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龌龊猛点头:“自得知状元爷来自扶风县之后。咱们就立刻赶工。建了这个驿馆。专门准备等状元回乡的时候歇息的。”
赵志摇头苦笑:“住一晚上就盖一座房子?也太过奢侈了吧。”
“怎么?”刘龌龊微微一楞:“住一晚上?状元爷回乡不是起码要三月才回京任职么?”
赵志笑道:“陛下后日就要我回京城有事呢。三个月。我三天地假都没。”
“你以为是你啊。成天睡在家里都行。如今赵兄弟那是谁?朝廷二品大员!户部尚书大人!日理万机啊!”岑校尉因为忽然间多了个状元兄弟而倍感有面子。一路上说话的嗓门都是大了三分。不过也没谁敢他一句。
赵志打了个哈哈。道:“其实这次回来也就是看看走走。不用这么郑重其事。反正以后我多的是时间回来。对吧。”
刘龌龊和一群官员猛点头:“以后随时欢迎赵大人回来。”
赵志嘿嘿笑着站起身来:“那就这么说。我带菜芽回去看丈母娘了。你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吧。”
“这怎么行?”刘龌龊急忙拦住赵志:“您看。这里这么多同僚们都在。我们也准备了很久的。”
赵志呵呵笑道:“刘大人。铺张浪费要不得!再说了。如今扶风县里有多少地方要花钱?你们弄这个又花了多少?这样吧。我各人出银一千两。大伙再凑凑。该修桥的修桥。该铺路的铺路。最重要的是把银子花在点上。不要总吃吃喝喝。”
“赵兄弟说的是。咱也把酒钱拿出来。五百两!”岑校尉积极的很。
“我没那么多银子。”刘龌龊笑道:“我就掏五十两吧。”
接着地下的那些官员都是五十两。三十两地把银子往外掏。一会功夫就凑出来了两千两银子。这多别说是修桥了。就是铺路都够了。赵志点点头。十分满意的道:“一会刘大人把名册记下来。我带一份回京城。你们慢慢吃吧。别有剩哦。浪费可耻!”
刘龌龊等人无奈的送了赵志出门。准备跟着赵志地马车一同回于家庄。赵志急忙制止了。连哄带骗之下。一干官员才悻悻的回头。好容易摆脱了官员们。赵志一行人才算是安静的出了扶风县城。到了于家庄。
赵志很有些感慨万千的意思。他本来是打算先回窑厂再回于家庄地。不过公主在马车路不爽的直哼哼说闷了一天了。再闷下去人都要闷呆了。赵志才带着菜芽。公主。刀三。刀七。小甲。小乙一同回到赵志的小院。
小院里显然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甚至游泳池里地水都还算干净。要不是养着几只鸭子。赵志还真想脱光了下去泡一泡。天渐渐地热了。
这里自从于老爹夫妻搬走了之后。这里就一直是大个子的老婆给照料着。话说回来。虽然赵志不喜欢菜芽嫂子。可是菜芽嫂子却是属于那种典型地没长相有能力的人。虽然如今不用靠种田为生了。可是菜芽嫂子仍然是把家里搭理的井井有条。
“真地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啊。”赵志笑眯眯的道:“亲爱地菜芽。你还记得我陪你去山上挖那土根根回来烧着吃的日子么?”
菜芽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我还记得教我唱歌呢。”
赵志转向公主:“你个小丫头片子还记得我为了几十两银子把衣裳都卖给你的日子?那时候心里总想着。这丫头片子太有钱了。能骗多点就骗多点。”
公主笑眯眯的道;“如今还不是我花呢的钱?”
小甲忽然也扭头对小乙暧昧地道:“亲爱的小乙。你可还记得我带你下山打劫的日子么?”
一院子人都失笑出声。
提上n多礼物和一个超级大红包拜访了丈母娘之后。天色已黑。赵志安顿在了小院里。村口酒店里打了酒。买了吃食。一干人等围成一个大桌。草草的吃了晚饭。
吃了饭。赵志拉过马来。拉着刀三跟自己一起去了窑厂。时下正是天热。赵志估摸着窑厂里晚上应该有人。
到了窑厂。一进门就见十几个工人正一筐一筐的往里面搬泥胚。赵志一看见着情形。手就痒了起来。兴冲冲的脱下丝绸袍子递给刀三:“三哥。你帮我拿着。我去过把瘾。”
光着膀子正往里头跑呢。忽然一声鞭响。一声呵斥:“哪里的人。瞎跑什么?”
“干什么?”赵志呆了呆:“你可认识我?”
“我认得你姓秋啊!”那监工听赵志说的可笑。甩手就是一鞭子抽了过来。
刀三自然不能容他得瑟。鞭子还没到。刀三的脚就踢上了那监工的手腕。超有准头。
“造反了还!”那监工手腕剧痛。鞭子丢在地下。身子连连退后。嘴里发狠道:“都过来打架!!!!”
赵志无奈地摇头:“年轻人。对前辈要尊重点啊。三哥。拿住了。”
“妈的。敢乱来?”看着刀三一步步走过来。心下微虚。嘴里发狠道:“我表哥可是庞将
“庞将军?”赵志抓抓脑袋:“没听过这名号啊?”
