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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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方程式-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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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被他强暴得逞了——冯惊艳绝望又无助地只能任他在她身上侵略,但是,当他在她上身印下青青绿绿的吻痕后,却又突然停下了攻击,移开自己的身体,放过了她。
  冯惊艳一得到自由,立刻抓紧被他扯开的衣襟,跌跌撞撞地返到角落发抖。
  “这是警告。”江余响坐起身,冷笑点烟,在氤氲中,他的脸根本就是恶魔的化身。
  面对此景,冯惊艳唯一能做的,就只剩恐惧跟恐惧……
  江余响悠哉抽着烟,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也享受着她的反应。“知道了吧!不要再来挑战我的容忍度,这是你所承受不起的。”
  她咬住唇,阻止自己哭出声音来,胸口急剧起伏,完全答不上话来。
  “听着,我给你一个礼拜准备婚礼,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自由,如果你敢逃,或者又跟慕容轻狂有所接触,后果你自行负责,滚!”
  她什么都不能想,只能狂奔出去。
  但她好害怕——总觉得有条线,把她跟江余响绑在一块。
  第五章
  冯惊艳从江余响的别墅跑出来之后,宛如游魂似地在街上走了好久好久,她必须不断不断地走着,才能压抑住从骨子里窜出来的寒意与恐惧……
  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双脚似乎触不着地,虽然游走在街头,却觉得世间仅存她一人似的,空荡荡的,无所归依。
  其实打从一开始,她已经很清楚自己周旋在男人之间,终究得失去些什么。
  可是——她一直很有把握自己所要失去的东西,一定是在自己的意愿下所付出去的,没有人可以勉强她,她一直有着这么一份自信的。
  却没想到——江余响说她嫩,也许说得很正确,对于寻常男人,她可以轻易应付,然而一旦碰上高手,她也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
  她之前真的太过自信了。
  江余响那个人不正常,他的精神状态真的有问题,他的强势作为可不是所谓的大男人气概,而是强烈的疯狂。
  真是太可怕了!
  而且……而且他还跟她下最后通牒——七天后将要娶她。
  怎么办?她没有办法逃,钱存得并不够,好吧!就算她豁出一切,最麻烦的问题是妈妈又在老头子的控制下,她根本带不走她。她完全没有退路,难道她只能沦为俎上肉,任由老头子和江余响宰割。
  她甚至找不到人可以帮忙。
  “你上哪儿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谁来救她,她根本没有能力自行解决这些事,难不成注定得成为江余响的禁脔——兀自陷入彷徨无措情绪下的她,根本没发现身后有个人在跟她说话。
  “冯惊艳!”
  “啊!”冷不防窜进耳里的叫唤让她整个身子跳了起来,惊呼出声!猛然罩下的黑影更让她视线一花,身子无力的往后倾倒。
  一双手臂堪堪扶住她倒下的娇躯,但极度昏眩的冯惊艳却在感觉自己碰上一副男人胸膛的时候,顾不得自己的虚软,再度吓得尖叫起来!
  “别碰我!”江余响疯狂的行为不断在她脑子里重现,她根本忘不了,虽然曾经强压下的恐惧,却是不堪一触,她简直要崩溃了。“放开我,别碰我,放开!”
  “冯惊艳?”她怎么啦?
  “放开我。”她根本没了理智只是又叫又跳。
  “你冷静一点,是我,看清楚一点,我是慕容轻狂。”他被她的反应吓一跳。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
  “慕容轻狂?”当这四个字劈进她耳膜后,狂乱的情绪这才神奇的平静许多。
  她静了下来。不过背对男人的美丽女郎,口里仍在确定什么似地喃喃自语。“慕容轻狂……是慕容轻狂……别紧张……是他……”
  “你是怎么回——”他把她发颤的身子扳过来,入眼一瞧见她狼狈模样时,立体的五官立即泛出骇人的怒火。
  “怎么回事?”他怒不可遏。
  她犹自喘息着,迷乱地不知如何回话。
  “是谁对你出手的?”他追问。
  “别问了。”猛然,冯惊艳捂住受伤的唇瓣,埋头绕过他的身旁,拔腿就往报社方向奔去。
  “站住!”
