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谋论的看法来说,整个《封神演义》世界都很是可疑,一切都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幕后推动一样,不过真的讲起来的话,它也确实很可疑,以前的朝代更迭可以看作是社会矛盾激化后的自发运动,现在看起来,商周的更迭更像是被刻意地推动的结果。孙瑜面对纣王似乎都不能够觉察出这位是否有自己的意识,还是完全已经被苏妲己控制住了思想,因此只能够表现出暴君的一面。
好,且说伯邑考带着祖传的宝物去了朝歌,将西周的国家大事托付给了自己的二弟姬发,四弟周公旦,说文依靠散宜生,武依靠南宫适。这样简单地嘱咐了之后,他就离开了西岐前往朝歌,并对自己的弟弟和母亲说自己此去最多三个月就回来。
伯邑考带着从人入了朝歌,打听了亚相比干的住处,穿着素服然后又前往午门等候,见到一位官员从宫里面走出来,当下跪在路的一旁。这引起了这位官员的注意,他正是亚相比干,当下停住了脚步问,跪在一旁的是何人?
伯邑考答曰吾乃犯臣姬昌之子伯邑考。
比干大吃一惊,急忙拉起了对方,仔细打听对方的来意了。
又说这一rì,小清水遥正在自己的洞穴里面修炼,突然心中一动,走出了门去正好看见龟灵圣母神乐泠门来,当下有些奇怪了。
“诶,有什么事情吗?”小清水遥谨慎地问道。
“刚好有点事情,”龟灵圣母笑了笑说道,“需要你跑一趟。”
“我?”小清水遥很是奇怪,“为什么不找你的妹妹?”神乐千鹤已经找到了,拜在火龙岛焰中仙罗宣的门下。
“找她的话反而比较麻烦了,”神乐泠说道,“你就挺好。”
小清水遥非常谨慎,“不会产生什么糟糕的后果?”
显然,孙瑜的境遇让所有的人都有了yīn影,同时也对于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目前他们能够做的事情真的如同神乐泠所说就是增强自己的实力而已。
“有一点风险,但是值得冒这个风险。”神乐泠说道,她看了一眼小清水遥,“还好,你的层次的动向大概还不会引起圣人们的jǐng觉。”
“什么事情?”小清水遥实在是也很厌烦了这个世界的神神叨叨,几乎了层次的人都能够推算所谓的天机,这让接受了科学教育的小清水遥感到压力很大,特别是在引入了主神系统之后,神乐泠所说过的话又显得她似乎是一定程度清楚规则和了解天机的。
“你需要去见一下妲己,要规范她的行为,不要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神乐泠嘱咐了小清水遥一系列的事情,“这件事情本来应该孙瑜去办的,但是他现在还动不了,所以只能够依靠你了。”
好,尽管已经知道了草薙绘里是彩云仙,深田恭丸是朱天麟,柳生田一是余元,毛利贵子和火灵圣母,但是这种跑腿的事情似乎也只有小清水遥比较合适目前这几位对于人间界都不太熟悉,都在被动地等待着封神战役的召唤中。
“你确定这样做能够让我们提高完成任务的可能xìng?”小清水遥不放心地继续问道。
“显然,”神乐泠说道,“看起来你完全不明白宗长制在周朝的地位,虽然说规矩制定出来就是被破坏的,但是我还是很期待这一次幕后的人是如何还手的。”
小清水遥于是向三位仙子告别,暂时离开了三仙岛,前往朝歌办神乐泠交代的事情,却是对三位仙子说已经离了洞府太久,要回去看看。被云霄、碧霄、琼霄三位仙子拉住了手嘱咐了一番,让她小心,若是被太乙真人撞,只需逃走就是。又将一件碧霞紫衣送给她,说这件衣服穿了之后可以避水火刀光之祸。小清水遥心中感激的同时又是一惊,因为封神演义的世界又是一个法宝的世界,自己之前居然没有留意到,这个世界里很多小人物因为有了一件法宝反而能够大杀四方,当下心中计较着收集几样法宝或者再与神乐泠、草薙绘里商量一番,这两位估计应该是法宝最多的,而自己也应该多听听他们这些高级人物的意见。