“果然是土豹子!”看着越来越多的工人涌过来。那监工胆气又壮了起来:“给我把这俩捣乱地捆起来!打死打伤无所谓。我包圆了!”
赵志呵呵一笑:“包圆了?你本事不小的很呐。”
“怎怎怎么了?”一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赵志扭头一看。立刻咧嘴撅嘴作势波了一下。一声惨呼从声音传来之处:“赵。赵大人。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接着一个五短身材的家伙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别打。别打。这个可是赵赵大人。”
来人正是范师傅。上次被抓走的人质中。就有他一个。而且讲话结结巴巴的范师傅算是这里地元老了。而因为这里如今已然算是周边四大陶场地培训基地了。许多以前的老工人渐渐成了四大陶场地骨干。认识赵志的人的确也不多了。虽然跑远点。可是工钱多了不少。谁不想多挣点?
“赵志!”范师傅刚停嘴。一苍老的声音在赵志背后响起。
赵志扭头一看。刘老正笑呵呵的在自己身后。拉着马看着自己。
“刘老啊。身体大好了?”赵志急忙迎了过去。
“大好。大好!”刘老激动的走了过去。捏着赵志地手:“我就算着日子。你怎么总不回来啊。”
赵志嘿嘿笑道:“这不回来了么?”
刘老拉着赵志朝屋子里走。回声喝斥道:“你们围着干什么?不磕头就去干活去!”
先那监工楞道:“还磕头?刘老。他是来捣乱的哎!”
“你知道这是谁么?”刘老笑道:“你还想找人来打他?不怕抄家啊!”
那监工挣脸道:“抄家?我表哥可是庞将军!他以为他是状元爷啊!他以为他是尚书大人啊!”
“刚好就是的。”赵志抓了抓头。披上刀三递过来的衣服。笑眯眯的道:“我很困惑了。你那什么表哥庞将军到底什么来头啊。我在京城里也没听说过啊。”
“什么将军。就是隔壁县的一个把总啊。”刘老笑着推着赵志进了屋子。留下那监工目瞪口呆状:“真是他?完了完了!”与赵志一起叙旧叙完很久了之后。忽然想起来。笑眯眯的道:“赵志。你等着啊。”说着就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走进屋子里去。过了片刻。双手环抱着一件东西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赵志面前地桌子上。笑道:“看看。怎么样?”
这是一件瓷器。白底蓝花。形状古怪。不同于赵志以往见过的任何一种瓷器。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挺地。“赵志笑道。
刘老微微一笑。双手捧起瓷器。转出瓷器的底正对着赵志。地上居然是有些朱色的题字:“丫的。老子穿越了。
老子不回去了。
你们能怎么地吧!
赵志公元不知道它***多少年留的字。”
“哦。哦。哦!”赵志猛点头:“我记得了。我第二次跑路之前做地对吧。”
刘老笑呵呵的道;“我可不知道你做这个干什么用的。就一直给你留着到现在。”
赵志会心一笑。其实自己当初就是被逼急了。落跑前就一时兴起弄了这个玩意。怎么说形状古怪呢。赵志当初就是按照陶瓷马桶样子做的的。底上写的那些字也都是为了玩耍。并不是刘老所想的有什么用处之类的。
纵然如此。赵志还是很感激刘老的。这个老人一直来不但没对自己红过脸。而且能帮就帮。甚至自己差点连累了他丢了性命也没有一句怨言。赵志特意来陶场。说是怀念这个怀念那个。其实大多还是想来跟刘老好好聊聊。
赵志急忙做出很欢喜的样子:“刘老果然给我留着地。多谢啊。”
刘老呵呵一笑。坐在赵志面前:“听说今天你带头捐了一千两银子?”
赵志点点头:“对啊。一起凑了两千两。准备给家乡做点贡献。”
“很好。很好。”刘老点点头:“那银子就给我来带工人们做吧。别又被他们贪回去了。”
赵志喜道:“好啊好啊。我先还担心这些事情呢。可是刘老不会太累么?”
刘老笑道:“我还没那么老吧。另外。这个东西给你!”说着递过来一个纸扎的符来。
“这是什么?”赵志笑道。
“前日我在城里碰见一个算命的。非拉着我算命。说我儿子有难。给了我两个符咒。说给我儿子带着。保平安用地。我见还多了个。就给你了。”
赵志笑着接过来:“多谢刘老了。”“谢什么谢。好好做官。天下多少人谢你!”刘老意味深长的道。
赵志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急忙道:“刘老你可有什么心愿么?我知道送些银子补品什么的给你你肯定不要。不如你跟我说你还有什么愿望。我要是能办。帮你办办?”
