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般无关紧要的样子,夏子清一阵语塞,敢情他担忧还是他的不对了!(未完待续。。)
218 醋意大发
看着夏子清这般气急败坏,陆晼晚心有不解,秀眉微蹙。
“最好你有办法让她明天免于阎老头儿的处罚!”眉峰一挑,夏子清竟是冲赵子离狠狠瞪了一眼。
不正常,实在是不正常!
陆晼晚何曾见过夏子清这般模样,分明与赵子离苦大仇深的样子,真是稀奇。以前,只要自己一出现在赵子离跟前,夏子清就是这样看着她的,现在却是相反,委实不合常理。
再观赵子离,陆晼晚一直不冷不热的态度令他相当满意,头一次,他对陆晼晚一贯的冷清持了赞许的态度,若是放在以往,陆晼晚这般对他,定是令他头疼万分的。
挑眉看着夏子清,赵子离缓缓道:“明日之事,你只管放心便是。”他早便看出来了,阎肃是对晼晚起了好奇之心,才想着试她一试。至于让陆晼晚明日寅时校场上见的话,也并非是军令状,所以,若是晼晚能够从容应对,明天的一番试探应当很好过才是。
夏子清看着桌前的两人,简直一阵无语,但若是再说下去,怕是也不合适,毕竟——他没有赵子离那样的立场。
神色黯淡了些许,夏子清抿了抿唇,也不再多说,看了眼不约而同看着自己的两人,啧了一声便转身朝帐外走去:“行了,你们自己有把握就好了,左右不是我的事儿,我操这些心做什么!”
说出来的话,任谁听着都像是在赌气。
帘帐狠狠地摆动了几下,最终停了下来。
看着桌上的饭菜。赵子离却是没了再继续品尝的心思,见陆晼晚也不再动筷。索性叫了守卫兵进来,将桌上收拾得干干净净。
“方才吃得这么少。你不饿吗?”目送着卫兵将残留的饭菜端了出去,陆晼晚皱眉问了一句。
闻声,赵子离忽而眉尾一扬,饶有兴致地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陆晼晚,笑言:“饿,现在就饿了。”
“那你方才还让人撤走?”这男人到底怎么想的!
陆晼晚白了他一眼,却是欲起身再去传唤热的饭菜进来。
却不等她有什么动作,赵子离便倾身越过桌面朝她靠近,两人鼻尖对鼻尖。如樱般的唇瓣近在咫尺。
陆晼晚心中咯噔一下,身子便往后仰去。
已经上过一次当,竟然还想着她上第二次当么!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晼晚,你逃不掉的!”
勾唇邪魅一笑,赵子离便旋身落在了陆晼晚身侧,猿臂一伸便将温香软玉捞在怀里。
见他带着自己往行军床边而去,陆晼晚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该不会是想……
奈何。陆晼晚再聪明也只不过一介女流,即便与月影学过一招半式得以防身,但是遇上赵子离这样级别的流氓,也只能俯首认栽!
天旋地转。陆晼晚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便落在了僵硬的行军床上。背部的撞击令她有些缓不过劲儿来,刚想起身。却早已被赵子离压在身下。
“晼晚,我说过。你逃不掉的!”抵唇在她唇上,赵子离言语轻缓。
唇上的酥麻令陆晼晚羞红了脸。虽早在几个时辰之前这个地方便被他占为己有,她却仍感觉有些不自在。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下巴上、肩颈上,陆晼晚窘迫地别过脸去,不敢看赵子离那双太过认真的眼睛。
她怕,撞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之后,万劫不复!
因着陆晼晚这个动作,赵子离唇下落空,便将头埋在他颈边,这样的动作,令两人之间的姿势愈发暧…昧了起来。
陆晼晚现在只觉得全身紧绷得有些难受,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褥,几乎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
赵子离对她极尽温柔,但并不代表,这个男人不懂得疯狂和粗鲁。
因此,她不敢动也不能动,她不敢去试图挑衅一个男人即将喷薄未出的欲…望。
感受得到她身子僵硬,赵子离抬起头看了看她紧闭着双眼的样子,忽而将头埋在她颈间,双肩颤抖起来!
