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的事不要和大娘说,好吗?免的她老人家挂念。”他郑重地说。
“我偏说。”秀秀见他这样,笑着骗他说。
听秀秀笑的声音是同意了。
回到了家,大娘见两个孩子平安归来,又见脸色好了许多,高兴的问这问那,二个人的病好了许多,说了一时间的话他便回去休息了。
八九日又过去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秀秀的脚虽然已经好的许多,可以下地,但依旧不能下地走太多的路,日子象平时一样过着,只是多了许多的在姐妹房间里的笑声和说话之声,三个人都熟悉了,有说有笑,有时又感觉在一起不那的自在,各人好象都有着各人的心事一样。
珍珍见到参很晚又冒着病帮妹妹看病,想着:“这样会照顾人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又是多么幸福!可是自已怎么才能向他表达对他的所爱呢?到现在他还不知自己爱他么?妹妹对他的样子,珍珍真有点害怕,又是那么的渴望着快点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他,她怕他从自己身边离去。”
“可每次来和每次的走,见到妹妹对他眼光和话语,她有时都觉的脸红和说不出口,为什么妹妹能说的出口自己说不出来呢?她责备自己不那么的勇敢。如果自己不先和他说,万一妹妹先给他说了该怎么办呀?可是又不会,他天天的接自己回来,又对自己这么的好,怎么不会呢,自己又没有向他直接表示什么,即使常常向他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慕,可他明白吗,这个傻瓜,一定要快点。”这种难熬的心情天天折磨着她,她下定了决心快点找机会向他表示吧。
秀秀这多日躺在床上,可心中甚是高兴,每日里自己所想的他都早上和晚来看自己,虽然他不太爱说话,可见到他疼痛就轻了许多,姐姐不在时还常说些让他脸红的话来,难道说他比我们女孩子脸皮还薄吗?秀秀时时问自己,可高兴之余,见到有时他和姐姐晚上一起出门散步,常常在他们回来之时说些不冷不热的话让他们无地自容和下不了台阶,之后又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害他和姐姐呢?可她忍受不住,看到他们二人亲密的样子,心中就有一种说不来的难受和嫉妒之情,她可管不了那的多,有什么说什么。
秀秀似乎知道了姐姐的心,珍珍也似乎知道了妹妹的心。
日子在这种幸福而又让人担心中度过着。
“大娘,你这么早出去干什么呀?”这天早上他又一样来大娘家为他们早上挑水,在门口时见到大娘他便问到。
“我要去生产队的田地,孩子,这么多天总是让你给我们家挑水,辛苦你啦?”大娘见他天天的这么为自己干着家务,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事,我反正没有什么事情,你忙吧,我去帮你挑过水再去放羊。”他倒觉得这种家务活累不到自己,反正在家里也是这样,现在这山间小路他也走习惯了。
“那我去田地了,秀秀在家里面呢?”大娘说着话便走了。
“好的,大娘。”他也进了院落。
“妈,妈,你过来。”屋子里面传来了秀秀的声音,她还不知妈妈去了,也不知是他的到来,还以为是妈妈在院落中。
“什么事?”他见她叫人,想来她肯定有什么的事,边进屋边说。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正要下床的秀秀见是他进来便不知所措地问,自己只穿单衣呢。
“你怎么了?妹子,有什么事?让我帮你,干什么要下床呢?”他见她只穿着单衣服正要下床,二个人都感到不好意思,自己退也不是,去扶持她也不合适。
“脚还没有好,不要下床了,妹子。”犹豫之下,怕她再伤到脚,便又要出去便说让她上床。
“你什么时候来的,见我这样也不打个话就进来。”只穿单衣服的她故作生气的说。
………【玉笛金刀青苹果(16)】………
“你什么时候来的,见我这样也不打个话就进来。”只穿单衣服的她故作生气的说。
“我,我这就出去,”他不知说什么好,脸窘的通红,说着又要出去。
“呸,看到了人家,占了便宜,又要走。”她见他满面通红的样子,笑了起来。
“我,我不知,”他仍旧不知说什么好了:“你要干什么?我来帮你们挑点水,就要去放羊了,没事我就出去了,你休息吧。”说着向外而去。
“站住,”她似乎命令地说:“谁要你出去。算我倒霉,每次都让你看到。”说了这话,二人目光相对,都不觉脸上一红。
“妹子,还有什么事情吗?”见她叫住自己,又问着:“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出去了,”大娘不在家,秀秀一个人穿这么单的衣服在床上,自己和她二个人在一起,万一有人来了怎么说呢?
“我妈呢,不在家吗?”她问他。
“我在门口遇到大娘,去田地了,有什么事?我帮你吧?”他老实地回答着。
“你帮我?你帮得了我吗?”
