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萌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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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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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宫里都传遍了,说是当日去接应良郡王的侍卫,到达密林中时,就只见良郡王是浑身浴血,面对好些个刺客,像是降世的修罗,燃性命而战。

    临昏迷之际,还念念不忘的问,“我九哥如何?”

    陛下都亲口称赞良郡王是沐仁浴义,难得的重情义之人,特赐了千年的仙药,救治与他。

    睿郡王和晋王爷两人那更是恨不得以身相代,日夜守着寸步不离,蔡大总管看的很清楚,这位只要睁开眼,那绝对就是平步青云,身价大涨,是再好不过的主子爷了。

    而胡御医那边的口风,他也早早的就探过了,现在良郡王已经脱离了危险,只等着人醒来就是,想到自己顺嘴的一句人情话,就得了这么大的巧宗,蔡大总管那个乐呦。

    宫里的确是风云乍现,这些事情更不会轻易的善了,可是那又如何?皇宫么,要是没了争斗,那还能叫做皇宫?

    蔡大总管刚才的确是句顺嘴的话,可是这姚左相对待齐王爷的问话态度,可就绝乎不一样了。

    若是姚言盛恭敬有礼,就算齐王爷恼怒不堪,可是对于父皇派来的人,还是朝廷重臣,那也绝然不会将火撒到他的身上。

    但要是姚左相自持身份,说话倨傲,很不把齐王爷当回事,那他可就成功的挑起了齐王爷的怒火,要是齐王爷控制不住,搞不好还真是要挨打的。

    姚左相身后站着的另有其人,这两边要是对上了,那可就好看了,原本晋王爷就担心人家两边联合,是以,自然是要尽最大努力,在中间弄出来点好事了。

    既然蔡大总管愿意卖这个好,晋王爷巴不得这个身份特殊的人在这时候选边站,就算不是干脆利落的完全投向自己这边,最起码也不会故意为难,这就不错了。

    一个时辰后,正在辉思殿闭目养神的景元帝,就又被遭心事弄得不得安宁,本来这位的心里就够郁闷的了,这会更是像在滚油里添凉水的阵仗,闹的那叫一个激烈。(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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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的起因,正是去问齐王爷话的姚左相。

    这位年纪不轻的老相爷,遭遇刚被关了禁闭,怨气满胸的齐王爷,岂能落下好?

    他老人家在传旨问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那一句话触了逆鳞了,当场就被暴怒的齐王爷指着鼻子给骂了出去。

    好在齐王爷心里还对自家老子存了那么一点敬畏,硬是控制着自己没打人,转而将怒气发泄到书房里的物件上。

    一时间是砸了个噼里啪啦,书本纸张满屋乱飞,瓶瓶罐罐的,更是碎了一地,就跟刮了一场龙卷风似得,那叫一个毁的彻底。

    而姚言盛在齐王爷长随的精心保护下,那是连一点肉皮都没蹭到,这些人都是齐王爷的心腹,在主子爷暴怒的时候,很自然的就会替主子爷考虑周全。

    别的不说,首先这位来奉旨问话的姚左相,必须得全须全尾,毫发无损的送出齐王府去。

    可是饶是这几个人小心翼翼护得周全,也没防备的住。人家姚左相在心慌意乱中,很是简单的来了个脚下一滑,就在齐王爷的王府大院里摔断了腿!

    这下好了,不管齐王爷有没有对姚左相动手,也不管姚左相这腿是怎么断的,反正齐王爷是注定要背黑锅了。

    果不其然,儿子敢打老子派去代为问话的臣子,不管齐王爷是出于什么原因,首先就没将自家老子看在眼里啊。

    俗话都说,打狗还须看主人。怎么着。你这逆子是要造反那?!