耳边突如其来的低笑声令陆晼晚有些恍然,赫然睁开双眸,却见男人埋在自己肩上笑得正欢畅。
“……”突然间,有种被戏弄的感觉,陆晼晚又羞又恼,狠狠地推了推赵子离的双肩。
抬起头,见着陆晼晚眼下的样子,赵子离非但没有止住笑意,反倒是笑得更为畅快,笑声穿过营帐传到外面,令外边守卫的士兵齐齐一愣,朝里望了几眼,不由得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而营帐内,赵子离好不容易才稳住情绪,尽量使自己看上去正经一些,却仍是巴在陆晼晚身上不肯起来。
“……赵!子!离!”陆晼晚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个男人为免太过可恶,戏弄了自己不说,现在竟然还当着她的面来取笑她!试问,有比赵子离还无赖的人吗!
“嗯,我在!”赵子离忍不住笑意,便是说话都带着明显的颤音,“晼晚有何吩咐?”
“立马从我身上滚下去!”第一次,陆晼晚这般不淡定——哦,不,应当是这般暴怒!
听到她这般彪悍的语言,赵子离挑了挑眉,显然是被震惊到了。
他家晼晚一向沉着冷静,沉稳内敛,便是遭遇到怎样的事情都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今儿个却见着她对自己发脾气了——难得,委实难得!
挑了挑眉,赵子离嘴欠道:“嗯,我这就滚下去!”
当然,陆晼晚是绝对不会相信他会对自己如此言听计从的,果然——陆晼晚发誓,她以后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有多远就离多远!
下一瞬,赵子离也确实滚了。确实是滚下去了,只不过——
让陆晼晚趴在自己身上。赵子离扬眉万分倨傲地说道:“我已经按晼晚说的做了,有何奖赏?”
奖赏!
这厮竟然还想要奖赏!
陆晼晚觉得自己简直被他气乐了,美目一瞪,便要从他身上翻身下床。
腰间的双臂如同玄铁一般,任她如何挣扎,却也是徒劳。无法,陆晼晚只得放了句狠话:“明天寅时,见过阎将军之后我就走。”
“你敢!”还未来得及与她好好温存,他怎么舍得放她走。怎么会允许自己放她走!
见赵子离瞪着自己,陆晼晚便也回敬一番,左右她不怕他!
“好了,睡觉!”翻身一侧,赵子离便抱着陆晼晚朝床榻里边滚去。
将陆晼晚禁锢在自己与帐壁之间,赵子离微微低了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柔声安慰道:“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寅时可有些早呢!”
他在军中呆惯了,什么时辰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是陆晼晚不同。也是担心她身子熬不住,赵子离才肯这般轻易放过她。不然,方才哪里会只与她逗闹一番。
闭了闭眼,敛去眼中的深邃。赵子离将下巴抵在陆晼晚头顶,呼吸平缓。
被赵子离箍在怀里。温暖而又踏实,陆晼晚承认。她舍不得离开这样的赵子离,舍不得离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丝丝温柔。
相携无言,陆晼晚往赵子离怀里钻了钻,也放心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得来不易的安谧。
郊外的夜晚不比城中暖和,更何况是在设备简陋的营帐里头。然而,爱让两人相依相偎,半分不觉得清寒。
营帐外,月色如水。
一阵轻风吹来,照亮的火把随风摇曳起舞,升起袅袅青烟,又很快随风消散在浓烈的夜色里。
翌日,天色昏暗不堪,营区内却依然鸣起了战鼓。
营帐外是错落有致的脚步声,还有铠甲与兵器碰撞发出的泠然清脆的声音。
眉头动了动,陆晼晚缓缓睁开眼睛,营帐内一片漆黑。越过赵子离肩头,却看得见帐外火光一片。这种视觉上的落差,令她有些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再睡会儿!”
