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阴阳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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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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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嘴朝着一边使劲撇,我顺着他嘴撇的地方看去,就见两个鬼差还在一边待着,突然就明白青衣童子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他俩归月老管,可是鬼差不归月老管啊,只要鬼差愿意通风报信,月老也没办法。

    哥们眼睛顿时一亮,朝两位鬼差走过去,拱手道:“两位冥神,我有件事想拜托二位,不知道能否给个面子。”

    两个鬼差在旁边看了半天,见我朝他俩来了,不用说是什么事,猜也猜出来了,左边的鬼差哭丧着脸对我道:“我兄弟二人只是看家护院的,说白了是在实习期,否则也不会被派到祠堂来,地府规矩森严,我们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量敢答应你通风报信。”

    哥们不是土匪路霸,何况求人办事就得有个求人办事的样子,我琢磨了下对两个鬼差道:“不如这样,麻烦二位辛苦一趟,再去问一下崔判官,他要是能答应,二位就没什么责任了。”(未完待续。)

二百七十九章 解签

    两个鬼差找崔判官请示去了,哥们等的很忐忑,忐忑了不到两分钟,鬼差回来了,说是崔判官答应了帮忙,还说月老回来就通知我,要说人的思维有时候是有盲区的,哥们让鬼差跑了两趟都没想起来让崔判官帮忙找找月老在那,他查肯定比我查要便利的多。

    等到两个鬼差回复才想起来,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想让两个鬼差再跑一趟,没想到两个鬼差回复完帮忙之后,没等我说话就闪了,临闪之际留下句崔判官的话,说是他很忙,就帮到这……

    哥们很愕然,想要在找两位鬼差,已经遁了,遁的很彻底,连如何通知我的方法都没说,哥们很沮丧,仔细体味了崔判官留下的那句话,意思很明显了,彼此之间没那么大的交情,帮我一次两次的也就到头了,别再找他。

    崔判官是地府大拿,他要想躲着我,我压根就找不到他,何况也不能事事都找他,万一以后有真正重要的事,比如慕容春魂魄游荡,还得需要人家帮忙,不能把事做绝了,何况找个月老就没完没了的找崔判官,也实在有点过了。

    哥们想明白这些,心情好了点,我就不信没了张屠户就一定得吃连毛猪,告别了两个童子,出了月老祠,叫回来魇祟,直奔商丘的月老祠,奔波的很辛苦,月老却不在,半个月后,从商丘又来到了杭州,杭州月老祠在黄龙洞景点。

    我赶到黄龙洞的时候,正好是个周末的下午,买了张门票,哥们还是先进去探个路,进去了一看,月老祠热闹的跟白云大妈签售会似的,人山人海,彩旗招展,我有点懵,这也太热闹了点吧?进去一看才知道,原来赶上了个相亲会。

    既然是相亲会,男男女女来的不少,烧香的,解签的,互相留电话的,热热闹闹像是一场大集,我四下转了转,被个大妈拦住了,笑眯眯的问我:“小伙子,多大了?”

    大妈看上去五十多快六十了,哥们不显山不露水的,拦住我干什么?出于礼貌,我道:“二十三岁了。”

    “这么小就来征婚啊,那你有房吗?做什么工作的?父母都退休了吗?都有退休工资吗?是本市人吗?有存款吗……”

    大妈一连串问,把我给问蒙了,随即明白过来,这是给自己女儿来征婚的,现如今剩女不少,都形成规模了,一般来说,能做剩女的,都是有点本事的,俗话说剩女有三高,学历高,薪水高,眼光高,高着高着也就把自己给耽误了。

    不过再高,相亲这种事不也应该是自己来的嘛?让自己爹妈来,也太矫情了些,或许有些剩女根本就不知道爹妈在为他们着急,大妈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她的这些问题,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总觉得爱情就应该纯粹点,别计较那么多,真计较那么多的也就不是爱情了。

    可如今这爱情,都成了套路,必须是有房有车,工作好,父母有能力,只有这些达标了,才能进一步加强联系,也就是说,达标了你才有恋爱的资格,否则你连谈恋爱的资格都没有,哥们就属于连资格都没有的哪一类,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对那大妈道:“我是来旅游的,没房,一个看门的。”

    大妈很失望,嘟囔了句:“不好好学着挣钱,出来瞎旅什么游?”

