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兄弟了。这药多少钱?”
“钱不要紧,嫂子着了凉受了惊,你还是先带嫂子回家换身干衣裳吧!”甄风留很高尚地说。村里人注视他的目光都不一样起来。甄风留心中很受用。
众人把甄风留前呼后拥地送回了村里就四散而去。
人们开始疯传铁撅村出了个神医。能治邪病。话说附近几个村的人都很迷信滴!乡村的人最怕的就是中了邪,惹了鬼上身。有些病吃西药治不好,人们便会四处求会巫术的医生给瞧瞧。因此甄风留在乡村的社会地位一下子高了起来。
走到哪都有人热情地打招呼。伶仃的,甄风留还有点不适应捏!
老子表面上对这件事嗤之以鼻,实则心下大喜。这小子终于有点出息了!
这一天乔兰突然找上门来,指名要找甄风留看病。甄风留心咚咚地跳着把她领到自己的房间里。
乔兰今天穿着一件合体的蓝色半截袖,胸前两座傲人的山峰挺八的耸立着。随着她的走动而一颤一颤的。甄风留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胸部,喉咙里咽一下一口口水。
“乔,乔兰姐,你咋来了?”他紧张地结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来到他家。
乔兰掩唇一笑,羞涩而又调皮地白了他一眼说:“俺咋就不能来你家啦?俺来是想让你瞧瞧病。”乔兰说着就扭动宽宽的臀部不客气地坐在了炕沿上。
甄风留的目光落在她的下面,只见一条白色长裤将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包得紧蹬蹬的。干净白嫩的足下蹬着一双白色的细带凉鞋。显得清爽怡人。
甄风留真想捧起她秀气的脚丫……。看着甄风留盯着自己的脚丫发呆,乔兰的脸一红。低低地啐了他一口:“你发什么呆啊?给不给看?”
“当然给看。”甄风留说着将目光上移,发现乔兰的脸色挺好的,不像有病的人。便问:“乔兰姐感觉哪里不舒服?”
“看病的不是俺。是俺妹妹,你能跟俺去家里一趟吗?”乔兰的脸上现出忧虑的神色。甄风留察言观色,心想这病肯定不好治。
“当然可以。你妹妹啥时候回来的啊?”甄风留背起他的小药箱边走边问。他知道乔兰有一个很漂亮的妹妹,一直在外面打工,很少回村里。他只在几年前见过她妹妹一面。不知道这丫头现在变了没有?
“回来好几天啦,她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到城里好几家大医院都治过了,就是治不好。甄风留你一定要帮帮俺。”乔兰哀求地说。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
说话间已来到乔兰家。乔兰的男人是个瓦工,挺能抓钱的,就是常年不在家,总在外面跑活。他家盖了四间大瓦房,收拾得锃明瓦亮的。院中的两个大园子里种满了各种蔬菜,几棵李子树和沙果树上也挂满了红艳艳的果实。
甄风留一进院,她家的大繯iang肪托酌偷爻斯矗炖锟穹妥拧:苁呛…恕
“呃……”甄风留不由自主地躲到乔兰的身后。乔兰轻声呵斥了大繯iang芳干Qiang肪湍枇耍鲜档胤诠肺雅裕⑹祈耥竦囟⒆耪绶缌簟
“甄风留,俺妹在这屋呢。请进吧。”乔兰指着西边的一间屋子说。
“哦。”两人走进那间小屋。
一推开门一股刺鼻的腥瘙味道就冲进鼻孔。甄风留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抬眼打量着四周。
屋子不算小,正中是一铺炕,白色的绣花窗帘紧闭。光线昏暗。
炕上躺着一个身材欣长的女人。身上盖着薄被。但依然能透过被子看出她身材的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是个标准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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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琴,医生来了,你醒醒吧。”乔兰温柔地召唤着炕上的女孩道。
甄风留走到近前一看。只见阿琴脸色苍白,一头乌黑的长发胡乱散开。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条挺重的金项链,脸蛋漂亮极了,比乔兰还要漂亮几分。
