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姜子牙闻言心中一惊,还未转过身来果见刚才提着土行孙的甲士惊慌失措的走了过来跪拜在地:“丞相大事不好,刚才那人不知怎的忽然消失不见了”
“唉该是他的天数”姜子牙闻言叹了一声,只好吩咐杨戬道,“此人土行术厉害,看来真个是惧留孙师兄的弟子,你且速速驾云前去夹龙山飞云洞请来师兄擒拿逆徒,为我西岐除去一大妨碍”
“弟子领命”杨戬闻言稽首施礼,说罢便驾云往夹龙山飞去。
姜子牙看着远去的杨戬的背影点了点头,接着又看向空中yīn暗的夜sè皱了皱眉,依旧微笑着走回堂屋,丝毫不曾提及此番之事。
土行孙趁着甲士行刑之际,借土遁躲回商营后,惊魂未定便只好先休息。第二日,穿戴整齐之后,土行孙前去中军大帐内,却见众将皆在帐内等候,邓九公见得土行孙前来,笑着起身相迎,询问昨晚战果。
“唉,末将无能,昨晚失手被擒,不过却幸得末将精通土行术,方才逃过性命,今日便再去与那西岐交战,定要再擒一人,待得晚上之时,末将再去西岐城内伺机偷袭”土行孙先是尴尬的回禀,接着又大声请战道。
“如此,有劳土将军了”邓九公闻言先是心中一喜,接着便点头同意。
“末将这便去了”土行孙闻言拿了一杆浑铁bāng再往西岐城外走去,近得西岐大城,土行孙高举手中浑铁bāng对着西岐大城喊道:“姜子牙,昨晚行诡计擒我,今日我便来向你西岐挑战,速速出来受死”
“报”相府内,姜子牙正在闭目思索破敌之计,忽有shì从前来拱手说道,“丞相,城外有商将叫战”
“可是一矮小将领?”姜子牙问道。
“正是那人”shì从点头说道。
“唉,此人本领高强,手段诡异,如今能够克制他的杨戬师侄已经前去请他师父出山,只怕我军再无人能够胜得了他,且先挂上免战牌吧”姜子牙闻言右手róu了róu眉头说道。
“丞相,请让末将前去看看那矮子有何本事如何?”一旁máo公遂出声说道。
“你不是他的对手,何必前去送死?”姜子牙闻言摇头说道。
正在这时,忽见相府管家走了进来,“老爷,门外有一道人言称前来相助,不知老爷如何处理?”
“道人?”姜子牙闻言皱了皱眉,接着挥手说道,“且带我前去一看”说罢便起身随着管家往府外走去,刚出府外,果见门口有一道人站在那里,见得姜子牙来时稽首施礼。
“却不知道友哪处高山,哪处名府修炼?”姜子牙连忙还礼问道。
“贫道清虚山玄灵洞觉释道,乃是有感道友此番困难,特来相助”府前这个穿着褐sè道袍,脚踏浮云履,头戴环草冠,右手拿着一个浮尘,在姜子牙面前施礼笑道。
“原来却是觉释道道友,却不知道友如何化解贫道困难”姜子牙闻言心中一喜立刻问道。
“城外那人乃是道友命中三十六路大军之一,便是惧留孙道友亲来只怕也并非敌手,便由贫道出手吧”觉释道笑着说道。
“道友此话却是有些失言,想那商朝将领不过是惧留孙师兄的弟子,师兄如何敌不过?”姜子牙闻言脸sè有些不喜,立刻出声问道。
“道友何必欺我?”觉释道闻言大笑,“这惧留孙道友前番破九曲黄河阵时失了道果,或许还可与那将领打斗一番,可是连镇山之宝也被拿了,只怕定然不能降服他,再者说了,这将领乃是你阐教门下,你惧留孙师兄前来,到时候只怕颇为尴尬,不若由贫道出手,也好化去此间困难”
