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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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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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窗外飘至的微风,更是另我陶醉不堪的。
  它拂过我的脸颊时,我感觉仿佛是在我心上轻轻划过一道温柔之痕,另我整个身体都开始变得柔软起来,飘飘然,很是美妙。
  而这些感觉,不知以后我是否还能静静感悟到了。
  生活不同了,一想到,我可能因此丧失感悟美好的能力,就如撕心般的痛,人生于我,意义还能有多少。
  
  我发着愣时,芷璇扯了扯我的衣服,我回过头,冲她笑笑。
  “你有心事。”她说。
  我笑着摇头。
  “你知道的,这个季节我都是这样多愁善感的。”
  她看了看我,默默点头。
  
  我们分手后,我却并没有直接回家,突然想在雨中静游。
  我开着车在夜雨中的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车河。
  车行至解放碑,不知不觉中,竟到了那家酒店的大门前,在那里停顿了一小会儿,门童打着伞跑过来。
  “小姐,你是要进我们酒店吗?”他问。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要我帮你停车吗?”他又问。
  我摇摇头。
  “那麻烦你挪一下车,酒店门口是不允许过久地停车的。”他说道。
  一时间,我脑袋里竟产生了一个怪怪的念头。
  
  我在前台交了预付款,拿着房牌,一步一步朝电梯口走去。
  本想四处看看,但我没有,可能是太过专注,想着昨日他们进来时的感觉。
  “请等一下。”一个男人的声音。
  在叫我吗,我不禁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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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星巴克遇到的男人。
  今日才发现,他竟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在我们重庆,象这种年纪的男人,这种身高算是很高的了。
  哦,有可能,他本来就不是重庆人,我这才注意到,他一直是在说普通话。
  “好巧,我刚准备下班,没想到竟遇到你了。”他说。
  还是带着微笑。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是来吃饭,还是住店?”他问得怯生生的。
  那样子,可笑又可爱。
  “住店。”我仰头,故意大声说道。
  “是嘛。”他仿佛不太相信。
  我举举手中的房牌,他的目光落在牌子上,很认真的样子。
  “你做为酒店的员工,是否应该表示欢迎呢?”我故意这样说。
  他笑了起来。
  “当然,欢迎光临。”
  “谢谢。”
  我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房间如我所想般华丽,不愧那一千块大洋。
  我将包扔到床上,脱掉高跟鞋,乱扔一气。
  然后作跳跃状,一跃上床,再一倒而下,床垫将我弹起时,产生一种差点生生被抛弃的错觉。我在上面辗转反撤,全身舒展,想将自己一身的悲凉通通抖落在这一张床上。
  想着余辉和那女人曾在这幢楼的某个房间里,也是在这同样的床上云雨过,就仿佛突然间这床上生出无数的针刺,活生生刺进我的身体,另我痛苦不堪。
  我立刻从床上下来。
  愣愣地看了看这张大床,它代表着什么,竟在我眼里如此丑陋。
  我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开始梳理头发,梳着梳着感觉眼里有湿湿的东西滚落了下来,我伸手摸了一下,是眼泪,它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还伴着我的低泣声,抑制不住的悲伤就这样终于尽情爆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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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繁华的夜市,想着该如何回家,觉得自己已是如此孤独,凄凉之感将我深深包裹。
  在我发愣之时,仿佛听见在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铃声,它将我唤醒。
  我直直向门口走去,发现不对,是电话铃声,房间里的电话。
  “是一个人吗?”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立刻听出是谁。
  “是的。”
  “方便来酒吧吗,我想请你喝酒。”
  “酒吧?”
  “对,在酒店二楼。”
  “不,现在我不想去什么酒吧。”
  对方一阵沉默。
  “如果不介意,可以到房间里来喝,房间里可以点酒吧。”我突然心血来潮。
  “你方便吗?”
  “方便啊,我是一个人。”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冒险,而且很蠢,很疯狂。
  但是我想这样,就是这么不可抑制。
  