听到声音她睁开双眼,虚弱地叫了一声:“姐。”
“阿琴,这是甄风留,村里最有名的医生,前阵子翠瓶嫂子掉河里都快死了,都是他给救活的。这回你的病有救了。”乔兰欣喜地说。
阿琴犹豫地看了慕鹏飞一眼,脸上现出羞愧的神色。低声说:“姐,我看还是算了,他是个男的
“妹妹,只要能治好你的病,你在乎那么多干嘛?俺就你这一个亲人了,俺不能看着你死。”乔兰呜咽着抱着乔阿琴说。
甄风留已经从阿琴胳膊处的一片红点和她脸上的怪异颜色看出端倪。走上前去说:“阿琴,你不认识我啦?三年前咱们还见过咧。你放心,你这病我能治。”
“真的吗?那谢谢你啦。你,你看看吧。俺得了这种脏病真是不想活了。”阿琴眼睛湿润地说,缓缓地掀开了身上的薄被。
一片白光闪过,阿琴赤着的下提就呈现在甄风留眼前。“啊!”甄风留吓了一跳。心跳骤然加速。只见……
4。你要配合治疗
看到甄风留的神色,阿琴双眼泛起泪光,脸绝望地别到一边
甄风留忍住恶心走上前去,轻轻地拨开她的会因。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对乔兰说:“乔兰姐,你去打盆温水过来。我为她配药。”
“哦,好。”乔兰麻利地离开。
甄风留打开药箱,一面按小书上所记载的秘方配兑着药液,一面愉瞄了一眼阿琴美妙的珠峰。
想不到她个这么高,胸还这么大!甄风留暗叹着这女孩要是没有病该多好。真是人间极品。光是这对人间凶器就不知道要惹得多少男人垂涎啦。
阿琴赤着下提,再看到甄风留的那种色/色的目光。不由得面红耳赤,羞涩而又恨恨地闭上眼睛。
“你这里溃烂多久了?”甄风留好听的男中音突然响起。
阿琴吓了一跳。低低地说:“一个多月啦。之前到一个诊所上了三个月的药,不但没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哦,这几年你在外面做什么工作啊?”甄风留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一面把她的身子看了个遍。除却那块坏掉的地方,其他的都妙不可言。
“服务员迎宾前台都做过。”阿琴没好气地说。心想:这跟看病有啥关系,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做没做过小/姐吗?
正气着乔兰回来了。“甄风留,水打来了,还要俺做什么?”乔兰把水放在一边问。
“你帮你妹擦拭一下下/提,然后我帮她上药。”
“哦,好。她得的是什么病?”乔兰边投湿毛巾轻轻地为妹妹擦着边问。
“性/病,又叫梅/毒。她现在已经是三期了,很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死的。”
“啊?这该死的人渣!”乔兰突然骂起来。甄风留一愣,接着便明白她一定是在骂叫她妹得病的人。
“那还能治好吗?”乔兰忧虑地问。
“能治好。只是你妹必须得配合俺,治疗才能有效。”
“那是自然,阿琴,你听到没,你一定要配合甄医生治疗啊。”乔兰轻轻抚摸了妹妹的头发道。阿琴好看的大眼睛一睁,一股清澈的泪水流了出来。无奈地点了点头。
甄风留看得有些心疼。
开始上药了。甄风留用浸透药液的棉签轻轻地探进阿琴的里面涂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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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擦到一处阿琴都感觉又凉又刺痛。虽然很痛但是那种难以忍受的痒却减轻了不少。渐渐的就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
并且甄风留的身上传来一股浓厚的雄性气息。闻着莫明心安。阿琴静静地躺着,任甄风留的手触碰着自己裸在外面的肌肤。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女人最隐秘的地方,甄风留非常紧张激动。下面那个东西也不老实起来。幸好他穿的裤子比较肥大,不然让乔兰看出来了,该多不好。
忍着下面的涨痛,甄风留终于给她上完了药。直起身来,额头上挂满了汗。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累的?
