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出产一种侏儒驹,叫做果下马。果下马原本是当做玩具或者宠物,被长安的贵族买来专门驼小公子或小姐的。但是新罗人并不满足这种小额贸易的利润,于是他们朝思暮想,想用一种新式的交通工具来取代昆仑奴的肩扛式taxi。
新罗人很聪明,他们请来了一批木匠,为果下马量身定做了一个车架,然后再在车架上装上舒适的貂皮座椅,前面一个马夫负责掌驾,后面一个收银员负责收费。就是这种运送乘客的贸易逐渐淘汰了昆仑奴。从这以后,昆仑奴依旧是只能为富商搬运丝绸了,因为再也没有人愿意乘坐那个大口袋的taxi了。
最初的果下马taxi是只能在晴天工作的,后来扶桑人发明了一种能挡雨的果下马taxi ,好像叫“丰田”抑或是叫“本田”。这种经扶桑人改良的taxi又逐渐占领了长安城的市场份额。于是乎,新罗人的果下马乘务运输事务被扶桑人给淘汰掉了。
因为长安城是一个四季分明的季节性城市,长安城夏季炎热冬季寒冷。一般进入这两个季节长安城的乘务运输就进入了淡季。后来西域一个叫福特专门制造马车的作坊,盯上了长安城的乘务市场,他们在冬天的时候就往马车里面放了个炉子,炉子下面专门安排了一个昆仑奴,负责用扇子把炉子产生的暖气扇到车里面去;而夏天的时候就放了一个装有冰块的箱子,昆仑奴又用扇子把冷气扇给乘客。这种冬暖夏凉的taxi逐渐成为长安城人们出行的首选。于是乎,福特马车作坊就淘汰掉扶桑的“本田”和“丰田”了。
这种先进的马车,并不是没有缺陷的。问题就出在了能够制造暖气和冷气的设备和原材料上了。冬天产生暖气的柴火、煤容易在西市买到,可是夏天制造冷气的冰却并不是很容易能够得到的玩意儿。可是西域福特马车作坊早就留了两手准备。他们早就在长安城外修好了巨大的冰库,把冬天结的冰储到冰库了备放到夏天用。这些冰不仅能够满足长安城马车的需求,还能充裕供应长安百姓的日常生活需求。福特马车运输事务所,一年在长安赚取的银子就高达数亿两。后来西域的福特乘务运输事务所,业务不断扩大,一直扩张到大唐的各个郡县。甚至在上庸郡或者松江、香港也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值得一说的是每年在这样酷暑难当的夏季,泉冰也成为人们居家旅行,馈赠好友的最佳礼品。一些市民亦把泉冰当做最好的投资方式。赌场、钱庄甚至把泉冰的价格走势当做汇率调整的凭据。上等的太白山泉冰也成了向朝廷官员行贿的极品,比送什么奇珍异宝,虎鞭海马什么的管用多了。因此泉冰被列为为官场禁品,若是被查处后果很严重。。 最好的txt下载网
5 北寻幽州太学记
怀着对幽州太学的憧憬,我在太学一年的时候,攒了几个月的银子,终于搭上了每月一班的长安至幽州的福特长途客运专线。
我到幽州正好是冬天,冬天的幽州冷的让人超乎想象。人整天就象是生活在阿拉山口一样,正是幽州有如此丰富的风力资源,幽州人就在头上安一个小型的风力磨面粉机,于是乎,幽州人就一边逛街一边磨面。据统计,幽州产的面粉居然占领了大唐面粉市场的十之###。亲眼见了幽州人的这种磨面方式,此后我一直不敢再吃面食了,因为我怀疑那面粉里有幽州人的头皮屑。
幽州果然是一个很特别的城市,幽州人自认为幽燕胜景甲天下:北海的琼岛春荫,中南海的太液秋风,土城的蓟门烟树,永定河的卢沟晓月………幽州人果然很会忽悠人,其实我并不太愿意欣赏那样的画卷。
我来幽州是要到幽州太学去的。我也不知道幽州太学具体在这城里的具体位置,只是听人说过在幽州城西北角抑或是在幽州台。然而幽州台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亦不太明白,只是记得陈子昂的那句《登幽州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究竟幽州太学在哪里呢?在府右街?在北兵马司?还是在东棉花胡同?我绕着幽州城找了几天都不能寻其踪影。难道幽州太学真的就是“太虚幻境”吗。既然是“太虚幻境”那么为什么还会有“我对幽州太学的敬仰犹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这样的校园民谣呢?
