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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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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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问,“猫儿,回开封府之前去趟陷空岛?”
 
   展昭瞄了白玉堂一眼,道,“唔……那,你去不去常州?”
   白玉堂摸摸头,道,“见你爹娘?”
   “嗯。”展昭点头。
 
   白玉堂有些无奈,道,“我……有点紧张,对了,你有空没有啊?不是假期已经超过了么?”
   展昭点点头,道,“没了,要马上赶回去了。”
   “那你去不去陷空岛?”白玉堂问。
   “嗯,我也紧张。”展昭嘀咕了一句,“上了岛子说什么呀?”
   “说咱俩情投意合呗。”白玉堂道。
 
   展昭看了看他,道,“那你跟我回常州,跟我爹说?”
   “呃……”
 
   白玉堂有些为难,还是他比较自在,家里头爹娘都过世了,就剩下几个哥哥也是向来惯着他的,大概和这猫的事情他们会看好戏却不会反对……倒是展昭。
 
   白玉堂一想到展家老爷子那一股威严的样子,脖颈后面就凉风阵阵,无奈地问展昭,“猫,那怎么办啊?”
   “嗯……要不然,先别说了?”展昭问。
   白玉堂想了想,道,“其实也是那么回事情,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么,也不一定要告诉多少人,到时候。若是你爹娘那边,和我哥哥他们不同意,我们就私奔,然后先斩后奏!”
 
   展昭皱眉,道,“那怎么行?!”边伸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道,“放心吧玉堂,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白玉堂眼皮子抽了抽,伸手也拍了拍展昭,“放心吧猫儿,我会亲自去你家下聘礼的。”
   于是……
   两人针尖对麦芒,又对上了。
   当晚,两人为了谁嫁谁娶的事情,又闹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打着哈欠爬起来,本来白玉堂准备和展昭一起回开封的,却在半途被一个陷空岛赶来的家将拦住了,说是岛上有事情,卢方让白玉堂先回去一趟。
 
   无奈,白玉堂只得别过展昭,自己回陷空岛去,临行前,两人在路口话别,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道,“猫儿,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过阵子就来。”
 
   “嗯。”展昭点头,“你也是……有事情就找人通知我。”
   白玉堂洒脱一笑,道,“别难分难舍的,我都舍不得走了。”
 
   展昭瞪他一眼,“你才是。”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都摇头笑了笑,凑过去在对方嘴角亲了一口,因为动作生疏和紧张还撞到了鼻子,耳朵都红了……
 
   “我走了。”白玉堂策马转向,展昭也跟他告别……两人三步一回头,回风和小月也是一步三回头,终于,走了多半个时辰,彼此都看不到了……两人才抬手一抽马的屁股……马儿飞奔向前。
 
   虽然有些牵挂,不过幸好两人都是洒脱的性子……暂别不要紧,很快,就会又相见了。
 
   第一百零三话 奇,怪尸与怪事
 
   这几天,陷空岛热闹非凡,一方面是给卢方大当家的做生日,另一方面是今年鱼儿们收成极好,陷空岛赚了个满盆满钵,和渔民们一起庆祝,划龙舟舞狮子,每天都是锣鼓喧天。
 
   白玉堂特地让人弄了两大箩筐的上等海鲜,用冰镇了,快马送到开封府去给展昭。知道这猫嘴馋海鲜……可惜不能领回家里来养,不然每天用鱼虾蟹贝喂得他喵喵直叫。
   ……
 
   展昭正在天井的石桌子旁边吃海鲜……开封府的人吃了三天海鲜了。
   展昭拿着一只大螃蟹钳子,喀嗒一口,剥掉壳,扯出一大块肥肥美美的雪白嫩肉来,在厨房大娘调制的醋里头蘸了蘸,张嘴……咬。
 
   “嗯。”展昭美滋滋笑着点点头,抬眼看开封碧蓝的天空,几只小鸟儿欢快地飞过。
   展昭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小酒,叹气——若是那耗子在就好了,可以一起吃。
 