  “你别靠近我。”
  “冯惊艳,把话说清楚。”他捉住她的手腕,冯惊艳却像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白兔一样,急忙甩开他的手。
  “拜托你,不要碰我。”这一抓,江余响对她残忍的对待又钻进她脑海。
  慕容轻狂连忙松手,口气却是愈来愈阴沉。“你连手腕也受了伤。”她一双皓腕竟然严重瘀青。
  她抖着……抖着……
  “我说没事……没事了……你不要烦我好不好?”她转身又想逃。
  他挡住她,执意问出答案来不可。
  “到底发生什么事?”她红肿的唇,皓腕上的伤势,不断颤抖的身体,仔细一瞧的话,还可以发现被发丝掩盖住的颈子上似乎有被啃噬后的青绿,目光愈往下移,他愈不敢想象在她那件白色衬衫里头的肌肤还被烙印下了什么,但却心里有数,她现在的模样简直像极被男人蹂躏过的样子。
  “没事……没什么事……我说没事就是没事……”慌乱下,她只是不断重复这几个字。
  “是江余响。”他愤恨地从齿缝中迸出话来。
  她吓一大跳!抬眼睇他——慕容轻狂此时的模样和以往的潇洒自若简直判若两人,削长的身躯冻结着一股沉沉的冷凝,犀利的冰眸翻涌着噬血汪潮,神情显得慓悍骇人,阴测地宛如一头闻到血腥味的黑豹。
  她有些迷惑眼前人的变化。此时的慕容轻狂与她所认识的傲慢男人大不相同。
  这才是他真正的个性?并且是为她而起?
  为她?
  她惶恐!编贝玉齿咬住下唇,不可能的,她不过是在自作多情。
  “你别乱说,我很好,没怎么样。”她急甩螓首,想甩掉不断涌上的奇异幻想,不能节外生枝,要是让江余响又看见她与慕容轻狂走在一块儿,疯了起来,她的下场只会更加凄惨。“我还要回报社去,你快走吧!”
  “我知道是他。”那无情的冰冷狂卷得更厉害,为他添上几分野性。该死的东西,居然找冯惊艳直接下手。然而更该死的人却是自己,居然让冯惊艳遭遇到这种事,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警告应当来得及,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江余响现在人在哪里?”慕容轻狂放柔的问话把冯惊艳吓得半死。
  “他在哪里都不关你的事,你走吧!只要你以后别再来烦我,我会很感激你的。”
  意识到他必会有所行动,她颤抖得更为厉害,连声音都不复以往的娇媚好听。
  “你不必用话伤我,没有用的。该远远滚开的人是江余响,还有,他必须为他今天的作为付出代价。”
  “你可不可以不要鸡婆。”她跟他八竿子打不在一块,慕容轻狂哪来理由愿意为她倾心倾力。况且她怕呀,怕这男人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才嚷嚷说要替她出气,然后当他搅乱一池春水后,玩兴突然散去了,又拍拍屁股立即转身走人,到那时候她怎么办?
  遭殃的人仍然是她自己。
  她惴惴难安,不敢信任人,混乱的忘了自己先前还想勾引他、整治他。
  “你别理我好不好?我自己应付得过来,还有,我们从现在开始各走各的路,就算已后见面,也当作不认识——”
  “你确定自己应付得来?”他切入她的叨念中。
  她一时语塞。“我……”
  “况且我怎么能够不理你呢?”对她的遭遇,他必须负上大部分的责任。
  她的双目逐渐失去焦点。“你为什么一定要插手管我的事?”
  “你忘了我说过要追求你的话?”
