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律师之疯狂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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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律师之疯狂情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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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龄默默地望着手上的钻戒,什么话也没说。
  娟娟在一旁提任杨训明的助手,心里对杨训明忽视她只注意朱德龄不免吃味起来。
  “杨大哥,那我呢!”
  “你自己有骑车。吧!那就先回去,我还要陪一下德龄。”杨训明兀自指挥着现场。“大家帮个忙,救护车在那头可能塞车过不来,我们合力将患者抬出去吧!”
  “我们早就注意方约翰很久了,事实上我们一直在怀疑他和黑帮白粉集团的关系,以前曾有人发现他的整形外科医院专门收容一些枪战之后受伤的黑帮份子,在他的掩护下,那些枪击要犯往往能全身而退,逃亡海外。”接到消息而赶至警局的吴良兴,一见到德龄和杨训明,便把事情的始末说出来。“因此,这次白粉交易有一个要犯逃跑了,我们怀疑他是不是就躲在方约翰那里。”
  “也就是说找不到的毒品有可能在方约翰那里,而他们之间起了内哄,方约翰想黑吃黑,所以才会发生枪战。”杨训明由先前警方那里得知了一点线索,因此很快能推理出整件事。
  “完全正确!现在已派人去搜索方约翰在北部、南部的医院;住所和别墅,如果找到白粉,就可以将他定罪。”吴良兴说。
  他说完这话后,又看了在旁呆坐着的德龄。
  此时德龄已被吓得面无血色,没想到她心中的五好男人、白马王子,居然和白粉集团挂勾,还企图要黑吃黑。既然他已涉及本案,为什么还千里迢迢地来和她约会?而毫不紧张呢?
  “这一定是误会!你们会不会弄错了?”德龄忍不住要为他辩驳。“别忘了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整形,医生呢!怎么可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出卖自己?”
  “小姐,还亏你自称是名律师,想事情一点也不理智。事到如今,人证都已俱全,只差找不到物证,你还要替他辩解吗?何况据说他前一阵子玩股票、期货损失了不少,上亿的台损失也算‘蝇头小利’吗?”吴良兴冷冷地说着。
  “不——”德龄捂住耳朵,不敢相信她亲耳所听到的。
  “别再说了,反正事情与德龄无关,还是先让她回去休息吧!”
  就在此时有个员警带了只犬进来。那只警犬不知闻到了什么,居然往德龄身上扑来。
  “哇!干什么!”德龄被吓得叫起来。
  而那名员警也不责骂那只狗,反而把它拉开,摸摸它的头说好乖。“喂!这太过分了,方才它企图咬我呀!”德龄抗议着。
  “也许是方约翰手上摸过白粉,然后拿东西给你才会有气味吧!咦?你手上的钻戒是他给的吗?”吴良兴笑问。
  “嗯。”德龄没好气地瞪了他一下。
  “那就对了,今天那名逃走的毒凶已落网,供出方约翰也涉入本案,这下子他不知会逃到哪里去?恐怕是知道东窗事发了。”
  德龄咬咬牙,兀自往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
  “回家!”她用力蹬着高跟鞋,大步地往前走去,
  吴良对杨训明投以鼓励的眼神,不一会儿,杨训明便追上前去了。
  “等等,我送你回去。”
  第五章
  “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像约翰那种绝顶聪明的人,居然会做出这种傻事!”坐在杨训明伟士眚机车后座的德龄,一路上不断地这么说着。
  “也许就是因为他太聪明了,所以才会反被聪明误。”见德龄沉默了一会儿,杨训明忍不住问道:“心情不好,要不要我陪你散散心?”
  “嗯。”
  杨训明将车骑到郊外的澄清湖,在一排椰子树旁停了下来。德龄兀自越过路边护栏,往湖边草地走去。
  她对着月下的湖面沉思不语,仿佛也不把身边的杨训明放在眼里。杨训明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也不以为意,心里只想着好好陪陪她就好了。
  “如果你想哭,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下。”他温柔地对她说。
  德龄看了他一眼,静了默了半分钟,然后才说:“算了,你身上的衬衫又脏又丑,如果是名牌的或许我可以勉强忍受,但你只会买地摊货……还是算了吧!”