“我什么都会作,妹子。”见她这么问自己,他想也没想地说。
“你,真是的。”她见他这样,又气又是好笑。
“真的,你不信。”见她这么说,以为她要自己办多么难的事情。
“去你的,”边说边撩开毯子下去。
“妹子,你”他不知是该去扶持她还是出门而去。想了想还是过去帮她盖毯子。
“我想让你帮我,我脚疼。”见他这样,她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事,我只要能作的。”他坚定地说。
“我,我”她有点吞吞吐吐:“我想上厕所。”她有点脸红地说着。
“我,你,”见她这样,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可以作的吗?”见他这么不好意思,她的心里面甚是好笑:“快点了,我都忍不住了。”边说边把手抬举起来让他扶自己。
他不得不扶持着她到外面的厕所去。
“我真倒霉。”回来上床盖好之后,看着他不好意思的,忍住笑样子说:“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每次都让你撞见。”
“妹子,你休息吧,我要去挑水了,之后我还要去放羊呢?”见没有了什么事他迈步要出去。
“别走。我还有事。”她叫住他说:“你不想看到我?还是不想见到我?为什么这么急着出去。我一个人在屋子里闷极了,说一会儿话也不行吗?”见到眼前这个救过自己又对自己这么好的人,她已经喜欢上他了,总是想多让他和自己多待一会儿,虽然他外表长的不是那么的出众。
“不是,妹子,我也很想见到你,可是每次都让我见到你……”他不知该怎么的说下去。
“见到我什么?还有脸皮说呢?羞不羞,每次都不打个话就看人家。”她反问他说。
“我也不知道,也不是故意的。”他语无伦此。
“呵,你倒还想是故意的吗?”她虽然没有珍珍的学问大,可嘴上从不让人,也从来不象姐姐那样想说什么也不好意思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见她这么说不知该怎么的解释。
“好了,不说了,坐这儿吧,”见他一脸的不好说话,她不想再让他难看了。
“我坐橙子上吧?”见秀秀要自己坐在她的床上,他便要去坐橙子上。
“不愿意算了。”她见他这么客气便有点生气。
“好了,妹子,只要你不生气,我坐下来就是了。”见她这样,他便坐在了她的床边之上。
“你爱上我姐了吗?”见他坐下来,她突然地这么问他,她知道他的性情即使爱上了也一定不会说爱的。秀秀可不管,想问什么就问什么,直来直去。
“你,没有,我没有,我怎么敢呢?”他真的不敢承认,不知为什么,这么多天珍珍对自己的关心,他竟没有在意,只知道珍珍对自己好,竟没有看出来,想来珍珍对自己一片关心,也许不知她是不是对自己相爱,只是觉得自己对珍珍有点想爱可又不敢,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珍珍,没想到刚熟悉不久的秀秀竟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知怎么的回答秀秀,也不知珍珍是不是爱自己,自己也说不清是不是爱上了珍珍,只是觉得天天也想和珍珍她们二个人在一起,也许自己爱上珍珍她们了吧。这份爱不知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没有,真的没有?那,那你”秀秀顿了顿终于说:“那你喜欢我、爱,爱我吗?”尽管她什么都敢说但毕竟要她说这样的话来,有点脸红。
“你,我?”见秀秀突然这么问自己,他不知所措。
“我要你说,你是喜欢我姐多些?还是喜欢我多些?”毫不思索的秀秀突然拉着床边的他的手深情而渴望地问:“我要你现在就说?不许说骗我的话?”
“我,”他一点也不会想到秀秀会问这样的话。一点也没有思想准备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的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的回答面前这个秀秀妹妹,他不知道该喜欢谁?
“我,妹子,你们二个人都很好看。”
“呸,难道你还想让我姐妹……”她本来要骂他贪心自己和姐姐,但她又想:“他说的是真的,他说这话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的意思。”也就住了口,没有再向下说下去。
“你不说,那就是不喜欢我了?”她难受地流下泪水,这么多天自己对他有点朝思暮想,倾心倾爱,他却不喜欢自己,不爱自己,难道是自己情有独钟吗?自己干吗要这么爱他,他不爱自己。可他为什么又要说你们二个人都好看呢,难道说他更喜欢我姐吗?是的,他和我姐相处的时间长,可我比我姐先认识他呀!越想秀秀竟越是哭的厉害了。
“不,妹子,我也不知道,你们二个人对我都很好。我也不知……”见秀秀哭泣的样子,楚楚可怜。
“不说就算了,还是不喜欢我?”她坐在床上,然后爬在自己的双腿之上哭泣了起来,便哭泣便说着:“你真好看……,不,妹子,我死也不会放手的,要掉下去,咱们也是一块下去,要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哼,不知谁这么的对我说这样的贴心话,还说什么对我说过的话永不反悔,还说什么一生要背着我,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骗人的假话,还没有几天就这么的忘恩负义的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看我可怜吗?哼,谁要人来怜悯我了,我才不要呢,难道说这样的话是随便说着玩的吗?难道说我的感情是让这种不负责的男人说着玩的吗?说这漂亮话,是让人听的空感情话吗?还是让我去记的他的好,一生都不忘记他的好呢?我为什么当时不掉进去摔死的呢?免得现在在这儿不能动被人家欺负和听有些人尽说那些好听的骗人话。”她叽哩咕啦地自己说着,就是说给他听的。
“妹子,你,别这样,你别哭。我,你叫我说什么好呢?你这样哭泣,咱们二人,有人来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见她哭泣的出了声,他不知该如何的劝说她。当初救她之时不知为什么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那时为了让二人能活着上去,现在她倒拿来说起了这样的话。
“我偏哭,有人就是欺负我了?”她哭泣更大声了。
“妹子,你别哭?”说着要去为她拭泪水。怕大娘回家以为自己欺负和轻薄于她,到时秀秀再一口说自己欺负她,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要我怎么着你才不哭呀?”