  “追求我?”冯惊艳不断搜寻混乱的记忆,印象中他似乎说过这些话。
  “我说过你会是我的女人。”
  闻言,她迷惑了,有那么一刻真的要信以为真了;可是,当这份迷惘掠闪而过时,她又觉得自己很好笑——她在痴心妄想些什么呀?没错,他是说过要追求她的话,不过他的目的是为了慕容家族的继承权。
  “谢谢你的抬爱,我承受不起,只要你能好心地不再来烦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凄惨一笑,强撑委靡的身体,转身而去。
  “你还想上哪?”
  “回报社。”
  “你这副德行能见人吗?”
  “不劳你费心。”冯惊艳固执不变!这样的决裂应该可以让他打退堂鼓了吧!
  可谁知,她的双腿突然离了地,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发现自己居然被打横抱起来,慕容轻狂居然抱起她直接往对街走去。
  “这是做什么?放我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惊骇极了!这个家伙居然敢用强迫方式,冯惊艳又气又恼,拚命想挣脱。
  “相骂你就继续大声骂,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前面就是报社,你要是想用叫声引那些记者出来看戏,就要有个觉悟,明天的头条新闻肯定写上你的大名。”
  她噤口,圆瞪杏眼莫可奈何。
  他说的是事实,当街被慕容少爷掳走,的确是条大新闻。
  为免自己上报,冯惊艳只有放弃挣扎。她悻悻合起眼瞳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处置。
  慕容轻狂迅速瞥了眼怀中佳人,星眸再抬起后,漆亮的眼瞳闪烁着两道寒芒,冷冽得令人猜不透。
  怎么回事?
  冯惊艳偎进他的怀里,身子怎么愈来愈觉暖和,暖和到令她移动姿势想找更舒服的位置依靠。忍不住轻吁一声!包围住她的胸膛真是令人很安心,拂进鼻端的气息像热浪般教人心动,在在与江余响的残酷梦魇截然不同。
  冯惊艳紧紧倚偎住他,原本绷紧的情绪在他甜蜜的怀抱下渐渐松弛,而倦意也随着放心的滋长而自心底处涌上;她真的好疲累,为她这些年来所经历的种种荒谬剧码。
  被他抱进驾驶座旁的位置放下,他替她扣上安全带,整顿好她之后,慕容轻狂这才坐上车把车子驶离现场。
  她闭着眼,静默无语地任由他带往他所选择的目的地。
  没有忐忑、没有害怕、全凭他的主导;其实不只是这一回,从初见他开始,她就毫无理由地信任他——虽然不明白为何,但就是信任,甚至可以全然不设防地在他身畔沉沉睡去。
  慕容轻狂望了一眼那张显露疲惫的侧脸,本欲询问的疑窦最终还是凝固在嘴边,吞了回去。算了,还是先让她休息好了。
  车子在他的驾驭下平稳地行驶数十分钟,这才慢慢滑进停车场内,冯惊艳随着放慢的车行速度而苏醒过来;他所停车的位置正是他的公寓所在。
  她自己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要不要紧?”他问,虽有稍微休息,但她艳绝的丽容仍是苍白青冷,荏弱到让人怀疑她是否会不支倒地。
  “我自己可以走。”她下车,问也不问带她来公寓有什么目的,而且又何必问呢?
  就算他有企图,那又怎么样——无所谓了。
  慕容轻狂亦步亦趋跟随在她身侧,随时小心注意着她的情况,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她其实是强撑着。
  这妮子不仅自我,而且相当坚强,慕容轻狂突然对她起了某种钦佩;任何遭遇到伤害的女人,初时的反应总是呼天抢地,精神崩溃,然后惶然失措,紧接着就无知地步步走错。但她没有,她精神镇定,虽然依旧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但坚强的姿态却能让人钦佩又怜惜。
  进了屋,慕容轻狂道:“坐着休息一下。”
  “谢谢。”
  慕容轻狂倒了杯水,她接握下。随即,他蹲在她面前,俊期的面孔相当凝重,可是说话的口吻却是不容质疑的诚恳,他问着。
  “考虑一下,想想我能帮你什么忙,你尽管开口。”
  捧杯的手颤了下,她的眼神慢慢调往他脸上,却久久不说话。
  “我是认真的。”他再次强调。
  冯惊艳继续沉默,好半晌过后,她总算说了话。“你在可怜我?”