  “你——”杨训明真不知他该不该生气的。
  “何况,不知怎地,我居然哭不出来,大概是我太没神经了吧!”德龄又叹了一口气。“五好男人……唉——”
  杨训明很高兴,没想到德龄居然恢复得如此神速。
  她抬头望着他,约莫有一分钟之久,杨训明一颗心高兴地怦怦跳,也许她终于发现他在她身旁,默默守候吧!
  不一会儿,她垂下双眼,长睫如廉,让她整张脸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朦胧美,比起平日她剑眉星目的朝气勃勃,此时的静默却更有风情。
  他忍不住靠了过去,想轻轻在她的额前留下一吻,没想到她居然开口了——
  “喂!你离我远一点好吗?”
  “啊?”杨训明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反应。
  “这里的月色很美,湖面也波光潋滟,可是,有你这样的人出现实在太破坏书面了。所以……”她一把推开他。“我想好好欣赏这湖光、山色,你可不可以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什么?”
  杨训明在一旁不住地叹气: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才能拉近呢!
  “看来这次她一定受到了刺激。你很快就有机可乘了吧!”坐在、杨训明的诊疗室,吴良兴一面啜着热茶,一面说道。
  “你错了,她不仅不以为这次和方约翰交往是失策,还立志要在这之后找到更棒的五好男人!”杨训明大力地磨着药粉,像是要发泄满腔怒气。
  “方约翰真的没再和她联络了吗?”
  “好像是吧!我看她这几天忙着工作,大概也没什么心情品味爱情,何况这两天又有不知名人士往她家送花。”
  “我说的不是这个,听说方约翰目前还没有出境,我在想:他会不会把白粉放在她那里?”
  “你……怀疑自己同学是毒品共犯?不会的,我相信她不会知法犯法。”杨训明激动地说。
  “我只是猜猜,何况她又不一定知道他是如何放毒品在她那里。”
  “嗯,或许可以查一查。”
  他们对看了一眼,决定前往朱家一探究竟。
  “你们来的正好,那个大骗子忽然消失不见那么久,一来电话就向德龄要回钻石项链、戒指,气得她正在房里摔东西呢!”朱太太见杨训明他们来了,便如此告诉他们。
  朱老大在一旁气愤地说:“钻石有什么了不起,还给他便是了!如果她想要,我买给她!”
  “唉呀!你不知道钻石之于女人的意义,情人送的和自己买的不一样啦!那男人真无耻,欺骗了德龄还要把首饰要回去!”朱太太身为女人,不免也心有戚戚焉起来。
  吴良兴忙说:“也许是他急着跑路,欠缺盘缠!知不知道他怎么和德龄见面?”
  “不知道,德龄也没说,只说要自己去会他,还不准我们报警。”
  杨训明沈吟了一下。“她不是对他已经忘情了?莫非她的坚强是装的,其实她内心还是很在意这段感情?”
  “你们废话说完了没?”此时德龄早就盛装打扮完结,精神奕奕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爱不爱他干你们什么事?是谁把你们叫来的!”
  “没有,是我们自己要来的。我在想,也许他在你这儿存放了毒品。”吴良兴据实以答。
  “别傻了,如果有的话我还会不交出来吗?”德龄瞪了他一眼。“我要出门了,谁也别跟来。我要亲口问他;为什么他要欺骗我。”
  说完后,她又蹬着高跟鞋大步地走了出去。才走到门口,一阵风沙扬起,一大列车队竟出现在她眼前。
  “哇!这哪儿来的!全是黑色宝士加长车和劳斯莱斯,连德龄也张大了眼睛,望着五、六辆高级名车。
  忽然间一辆车中丢了一个全身被捆住、口被胶带封住的尸体,不,那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快奄奄一息而已。然后那列车队又呼啸而过。
  杨训明跑过来一看,才发现被绑住的人竟是方约翰!