小清水遥于是辞别了三位仙子,穿了三位仙子所授的碧霞紫衣,吩咐彩云童子看守好自己的洞府,驾了青鸾朝着朝歌的方向飞了去,眼看到了朝歌,正巧赶摘星楼比干带着伯邑考见驾,向纣王请罪。小清水遥心想,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去找苏妲己。于是使了隐身术,径直去后宫了不提。
话说苏妲己这个时候正在宫中无聊,听到前面报传说西伯侯长子伯邑考自请为父赎罪,自称带了西岐的三样宝物,当下心中一动,心想这伯邑考身为西伯侯长子,不知道长什么模样?这一念起来就顿时放不下去了,当下整理衣装,准备也摘星楼,在纣王身边见伯邑考一见。这段时间以来,苏妲己依照孙瑜的吩咐尽量扮演着一个“贤良淑德”的妃子,勉强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扭曲yù望,实在是已经到了一个极端了。这一见伯邑考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样的是非来,也正好在苏妲己刚刚整理好衣服的时候,石矶娘娘在她的宫殿中显出了自己的身形。
对于自己宫殿之中猛然出现的这样一个女仙来,苏妲己虽然吃了一惊,但是拿准了自己遵照的是女娲娘娘的指令,在商纣被灭之前,自己的xìng命是有保证的,于是冷着面孔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后宫之中?不要仗着自己是修道者的身份,若是惹怒了人间帝王,同样让你不能在人间界立足。”
小清水遥听了这样的威胁,微微一笑,“几年前云中子将一柄木剑悬挂在摘星楼,不见得纣王和娘娘你找了他的麻烦。你虽是女娲娘娘选定败坏商纣江山的人选,但是以你的所作所为,我就此击杀了你,也说得是替天行道四个字,谁能够说我打杀错了?”说话间用凌厉的眼神一扫苏妲己,她身的威压将苏妲己瞬间镇住了。
苏妲己立马知道这位仙人的实力远远在自己之,于是立马软了下来,“却不知仙驾临,有何指命?”
小清水遥装作淡然地说道,“七年前我师兄孙天君孙良前来指点过你,他因为泄露了天机目前正在所修行的岛被禁足,今rì我冒着继续泄露天机的危险继续和你说说,你刚才整理衣服,想是要去摘星楼伴驾随便见那伯邑考,我且说两句,凤鸣岐山成周当兴你是知道的,你败坏商纣的江山,rì后得这江山的就是姬氏,你见这伯邑考也无妨,他今rì来这西岐就是为了接他父亲归国的,姬昌一归国,这商纣大战的序幕算是拉开了,你无论怎么阻碍都是不行的,待会儿见了伯邑考,切莫有什么妄想要毒害他的xìng命,若做了这件事情,rì后只怕你想走也走不脱。”
苏妲己心中惊讶,当下说道,“多谢仙长指点,这个妲己自然不会。”
“先不要这样说,”小清水遥说道,“你在这人间界母仪天下的位子呆久了,自以为自己能够纵心所yù了,却不知天界大局一拉开,你们不过是圣人下棋所用的棋子,这时候不动你们,不代表rì后不算总账。你自己心中掂量!反正做与不做与我们无干,不过是关联到你rì后的命运罢了,我且提点你一下,你所造的杀孽,只怕最近就要应在你在轩辕坟的子孙身。”
小清水遥说完了这番话自顾自地飞走了,留下了苏妲己一个人心中重重去了摘星楼。纣王正听完伯邑考的陈情,已经被打动了,见到妲己到来,于是对她说道,“爱妃,你来得正好,今有西伯侯长子伯邑考纳贡,代父赎罪,其情可臣矜。”
苏妲己听了小清水遥的一番话,此时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将来和轩辕坟的子孙身,见了伯邑考虽然丰姿都雅、眉清目秀,但却起不了情yù的心思。于是回答道,“这是王的公务,王和大臣们商讨决定即可,不必向臣妾询问,臣妾想,他身为世子,公务繁忙之余能够长途跋涉来看父亲,想必是极其孝顺的,殿下应该至少让其和父亲见一面才是。”
伯邑考对于妲己的话感到吃惊万分,忍不住抬头看向了苏妲己。
纣王继续说道,“伯邑考贡的宝物实在是稀奇,正要和爱妃共享。”
苏妲己脸一副淡然的表情,“王既然说稀奇,那么自然是极好的。”心中已经打定了主义这件事情自己不参合进去。
话说此时昆仑山玉虚宫内,元始天尊猛然一掐手指,叫道,“不好,岂有此理,居然有人坏拨乱了天机,干涉天道!”