    景元帝被气的黑血上翻,不过这血是没吐出来,可是刚才喝下没多会的药,就全给吐了个精光。

    刚一吐完。身边的人还在人仰马翻的收拾着呢。他就怒不可抑的摔了茶盏。立刻命人押着齐王爷去宗庙跪在祖宗的牌位下思过。

    整个辉思殿这会就跟个开水锅似得,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子。以此地为中心,就蔓延到了整个皇宫内院。

    先是御医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前来诊脉,接着原本就在朝房里待命的心腹大臣也赶来伺候,就连刚在祥亥宫坐了没多会的晋王爷,也陪着敬妃娘娘赶过来侍疾。

    他们母子俩才刚站稳,皇后娘娘的凤架也紧跟着到了,太子殿下和诚郡王虽然被关着思过抄孝经,但也派了太子詹事和郡王府主簿过来等消息。

    再后面,便是如妃,茜嫔这些皇帝的宠妃们,连襟而至。

    一句话,今儿个,整个皇宫有头有脸的尊贵主子,就全集中在这一块了!

    但是这么多人前来问安,景元帝却是谁都不见,就连皇后娘娘都没能进得去门,人家圣上是压根没领情啊。

    临了只是打发了蔡大总管出来,让人都散了,说是若需要人侍疾,陛下自会下旨传召的。

    皇帝谁都没见,总比皇帝见了其中的某一位强,大家谁也没越过谁去,都觉得心里还算是平衡,面上还都是完美的保持着一团和气。

    皇后娘娘自觉不算丢份,还拉着敬妃娘娘问了几句齐玄辉的伤势,很是感叹着夸了齐玄辉几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敬妃娘娘好聪明,养了个不亲的儿子,专替亲生的儿子挡刀子。

    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的话,一会就能传的满宫皆知,等齐玄辉醒了之后,要是听到这样寓意晦暗不明的言论,还不定心里会怎么想呢。

    敬妃不禁愁肠百结的蹙了眉头,暗恨皇后就是事多,明明没她什么事,偏生要搅合的谁都不痛快。

    皇后娘娘见敬妃一脸的难受,总算心里舒坦了,不禁是挑了眉梢,暗道:“就你儿子多,心齐,哼哼,那十三说到底也不是你亲生的,本宫还就不信了,你们娘四个能是一块铁板!怎么敲都敲不碎么?”

    她心中舒服了,便不再多做纠缠,亲亲热热的拍了拍了敬妃的手,高抬贵手的让一众人等跪安了。

    外面谁说的什么话,谁又做了哪些事,里面半躺着养神的景元帝转眼就全知道了,这位大秦皇朝最尊贵的男人,听罢只是冷哼了一声,后宫的女人,除了斗还是斗,没什么稀罕的。

    隔了好一会,景元帝却是淡淡的问道:“辉儿现如今的情形如何?”

    蔡大总管躬身言道:“老奴使人去问过胡太医,说是有千年雪莲入药,五百年何首乌为补,良郡王的性命无忧。”

    “只不过郡王爷失血过多,身体极为虚弱,怕是要昏睡些日子了,老奴听说,这种昏迷,其实是好事来着,反而可以让郡王爷好好的修养。”

    “陛下您不要担心郡王爷,还是先看顾好自己个儿的身子吧,要知道,您可是咱们大秦皇朝的顶梁柱,老奴。。。。。。老奴担心您呐。。。。。。”

    他说到这里,已经是哽咽的不行,用袖子试了泪水,躬着身子也不抬头。

    景元帝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古帝王皆寂寞,景元帝也不例外,特别是这会身子不舒坦,就格外的心情低落,蔡大总管这一哭,正是搔到了痒处。

    真真不愧是伺候了皇帝几十年的老人,一出手,就是恰如其分。

    景元帝的心有点软了,想了想。开口轻声吩咐了句:“再有人来探视,就请了进来吧。”

    结果却是再没有人来了,皇帝都下旨说了不见了,谁还敢来触霉头?