  “我的天,是谁这么有本事逮到他?这下子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吴良兴在一旁额手称废,连忙通知警方来将方约翰带走。
  杨训明替方约翰撕开胶布,他开口第一句话就问:“钻石呢?”
  “钻你的头啦!要就还给你。”德龄已气到极点,连忙把钻石往方约翰头上砸去。“砸死你!砸死你!”
  “哇!”方约翰痛得叫了起来。
  没想到那条钻石项链经方约翰的头一砸,宝石居然全掉落出来了,连那枚钻石也由镶处脱落了。
  “等等,钻石下面藏的是什么?天啊!是白粉。”吴良兴兴奋地趴在地上收集着那些脱落的宝石和项链,多月来的侦查竟在一日间破了案。
  德龄踢了一下方约翰,骂了气句:“活该,谁叫你欺骗我。”
  此刻她的粗暴本质完全引发。不过令她更好奇的是那个车队的主人是谁呢?
  杨训明翻了一下方约翰身上的衣服,在他口袋里放了一个卡其色碎花信封,上写“朱德龄”小姐收。他好奇地拆开信,却被眼尖的德龄一把抢了去。
  “拿来,我看看!”德龄展开信封中的纸条,念了出来:“谨致上一份小礼物给我的至爱。”
  那是一封没有具名的信。
  “咦?这股信纸的香味和每天送花所夹上的卡片是同样的味道。”朱太太凑过来闻了一下。
  “对地,莫非是同一个人送的?”
  他们不约而同将目标转向方约翰,希望能从他那里探知一点消息。
  “要不问我!他们说如果泄漏了他们是谁,就要杀我灭口,即使在牢里也一样!”方约翰惊慌失措地说。
  “太夸张了吧!你当台湾监狱的警是白痴呀!”吴良兴骂道。“快说,不然我会叫警察对你刑求哟!”
  “不!我知道他们真的很厉害,到处有他们的眼线。我只能说,他们好像是日本人。”
  “日本人……难道是国际暴力份子?不,他们不可能会到这里做案,最近没有什么可引起他们觊觎的‘货物’啊!何况,他们知道上亿白粉藏在你这里,不可能会放过你的。”
  杨训明看了德龄一眼,不知该说些什么,见她表情错综复杂,难以理解,还是什么也别说的好。
  警方派人来了,吴良兴一面指挥人力,一面要人收集散落满地的毒品。
  “哇!没想到那么一点点的空间居然塞得进那么多白粉,咦?其他的呢?”方约翰低着头,似乎是懊悔万分。
  德龄还是没说话,连多看方约翰一眼
  也不愿意,兀自叹了口气,往屋里走去。
  杨训明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的步伐仍是那么坚毅有力,不免放下心来。
  南部夏日的九月天,仍是那么炎热。
  如烈日一样炙热的汉言,仍在村中四处传播着——
  “哇!没想到她居然和毒犯有过关系,啧!还亏她是律师。”
  “还有啊!最近老是有人送花到她家,一连半个月,每口风雨无阻。看样了,她也是很水性杨花的女人。”
  德龄早已习惯了诸如此类的谣言,但这一次她同乡人们一样好奇,急着想知道送花的是谁。
  “美丽花朵送给美丽佳人!”她每回接到神秘仰慕者送来的花束,都会为附送小卡片上的字句沉吟不已。虽然只是短短的字句,却已深深打动她的心。
  也因为这样,性格单纯的她,很快地就因有人送花这件事而冲淡了方约翰带来的冲击。令她更好奇的是,对方有何能耐,居然能把当时逃匿在外的方约翰抓到,然后当成礼物送给她。
  于是她不禁开始幻想: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拥有高级车队和如此高能耐,必然算是有钱人了,送来的花朵都算是名贵花种的进口白玫瑰、玛格丽特……等,包装也算精致。光是前两项的气势和手笔,恐怕不是普通专业人士如建筑师、律师或医生所能及的。
  而德龄每日在这种神秘惊喜中,一面处理自己家里的土地问题,一面还接了不少乡人们的案子,眼看在家乡又待了一个多月。
