时都可以找到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接听。”
孙佛儿随手收起名片,对他等待的表情视若无睹。
“你的呢?”他不信她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低头啜饮茶汁,避开他精明锐利的黑眸,“我说了我才刚回国,对附近的环境不熟,反正你会送我回去,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干嘛问我.害我想得头痛。”
“是吗,真的想不起来?”他哼声道:“住址想不起来还有道理,连电话也想不起来就怪了!”
“就是想不起来嘛,我骗你做什么?又没有糖吃。”她硬着头皮道。
哇,好锐利的眼神,好像能穿透人心,他一定是很精明厉害的生意人,当他的下属一定很辛苦。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她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送她回去!
第四章
“你住这儿?关山月瞪着眼前的狭窄暗巷。怒气开始翻涌。乌漆抹黑的连盏路灯都没有,教人如何走路?你这不是在耍我吗?”
难怪她一直不让他送她回家,让他开车在附近转了一个小时之后;知道拗不过他的坚持,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要他停车。之后又在这曲曲折折的巷弄里连续走了十来分钟,越走越阴暗,他还以为她故意耍弄他,才想警告她乖乖带路不要再作怪,没想到她竟然开口说到了!
托她的福,今天他才知道大台北地区还有这么“不见天日”的地方。
孙佛儿对他的指责翻了翻白眼,“你有被害幻想症啊?都已经到这时候了,我哪还有那个精力耍你?”
“可是。。。。这里连盏路灯都没有?”
“那代表早早回家的人有福了。”她乐观的安慰道。
“佛儿,别玩了!”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不过因为四周太暗,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让他很没成就感。
虽然看不见,但他的语气她已经能分辨。哼,是你自己要跟的,又没人叫你来,就会威胁人!不过她只敢在心里叨念,却不敢大声说出来。已经尝够他的霸道专制,让他拖着玩了一整晚的孙佛儿自认再也没体力和他斗了。
他察觉温暖滑腻的小手握上自己的指头,耳际随即传来她柔和却略显疲惫的嗓音:“我知道怎么走,你跟着我走好不好?我想早点上楼休息。”
握紧掌里微颤的小手,他心软了。“嗯,走吧!”
随着她的脚步而行,他的眼光却机警地不时瞄着四周。说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关山月也不会觉得夸张,谁知道暗巷里会不会突然冲出什么牛鬼蛇神的。
走过暗巷和灯光昏暗的狭窄楼梯,孙佛儿摸索半天终于打开门锁,一进门,她立即打开灯,室内随即亮了起来,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黑漆阴暗总让人心情紧张。还好他坚持要跟来。
关山月打量着简单到近乎简陋的室内,发现室内只有“四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一。心情恶劣的他直想掐死眼前这个笑得非常心虚的小女人。想不起电话号码?根本连电话都没有,想得起来才有鬼!
“请问四一居士,这就是你极力隐藏、神秘不已的蜗居?”该死,这能住人吗?
见讨好无用,孙佛儿也懒得“卖笑”了,她倒了杯白开水递上,“不好意思,劳你自己找位子坐。”她顺势坐在地毯上,舒适地靠着床沿抱着小枕头懒洋洋地道:“早告诉你了,小小蜗居上不得台面,是你自己不信。硬要跟来的。”
“这是什么待客之道?”他瞪了她舒适的模样一眼,端着杯子坐上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椅子的”呻吟声”让他不安地跳起来。
可恶!瞥见她假借喝水掩嘴偷笑,他暗骂在心,随即眼眸一亮,一把拉起她。
“咦,这是我的。。。。。。”
他抢坐入她原来的位子,又拉下她安置在自己怀里,“什么你的我的,这样不是更好吗?有我自愿当你的坐垫耶。”
孙佛儿不安地挪动身子,关山月顿时倒抽一口气,压住她蠕动的小屁股,“别动!”他脸色涨红,气息有些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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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压痛你了吗?”她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一下,惊惶地抬头看他,也听见他的呻吟声。
“没关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是你可以医治得了的。”
他暖昧的眼神让她丝毫不敢想怎样就怎样,“我可以医治?你到底有什么。。。。”她的话随着低头看向“坐垫”而中止,臀下火热坚硬的感觉让她明了了是怎么回事。
她猛地抬头瞪他,热气由背脊往上窜烧,美丽的小脸霎时通红,“你。。。。你。。。。”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吗?”他一点点羞愧或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没有,自在地抱着她娇软的小身子,“我是精力充沛的年轻男子.对喜欢的女人有反应是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实际上,他对自己到现在还能和她保持白纸一般的清白关系,而没对她霸王硬上弓的自制能力深感惊讶。
“你。。。。你。。。。我。。我。。”初次经历这么刺激的成|人对话,孙佛儿脸红得几乎喘不过气,急着扳开他抱拢的手臂,“啪,你先放开我.我。。。。我想我自己坐就可以了,我。。。。比较习惯没垫子的坐法。”男人全是感官动物,她早该知道的。
关山月坚定地抱着怀中柔软的小身子,“知道大禹治水吗?”