   好不容易挨到了卢方的生辰过去,白玉堂就打点行囊准备去开封府了,美其名曰办事,其实谁不知道他是去猫窝?
   卢大嫂找来了白玉堂,给他开了张单子又塞了一叠银票给他,说让他帮忙买些东西。
 
   白玉堂拿过单子看了看,就见大多是朱钗、吊坠、耳环什么的,抬眼看他大嫂,不解地问,“大嫂,干嘛买那么多首饰?平日也不怎么见你戴过啊。”
 
   卢大嫂神秘一笑,道,“我是给我未来儿媳妇准备的。”
   白玉堂忍不住嘴角抽搐——卢珍刚刚一岁啊!现在给外来儿媳妇准备聘礼是不是早了些啊?
   卢大嫂对他摆手,道,“唉,让你买你就买么,记得啊,买好看的。”
   “嗯。”白玉堂将单子和银票都收了起来,辞别了兄长,跨上回风。
   回风这几天在马厩里一个劲转悠,一看就是想小月想急了。
 
   白玉堂脚跟轻轻一踹它,道,“走了,去开封府找小月去。”
   回风一听,鬃毛都炸开了,长嘶一声,撒开四蹄飞奔而去……赶往开封府。
 
   白玉堂拽住它,“唉,你跳海啊,上船!”
 
   回风兴奋得直蹦,飞快跳上了船,在船上不停地跺蹄子,像是让船工们快开一般。
   相较于陷空岛的热闹,开封府这几天挺清闲的。
   展昭整天拿着巨阙在府里转悠,要不然就牵着没精打采的小月,到街上去溜达。
   到了城门口,展昭拽住了一个劲要往外冲的小月,颇有些无奈地道,“哎呀,你冲去松江府又怎样?难道游去陷空岛啊?
 
   小月看了看展昭,用尾巴甩了他一把,正好抽到他屁股——都怪你
 
   “嗨呀。”展昭揉了揉屁股,道,“你啊,重色轻友,有了回风把我这个做主人的都忘记了。”
 
   正说话间,就见一个衙役匆匆跑了过来,道,“展大人,大人让您回去。”
   “出事了?”展昭勉强打起了些精神,心说,别又是东家谁的猫咪不见了,或者西家谁的小狗不见了这种事情啊。
 
   “死人了。”衙役道。
 
   “太好了!”展昭脱口而出,衙役嘴角抽了抽。
 
   展昭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终于有案子了啊。”边跟衙役一起往回走,边问,“死得多么?”
 
   “就一个……不过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衙役回答。
 
   “哦?”展昭不解,“怎么个奇怪法?”
   “像是被什么畜牲咬死的。”伙计道,“不过开封附近并无什么凶猛野兽。”
   “咬死的?”展昭微微皱眉,匆匆赶回了开封府,跑到了院子里,就见地上停着两具尸体,有些好奇地问“咦?不是说死了一个么?”
   公孙正在查看尸体,一旁的包拯道,“还有一个是刚刚发现送过来的。”
   展昭点点头,凑过去,蹲到尸体的旁边观看……就发现果然,那些尸体身上,布满了血淋淋的咬痕,像是被什么猛兽咬的,就问公孙,“先生,是什么咬人?”
   公孙轻轻摸着下巴,道,“嗯……看起来像是狼、或者大狗之类的。”
   “狼?”展昭微微皱眉,想了想,“开封府附近有狼出没么?”
   众人都摇头——应该是没有的。
   “这就邪了门了。”公孙道,“尸体是在附近被发现的,而且也新鲜,不像是死了很久更不像是死在外地被搬运过来的……开封里头,什么时候出来狼了?而且就看他这伤痕,咬他的估计还不是一只狼,得有个两三只的。”
   “也是啊。”展昭看了看,道,“这两个死者都是身强力壮的中年男子,怎么也不可能被一只狼就咬死了吧。”
   “嗯?”说话间,展昭注意到了死者的手,伸手,将他们的手拿起来看。
   “发现什么了?”公孙问。
   “哎呀,这是个赌棍啊。”说着,展昭又去看另外一个,道,“这个也是,这两人必然是嗜赌如命,找几个赌场的人来看看,说不定能认得。”
 
