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地方满是污垢,被丢弃在乞丐窝里,居然还被嫌弃呢!
“嘭”一声巨响伴随着尘土飞扬,两个人影闪过,乞丐们揉揉眼,确定什么人都没有,顿时面面相觑,莫非眼花了。
忽然,一位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老乞丐发现了地面凭空多出来的一个麻袋,于是走上前用脚踹了踹,道:“妈的,这是什么?”
其实乞丐们也是拉帮结派的,三五个,七八个成群。
这家破房子里有五个乞丐,年纪最大的五十多岁,年纪最小的七八岁。还有一个妇女,看样子三十多岁吧!这些乞丐要不就是身体有缺陷,要不就是太懒惰,沦落至此。
这时,五个乞丐将麻袋团团围住,十分好奇里面装什么,忽然年纪最小的乞丐道:“老大,打开看看吧!搞不好是天上掉馅饼了呢!”
想得真美啊!
“呸,老天爷早就睡着了,不然我们会沦落成乞丐?不如大发慈悲让我们投胎在富贵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妇女乞丐整日悲天悯人,还妄想她那副尊荣得上天垂帘,做白日梦吧!
“呵呵呵……嘻嘻嘻……”
其他人听了皆掩嘴偷笑,老二还嫌弃的上下打量她,凭她也配打扮得光鲜亮丽?
妇女,也就是老三,一巴掌拍在老二头上,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老三性格泼辣,做事风风火火,要不是腿不好,怎么也落不到这般田地。
“确实没见过女人!”老二回了一句,暗地里说老三不是女人,更算不得美女。
“你……”老三咬牙切齿,却被老大打断“整天吵吵闹闹,没完没了,干脆你们凑一对,床头吵床尾和。”
“老大……”两人异口同声的放抗,话到嘴边却被老大阴沉的眼神逼了回去。
“先看看是什么!”老大发话了,老四老五年纪小,自告奋勇将麻袋解开,当露出一个人头时,所有人蹦出一米之外,高声道:“妈呀,好丑好脏啊!”
老二鼓起勇气蹲在梓涵身边,将她脸上头发扒开,露出精致的小脸,老二顿时大悦,上天真的会掉馅饼啊!虽然脏了点,洗洗还是勉强能入口嘛。
当众人看到老二露出垂涎三尺的模样时,恍然大悟,老二这人好色众所周知,那天上天听到他心中祈求,饥渴之后送了个美女。
说干就干,破房子旁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老二扛起梓涵将其扔进河水中,自己也跟着跳下去,三下五除二,两人裸裎相对泡在水中。老二一手托着梓涵的头,另一只手替她搓身上。
兴许是河水凉的缘故,昏迷的梓涵渐渐苏醒,睁开朦胧的双眼,一张脏兮兮的脸在眼前放大,梓涵几乎能清晰的看到老二鼻孔的毛有几根,梓涵被吓得高声尖叫“啊……”
声音划破天际,惊了树枝上休憩的鸟儿。
尖而细的声音刺穿老二耳膜,条件反射的松开手,梓涵坠入水中,双手乱动,喝了几口水,“救命啊……救命……”
眼看她要被水淹没,老二大发慈悲搂住梓涵的腰将她拖出水面,梓涵生生吸了几口空气,有些后知后觉,居然没发现自己裸着身体被乞丐搂住怀里。
“天呐,啊!”当梓涵发现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
老二又是一个激灵,手也下意识的松开,梓涵又跌入水中,三番两次下来,梓涵浑身无力,又奈何不了老二力气强健。
梓涵被洗得白白净净的,老二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但梓涵看得出老二并不似表面那样憨厚老实,眼角眉梢总带了点尖酸刻薄,且笑容中总流露出色色的笑。使梓涵头皮发麻,强颜欢笑道:“大哥,能不能先松开我!”
一边说着,扬起右手给老二一巴掌,转身向岸边跑去,梓涵扑向岸边,双腿却被老二抓住往后拖,并让她翻了个身与老二面对面。入目是老二布满阴霾的脸。
盛怒中老二的声音阴阳怪气:“臭婊子,敢打我?活得不耐烦啦!”