赵子离其实早便清醒了,来了幽州之后,他的睡眠时间向来短暂。如今又有佳人在怀,哪里还能像怀中的小女人一样,睡得这般安稳。
但不可否认,看着陆晼晚在自己怀里睡得如此踏实,赵子离异常满意,昨儿夜里被夏子清刺激出来的满腔醋意也得到了充分的安抚。
陆晼晚本以为赵子离还未醒来,现在却听他话语间未有半点迷糊之意,便推了推他,道:“寅时了。”她不做言而无信之人!
“嗯。”知晓她的倔强和坚持,赵子离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翻身便坐了起来。
身体得到释放,陆晼晚便也不再耽搁,在赵子离身后也坐了起来:“离你们集合的时间还有多久?”
“半盏茶的时间。”给了陆晼晚一个肯定的答复,便见她缓缓朝床边挪去,起身穿着鞋履。
见她穿戴整齐,赵子离却还坐在床沿上,看着她嘴角含笑。
“你看我做什么?”作为三军主帅,不是应该做一个表率么!
“嗯,我家晼晚出落得愈发标致,愈发不想让你出去见那些臭男人了。”现在就想娶了她,让她成为自己一个人的私有。
男人的占有欲,往往不可估量。
陆晼晚瞥了他一眼,索性不理他。赵子离此人,陆晼晚再清楚不过了,越是与他辨嘴,他便越来劲,索性冷着他!
收拾完毕,纤腰一拧,陆晼晚便要往外走去。
身后却是一阵轻风突至,下一瞬陆晼晚便被人捞在了怀里,眼前是被放大的妖孽容颜,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那人霸道地攫住双唇。牙关轻咬,却是没能抵得过赵子离的百般手段。
腰身一紧,身子与赵子离紧密贴合在一起,陆晼晚能感受到他身上令人颤栗的滚烫。(未完待续。。)
ps: 继续来秀恩爱了,差点没让我们家十三把持住,嗯……留得日后慢慢品尝吧(突然邪恶了是怎么一回事……!)
219 应下挑战
待赵子离放过陆晼晚并带着她进校场之际,将士们已经操练起来了,阎肃在演习台上来回巡视,若是有发现偷懒耍滑的,扬鞭一指,下面的人便不敢胡来了。
黑压压的一群人,横着长枪比练,呼喝声,长枪挥下时带起的阵阵风声,不绝于耳。
这才刚到校场门口,陆晼晚便觉得耳膜有些发麻,却是醒神了不少,此前被赵子离捉弄的懊恼也随之散去,背脊僵直,整个人都肃穆了起来。
见状,赵子离双手负于身后,嘴角溢出一丝丝笑意,眼里满是自豪。
沿着校场外围慢慢接近演习台,陆晼晚便见着与阎肃同在演习台上的,还有一个夏子清。
头一次见着夏子清脱去一身吊儿郎当的外壳,一身黑色的军服,是他看上去变得严肃正经了不少。
倏尔,夏子清回头,见着一身不然风尘的两人,皱了皱眉。
阎肃一直都等着陆晼晚,便是在她与赵子离才靠近这边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到了。
“阎将军。”被赵子离领上演习台,陆晼晚首先便颔首与阎肃行了一礼,态度恭谦,却是不卑不亢。
阎肃眉头一抖,朝赵子离看了一眼。
校场内的人自是也注意到了台上无端多出来的两个人,想到昨日听到的风声,便都好奇起来。这姑娘看起来来头不小,将军与夏先锋都这般维护她,不知今儿阎将军会给她出什么样的难题,又不知这位姑娘会如何应对。她身边那两个格外耀眼的男人会不会出手相助?