   “展护卫,如何看出来的?”包拯不解地问。
   “嗯……”展昭给包拯看死者的手指,道,“大人,你看他食指指腹上面的皮肤,比其他的地方都要薄,那是因为摸牌摸的。另外,他的小指内侧和拇指内侧都有茧,那是长年摇色盅造成的。”
   包拯点头,派王朝马汉到赌坊去找来了几个管场的,几人一看就认出来了,这两个死者,一个叫万大华,一个叫毛强,都是赌坊的常客,几乎每天都赌钱,前两天没来他们还纳闷呢,没想到就死了。
   公孙听后,问,“你们赌坊,养狼狗么?”
 
   “呃,养的。”几个管场对视了一眼,都点头,道,“都养,因为赌坊银子多,怕有贼,所以都养了凶悍的狼狗。”
 
   “会咬人么?”展昭问。
   官场们面面相觑,都点头,“若是靠近的话,会咬的。”
   展昭让他们看了看死者身上的伤痕,几个管场都摇头,道,“绝对不是狼狗咬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展昭问。
 
   “展爷,狗和狼不一样的,我们的狼狗虽然凶,但都是喂饱的,他们最多咬人,可不会将人咬死啊。再说了,赌坊都有大量的打手护院,一旦狗们一叫,都会直接去将人拿下,绝对不会看着狗将人咬死……我们都是本分人,又在开封府包大人管辖下做买卖,哪儿敢草菅人命啊!”
 
   众人都点点头,包拯问,“这两个赌客,平时人品如何?有没有家人,和谁发生过争执没?”
 
   几个管场七嘴八舌回答,这两人性格差不多,什么都挺好,就是好赌,而且嗜赌如命……不过总的来说,平时也不打架闹事,不会为非作歹,赌钱也的确有几下子,因此生活还不至于太拮据,亲人就不知道了,爹娘估计有吧,不过媳妇是铁定没有……都还是光棍。
 
   包拯点头,让人跟着管场们去找这两个死者的家,问问家人朋友,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随后,包拯找来了开封当地一些砍柴的樵夫和经常上山的猎户,问他们,这开封府周边一带,可有什么凶猛的兽类?
   猎户们看了看尸体,都表示……这是狼或者是狼狗咬的,而且是大群的。
 
   包拯更加纳闷了,询问,“开封府可有狼群?”
   众人都笑着摇头,道,“绝对没有!”
 
   ……
   白玉堂一路快赶,终于,在这一天的傍晚时分,来到了应天府。
 
   应天府也算是个大镇店,离开封不到两天的路程了,白玉堂死活拽住还要往前蹦的回风,道,“唉,你不累我就快累死了,住一晚再走!”
   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风,被白玉堂拖进了应天府最大的酒楼。
   这酒楼颇气派,白玉堂非常重视回风,因此一般只要酒楼有院落,他都会租住在院落里头,这样就能把回风放在眼前。
 
   回风在院子里打着鼻响,不满地看着坐在石桌子边吃饭的白玉堂,像是要跟他吵架。
   白玉堂无力地喝了口酒,道,“你也是……要见小月也不用一口气从松江府跑到应天府吧,你不累啊?”
   回风不满地甩着脑袋——人家想死小月了,都是你……不跟展猫猫住一起,弄得人家天南海北的整天相思度日。
   白玉堂叹气摇头。
 
   这时候,伙计按照白玉堂的要求,抬来了新的浴桶和很多热水,白玉堂想了想,就问,“唉,伙计,晚上这应天府有没有什么好去处啊?”
   “呃……爷,您想晚上出去?”伙计问。
   “嗯。”白玉堂点头,见掌柜的神色有异,就问,“这晚上出去不得么?”
   “爷,最近晚上不太平,奉劝您早些歇息,就算听到怪声音也别出门。”伙计战战兢兢地说。
   白玉堂忍不住皱眉,问,“什么怪声音?”
   “呵呵。”伙计干笑了两声,说了声,“也没什么,就匆匆跑了。
 
   吃过了饭,白玉堂浸在浴桶里头,美美地泡了个澡,脑袋里还在琢磨刚刚伙计说的话,什么怪声音?
 