    哥们差点晕倒,摇摇头苦笑,看着四处来来往往的人,感觉荒谬到了极点,这是个有钱才有爱情的年代,没钱是爱不起的,现实就是这么无奈,也不必抱怨什么,何况跟我也没关系,我依旧四处转悠,想着晚上从那跳进来比较好。

    溜达着,我感觉到有人盯着我看,目光有若实质,气机很强的落在了我身上,我猛然回头,看到祠堂外面右侧有一张老旧的木桌子,桌子上面摆着签筒,桌子后面坐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很朴素,留着山羊胡,人却十分清秀,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

    男人,水汪汪的眼睛,身上散发着莫名的灵气,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解签的卦师,在我看向他的一刻,解签师傅并未躲避我的目光,反而朝我眨巴了下眼睛,我觉得他有问题,难不成就是月老?

    月老是神,神仙总是有神通的,闲极无聊未必不会出来解个签什么的,哥们振奋了下精神,觉得这一趟应该没有白来,不过,求人办事总得有点求人办事的样子,哥们琢磨了下,决定先上三炷香,送点香火钱,有了这点香火情,多少能拉近点距离。

    进了祠堂,有工作人员卖香,三十五元。烧香的时候,又有人叫我先买蜡烛……总之花样繁多,哥们走完了程序,烧了香,仔细打量月老神像,灵气盎然,显然是有神灵长驻的,烧完香出了祠堂,已经是下午四点来钟,旅游团的人也走的差不多,就剩下些老头老太太还在帮自家孩子找对象。

    我坐到桌子前面的凳子坐下,对解签的师傅到:“师傅,抽个签。”

    解签师傅指了指身边的牌子,二十元,哥们拿出二十块钱递给解签师傅,从签筒里摇出一支竹签,竹签掉到桌子上,我看了看,是月老灵签的第三十签,中,签诗:话别无长夜,相思又此春。瑶姬不可见,巫峡更何人。运石疑填海,乘槎欲问津。

    哥们恭恭敬敬把签递给解签师傅,解签师傅装模作样咳嗽一声道:“瑶情每未注,谁共尔为邻?”

    “什么意思?”我一脸懵逼的问。

    我很懵逼,解签的师傅很装逼,摇晃着脑袋道:“时为话别之时。恨时间太短。想思于此。皆空思幻想矣。并无济于事。瑶姬。巫峡。皆不可见之地。于渺茫之地。唯事必须重实际。实事求是。才有收获之时。见茫雾之境。皆无益者。”

    我还是没听懂,迷茫的看着他,解签师傅很无奈,对我道:“不问虚空,不问鬼神,若问相守,唯有当下。”

    哥们的文言底子很薄,跟没有也差不多,又是诗又是文言的,实在是听不懂,我挺头疼,小心翼翼问道:“大师,能不能说白话文?”

    解签师傅瞪了我一眼,道:“你语文老师死的早啊?”