这一切,都是底下训练的士兵万分想知道的。
从陆晼晚与赵子离进校场开始。夏子清便绷着一张脸。眼下,见着两人的脸色。索性直接黑了脸!皱着眉头看着两人,心中明显有气。
赵子离是个敏感非常的,更何况,夏子清这表现得也太过明显了,让他不注意到都难。然,昨日晚上和今日凌晨,他从陆晼晚身上讨回了一些福利,便也不与他计较了。
扬着下巴,朝夏子清得意地一笑。直教后者怄火得想要吐血!
夏子清脸一黑,便朝台下那些散漫下来想要看热闹的士兵吼道:“看什么看,都想偷懒了是不是?”
不得不说,看多了夏子清平日里耍滑无赖的模样,陡然见着他这般霸气十足,还是很意外的。
与阎肃行完礼之后,陆晼晚便挑了挑眉,朝夏子清看了一眼——怎么,男人一早的脾气都是这般大的么!
“难为姑娘起来了。只不过,阎某想要问一句,昨日姑娘与阎某约定的是几时?”有意为难,阎肃便是寻着一个借口就开始“作怪”了。
“寅时。”陆晼晚神色中有些懊恼。恨恨地朝赵子离瞪了一眼,若不是这个男人一直缠着,她也不至于晚了近一盏茶的时间!
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阎肃意味深长地朝赵子离瞥了一眼,道:“既然如此。姑娘可是准备好了?”
“是,晼晚甘愿领罚。”学着那些男人们的样子。双手一摒,陆晼晚朝阎肃低下头。
赵子离站在边上,双手反剪,面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眉眼一挑,阎肃倒是颇有些意外。原本他以为,陆晼晚敢当众应下他的惩罚,是得了赵子离的允诺。赵子离身为军中主帅,只要他说一句话,又有谁敢不听!可眼下看来,赵子离却压根儿没有打算出手相助的打算!
那他便看看,这小女娃是真的硬气还是装的!
大手一挥,校场里训练着的将士便停了下来,兴趣盎然地看着演习台的方向。
看样子,阎将军是要动真格了啊!
“幽州城军军规自定,施罚者可自选惩戒方式,只要是不违背国家律令,姑娘可明白?”阎肃双眼一眯,试探道。
此言一出,底下之人一片哗然。
军规自定?自选惩罚方式?何时他们军营里有这样不成文的规定了,照着阎将军这般说,那被罚者岂不是很惨?若是碰上一个和自己有仇的施罚者,那还算是公正的处罚吗?
夏子清自然也是知道阎肃是在胡诌,当下便提出异议了:“军中何时有过这样的规定,还请阎将军示下!”
阎肃当然知道夏子清是想帮陆晼晚圆场,但他自有打算,更何况正主和赵子离都没有说话,他还担忧什么!
“晼晚明白。”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阎肃有意试探自己!
既然是这样,阎肃对自己的惩处方式很明显也是他早便想好的,看来军中正规的刑罚她是用不上了,这敢情好!
“骑射,刀剑,近身搏斗,你选哪个?”
闻声,陆晼晚一愣,怎么倒将问题抛给她了?
抬眼看向阎肃,见他依旧绷着一张脸,眼中是不容置喙的光芒,眉心一拢便道:“骑射。”
说实话,阎肃说的这三样儿,她一样儿都不会!但相较于刀剑和近身肉搏,骑射更容易驾驭一些。
话音才落,便见阎肃手中短鞭一扬,朝着台下站在校场内的士兵高喝一声:“摆箭靶!”说完,目光一转,又朝着校场门口的卫兵吩咐道,“去,将我那赤炎牵来。”
场内的士兵很快便动了起来,摆好箭靶的速度也是奇快。
只是,在听到阎肃后半句话时,皆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饶是淡定如赵子离,眼下也是淡定不下去了,皱眉看向阎肃:“阎将军的赤炎,可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良驹,平日里连将军也骑不得,今日怎么舍得了?”
陆晼晚一听,当即便明白了赵子离这话里隐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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