乔兰在旁边体贴地递过来一条毛巾,笑着说:“甄风留,擦擦汗吧。辛苦你了!这些钱就算俺们预付的一点酬金,等你治好俺妹的病后还会重重谢你。”
和毛巾一起递过来的还有厚厚的一沓钞票。
“这太多了,俺不能要。”甄风留推拒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好意思收乔兰的钱。
“一点也不多。跟俺妹的命相比,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俺妹的病就全拜托你啦!”乔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
白又嫩的小手碰到了他粗厚的手掌。她将钱硬赛进他手中。
“那好吧。”甄风留将钱收入裤兜中。收拾起药箱说:“俺再给她开些中药,你跟俺回去取完。熬给她喝,一天三顿,一顿一碗。不能间断。另外这段时间俺得天天来给她上药。三个月后包她完好如日。”
“太谢谢你啦!俺们姐妹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乔兰露出迷人的笑容说。两姐妹都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
“呵呵,医者父母心,这都是我该做的。”甄风留端出一副名师的架势。
乔兰和甄风留回家取药。一路上两人闲聊着。
“你小妹怎么会得这种病?是不是给什么人传染上的?”
“唉!说来话长。俺妹命太苦啦!去年俺妹在一家酒店打工,遇到一位搞房地产的大老板。他相中了俺妹,拼命追求她。说要离婚娶她做老婆。本来那个人比俺妹大十好几岁,俺妹不同意,但是他设计下了药奸和污了俺妹。俺妹破了身子,又被他甜言蜜语一哄,便跟了他。
开始时还好,他给俺妹买了套房子,天天晚上去腝iang埂?墒奔涑ち怂悴辉趺蠢戳恕V幻扛鲈赂趁靡煌蚩榍:罄窗趁没吃辛耍闳フ宜
他说要是能生个儿子他就娶她。可俺妹怀孕三个月时出车祸流/产了。打电话给他他一直关机。到处都找不到他。俺妹很伤心,那次俺去照顾了她一个月。
过了两个月他又突然回来了,找到俺妹。又送金项链又买衣裳的。说他之前生意出了问题,差点破产,怕债主追债,所以没跟她联系。他说他还爱着俺妹。两个人又和好了。又过了一个月他要我妹陪他去见个朋友,一起吃顿饭。说是他一个多年的好朋友。
“你妹同意了?他好像没安好心啊?”甄风留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心里觉得她妹妹真是太傻啦!这种男人的话她也能相信?
“可不是,这人太坏了!他又在我妹的饮料里下了药,然后把我妹送到了那个男人的床上,我妹被那个陌生男人折腾了一宿。回来后就得了这个病。这天杀的王八蛋。一定不得好死!”乔兰愤愤地骂道。
甄风留听到这也很生气。“那后来呢?”
“后来俺妹得了病,那男人再也没有出现,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俺让俺妹去报警,俺妹说报警也白费,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还会影响俺。他肯定是躲起来了。人海茫茫上哪找去啊?唉!”乔兰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种人渣,应该千刀万剐。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不能就这样放过他。”甄风留义愤填膺地说。
“他叫耿大方。四十多岁。中等个国字脸小眼睛,很胖,肚子像怀孕五个月的孕妇一般。”
“以后若是让我碰到这个人渣,一定替你妹妹出气。”
“我们姐妹碰上的男人要是都像你这么么好就好啦!”乔兰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根生哥对你不好吗?”甄风留下意识地问。
“没,挺好的。不说这个啦。你家到了。进去取药吧。”
“哦。”
看着乔兰拿着药,扭动着浑圆的臀部一摆一摆地离开自己家,甄风留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突然又迸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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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关上房门,拿出那本黄/书,愉愉地解开裤带。边看头三页,边兴奋地揉搓着自己的下面。边在脑中想象着自己进入的是……的身子。一股浓/浆喷/涌出来,有几滴还溅到了小书上面。
甄风留舒服地倚在炕上休息着,窗外的小风飕飕地顺着窗子吹进来,吹在他的东西上,凉丝丝的好舒服!甄风留嘿嘿地笑着。心想:吹干吧,省得老子擦啦。
“咚”房门一下子被人推开。“甄风留,你在吗?”一个女人闯了进来。甄风留傻笔了……
5。亲身传授
甄风留哭笑不得明明是你不敲门闯进了老子的房间。还说老子!想归想,他还是赶忙将裤子提上系好。一面不好意思地说:“翠瓶嫂,你进来咋不先敲门呢?”