  他提着一瓶红酒出现在了门口。
  我将他堵在门口。
  “给我一张你的名片。”我盯着他。
  他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没有带,下班了嘛。”
  我注意到他已经换过了衣服,十分休闲。
  我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上次给你,你又还给了我。如果你不相信我,就回房里打电话问前台,是否这里有位叫范泽阳的副总。”他看着我。
  “好,你等着。”
  “请注意,你问时,不要让我的同事感觉出……”
  “我明白”
  我扣上门链,回房间去做验证。
  我打的总机,请接线员帮我接通范泽阳副总办公室的电话,对方没有为我转机,竟对我说请我打他的直拨电话,我说我是范泽阳的朋友,刚刚还与他通了电话,我手机上显示的这个号码,回过来后没想到是总机,她立刻就说范总现在应该已经下班了,我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放下门链,让他进来。
  “你做事很谨慎。”他说。
  “当然,我是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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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喝光了从瓶里倒出来的半杯酒,才伸手将酒杯端到面前。
  “放心了,酒里没药的”他盯着我。
  我不说话。
  “为什么一个来酒店开房?”他问。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个房间?”我反他。
  “在大厅里,你举着房牌时,我就已经注意到你的房间号了。”
  “是嘛,你的观察力确实很强。”
  我举起酒杯。
  “敬你一下。”
  喝了一口,很正宗的红酒,味道浓郁纯正。
  他放下酒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我故意问。
  “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里?”
  他盯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
  “体验一下高级酒店的感觉。”我故意说得不以为然。
  “仅仅是这样?”他质问的口气。
  “是的。”
  他还是盯着我,那表情象是看一个不诚实的人。
  “不然,你以为呢?我也是来会情人的吗?如果那样,你以为你还能进来吗?”
  他看看房门,突然笑了。
  “如果你又是因为担心你们酒店的声誉,我想请你放松一些,别那么神精紧张,我跟你们酒店无仇,也没那么多精力干无聊的事情。”我一字一顿说道。
  “你确定现在自己不是在干无聊的事情?”他很严肃地看着我。
  我打量一下他,又看看他的脸。
  “如果要说无聊的事情,那就是我不该把一位陌生的男子放进我的房间,还跟他一起喝酒。”
  他默默地看了我半天,看得我有些心慌。
  “你的心情,我想我多少能理解。”他慢慢说道,并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什么意思?”我奇怪地问他。
  
  他开始跟我讲他的故事,他是北京人,在北京他本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也有房有车了,但为了逃避感情的伤害,才来了重庆。
  他曾有一位很漂亮的妻子,但在三年前,他却发现妻子有了外遇,让他在酒店捉奸在床。很快,他们就办妥了离婚手续,妻子对自己的行为丝毫不后悔,还在离开时说,如果重新再来,也许她还会这样做,他气得当场将家里的电视就砸了。
  他向我描述自己在发现妻子有外遇后,那段日子是如何的难熬,可谓万念俱灰。因为他曾很爱她,认为自己奋斗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他们的将来,可最后,妻子竟无情地伤害了他,而且对他冷酷不已。
  我默默听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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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你昨天的做法另我很吃惊,也很钦佩你的勇气,今天在酒店大堂里遇见你时,我更是吃惊不已,看着你进了电梯,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他盯着我。
  “想什么?”我也看着他。
  “突然很为你担心。”
  “担心什么?”我不解地看着他。
  “担心你做傻事。”
  我愣了一下,转而笑了起来。
  “你太小看我了,为这种事,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但是,人在这种时候是很绝望的,我亲身经历过,那种被最爱的人欺骗抛弃的滋味,可以让你在一瞬间对一切都失去感情,失去信任,觉得活着都没有意义。”他很认真地看着我。
  “你真这么想过?”
  他点点头。
  “现在呢?”
  “虽然有时想起来还会痛苦,但已经好多了,人生还是要继续的,不能因为一段失败的婚姻,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余辉突然打来电话,我没接,他又打,我还是不接。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问我。
  “不想接。”
  “是他打来的?”他的眼神在询问我
  “是的。”
  “今晚不打算回去?”
  “不,要回去。”
  “那还来开房间?”
  我叹了口气。
  “你不明白,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这很可怕,我越来越觉得可怕。”
  “别这样,坚持些。”
  他突然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怔怔地望着他,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我如是想着。
  
  他开车将我送到小区门口。
  “谢谢你。”我回头对他说。
  “不客气,希望你的生活能很快恢复平静。”他看着我。
  “会吗?”我看着前窗,不自信地说道。
  “给他一次机会,跟他好好谈谈。”
  我不说话,开门下车。
  “等一下。”他说道。
  我透过车窗看他。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微笑着。
  那笑容很亲切。
  “方桐。”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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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屋内一片漆黑,明白余辉出去未归。
  心血来潮想给他打电话,号码拨好,却还是没有发送出去。
  我只打开门厅与过道的灯,慢慢上楼,抹黑站到书房的门口,电脑开着,他用过没关,我心里怦怦跳动起来。
  我走过去,点亮屏幕。
  上面有几个打开的网页,是关于新闻的,我下意识地往电脑右下方看去,没有QQ,也没有MSN。
  我立刻给他发条短信:我回家了,你不在,等你。
  几秒后,他回过来:不用等我,在打牌。
  我该相信,不信又能如何?
  我抬头望向窗外,雨还在下,现在已快12点了,而我却孤独的一个人在这黑黑的屋子里。
  一种不可名状的忧伤随着风雨声袭我而来,我感到有东西在我心上开洞,一点点掏出那些已经变得枯萎不堪的物质,随着它们的流逝,我的体温开始下降,身体慢慢变冷。
  我摸摸自己的脸,已是冰冷,一阵凉风破窗而入,我不禁缩紧身体,双手抱肩,紧紧抱着自己,只能自己抱着自己了。
  