刘老呵呵一笑:“你来看看我。我就很高兴了。本来我那不成材的儿子还叫我找你说好话。给他升官什么的。被我骂回去了。他若再找你。你不必管他。他一辈子也就是个县令的命来。”
赵志笑而不语。刘老继续道:“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是说真的。你若真想帮我这个老头做点什么地话。那我倒还真有两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赵志急忙道:“说吧。我就是脱了裤子也要帮你办到。”
“一个就是这扶风县周边地强盗了。听说那是以前山上的强盗被打散了。现在分开在各地作乱了。”刘老面有忧色。
赵志奇怪道:“现在还有强盗么?还分成了四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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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到死(十九)
赵志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急忙道:“刘老你可有什么心愿么?我知道送些银子补品什么的给你你肯定不要,不如你跟我说你还有什么愿望,我要是能办,帮你办办?”
刘老呵呵一笑:“你来看看我,我就很高兴了,本来我那不成材的儿子还叫我找你说好话,给他升官什么的,被我骂回去了,他若再找你,你不必管他,他一辈子也就是个县令的命来。”
赵志笑而不语,刘老继续道:“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是说真的。你若真想帮我这个老头做点什么的话,那我倒还真有两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赵志急忙道:“说吧,我就是脱了裤子也要帮你办到。”
“一个就是这扶风县周边的强盗了,听说那是以前山上的强盗被打散了,现在分开在各地作乱了。”刘老面有忧色。
赵志奇怪道:“现在还有强盗么?还分成了四波?”
快乐到死(十八)
刘老皱眉点头:“是啊,那些强盗神出鬼没,各地把总们带兵围剿了几次也都没找到个影子,厉害的很哪。”
赵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岑校尉不是这里的头么?那些蟊贼多半是得了消息,我晚些和岑校尉商量商量。”
刘老点点头:“赵志啊。你如今已经是二品官了吧。算起来。那可是比我那不成材地儿子高了几十级啊。这小蟊贼一定要给清理了。不然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你看看如今扶风县四周地人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过地那是什么日子啊。“
赵志自然猛点头:“这回再弄不掉。我就想办法弄个御林军归来。绕着扶风县给扫一圈。五千人不行就一万人。我看那些蟊贼往哪里跑。京城边上就闹蟊贼。那还得了?回去跟皇上一说。指定满意。”
刘老听地一楞一楞地:“五千人。一万人?”
赵志嘿嘿一笑;“您就放心吧。刚刚您说两件事。还以什么事啊?”
“再有就是你地一件事情了。”刘老笑眯眯地道:“于老爹和于大娘现在过地还好吧。”
“应该好地很吧。”赵志笑了笑:“他们在广州。有地种。有粪挑。还有丫鬟服侍着。挺好地。”
“那就好。”刘老点头道:“上次你带着二老走了之后,有一辆马车来过扶风县,说是找二个老人,在城里到处打听了。不过这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听说那马车还来了于家庄里,说是找姓皇甫的两老人。不过估计也没得到什么消息。我当时还以为是你没寻到又回来找了,不过前几日,我儿子跑来跟我说,他翻查了于家村的人口才知道,原来于老爹和于大娘也不是本村的人,乃是二十年前搬过来地,而于老爹原本也不姓于,原本登记的于老爹叫皇甫君!”
赵志“啊”了一声,心里却不觉得有多意外。以前刚到扶风县的时候,于老爹对自己的态度就是怪怪的,而且有一晚上,赵志还曾听过一些古古怪怪的话,这些赵志早就想问了,不过于老爹一直不给赵志机会。
刘老继续点头道:“就为了这个,我特意跑了你村子里几趟,问了些老人,查问的结果也算是大出意料之外了。原来当初于老爹来村子里的时候,浑身是血的,这么一查问起来,又都是吱吱唔唔,村子里人怕事就没去管他们俩,结果二人居然就这么活了过来!后来就把身上地衣物和首饰什么的典当了下,得了点银子,从此生活在于家庄了。”
赵志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你要是真孝顺二老的话,就把以前二老地事情想办法给挖出来。于老为人很好。以前肯定不是做坏事弄的一身伤,肯定是有奸人陷害。而上回来找二老的那辆马车到底要不要告诉二老,这些你都看着办吧。”刘老道。“这个就是您老叫我办的事情?”赵志问。
“是啊?”刘老笑道:“难道你以为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要你做什么?”
“……”赵志无语。
第二日,赵志被公主急吼吼的叫醒:“快起来,快起来。”
“怎么了,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赵志无奈的睁开眼。
“那些官又跑来了,全部坐在院子里等你起床呢!”公主一脸兴奋,与菜芽不同,这女子就是喜欢凑热闹。
“操!”赵志爬了起来,从窗户里朝下一看,果然,清一色的绛色官府,一个个正经围坐在院子里。
“你们来干什么啊!”赵志头发不梳就推开窗户朝外面喊,一脸郁闷。
“起来了,大人起来了。”院子里的闻听都抬起头来,脸上欢喜。
“我没起来!”赵志大叫;“我还要睡!”
“赵兄弟,你下来说话啊,咱们中午等你吃饭呢。”岑校尉在下头叫道。“岑老大!你还有心思吃饭啊,扶风县在长安城边上,闹蟊贼闹地这么凶,你还有心思吃饭我真是佩服你啊,折子要是送给皇上看了,你吃的就是最后一顿了!”赵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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