第17章 承天命姬昌离朝歌,遭余殃伯邑考得生
话说这一刻,娲皇宫的女娲娘娘心中也是一动,掐指一算,心道却不知通天师兄门下居然有如此人物,说动了那妖狐改了本xìng,却碍了我的事。女娲有心传言让那妖狐继续之前的妄为,但却不能说出来,毕竟最后要有人应杀劫,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够保护住这三妖,不然到时候因果反而牵扯到了自己的身。虽说女娲气闷于此,但也不好将自己的气撒在苏妲己的身,于是仔细推断,将那龟灵圣母和孙天君的名字记住,圣人一念牵动,孙瑜和神乐泠同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莫名其妙地心惊胆颤了一阵。
伯邑考敬献了三样宝物,乃是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一只,这七香车坐于其,不用牛马牵引,亦不需要车夫,只需说要往东便往东,要往西便往西,乃是一件法器,除了颇为方便之外到没有其他更大的作用了,毕竟它还不能飞。醒酒毡盖与人身便能醒酒,白面猿猴能歌善舞。
纣王这些年来被妲己调教成为了酒sè之徒,一听这三样宝物的功效之后便心痒难搔,一心想着见识这三样宝物。妲己心中有事,反而没有兴趣,就此以身体不舒服的借口辞过了纣王,回后宫去了。纣王心中急着看三宝,也急着看西岐进贡的美女,一时之间,居然也没有在意。
所以伯邑考讨纣王欢心的做法异常成功,纣王一连数rì都在和西岐进贡的美女寻欢作乐,喝酒吃肉看猿猴跳舞,兴致来了跳七香车在宫中乱跑,反正有了醒酒毡,千杯不醉,于是酒sè更无节制。这几rì,妲己心念轩辕坟的子孙,于是传消息给玉石琵琶jīng和九头雉鸡jīng,要她们仔细看好小狐狸们,因为有心思,所以一直郁郁也没有到纣王跟前。纣王的所作所为让知道的忠臣都暗自叹息,一方面苏妲己没有出现在纣王的身边纣王居然依然做事荒唐,这让大家不禁怀疑是不是纣王本身就是个混蛋;另一方面,又有人对伯邑考所做之事心中怀疑,心道你若是正直忠心之臣,怎么会献这些声sè犬马的东西迷惑君王?当然,这是极端方正的人的想法就是了。
伯邑考所做的事情效果相当明显,他见到了自己的父亲,纣王自己大概也觉得把姬昌关得太久了,于是也存了将他放回去的心思。加比干和武成王等大臣帮着姬昌说好话,苏妲己有没有明显的反对,于是纣王慢慢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却说苏妲己这一次没有对着伯邑考莫名其妙地动心,也没有想要杀了他剁成肉酱做成饼给他爸爸吃,更没有一心怀疑西伯侯要造反而谋划着杀了他。但是既然她什么都没有做,那么一定要有人出来将天道重新拉回原来的轨道,这恶人自然只能够让费仲和尤浑来担当了。
费仲和尤浑还记挂着当初自己去探听西伯侯的口风的时候,西伯侯把他们算命说他们将会被冻死的事情,两人心想,当初你本来就可以走掉的,但是因为我们两个的原因没有走成,反而被关了七年。既然关了七年,怎么可能不对我们两个心怀怨恨?除非你是真的圣人。
于是费仲和尤浑同时在纣王面前进谗言说道,眼下东、南两位方伯反叛,西伯侯又被拘禁在羑里七年的时间,难保他也有怨恨之心,如果他回到西岐也反叛的话,那么商朝的江山就有四分之三不为殿下所有了,所以虽然西伯侯表面说自己顾念陛下恩典的话,对于这件事情还是要足够小心,请陛下将他继续留在朝歌一段时间,如果他真心感恩陛下的话,必然不会急着走,如果他急着走的话,那么他就是要反叛。