“道友此言大善”姜子牙闻言大喜,“既如此,便有劳道友了”
“哈哈,姜道友且稍后,贫道去去就回”说罢便见觉释道驾起祥云飞出西岐城。
“来人却是何人,胆敢阻我?”土行孙看着空中的一个道人大声喝问道。
“你这孽障,本是阐教门人,如何下山辅佐商朝,却又贪恋女sè,贪图人间富贵,还不速速归去山中,免得今日一劫”觉释道右手指着土行孙喝问道。
“你又是何人?”土行孙闻言当下便问道。
“贫道乃是今日除你之人,你若现在弃甲归山,贫道便放你一条生路,倘若执mí不悟,贫道定然要送你上榜”觉释道喝道。
“便看你有何本事”土行孙见此大怒,可是却见那道人此时正踏着祥云立在空中,想来自己的地形术没有什么用处了,看来也只有用他了
想及此,土行孙便将腰间捆仙绳祭起空中,顿时便见一道金光往觉释道身上打去,却不料觉释道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指一点,捆仙绳竟然径直飞回土行孙手中。
“这”土行孙见此一惊,看着空中那人心中顿时便知两者差距甚大,立刻转身便往商朝营地逃遁。
“哪里去”觉释道忽的祭起一物,现出金光闪烁,将土行孙往里面吸。
“不好”土行孙见此心中一惊,立刻强行控制自己往土里逃。
“你以为土行术能够逃得了贫道的宝塔?”觉释道大笑一声,宝塔忽的闪出一道光芒往地里飞去,不多时就见土行孙竟然被金光困住,飞起空中正要被吸进宝塔之时,身后一声喊道:“道友手下留情”
………【第一百八十八章土行孙投降西岐 邓九公计算子牙】………
第一百八十八章土行孙投降西岐邓九公计算子牙
觉释道祭起手中宝塔便要将土行孙收进去,就在土行孙被宝塔的束缚金光困住时,却忽见另一道金光打来,将空中的土行孙拉了去,觉释道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右手一伸便将空中宝塔收了回来,回身一看果见来人乃是夹龙山飞云洞惧留孙,身旁还站着杨戬。
“贫道多谢道友出手制伏这逆徒,不过道友要置他于死地只怕却是有些过了吧”惧留孙脸sè铁青的看着觉释道说道,“还未请教道友名号?”
“贫道清虚山玄灵洞觉释道”觉释道闭着眼睛回道,接着驾起祥云往西岐城内飞去。
“哼,不过是山野散道罢了”惧留孙闻言冷哼一声,说罢便冷眼看着被自己提在空中的土行孙怒喝道,“你这孽障,居然不在山中静心修炼,却下山相助商纣,若不是为师来得及时,你这孽障便已命丧黄泉了”
“师父,饶命啊,饶命啊,弟子再也不敢了”土行孙见得自家老师亲自前来当下立刻大声求饶道。
“你这孽障犯得如此大罪,便是老师我也不能饶了你,如今你既然下山入尘世,须得问过子牙师弟方才治你罪过”惧留孙看着土行孙痛心的说道。
“师叔且先回西岐再说吧”一旁杨戬稽首说道。
“也好,也好”惧留孙闻言点头应道,说罢便驾云随杨戬往西岐大城去。进得相府,姜子牙亲自出门相迎,引惧留孙入堂屋坐好后,各自皆列席而坐。
“子牙师弟,贫道这逆徒已经擒来,还需问过师弟如何处置?”惧留孙稽首施礼道。
“师兄在上,还需让贫道询问仔细”姜子牙闻言笑着说道,接着便问向土行孙,“你本是阐教门人,如何出山入了商营,反而助纣为虐,几乎坏我大事?”