“放开我,混蛋!”梓涵费力挣扎,双手被钳住,双腿在水中无法使力。
“好啊!”老二怒极反笑,双手一松,她立刻坠入水中,此时此刻,梓涵犹如一根无根的浮萍,不停的寻找却找不到归宿。
老二沉入水中,紧贴着梓涵嫩白的肌肤,不停的摩擦着,不顾梓涵求生讨饶,在水里与她翻云覆雨,三番五次,筋疲力尽,以至梓涵数度昏厥但老二还是不放过她,依旧在她身上耕耘。
老二之所以乐此不彼,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当了乞丐这么多年,糟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唾骂,今日天降尤物,总算赚回来了。
当梓涵醒来时,轻轻一动发现自己双腿间痛得要命,她在心里咒骂:死乞丐,不得好死。
她眼睛眯成一条缝,发现身处一间破烂小屋,自己光溜溜的躺在木板上,身上盖着一床烂被子,五个乞丐围坐在不远处烤火说话。
为了不让乞丐发现自己醒了再遭侮辱,梓涵合上眼,假装睡着,却竖起耳朵偷听。
五个人亲密似一家人,嬉笑打骂,老大拍拍老二的肩膀,笑道:“刚才爽了吧,那女人滋味如何?今晚让我也尝尝鲜。”
老二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啊!
想起刚才在河水中颠鸾倒凤的画面,老二此刻心痒难耐,若不是小美人昏迷不醒他真想扑上去再吃一顿呢!
两个小孩见了老二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只是掩嘴偷笑。而老大则道:“老二,你不是想吃独食吧?咱们乞丐也是有道义可言的,出门相互扶持,讨来的钱大家分,女人嘛……嘿嘿!”
见状,老二拍胸脯保证道:“我老二是那种见色忘友的人吗?那小美人随你处置。本来嘛,这是上天赐给我们哥俩的,有好大家分。”
老二笑脸相迎,心中腹诽抱怨:要不是老子太懒讨不到钱,还得靠你养活,老子会让你碰小美女才怪呢。
“好样的!”老大终于满意的笑了,而老三则怨气很深,哀怨的埋着头,从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贱女人来了之后,老三被抛弃了。
“怎么了?干嘛装得像怨妇一样。”老大皱着眉头问。
话音刚落,老三如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扑向老大,环住他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展露自认为倾国倾城的笑颜,嗲声嗲气的撒娇:“老大,你不会嫌弃我吧,其实我身材也很棒的。”
说着,故意挺起胸抵在老大坚硬的胸膛上。
“不……不会。”老大干笑着,可怎么觉得声音里透着不情愿呢?
“那今晚我们洞房花烛夜!”老三开心的在老大脸上印上一吻,转身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跑出去,‘碰’水声响起,老三美滋滋的跳入河中洗澡,一边搓一边哼歌。
老大和老二相视苦笑,汗……
此时躺在木板上装睡的梓涵也是心乱如麻,一想到今晚要成为两个乞丐腹中餐,她就恶心得想吐个天昏地暗,最好吐死了一了百了,免得遭罪受。
梓涵计划着如何趁机逃走,但她的计划尚未完成就已经胎死腹中了。
入夜,老大老二打发两个小孩到隔壁破房子内,并把被打晕的老三也扔到隔壁,两人淫笑着,摩拳擦掌,扑向梓涵,老二吻着她肚子,老大捧着梓涵的脸又亲又咬,搞得她想装晕都不能。
“放开我,臭流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等我爹地来了一把火烧了你们的破房子,把你们送进监狱。”梓涵苦苦挣扎,并狐假虎威威胁着。
果然,老大老二顿时停下动作,心里打退堂鼓,见状,梓涵在心里偷笑,果然害怕了,有色心没色胆。
老大和老二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管不了了。”
所以又对梓涵上下其手,将其吞入腹中,两匹恶狼饱餐之后已是深夜,梓涵悲催的不省人事。
这件事没有休止,三天三夜不断,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力气逃跑。
此后梓涵该有柔情攻势,话说百炼钢也会变绕指柔,女人的泪水和撒娇果然对付男人最管用,最能勾起男人原始的保护欲,这几日梓涵百试不爽,运用于老大老二之间,得心应手。
于是,五个人见她很乖很听话也放松警惕,有时候上街讨钱留她一个人在家也没事。
第五日,天气凉爽,秋光甚好。
大人小孩一起上街,老大老二生病了,于是三人留守在家,时机终于来了。
梓涵操起一根棍子,轻手轻脚的靠近木板床,棍子落在老二头顶,老二顿时倒地,血流不止。