这些年来,伴随着纣王和朝中正直的大臣逐渐不对路,他对于费仲尤浑这种弄臣的意见是越发地听得顺耳了,既然苏妲己完全表示自己不参与国家大事的决断,纣王不免为自己的弄臣所迷惑,于是西伯侯姬昌回国的事宜就此耽搁了,虽然如此,纣王还是加封西伯侯贤良忠孝百公之长,赐下了无数仪仗之类的东西,又加封禄米等,不住地赐宴游街,虽然仍然让他坐镇西岐,但是只是让他在朝歌住着,也不说让他那一rì回去。
姬昌在羑里苦rì子过得久了,这些时间在朝歌受人吹捧,得了纣王的礼遇,不禁有些飘飘然,加之自己的大儿子又在身边,一时之间心情大好,在朝歌和大臣们交际居然有些乐不思蜀了。
却说文王这一次又被纣王赐宴,和席和诸位王公大臣们喝了酒,散了席骑了马回自己的府邸,却说在路自己的几个仆人不知怎么的和旁人起了纠纷,被别人拿住了质问。姬昌喝多了,有些迷糊,自顾自地骑了马回府走到半路却是从酒醉中猛然醒了过来,再一看居然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了,当下心中惊醒,呼唤自己的仆人,只是不见有人回应。
姬昌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居然喝得糊涂了,于是下马,牵着马想要找个地方问路,却见路边街没有人影,转过身来却见街角转弯处似乎有一个老人的身影。于是走前去,躬身问道,“这位老丈,却不知这是哪里,我一是喝多了酒,迷了路了,不知道回西伯侯府怎么走?”
那老丈转过身来,须发皆白,身有出尘之气,看得姬昌心中凛然,心中暗道,“此人相貌非凡,不是普通人。”于是越发恭谨了。
却说着老丈翻了白眼看了姬昌两眼,说道,“这里是朝歌,我却不知道这里居然有西伯侯!话说西伯侯身为西方诸侯的方伯,难道不应该在西岐吗?如今东南诸侯已经反了四百镇,西伯侯怎么会还在朝歌?”
这番话一说,却把姬昌震得如同心中一个惊雷,心道,我被拘在羑里七年时光,一rì得脱,居然不知醒悟,继续呆在这个牢笼里,却把西岐的基业和妻子子女忘记了,实在是糊涂。
当下躬身行礼,说道,“多谢仙人指点,姬昌确实应该早rì会西岐,只是纣王既未下令,也无铜符令箭,出不得关。”
那老丈哈哈一笑,说道,“西伯侯既明了凶吉,贫道自然助你出关。”伸手入怀中摸出来两样东西,正是铜符令箭递给西伯侯,道,“快去快去。”
姬昌接过了铜符令箭,大吃一惊,“请仙人留下姓名,rì后姬昌定当回报。”
那老丈说道,“我乃玉虚宫南极仙翁,此番送你回西岐,乃是你成周将兴的天命,不必记挂,只是出关须急速,请西伯侯闭双眼,吾这就送你过孟津,渡黄河而去。”
西伯侯急忙说道,“尚有小儿伯邑考还在府内,若是我走了,纣王见罪不免殃及孩儿,心中何忍?”
南极仙翁说道,“不必担心,世子福缘深厚,自有人相救,rì后修得正果在天庭得神道,远远胜过人间富贵。西伯侯不必耽搁了。”
姬昌还想说什么,被南极仙翁在脸一抚,眼睛酸痛,立即闭了眼,只听见耳边呼呼风向,脚似乎不是踏在实地了,心中害怕,不敢再说话,过了半响,听见耳边南极仙翁说了一声好了。重新落在了地,再张开眼睛,已经是黄河以西的地方了。
奇特的是自己的那匹马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南极仙翁指了指方向说道,“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