  我缩绻在被窝里,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的铃声,我觉得应该是在做梦,可它却是真实的。
  这么晚了,我不想接,不管它。
  可是它又开始响起第二轮。
  我懒懒地伸手过去,那玩竟儿仿佛托着千斤重。
  我刚接通,就传来一阵吵闹声,我立刻将手机拿得远远的,盯晴一看,才发现是郑彬的。
  这么晚还打电话,还在一个嘈杂不堪的地方,我心里很不爽。
  大约过了十多秒,那边的闹声明显小了。
  “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他有些低沉的声音。
  “这都几点了,能接就不错了吧。”我喃喃地说道。
  “你睡了?”
  他的语调透露他喝过不少酒。
  “当然,十二点都过了。”我说。
  “对不起啊,打扰你了。”
  “算了,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嗯,我们明天出发。”
  “明天?”我叫了起来。
  “是的,明天。”
  “你不是说要下周了吗?”
  “我改主意了。”
  “你改得也太快了吧,今天说明天就走。”我很不高兴。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时间由我定,这也是我们说好的。”
  “可是……”
  我想到,还没跟余辉说这件事情呢。
  “就这么定了,最多我们晚上走,你白天可以处理家里的事情。”
  看样子改变不了他了。
  挂了电话,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有神精衰弱症,睡眠一直不太好,象这样在半睡状态被吵醒后,就很难入睡了,再加上郑彬给我出的难题。
  没办法,等不了余辉回来了,我只能给他打电话。
  他听到这个消息,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这么突然?”他问。
  “我也刚接到通知。”
  “可以不去吗?”
  “恐怕不太好,我早答应了的。”
  “那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怎么,你很不愿意我去吗?”
  我觉得奇怪了,他应该很高兴我离开才对啊,这样跟那女人不就可以又约会了吗?
  “当然了,你走了,我会不习惯的,家里就我一个人了。”他有些丧气。
  我突然愣住了,他还会依恋我吗?可能吗?
  这种话,为什么现在听起来这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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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还是收拾好行李。
  在家里待了一整天,做了好些菜,放进保鲜盒里,再一一贴上标签,将菜名写在标签上,我估计了一下,应该可以够他三天的量了,最后,我将这些盒子很整齐地放进冰箱。
  我给他发了短信,告诉他冰箱里有哪些菜,连米饭都已经做好了,一块儿搁冰箱里了。
  他只回了两个字,谢谢。
  
  郑彬叫我直接去机杨,他会在那里等我,这时我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桂林。
  一个我曾向往的地方,有山有水,总是美的。
  很好,我还可以顺便观光,去散散心。
  
  晚上九点过的航班,七点五十分我就到了机场。
  我坐在机场的大厅里,拿本杂志翻阅。
  过了十多分钟,郑彬的电话就来了。
  我合上书,目光在人群中扫来扫去,找寻他的踪影,很快,他的身影跃入眼帘。
  他穿着休闲时尚,突然觉得年轻了好几岁。他将一只皮箱拖到我面前,那种有几何图案的高档货,鼓鼓的样子,看来里面塞了不少东西。
  我心想,他到底是去办事,还是去旅游的啊。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换登机牌。”又是一种命令的口气。
  我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以示对他语气的不以为然。
  换好登机牌,过了安检,我一个人在前面独自走着,他跟在后面一直不停接电话,语气多变,不同电话不同的语气,凭直觉,一个是他公司员工的,一个是客户的,另一个是女人的。
  即使在跟一个女人讲电话,他的语气也没多少亲切与温柔感,当然,也许对方并不是他喜欢的人。
  上了飞机,他主动帮我放行李,我淡淡说了句:“谢谢。”
  坐下后,我就闭上眼晴,突然觉得很累。
  “要这个嘛。”他在问我。
  我眼开眼,看见他手里拿着瓶木糖醇。
  “不,谢谢。”我看着他。
  他倒出两颗扔自己嘴里。
  “每次坐飞机,我都离不开这个。”他仿佛在自言自语。
  “为什么?”
  “这有两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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