“师父,师叔容禀,弟子自师父前来西岐破十绝阵时在山中修炼,忽一日有一骑虎道人来访老师,看得弟子法力高强,特与弟子说了几句前尘话”土行孙当下立刻答道。
“那道人名唤什么?”姜子牙闻言心中一惊,立刻询问道。
“他自称是阐教门人,为弟子师叔,道号申豹,言称弟子不能了道成仙,却只好受人间富贵,遂荐弟子往此路征西军马邓九公麾下建功。师父在上,弟子一时míhuò,动了一个贪痴念头,故此盗了老师捆仙绳,两葫芦丹药,下山相助商朝。如今弟子已经明白此间错误,愿痛改前非,还望老师道心无处不慈悲,饶了弟子罢”土行孙闻言立刻叩首说道。
“师弟你看?”惧留孙闻言立刻看向姜子牙,“贫道这个弟子虽然没有哪吒他们那般本领高强,可是极善地行术,倘若辅佐西岐,却也是一大助力啊”
“师兄此话却是差矣,此子昨日还曾刺杀贫道与武王姬发,若不是贫道暗中摆布,只怕早已被他得手,如此歹毒之人,便是同门师弟也不敢用啊”姜子牙闻言摇头说道。
“什么?”惧留孙当下大吃一惊,看向土行孙怒喝道,“你这孽障居然敢行刺师叔和武王,此等罪孽深重之事,便是截教之人也不敢轻易动手,你这孽障,既如此便随师弟处置了”
“倘若再留此子,只怕坏了我阐教道统,来人将他压下去斩了”姜子牙闻言大手一挥,喊来两个甲士吩咐道。
“师父,师父,听弟子一句话再说啊”土行孙闻言顿时便惊慌失措,“弟子此举也不是出于本心啊,还请师父和师叔听弟子一言”
“你还有什么话说?”姜子牙闻言大声问道。
“师叔容禀,弟子随邓九公征伐西岐,几番功劳不小,第一次仗师父捆仙绳拿了哪吒,第二次擒了黄天化。邓元帅与弟子贺功,见弟子多番擒拿西岐将士,便大喜之下,宴席之上将女许我,言称只等弟子擒了师叔和武王便招我为婿。弟子闻言心生歹念,便仗地行之术,前来西岐行刺师叔和武王,弟子此言句句属实,不敢在师父跟前有一句假语”
“哦?”惧留孙闻言便闭上眼睛,右手掐算一番,接着叹了一声。
“师兄如何叹息?”姜子牙见此便开口问道。
“适才师兄听得逆徒话语,便掐指运算,果然见那邓九公之女与这逆徒有一番姻缘,想来此乃天意,是以方才一叹啊”惧留孙闻言摇头说道。
“邓九公之女?”姜子牙闻言心中一动,脸sè立刻平静下来,低头思考着什么。
“师叔,邓九公之女便是先前那个打伤哪吒和天化两位师弟,又被弟子打伤的商朝女将”一旁杨戬低声提醒道。
“此女性格耿直,我闻昔日比干王叔被贼人所害,此女曾怒斥纣王,想来此女定然是明辨是非之人,倘若将此女收入西岐,这邓九公定然也不再是商臣”姜子牙笑着点头说道。
“既如此,师弟心中有数?”惧留孙闻言立刻开口询问。
“虽有所思,只是如今邓九公与我西岐乃是战场敌手,只怕想要让他将女儿送来,难比登天”姜子牙当下开口说道,“还需好生算计一番啊”
“师弟,武王乃是有道之君,天意庇佑,想来西岐也不乏贤臣,何不遣一使者前去商朝营内说与邓九公听?”惧留孙当下便笑着说道。
“如此,可以遣散宜生前去走一趟”姜子牙闻言想了一时方才开口说道。
“正是此理”惧留孙闻言微微一笑。
“大妙”姜子牙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光,接着微微一笑,大手一挥,“且将土行孙放了,前去将上大夫散宜生请来,就说老夫有大事相商”
不多时散宜生走进相府,躬身施礼道:“丞相,遣下官前来不知有何事吩咐?”