    这争宠是正常的,要是争着来做出气筒,那可就不正常了。

    就在景元帝心里越来越觉得冰冷一片的时候,总算外间的小太监前来禀奏,说是敬妃娘娘亲手熬了节瓜瑶柱煲鸭肉汤,遣人送了过来,让陛下好歹用一些。温补温补身子也是好的。

    景元帝心中聚集的冰雪。因着这一句话,瞬间冰雪消融,抬手示意,让人把汤送进来。

    不多会。敬妃的心意就奉到了景元帝眼前。他看着眼前的白玉莲花盅。眼神微闪,“去,让送汤的宫女进来回话。”

    很快。殿门外进来一位身穿粉色衫子的宫女,她是敬妃的心腹,景元帝经常看到,因此很熟悉,他用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的舀着汤,很随意的问道:“百吉,你家娘娘可说了什么?”

    百吉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禀道:“启禀陛下,娘娘说她担心良郡王,不忍离开,因此不能过来伺奉左右,还请陛下恕罪。”

    “娘娘说这节瓜瑶柱煲鸭肉汤最是清热败火,请您好歹用上些,是药三分毒,不如食补,请陛下保重身子。”

    “您好,我们娘娘才能好。”

    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顿了顿才说出来,听着不是很连贯。

    景元帝一直垂着眼帘,谁也看不出来他想的什么,听到最后一句这本不连贯的话,却是忍不住的弯了嘴角。

    他抬起眼帘,不疾不徐的问道:“百吉,这最后一句话,可不是你家娘娘会说的话,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这个鬼精灵自己加上的?”

    百吉咬了咬牙,先磕了个头,这才抬头言道:“陛下,您说的没错,这话是奴婢擅自加的,可虽然我们娘娘没有说,但它真的是我们娘娘的心里话。”

    “您不知道,熬汤的时候,我们娘娘一直哭,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奴婢懂,她是担心您呢。”

    景元帝目光如炬的瞧着脸色苍白,手指头紧紧扣着地面的百吉,见她头上汗如滚珠,全身瑟瑟发抖,几乎要频临崩溃的边缘。

    但是一双秋水明目里的眼神却依旧坚定,不似说谎,这位不怒而威的帝王,微微的侧过脸,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蔡大总管,淡淡的吩咐,“赏。”

    蔡大总管将百吉打发走,回来一瞧,自家主子已经歪在榻上,闭着眼睛养起了神,而案几上的汤碗,空了。

    他挥手让人收拾了案几,自己轻手轻脚的将弹花软被盖在主子的身上,却见景元帝嘴唇微动,而蔡大总管不住的点头应承,也不知道这主仆俩说的什么。

    当晚戌时三刻,孟泽天拿着金牌令箭,深夜入宫,身边只带随身侍卫两人,在景元帝的寝宫觐见。

    第二日一大早,景元帝颁旨,责令京兆尹,刑部,现任宗正陈王爷三堂会审,将刺杀幌子案与暗杀击鼓人案,两案并一案,开堂审讯。

    只不过这次审讯的主审场面虽大,但是地方却在最隐蔽的宗人庙,且还是由御前侍卫守门,这里三圈外三圈的看的着实严谨。

    这次的案子,不管当今圣上是不是真的上了心,但是只看这架势摆的这么足,任谁都不能说这位没上心。

    京兆府尹,吏部尚书连同陈王爷,没有一个敢掉以轻心,敷衍了事的,自打接了旨,就赶往宗人庙会和,提审涉案的有关人员。

    这一个人,一个人,挨着摆的问完,已经是两天的时间过去了。

    案情问到最后,已经十分的明朗,这所有的证人,犯人,都很配合,说的也都能对的上,不似欺瞒。

    要说一切都很顺利,可是这案子问完得到的结果,没有一个人敢拿主意,谁都不敢说到底是怎么个回奏法。

    事情太大,兜不住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变数

    是选择就这样原封远洋的,将供词送到圣驾前,还是换种委婉的方式,好让当今陛下接受?抑或是干脆先瞒着,陛下的身体有恙嘛,可不得是报喜不报忧么?