  这个乡村的人们虽然对德龄的待立独行以及那些有关她恋情的传闻,不是很有好感,但对于她的专业能力却不曾怀疑,家里只要有一点点问题便来拜托她。
  连德龄自己都觉得奇怪;多年来只适应都市繁华生活的她,这次居然能留在家乡那么久,远在台北城里的助手小玲则不住地打电话来催——
  “朱律师,你那些仰慕者们不停地打电话来,我该怎么告诉他们?您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关于你走了之后有几件离婚诉讼案……”
  “如果只是写状子那些简单的工作,那你就自己做好了,相信你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不是吗?”德龄捧着神秘仰慕者送来的香水百合,忍不住将头埋下去闻着那股清香,对于公事,她居然一反常态地随意应付着,然后便挂了电话。
  其实真正让她舍不得离开家里的原因,恐怕还是这每日一束的花朵吧!她担心一旦她离开家里,这名仰慕者会不知她去向。
  “不过,既然这个人如此神通广大,想来我到了台北去,他也一样会跟上去吧!”德龄趴在客厅沙发上,慵懒地叹了口气。
  此时杨训明的伟士牌机车声由远方响起,终于停在她家门口。见杨训明进来,德龄也不改原姿态,只轻轻地打了声招呼。
  “嗨!”因为她心里根本不把杨训明当一回事,所以也没必要在他面前故作淑女状。
  “还在休息呀!不是听说你最近接了很多工作?”杨训明摘下墨镜,顺手挥挥额上的汗水。
  “那些工作不过是一般需要写写状子,做调解的琐碎小事罢了!”她见杨训明进来又一身尘土,不免皱起眉头叫了起来:“喂!别弄脏我家地板,双脚在外面踏踏再进来!”
  “算了吧!反正地板又不是你在擦的,何况你们家一楼本来就是可以穿鞋子进来的。”杨训明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句。“倒是你整天闲在家,偶尔也该帮忙伯母做点家事什么的!”
  “你很多事也,我帮不帮忙做家事又干你什么事?邋遢鬼!”德龄一听他叫自己做家事,又忍不住骂了起来。“我看你还是好好管你的穿着要紧!出门在外,好歹也该有一、两套高级的外出服吧!”
  “我穿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被批评衣着已很难堪,又看见德龄兀自沉醉在禽兽的情人,“好吧!哟!这次又是什么?鲜花攻势?”
  一听杨训明又哪壶不开提哪壶,被触及心痛处的德龄又气得忍不住将花往他头上砸去。
  “去死啦!你给我死出去!不准你这个土包子再进我家门来!”说完后,德龄又一阵风似地冲上二楼,回到自己房间。
  “砰——”地一声,德龄重重关起房门。
  这时杨训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该死!我怎么又和她吵起来了?”杨训明摸摸自己鼻子,不停地懊悔着。
  听见客厅中的争吵,原本在厨房里的朱太太赶紧跑出来看。
  “又怎么了?你们这丙个孩子怎么一见面就吵呢?”
  “没办法,是我不好,一开口就刺激了她。”杨训明苦笑着。“本来我是想来安慰她的,怕她这次受到的刺激太才……”
  “喔!这倒不用替她担心,她已经忘了那个姓方的了!倒是送花束的那家伙,不知是何方神圣,一连送了一个月的花是不现身,弄得德龄又失神起来了。”朱太太端出一杯冰茶。“来,先喝杯凉的吧!”
  “是吗?”杨训明沉吟了一下。“我是替伯父送药来,马上要回卫生所,不麻烦你了。”
  他走到门口,忍不住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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