“大禹。。。。。治水?”又在鬼扯些什么?她仍努力地扳着他结实的手臂。
“我只是在告诉你,疏导比防堵有效。”他凉凉地看她努力想拉开他手的模样。
手一顿,她不解地抬头询问:“什么?”
她茫然不解的迷糊样逗笑了他,在她的小鼻头爱怜地轻咬一口,“反正我也不想瞒你,我就老实说吧。我想要你,而且是从未有过的渴望。”
他正经的表情吓住了她,她只能不知所措地呆望他。
“再者,我向来不习惯压抑自己的欲望。如果你不让我先籍着碰触你来消耗一些欲望,一旦我想要你的欲望累积到一定程度,万一爆发出来。。。。。。”他亲了一下又一下,后面的话他没说,可是其中涵义已由他充斥着欲望的慑人深眸中表露无遗。
“岂有此理!哪有人这样的?你。。。。你怎么可以威胁我?”话虽如此,但她却不敢再躲开他的舔吻,心底又热又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我们还不够熟悉彼此呀,你应该不会。。。。”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无辜的小天使。
关山月轻吟一声,黑眸更深沉了,“乖,不怕呵!”
蝴蝶般的点吻洒得她满头满脸,啄得她又麻又痒,不自觉地笑出声闪躲着。
“只要你保证不和我玩躲猫猫、不故意挑衅,我想以我的忍耐力,是可以等到说服你的时候。”
用“说服”二字,可见关山月的奸诈狡猾已经到习惯成自然的程度,连在忙着挑逗她的时候,都还不忘耍心机、留但书。
不论是心机或是挑情手段,遇到像关山月这种技巧已臻一流的“超级奸商”。孙佛儿这种刚出社会的小雏鸟只有任其宰割的份。而对于欺负菜鸟,他这个“超级奸商”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这里好破旧,我们不要住这里了好不好?”不知不觉间,孙佛儿的丝质衬衫已经半敞,上半身姣美的曲线,骄傲地在他眼前恣意展现。
孙佛儿醉眼迷蒙,“这。。。。这房子只是朋友好意借我暂住几天而已,简陋点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已经在找房子了。”
“别找了,我在市区有一层公寓。那里够我们两人住的。”火热的唇瓣随着一双大掌逐渐往下。。。。“乖佛儿,你已经决定接受哪所学校的聘任了吗?”她一身细腻柔滑的冰肌玉肤,真令他爱不释手、眷恋不已。
“嗯,A大和S大都在考虑中,也许两家都接也不一定。”
他的动作略微一顿,随即更加强攻势,双手在她腰部抚揉着,令她的衬衫垂落至腰际,一张嘴则在她细致如瓷的颈项上啃咬。
“啊。。。。。”她难耐痛楚似地呻吟着。
“不好,两家都接太忙了。我们只接A大的聘书好不好?”
“A大?”她仰高微翘的下巴,将整个修长的颈项都展露出来,无言地乞求他的眷顾。
他当然义不容辞,蝶吻如雨丝般密密落下。
“嗯,就这么说定了,反悔的人是小狗,要任凭我处罚喔”不知不觉中,他已脱下她的衬衫,双手缓缓上移,罩向浑圆的胸部。
“。。。。好、反悔的人是。。。。啊!”她惊喘一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