    三位主审的官员,从陈王爷到京兆府尹,三个人心里都是各有个的打算,一时间这临时充作会审的大厅里,是一片寂静。

    这三人中,以京兆府尹王毅的官位最低,但此人乃是景元帝的心腹,当今圣上能点了他来审案,诚然是因为案发地在京郊附近,合该归京兆府尹审查,可是更多的,还是要安一双自己的眼睛在这里。

    而刑部尚书白广文,乃是名正言顺的案件审理者,这么大的案子,绝乎越不过他去,这位早就在暗地里投了太子爷了,因此上早就收到了那位的信了。

    拿谁的好处,就得为谁办差,白广文此刻明明知道乃是一个烫手山芋,却也取不离手啊,只能实在心里暗暗的寻思着,到底要怎么说,才能让事情按着自家主子吩咐的方向走。

    原本要是他一人主审的话,那可就简单的多了,什么都能成为可能,可是眼下偏偏是三堂会审,不是他一个人能拍板定案的事儿啊。

    至于景元帝神来一笔安排来的陈王爷,这位乃是现今皇族中年龄最长的老一辈,一头银发梳的齐整,身上穿的莽龙袍更是金线银线的透着奢华。

    他在皇族中的地位那是绝对是够高,而且此人是出了名的不得罪人。对谁都是应付的挺周全,可以说是位八面玲珑的主。

    这样一位老油条,身份地位又很超然,也不晓得景元帝怎么就安排了这位来,这其中又有什么深意?

    但见他此时,比任何人都还要拿的稳些,闭着眼,翘着二郎脚,右手搭在书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虚点着。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来个一字不发。

    白广文瞅了瞅老神在在的陈王爷,暗暗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声老狐狸,想了想,扭脸一脸担忧的对王毅言道:“王大人。这几份供词要是就这样递到了圣驾前。恐怕是有所不妥吧?”

    王毅一直在认真的翻看供词。他连眼睛都没抬,此人乃是科举出身,没中举前就是一个穷秀才。现在他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

    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份东西保护好,一会送到圣驾前的是什么样的供词,他不关注,可是这份供词,他却是要背地里递上去的。

    不管当今圣上是想要严查呢,还是要轻轻放过,那都是自己这位主子爷的事情了,王毅需要做的,就是当好景元帝的眼睛,做好这一点,他的任务就算是圆满的完成了。

    因此上这会,他只需要保持中立就成了,至于到底该怎样处理这份供词,就看白大人和陈王爷商议的结果如何了。

    不过照眼前的情形看,陈王爷怕又是老一套,三缄其口,不得罪人,“哼,白大人倒是捡了个便宜。。。。。。”他的心中虽然极为不屑,可是为官之道不就是这样么?

    王毅斟酌了下语气,很是谨慎的问道:“哦,白大人的这个不妥,是何意思?下官不大明白啊。”

    白广文一见王毅接了话,马上打蛇随棍上,皱着眉头叹道:“陛下的身子,唉,咱们可都是知道的,大大的不妥啊。”

    “这次的事情,牵扯到的,可是陛下他的亲儿子,他老人家年纪不小了,又正病着,怕是受不了啊。”

    他这一番话说的是情真意切,语带哀音,到最后都哽咽起来,白广文还用袍袖意思着沾了沾眼角,看着可真是一位忠君的好官那。

    话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自来这衙门办案,速度那是可快可慢,完全由人掌控。

    这主审的官员要是想它慢,那么,就算是拖个十年八年的,都还可以是个没审清的糊涂案。

    可要是主审的官员想要快,这伙子人麻利起来,那速度也是很可观的,就如同这次,如此大的灭门案,牵扯的人又是如此之多,身份还都是个顶个的尊贵,可是前前后后也就花了两日三夜的功夫罢了。

    景元帝自打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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