“乃是一件大好喜事,却须上大夫往商朝营地走一遭,不知上大夫愿意否?”姜子牙捋着胡须笑着问道。
“只要丞相有令,下官自当领命”散宜生闻言虽然满头雾水,可是将姜子牙如此所为,定有大事要交给自己,当下立刻躬身应道。
“甚好”姜子牙便走到散宜生身边附耳说了多时,方才拍着散宜生肩膀说道,“此番能否破了敌军,便看上大夫这一趟了”
“下官定然不负使命”散宜生闻言点头应道,说罢便转身走出相府堂屋,骑上一匹青骢马便往城外走去。
“这位道友,此间事了,道友何不归去山野修炼,却留此处只怕不善啊”惧留孙见弟子土行孙被救,心中喜悦万分,忽的看到先前对土行孙下杀手的觉释道正坐在一旁闭目养神,不由开口问道。
“贫道此间事情还未了去,不能违背天意”觉释道也不睁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后便继续养神。
“哼”惧留孙见此脸sè微变,便冷哼一声后也闭目养神起来。
土行孙听得姜子牙要为自己做主,将那邓禅yù许配给自己,心中甚是欢喜不已,立刻投降西岐,做了西岐一员大将,本来想出城擒些商朝将领代罪请功,却不料被姜子牙阻拦,也只好做罢,站在惧留孙身旁,看着脚下的土地,心不由飞回商朝营地。
商朝营内,中军大帐中,邓九公听闻土行孙被一神秘道人出手降服不由心中惊慌失措,虽然自己不怎么喜欢此人,可是如今商朝军内能够镇得住西岐的也只有这土行孙一人了,但是面对这神秘道人出手,邓九公也无可奈何,只等今日过后,便大军压上,直接将西岐城池攻破,再做定夺。
就在邓九公愁苦之际,忽闻甲士前来禀告,言称辕门外有一西岐官员,称是西岐使者奉姜子牙令前来求见。邓九公闻言甚是奇怪,自己与那姜子牙没有什么交情,他遣使者前来却是何意。
几番思索不得之后,邓九公便对甲士说道:“且请那使者进来”不多时,帐帷一掀,进来一人,邓九公却是认得,来人正是西岐上大夫散宜生,昔日在朝歌见过几面,是以认得出来。
“不知上大夫此来却是所为何事?”邓九公当下皱了皱眉,开口便询问道。
“特为元帅家事前来”散宜生当下笑着答道。
“本帅有何家事需与你西岐商议,你我今为敌国,彼此各为其主,岂得徇sī妄议。上大夫今日此来说话,公则公言之,sī则sī言之。老夫心如磐石,不必效舌剑脣枪,徒劳往返耳。”邓九公闻言脸sè一变,当下怒声说道。
“大帅何必生气?散宜生与大帅乃是敌国,岂能如此造次无礼?”散宜生闻言微微一笑,“我此来乃是奉了丞相之命,前来询问大帅一件事”
“何事?”邓九公闻言皱眉问道。
“今日我军在阵前擒拿一人压入城内,本yù将他问斩,却不料那人口称乃是大帅女婿,姜丞相所思兵战之道乃是最为痛苦,多少人家妻离子散,今日擒的邓元帅女婿,不忍杀了毁了一家恩爱,特命我前来询问大帅”散宜生笑着说道。
“荒唐”邓九公闻言脸sè微怒,“老夫只有一女名唤蝉yù,自幼丧母,老夫爱之如掌上明珠,岂能轻易许与他人,此子定然是妖言huò众,你且告知姓名”
“却是大帅帐下先锋官土行孙”散宜生闻言笑着回道。
“土行孙不过是一先锋官尔,何德何能能配我爱女,此子定是心生歹意,以此来欺骗你们”邓九公闻言眉头一皱,当下便出声回道。
“土行孙乃是阐教门人,听从申公豹一言下山前来相助大帅,如今功劳甚重,颇得大帅器重,听他所言大帅于宴席之上便已将令爱许配于他,想来却有此事?”散宜生闻言便反问道。
“此不过老夫酒后失言罢了”邓九公闻言脸sè微微尴尬。
“正所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以大帅这等天下名将,岂能言而无信?”散宜生闻言顿时便作sè回道。
“大帅,末将以为散大夫所言甚是有理”帐内邓九公帐下先锋官太鸾忽的出声说道。
“嗯?”邓九公听得爱将这番话语,心中微微一动,接着便低头思索起来,良久方才抬头笑道,“既如此,却是老夫失言,是这般不知你姜丞相如何处置?”
“丞相所言,土行孙乃是阐教门人,如此须得大帅将令爱嫁与西岐,下官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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