老大惊慌失措,眼底也着恐惧,瞪着梓涵,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她“你……丧心病狂。”。
“呵呵,临死才知道,太晚了。”话语和棍子一齐落下。老大也摊在木板床上。
梓涵阴笑着走出破房子,手里拿着打火机,你们对我百般凌辱,换来一了百了,也值得了。
火机落地,天气干燥,破房子很快点燃了,她退后一百米,怔怔的望着大火将房屋吞灭,结束了吗?不,复仇才刚开始。
艾琳,石磊,林落,就让你们在逍遥几日,欠我的,我会一一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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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身患艾滋,寻艾氏家族
沉睡的深海美人,该怎样唤醒你。残颚疈晓
“这本书你拿去看看,或许能找到想要的答案。”明哲将一本看似普通的书交到石磊手中,便转身离开。
石磊把书在手里翻了翻,里面讲到艾氏家族,石磊猛地将书合上,顿时觉得这本书很烫手,果然不是一本普通的书呢!
回到家中,石磊扔下一切,仔细翻阅那本书,一字一句绝不落下。
这本书描写了关于艾氏家族的起源及发展,还有些外人不知道的关于艾氏家族秘密小岛的传说及大致地图。
石磊萌生一个想法——探寻艾氏家族找出解咒之法。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老婆昏迷不醒、毫无生气,而且她还怀有身孕,孩子在她身体里成长必定要耗费许多能力,老婆沉睡着,自己都顾不了,还能顾孩子吗?
但老婆沉睡着,且身边的危险尚未解除,他怎么忍心抛下国内一切前往英国寻找艾氏家族秘密基地。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于是,这个计划暂时搁浅了。
石磊请了年假,整日在家中照料妻子儿女。父子三人经常讨论的话题就是……
“爹地,妈咪什么时候醒来?”沐清抱着一个大熊坐在沙发上,嘟着嘴,闷闷不乐的。
沐明也瞅着石磊,眼底散发期待的光芒,然后闷声道:“是啊!妈咪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弟弟呢!妈咪整天睡觉,小弟弟不透气会变傻的,我可不要傻瓜弟弟。”
石磊骗孩子们,说:“妈咪只是太累了。”,孩子到底天真无邪,居然信以为真呢!
“你们妈咪太懒了,很贪睡,等她睡饱了自然就醒。”石磊轻声低语,颇感无奈,心中惆怅万千,千言万语不知向谁诉说。
夜深了,偌大的城市隐隐可见几束灯光,静悄悄的。
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大床上,两个孩子嘴角轻轻勾起,睡得香甜。而石磊则眉头微蹙,睡不安稳。
石磊躺在中间,两只手成了孩子的枕头,两个孩子一左一右,趴在老爹胸口上,很幸福。
——
同样的静谧之夜,城市另一个角落里,梓涵睡在自己租的十平米的房子内,房子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但几乎花光了她所有积蓄。
当初为艾琳办事,艾琳给她一笔钱让她逃往国外,但她自作主张躲在这座城市,本以为被发现也没事,但艾琳心狠手辣将她扔进乞丐窝,她受尽凌辱,一把火解救她于苦海中,也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梓涵不是一个向命运屈服的人,她在等,等一个契机,死灰复燃,卷土重来。
次日正午,秋风将空气中的温度吹散了些,艾琳躺在花园中贵妃椅上,脸上敷着美白面膜,晒着日光浴。
这时,年过半百的老管家踏着轻步而来,恭敬的鞠躬,道:“小姐,门外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看清楚了吗?”艾琳漫不经心的问。
“看清了,是个年轻的女人。”老管家答。
艾琳顿时了然于心,嘲讽着,命真大啊,居然逃出来了,但她还不把梓涵那贱人放在眼里“好好监视她不必打草惊蛇,蠢女人想成为我的对手她还不配。”。
“是!”老管家领命而去,艾琳悠闲的继续闭目休息,仿佛刚才的一幕不曾发生过。
艾琳在不经意间轻挑眉毛,嘴唇一抿,熟悉的人定知道她这样的表情是在算计别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梓涵无论风吹雨打都在丽水别墅那儿蹲点,奈何艾琳那贱人像缩头乌龟躲在别墅内不踏出一步。耐心一点点减少,恨意却一天天增加,一天天膨胀。
太阳当空照,天气格外闷热,梓涵也胸口闷闷的,她干咳了几声,她愣愣的望着地面,顿时惊呆了,血,她居然咳出血了。
少年咳血,是不祥的征兆啊!