我到幽州来是要到幽州太学的,我的双脚不停地穿梭在幽州城的大街小巷。过红楼,来到北长街,一路不带歇息的奔过南长街,我以为就到了,谁料到前面竟是长安剧院。据说长安剧院是太宗皇帝为征讨勾丽的将士们修建的娱乐场所,其宏伟程度,我想是幽州太学难以与之相比的。
我到幽州是要到幽州太学的,没想到我竟然被长安剧院门外公孙大娘演唱会的海报所吸引。幽州人崇拜长安的公孙大娘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就像松江人认为纽约的月亮比松江圆一样。
据说公孙大娘最近做了变性手术,复出后首场演唱会就选在幽州。公孙大娘被几米那个不男不女施脂粉的脂粉民工给打扮得像张鬼画皮。我其实并不知道那个施粉民工究竟是谁,后来邸报娱乐版爆料那个施粉民工也要效仿公孙大娘,做个变性手术玩玩。后来那个施粉民工果然去了整形医馆,做了个D罩杯的巨乳,填平了其胸前的飞船场,放荡的在摄像机前抛着狐媚眼神。
我到幽州来是要到幽州太学的,可是好不容易在西北城角找到了,但是幽州太学已经成了一个,一般人不能随便出入的太学了。据说能够进出幽州太学一定要有太常寺颁发的特殊证件,要不也要用开元通宝做敲门砖。
真是没有想到幽州太学竟然也成为一个衙门了,不过这也并不奇怪。因为幽州太学是全唐首学,是大唐的“官学”,到这里的人不是达官显贵便是西域元首。
倘若,某个达官显贵或者西域元首咋爱幽州太学便食的时候,再有一个暴民扔颗炸弹炸了他们的便堂该怎么办?所以,进出幽州太学是一定需要太常寺的证明或者开元通宝。因为有了太常寺的证明,就能说明进出者是有身份的;因为有了开元通宝做敲门砖,就能证明进出者是一个有钱的人,有钱人不可能是暴民,有钱人或者是贵族,抑或是世家。
喜欢玩炸弹来炸幽州太学便堂的一定是暴民。所以,幽州太学从保护达官显贵和西域元首的安全角度来讲,用这两种方式未免有错。
6先锋坐家鸽飞子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安城开始流行一种职业叫“坐家”。他们整天坐在家里,写写画画,说说唱唱过的是相当的悠哉。这些坐家还有另外一个头衔,叫做“宅男”。这些“坐家”抑或是“宅男”,他们可以在兴趣来了的时候,对着键盘一顿胡敲乱作,完全不顾键盘的死活;在没兴趣的时候三五个月可以不动一笔。
然而,我并没有想到,幽州居然也有“坐家”这类人。我在幽州行误入长安剧院,观看公孙大娘演唱会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位“坐家”。据这位“坐家”自己介绍说,他是搞“先锋小说”研究和创作的,其实我并不太了解什么是小说,更不了解什么是先锋小说,因为我的大脑中根本没有什么“小说”这种文学体裁的概念,我依旧是那样的喜欢诸子百家学说,前后汉朝辞赋,建安七子诗歌,宋齐梁陈骈文,至于什么是小说我想大概是可以和本朝的“传奇”文本相提并论的。
然而,我遇到的这位提了个鸟笼子的私塾先生模样的人对公孙大娘的演唱会总是津津乐道的,他说公孙大娘有邓丽君的味道和影子。我并不太了解公孙大娘,只是从邸报上了解到她是个变性人,我也不知道邓丽君是谁,我也不需要了解她是谁。我听说他是教书的先生便和他款款的侃了起来,我说我喜欢前汉辞赋两晋小楷,他说他喜欢前卫先锋的艺术。
大凡这些搞先锋艺术的艺术家到幽州演出他是一场都没有漏掉过的。帕瓦萝卜的专场,李龟年的讲座,菜小琴的个演,周什么杰伦见面会……。太多太多。我以为这位先生这样讲了就可以判断他是思想前卫先锋一族,他说其实自己就是搞先锋小说创作的。