   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白玉堂本来想出去逛逛……但是回风咬住他袖子,死活不让他出去——你早点睡!明天起早!我们一天之内就赶到开封府!我要见小月!
   白玉堂被回风拽住了挣脱不得,有些无力地看它,“唉,你不至于吧。“
   回风凶巴巴地打响鼻——不准耽误时间!
   白玉堂无奈摇头,转身欲回房间,回风终于松了口,不料白玉堂一闪身,一跃跳上了房顶,对着回风坏笑。
 
   回风刨着蹄子 打响鼻——你坏死了!
   白玉堂摇摇头,站在酒楼的房顶上往外望……一看,就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伸手摸了摸下巴心中纳闷——怎么这应天府刚刚掌灯……街面上就一个行人都没有了呢?
   第一百零四话 咬,奇异的命案
 
   白玉堂看着纳闷,他沿着房顶走了几圈,发现——邪了门了!整个应天府,大街上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而且偏偏,现在还是刚刚入夜。
   本来么,这没人让他上哪儿溜达去?总不能一个人上街去傻逛吧。
 
   白玉堂无奈叹了口气,落到了院子里头。
 
   回风有些不解地看他,就见他叹了口气,道,“算了,早点睡吧,明天去开封好了,还是开封府热闹些。”
   回风甩着尾巴刨地——太好了!
   白玉堂无奈,进了屋子,安心睡觉了……在床上翻了几个身,也就渐渐进入梦乡了。
 
   睡到半夜,突然被惊醒了。
 
   白玉堂睡觉向来警醒,之所以说是被惊醒的……因为,街上很多狗在叫。养狗的人家很多,可以看个门什么的,晚上偶尔一两条狗叫唤,那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是,怎么好似满城的狗都在叫呢?
   白玉堂翻了个身,用被子裹住脑袋,心说,“这算什么?狗儿们开会么?”
 
   又挨了一阵子,白玉堂有些受不住了,起身打开门出来,就见回风也在院子里烦躁地甩着耳朵。
   白玉堂出去,摸了摸它的头,问,“它们在吵什么,你听得懂么?“
   回风歪过头看白玉堂,白玉堂也无奈,纵身跃上了房顶,往外张望,就见大街上依然是空空荡荡。这满城的狗都在狂吠,但是却没有一家人家点灯的。
 
   白玉堂更加纳闷了,心说……这可有意思啊!可见,狗不是头一天这么叫了,而是天天那么叫,人都已经习惯了,不然的话,他可不相信一个人都不在意。
   想到这里,白玉堂跳回了院子,在院里转了转……就去找伙计,“伙计!”
 
   可奇怪的是,伙计也没人答应。
   白玉堂一挑眉,心说……这是怎么的了?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这应天府他也不是头一回来,这怪事儿却是头一回遇到。
 
   白玉堂想了想,眼珠子一转,四外找了找,最后到了厨房,拿出一个铁锅,又拿了一把铲子出来,到了房顶上,一面敲一面喊,“走水啦!走水啦!”
 
   这招还挺灵的,没多久,整个酒楼的人都跑出来了,白玉堂赶紧把锅铲一扔,闪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假意睡眼朦胧地推开门出来。果然,就见好多人都在外头寻找火源,边问,“哪儿着火了?”
   白玉堂揉着眼睛,“怎么回事啊那么吵?”
 
   伙计赶紧道,“唉,爷,不知道谁在喊,说着火了。”
   “着火了?”白玉堂不解,“有人喊么?我倒是听到很多狗在叫,这是怎么回事啊?”
 
   “呵呵……爷,别问了,您忍一忍,这一晚上就过去了。”伙计小声道,
 
   “一晚上?”白玉堂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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