莫非她年纪轻轻阎王爷都看不过眼想要收她了嘛!
不……伤害她的人还活生生的逍遥法外,她怎能死呢?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呐,看看这满地疮痍的人间,看看这些丧心病狂的贼人,再看看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心憔悴,哪还有往日风采?
上天从来不公平。
“你染上艾滋病毒!”
“艾滋病毒!”
“艾滋病!”
……
梓涵从梦中惊醒后毫无睡意,满头大汗,她坐在床上,弓着腿,双手环抱着膝盖,头搁在腿上,微微仰着头望向天窗外,一轮明月被乌云遮住了半个身子。它挣扎着,却无法逃离乌云的束缚。
耳朵嗡嗡作响,萦绕着今日医生下的魔咒,咳血有什么大不了,要是不去医院做检查她不会知道自己染上艾滋病毒,她还是那个健康的梓涵,还是那个为了报仇而活的梓涵。
仿佛认识石磊之后噩运就开始了。先是被多个人凌辱,再则丢了工作染上毒瘾,又蹲过监狱,杀人放火……恶果累累。
但她是被逼的,从今天开始,她要在自己生命尽头划下漂亮的句号,要用被人的血祭奠她年轻的生命,要死得其所,不枉人间走一遭。
梓涵轻轻捞开袖子,紧紧盯着手腕上被医生用针扎的地方,指腹轻轻滑过,神色平静,却是暴风雨来临之初。
海鸥从海面飞过,扑打着海水,迎着暴风雨雷鸣闪电,直冲云霄。
隔日,梓涵租了一个烧烤摊,忙忙碌碌一整天,但烧烤摊生意并不好,于是她卖力的吆喝“好吃的烧烤,情侣点餐打五折,老人小孩点餐六折优惠,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虽然她穿着朴素,但笑容明艳照人,温柔和善,不少人驻足购买:“老板,给我五只烤鸡翅。”
“好嘞,您慢走!”梓涵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客人,烧烤摊的口碑一天天好起来,慕名而来的客人越来越多,梓涵雀跃不已,心中盘算着实施自己的计划。
一对小情侣站在烧烤摊前,闻着飘香四溢的烧烤,女孩好奇的问:“老板,今天加了新佐料吧!香气扑鼻啊!”
“美女鼻子真灵,今天的烧烤加了我家祖传秘制的香料,保证你们吃了永不忘。”梓涵笑呵呵的说着,心里却如冰封一般,当然忘不了,这可是要你们命的好东西。
梓涵弯腰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与嘲讽,抓着旁边一瓶暗红色液体‘调味料’洒在快要烤熟的鸡翅上,不停的翻了翻,‘调味料’均匀地渗透进去,很入味了。
“你们的鸡翅,一共二十元。”梓涵将鸡翅打包好递给女孩,从男孩手中接过钱时,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男孩一眼。
小情侣手牵手,你侬我侬,根本没注意平易近人的梓涵眼中发出一道冷光,拿着鸡翅刚转身就被人撞倒。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