我依旧不知道什么是小说,我只知道自己曾经偷看过《柳毅传》,也曾涉略《水浒》,当然也看过罗纳耳朵兄弟罗贯中的文章。黄书禁书我也偷看了一堆,什么《金瓶梅》啊,《怡情阵》啊,不过我还是没有眼福去消受那个扬州神童所标榜称赞的《肉蒲团》。我时常在想兰陵笑笑多半也是个“阳痿”,要不然他为什么总是把西门庆写成性亢奋,提携便是什么大战三百来回什么的。
我琢磨着他是故意把西门写成那样一个专著研究活塞的学者,好树立一个让人崇拜的形象。在这一点上曹芹菜就很失败,他树立的那个被众家广为称赞的“圣斗士”就是一个施粉带玉的人妖,时常装疯卖傻,时常泪涕涟涟,今天喜欢晴雯,明天喜欢秦钟。
就曹芹菜这幅衰德性还被一些文学庸人所称赞爱戴,一发疯就要把他的《石头记》归到《四库全书》的子集,一发狂就要封他为“情教”教主。
一个曹芹菜,一个贾宝宝,他们不过就是被鲁国那个老头所仰赞,被我们的太祖所仰咱。太祖曰 “《石头记》没有读过五遍最好给我闭嘴”,太祖亦曰“贾宝宝就是个革命家”。于是乎曹芹菜被人推的越来越高,高到耸入云霄,高到不可测量,高的就像是一尊金佛。
我和那个提着鸟笼的教书先生话语投机,但是我一直在关注他的身边的鸟笼和鸟笼里安放的白鸽。我一直都在怀疑笼子里的白鸽就是他的通讯工具,就象是青铜时代的传信鼠一样。
幽州人喜欢提携着这样的鸟笼,大概就是为了方便通讯,毕竟幽州在我们大唐来说就是一个二三流城市,幽州的环境之恶劣,基础设施之差是我最初所无法想象的。
就是幽州这幅衰德行,但幽州却什么都跟我们松江比上了。我以为松江只有和香港是一个档次的。没想到,来到幽州才发现幽州是如此的不自量力。
我和这个教书先生谈论了很多,说的我口鼻生烟,大脑缺氧,于是败下阵来。至于我们谈论的是什么现在我已全然忘记了。只记得先生别号叫做鸽飞子,于是乎我便称他为鸽飞先生。就象陶潜喜欢被别人称作“五柳先生”一样。至于鸽飞先生为什么取号“鸽飞子”,我想大概是与那鸟笼和白鸽相关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7“星巴克”和“大嘴”文化
夏口人的自负和无知,是我幽州行南下回松江停留在到汉阳府数日才领略到的。到过幽州的人,都要到时代广场饮一点舶来茶点星巴克,俗话说“不去星巴克灌上一口就等于白到幽州一趟”。
也怪,我从夏口过的时候,汉口镇的一些酒肆茶铺居然也有“星巴克”,不过夏口人用他们那特有的口音把“星巴克”改成了“圣巴克”,那一杯杯类似毒药的黑汤也被夏口人冠名为“圣巴克汁”,这个名字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至于是我们大唐的茶好喝还是令人趋之若骛的灌那类似毒药的“圣巴克汁”味美,我想我不用多说。这或许就是贵族与爆发户的区别,品位以及生活乐趣的差别。
曾经提倡大众消费的起的“圣巴克”还把店铺开到了长安的大明宫里头,那些大臣下班后总会溜进去灌上几口。后来这些庶臣们的行为终于引起了门阀士臣的不满,他们除了明讥暗讽外,凡事还要在朝堂上较较斤两,造成“朋党之争”的局面。
后来在保守党一致同意的表决情况下,“圣巴克”就搬出去了。一说迁址朱雀大街,一说迁至兰桂坊,反正这些消息都是狗崽队报道的,因为他们经常曝光朝廷大员出入兰桂坊。
我从狗崽队的情报中分析出了一些观点:如果“圣巴克”在朱雀大街,那些朝廷大员们泡吧豪饮一定不太方便,毕竟我们的皇帝经常微服私访,说不定就能抓个正。