  他以为她遭遇到了难堪,所以才想要伸张正义。算是有心了,那么她该不该为他的怜惜而流两滴眼泪以兹感谢?
  “你认为自己可怜?”慕容轻狂突然反问。
  “当然不!”她反应激烈。
  “那不就结了,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同情心,你不必把我想得那么伟大。”慕容轻狂自然道着。“我会开这个口,不是可怜你,只不过就是举手之劳。”
  就说嘛,他怎么可能专门为她劳心劳力;现在是他恰巧闲闲没事,找个麻烦好打发时间。
  她凄楚一笑。
  慕容轻狂瞅视她。“认真考虑一下好不好?”
  她怔忡着,一双眼不曾离开他脸孔片刻。
  他,是这么的好心,那么想为她做些什么,似乎不赐予“任务”给他,有点对不起人。
  冯惊艳抿抿唇,美眸古怪一转。
  “你真的愿意帮助我?”或许,她可以利用他来帮助自己完成一件事。
  “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慕容轻狂表情不变,但胸臆却打了个结——冯惊艳流盼的眼神似在密谋些什么。
  “你确定?”
  “不后悔!”
  此话一出,果然,她灵慧逼人的眸子突然向他迸射出耀眼的强烈光芒。“那好,我希望你跟我做爱。”
  冯惊艳若是以为他会吓傻,那么她就失望了。
  慕容轻狂波纹不动,只不过黑瞳里的怜惜之情全部褪了去。对她的观感,又恢复到以往泰半时候的感觉——不以为然。
  “你确定这主意不是在践踏你自己?”他问。
  冯惊艳摇摇头,这哪是在践踏自己,打从她老豆开始“贩卖”她时,她已经历过无数的挑战,虽然场场胜利,不过,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所以,她反倒很庆幸自己可以在此时遇上慕容轻狂呢,并且有这机会选择他跟自己做最亲密的结合。
  她很明白,在老头子疯狂卖女的行径下,她的童贞定然会被某一位男人给夺了去,但如果说,她能让自己的第一次是带着美好回忆而褪去的,总比被人强行占领要来得好上许多。而这二年来,慕容轻狂是她唯一看得顺眼的男人,所以趁着她能自由选择的此刻,请他帮个忙。
  不过,她不会老实跟他说她只是把他当作帮忙除去那层薄膜的一种工具罢了。
  再则,他若依此认定她是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也无妨,反正她从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再糟的情况也只是如此了。
  “我想要你。”她大胆直诉,无窘无羞,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尝一次至高无上的鱼水之欢,然后永远埋藏在心底。“就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慕容轻狂清亮的眼瞳透逸着些许冷漠。
  “你总是这么的惊世骇俗!”魔女的确无药可救。
  “这算是你的拒绝?”她忍不住嗤声、激他道。“奇怪?你口口声声说要追求我,怎么我主动送上门来给你一亲芳泽的机会,你反倒退怯。”
  这妮子的话又回复到令人咬牙切齿的状态,此时他总算明白她方才怎么会这般狼狈,肯定是把江余响气疯掉,才会伤害她。
  “我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住。”他不认为她禁得起再次的折腾。
  “你多虑了。”
  闻言,慕容轻狂不免气结!怎么他的层层保护反而成了她的笑柄。
  见他没有行动的意思,冯惊艳干脆把手臂攀上他的颈脖,目光射进他深邃的瞳眸底,坚决执行她的计划。
  她更是明白的,这回的勾引与上次的反击全然不同,一旦点燃欲火后,就再也熄灭不了。无妨,她只期待他给她一次最美的回忆。
  四目交错,慕容轻狂的瞳孔离谱地黝亮,她的心跳在他幽魅的注视下突然加速剧动……
  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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