    “是啊,是死的早,语文课都是体育老师教的!”哥们都没带犹豫的就回了一句,解签师傅楞了下,噗呲笑出声来,他一笑,可就露出了马脚,解签师傅笑声如银铃,清脆好听,根本不是男人该发出的声音,哥们也很沮丧,女扮男装的,那就肯定不是月老了。

    解签师傅脸上带着笑道:“既然你们语文老师死的早,我就给你详细说说,本签诗以楚襄王和巫山神女的故事,叙述男女相隔两地欲见一面却不可得的痛苦。离情话别之夜总嫌时间苦短。久别的相思苦,转眼又到此春了。”

    “虽然往事宛如昨夜梦中,明知没有结局。相思也是无济于事青春易逝。不须再枉费时光求助鬼神,不问虚空,未来。只有珍惜当下的相爱相守。才是真正收获之时。求得此签目前与此对象缘份不足,这只是一段镜花水月的缘份,是暗恋或三角恋情的暗示,处在相思的痛苦中,一切却如**巫山一样的渺茫,只能在短暂的私会或在梦中求得一些感觉和安慰。问缘份,实在难成,问婚姻,防私情外遇。”

    前面说的哥们神魂颠倒的,的确有那么点意思,我和慕容春现在的情况可不就是缘分不足,处在相思的痛苦中,却又找不到她,可后面两句,防私情外遇又是从何谈起?

    解签师傅身上有神气,不是月老,也是跟月老有关系的,哥们懒得在废话了,小声问道:“月老在家吗?”

    解签师傅的眼睛亮了,小声问道:“你是薛伟?”

    哥们楞了,他咋知道的?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薛伟,是月老让你在这等我的?”

    解签师傅叹息了声,对我道:“月老本来是在的,可听说有个叫薛伟的满世界找他,就要找到这来了,那老东西就找了个借口跑了个无影无踪,哎,我说,月老他咋那么怕你呢?”

    听到月老跑了,哥们顿时感觉手脚冰凉,我特妈那知道月老为啥跑啊,这消息又是从那传出去的?我琢磨了下,月老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肯定是不想惹麻烦,干脆躲了出去,如此一来,想找到他可就难了。

    一股无名怒火升起,哥们千辛万苦找到这,竟然给我来了个避而不见,还特妈跑了,这天下的神仙都是无情无义之辈吗?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把月老祠一把火给点了,解签师傅见我脸色难看,好奇的看着我道:“我也会算姻缘,有事你找我就行,不一定非得找那个老东西。”

    我看了看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灵签,觉得十分荒诞,解签师傅恍然大悟对我道:“你是觉得我算的不准是不是?那你脚踝上为啥有两根红绳?”(未完待续。)

二百八十章 故人

    童子做法才能看到我脚踝上的两根红绳,解签师傅却张嘴就来,说明神通比两位童子大多了,哥们顿时就激动了,伸手就抓解签师傅的手,解签师傅却一缩手,动作快速无比,轻声对我道:“别耽误我做生意,晚上来找我。”

    之前我解签的时候还没人呢,这么会的功夫,后面来了三十多岁的胖子,哥们无奈起身,看了看那解签师傅,他却不搭理我了,坐在那装模作样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哥们忍住了,绕着月老祠转了一圈,心态放平,觉得既然让我晚上来找他,也不必急于一时。

    出了月老祠,我觉得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养足精神,等到晚上再来,回到招待所,刚躺下,突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服务员,站起来一开门,门口站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对我道:“请问,你是薛伟先生吗?”

    哥们没来过杭州,还能有人认识我?我很纳闷,但还是点点头道:“我是薛伟。”

    年轻人松了口气道:“我家师傅请你见一面,都安排好了。”说着话进屋要帮我拿背包,哥们皱了下眉,一把拽住年轻人道:“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是你龙头山的旧人,得知你到了杭州,想要跟你见上一面。”

    龙头山的旧人,也就是那些还活着的术士了,是谁哥们不知道,毕竟认识的不多,有人在杭州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在杭州的?

    我并不想见旧人,哥们还有正事呢,但我十分好奇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在杭州的,琢磨了下,跟那年轻人出门,招待所门前停了辆奥迪,年轻人开车带我到了一家五星级宾馆,说是旧人帮我安顿的,钱都交了,住进去就行。

    我也没矫情,以为进了宾馆就能见到那位旧人,谁知道安顿好了宾馆之后,年轻人又开车把我拉到了一家高档饭店,进了一个包厢,我终于见到了所谓的旧人,太乙门的郑龙,这是个二十**岁的汉子,存在感一直不强,我的印象中,郑龙一直是身黑色的唐装,在术士当中不显山不露水的。

    现在见到却是西装笔挺,见我进来,大步迎上来道:“薛伟兄弟,到了杭州怎么也不招呼兄弟一声?”