所以我断定“圣巴克”一定在兰桂坊,兰桂坊是如今当红优伶经常出入的地方,每逢哪个潜水多时的优伶要到社会上冒个泡,第一站必会是兰桂坊,或者女优牵个猛男,或者六七十的衰爷携个年方二八秀女,经过狗崽队这些高音喇叭宣传,搅的天下桃花怒放,于是街头坊间大嘴婆和长舌男都有了嚼货。
至于京师大嘴痞子王口里所喷的狗血会不会溅到兰桂坊或者涉及朝廷大员,这个问题还值得精确求证。朝廷大员出入兰桂坊其实也见怪不怪:当过中书阁的舍人,也曾做过翰林院的院士现在是我国著名文学诗歌绘画艺术家白居易先生,就还豢养着数名妓女,用来取乐,朝廷也没见得把他怎么样。
8幽州姐姐肥芙蓉
其实幽州有一个传奇人物,一个面容丑陋且身材很对不起观众的恶心女郎,还有一个很俗的名字,网络上都叫“芙蓉姐姐”,据说这个芙蓉姐姐擅长跳变种的飞天舞蹈,动不动就要摆个翘臀动作,仅仅用零星的绸缎裹着她那肥硕的泌乳机器,时常摆弄出十分风骚的神情,还自称是大唐第一美女。自从这个封号问世以后,大唐的网民便把她视做最佳呕吐对象,那种场面真是蔚为壮观,那必是:结了食的童叟肚里翻腾的难受只要稍稍觑视她的鼻眼嘴脸,便能立即上吐下泻,这种功效连太医院的专家学者也难以准确解释。最后在一代侠女王蓉蓉的严词驳斥下,世人才明白了真相,正直善良的侠女王亲自填词谱曲按宫商,一曲披露‘芙蓉姐姐’暴行的歌曲流传开来,一曲《芙蓉姐夫》从兰桂坊便火暴起来,随后迅速蔓延全国。
其实我不能想象,一些人在兰桂坊边品尝着“圣巴克”边听着《芙蓉姐夫》,那是一种怎样的惬意。不知道这是不是很合我们唐人的口味,就像举世闻名的臭豆腐一样,那曾经是我们太祖的最爱,就像我们松江府一位马屁精故吏所拍的那样,臭豆腐闻起来很臭但吃起来很香。对于这样的“美味”我不敢苟同,我甚至认为那种刺鼻的味道和某种排泄物的味道雷同。我一直认为这是鲜卑人的喜好影响到了中原,像我们松江府和香港那样边鄙的地区,夷狄风俗是难以影响的。我想这芙蓉姐姐应该和《芙蓉姐夫》是一个等级,就像那臭豆腐一样。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9太学的交易
太学的交易
太学其实就是一个交易所,这里有很多种交易的方式和手法。太常寺似乎不太喜欢这种说法,他们认为太学是专治学术一片不容亵渎的净土。
至于“学术”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恐怕就连太学里的教授和讲师也不知道其所含。所谓“学术”是研究论文与诈术的一门学问。在太学,一个甚至连《论语》和《周易》都背不出的教授或讲师,他们可以通过想象派生出很多孔文子的治世主张。一个讲算学的讲师不能知道《九章算术》是什么,一个传授《老子》的教授他也不能明白究竟什么是“道”。于是乎他们埋头专注于从古代典籍里去寻找到只言片语,然后用放大镜无限的去放大,或者用贤言赘语去无限扩充,最后组织出一篇篇的“论文”来欺诈出版界,以达到双方的交易阴谋。
太学的教授们肚子里实在是没什么货,但是他们却还是喜欢用“学术研究”这样的字眼来欺诈太学生、来欺诈全社会。他们说搞“九章算术”的学术研究是在“搞科研”,结果那些“科研”搞的还不如一个臭道士炼丹家。尽管如此,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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