“怎么着?我要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说真话,我现在就要你说。”秀秀见他这么说便抬起头盼望地说。
“我,”他不知道该怎么的回答秀秀:“妹子,让我回去好好想想好吗?”他不知该喜欢谁?想来珍珍从来没有向自己这么的表示过,难道说自己对珍珍的喜欢是单相爱吗?
“哼,你想一走了知吗?骗了我这么久”她自己也不知说些什么。有点不讲理了。
“不是的,妹子,我想想给你说好吧?”
“又骗我,就我好骗?”她真的缠绵上他了,
“不是的,不会骗你,我一定给你说,我也很喜欢你,可我又喜欢你姐。”
“呸,还是喜欢我姐比我多,我姐不在还这么说,要是我姐问你,你一定会说不喜欢我了。”
“没有,妹子,珍珍从来都没有象你这样的问过我,我喜欢你姐只是我自己的心里所想。”
“姐真的从来都没有这么的问过你吗?”她想着姐姐的性格是不会主动向他表示的,见他这么说知道姐姐真的没有向他表白,而自己今天却向他表白了,她来了希望地抬起头不再哭泣。
他点了点头,见秀秀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又停,猜不透她的心情。
“那你快点给我说,不然我,我就死给你看。”对他的相爱到了这个地步,他不知为什么说出的这样的话来。
“妹子,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其不害了你。”见秀秀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大吃一惊。
“我等你,我等你对我说。如果你不说我就告诉我姐和妈说你欺负我?”秀秀可不管他的内心所想。
由于他几乎天天可以捉到野动物,秀秀又年轻,营养跟的上,不到两个月,脚已完全可以着地走路了,这一段也是他们三个人相处最多的最快乐也最心情交织的时候。自从那次之后他一直想该喜欢谁呢?他都喜欢,可又骂自己无耻,人家对你好,你却想着她们二人,可内心又确实这么想的,竟然还没有回答秀秀的问题。
这一天睡觉之时,秀秀顽皮地爬到姐姐这一头,见姐姐躺在床上正在看书,她爬在珍珍头边,二个人长长的秀发散乱着,双手托腮,望着姐姐呆呆的发笑。
“笑什么?死丫头,还不上那头睡觉?”姐妹二人一张床,一个这头一个那头,见妹妹这么看着自己笑,不知道她又在作什么名堂。
“姐,”秀秀亲亲地叫着。她要问问姐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的心上人。
“姐什么?你叫这么亲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事?”珍珍翻起来身子对着妹妹的脸说:“妹妹,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呀,”她从小就爱听姐姐讲故事,好久没有听到姐姐讲故事了,姐这么突然、又这么兴奋地为自己讲故事,
“好的,你听好了,”珍珍撩了撩秀发:“从前呀,在一个山村子,有一对姐妹,有一天晚上,姐姐不在家,妹妹一个人在河边洗澡,这时突然一个外乡来的男孩子出现,看着这个洗澡的女孩子,……”
“姐,你坏,羞死人了?”还没有说完便被秀秀打断了话,秀秀听到这儿知道姐姐是说自己,双手打着姐姐,突然,一头钻进被子那头:“不理你了,总是拿人家开玩笑?”
“姐,你怎么知道了?是不是他?肯定是他说的,他什么都和你说,姐。”不到一分钟她又钻进珍珍这一头,又喃喃地说:“他什么都给你说,那一定是喜欢你了!”
“羞不羞?还来,不睡觉?还需要给你讲故事吗?”珍珍见妹妹又叫姐便损她说。
“姐,人家给你说正经的呢!”秀秀不在说笑:“姐,你喜欢他?爱他吗?”
“你说什么?”珍珍听妹妹这么说,一愣之下,心中颤抖着。这么多日子,她害怕提起这样的事情,可是今天妹妹确确实实地提起了这事,面对这件事,要她们怎么面对呢!为什么面对的是妹妹而不是别人呢!
“妹妹,你呢?”珍珍没有回答,脸上显出难受的样子反问妹妹说。听妹妹的话一定是喜欢上了他了,其实自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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