    甭管熟不熟悉,经历了龙头山的事,感情上就比一般人要亲近些,毕竟是生死一线过来的,纵然没怎么说过话,那感情也是厚重的很,郑龙见到我更是如此,没有握手,而是上来就抱住了我,拍着我后背轻声道:“我们没了后顾之忧,就是苦了你了。”

    我沉默着没说话,郑龙热情的召唤我上桌,偌大个包房就我们两个人,用句牛逼的话讲,郑龙点了一本的菜,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哥们却没心思喝酒,跟郑龙碰了个杯,问道:“郑龙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杭州的?”

    “不光我知道,大家都知道,不瞒你说,我们私下早就商量好了,慕容春的事,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我们大家的事,现在没有什么天命术士,大内供奉之分了,大家都释怀了祖辈的恩怨,想尽一份心力帮你找到慕容春。”

    “谢谢!”哥们由衷感谢了句,郑龙却摇摇头道:“是我们该谢谢你和慕容春,没你俩的牺牲,我们身上的瘟气不会消除,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们身上不光有东哥的瘟气,还有那个妖胎的煞气,当年老祖宗们进入龙穴,之所以那么多人能活着出来,一是他们的本事够,在一个,也是东哥和那妖胎故意放了一马的缘故,身上沾染了瘟煞气息,就跟传染性疾病一样能够遗传,所以子孙后代才会活不过三十岁去。”

    “想要解除身上的瘟煞,就得听命于那个妖胎,你想想,要是妖胎夺舍了你身,威胁我们听命,纵然有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也肯定会有人屈服,从此为奴为婢,生不如死,所以,我们大家都很感激你和慕容春,纵然倾家荡产,九死一生,也会帮你找到慕容春。”

    郑龙说的很激动,哥们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这些也没意义了,对于龙头山上的事,我虽然还是有些疑惑,可又能怎么样呢?研究的太透彻,慕容春也回不来,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该如何找到慕容春。

    何况郑龙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啊,所问非所答的说了这么一堆话,我朝他笑笑道:“郑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手机里有追踪器,慕容春给你装上的。”郑龙一句话,哥们就恍然大悟了,果然还是龙头山之行的事,怪不得郑龙会如此轻易找到我。

    “大家说好了不告诉你的,不过我觉得瞒不住,实话跟你说吧,大家都能看到你的踪迹,也都商量好了,只要你在某个地方停留超过一天,附近的人必须赶过去帮忙,我是没忍住,薛伟,咱们是生死兄弟,到了我的地头,需要做什么,你一句话的事。”

    郑龙说的分外真诚,哥们也挺感动,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还是说了声谢谢,郑龙却摇头道:“其实大家应该都跟着你一起找慕容春的,可你也知道很多人都是有家有业的,之前活不过三十的压力太大,都早早的结婚生子,为的就是传承下去,有家庭拖累,所以不能陪着你,而且人太多未免招摇,不过,大家还是觉得欠你和慕容春太多。”

    郑龙说到这也挺激动,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杯,哥们喝光了杯中酒,感觉火辣辣的,想起慕容春,眼睛有点红,沉声对郑龙道:“郑大哥,既然你要帮我,哥们也就不矫情了,我来杭州,是来找月老的……”

    把事情前后一说,郑龙眼睛也亮了,拍着桌子道:“好办法,兄弟,晚上我跟你一起去,不是跟你吹,你郑哥我在杭州还是有点人脉的,就算别的帮不上忙,替你站个岗,跑个腿,善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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