“俺以为你一个大小伙子一个人在家,没啥事呢。”
靠,这是什么道理?一个人就不能干点事啦?咋说俺也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啊!甄风留很无奈。
“你来有啥事吗?”甄风留转移话题道。
“上次你不是说让俺来找你帮俺捉鬼吗?”翠瓶还是不敢看甄风留,刚才瞥到了他的那儿。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惊为天人啊!自己老公的要是有他的一半大就好啦!她不是滋味地想。
“哦。你的身体好利索了?”甄风留不经意地问,一眼瞥到炕上的那本书,连忙将书合上,也顾不得上面溅上自己的精啦。一把塞进枕头底下。
“好利索了。那个要俺咋做才行啊?”翠瓶有些紧张地问。
“你还是先告诉我你扔的是什么东西吧。这样我才好帮你想办法解决。”
“这……俺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旁人。不然俺没脸在村里呆了,俺家那口子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俺。”翠瓶抹着眼泪说。
甄风留最怕女人哭啦。连忙换了柔和的语气:“你放心吧,我是医生,不会乱说病人隐私的。”
“是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啊?”甄风留愣了一愣。
“是俺的,三个月前村长在高粱地里强/爆了俺。后来俺就怀上了,俺月事一向不准,也没在意。谁知过了两个月我开始恶心了,这才发现自己有了他的孽/种。呜呜……”翠瓶掩不住地哭泣。肩膀一抖一抖的。楚楚可怜。
“那你没去找村长?事是他惹出来看,他不管吗?”甄风留有些生气地说。
“找了,他给了俺一碗药让俺喝下打掉它。他的势力大得很,你也知道村里没有人敢惹他的。俺不敢告诉葛壮,怕他去跟他拼命。只好愉愉地喝下药,回到家俺就开始肚子疼,然后就流下了这个婴儿。
俺怕别人看见就按村长说的愉愉地扔到了河里面。甄大夫,求求你,救救俺吧,昨晚上它又来了,它满脸是血地抓着俺的脖子向俺索命,如果不是葛壮突然点亮火柴,俺怕是又死一回啦。这日子没法过啦!”
翠瓶说到这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前衣襟。那两个规模庞大的山峰也跟着一耸一耸的。眼中满是哀求和无助。
“你别怕,容我想个办法。这样吧,鬼都是晚上才出来的,这大白天的它不会出现的。你先回家等着,晚上俺去你家帮你抓住它。驱散它的魂魄,这样它就不会再缠着你啦。”
“那太谢谢甄大夫啦。这些钱是俺的一点心意,也不知道够不够?”翠瓶从贴身的衣襟里摸索出一沓皱巴巴的纸币。全是一毛五毛的。看样子是她卖鸡蛋攒的。放在一起约有一两百块的样子。她小心翼翼地塞到甄风留的手中不好意思地说。
甄风留心里一酸。看了眼翠瓶足下那双破旧的黑布鞋和她身上洗得发白的碎花褂子,只收了其中的几张,剩下的全退了回去。
“翠瓶嫂,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家也不富裕,这些钱你拿回去给柱子买点吃的。这些就够了。”
“你真是个大好人!”翠瓶感激地望着他。一双杏眼,无限秋波,看在男人的眼里觉得她含情脉脉似的。
可能就是翠瓶的这双桃花眼和那对高耸的山峰才招惹来村长的玩和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