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恰好被别人见到了里面的一些什么东西,那可就麻烦了!'突然明白到阴玉凤送来这个小铁箱里面,可能锁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白莹珏这才没有再说什么,跟在江寒青后面走进了秘室。
将小铁箱子放到桌面上,江寒青立刻迫不及待地用陈忠国给的钥匙打开箱子外面的铁锁。当铁箱打开的时候,一股淫秽的恶臭立刻从箱子里面传了出来。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江寒青的眼睛立刻变得精光四射,而白莹珏脸上却全是惊讶、厌恶的表情。
原来在这个辗转千里被送到京城来的小小铁箱里面装着的却是天下最淫秽、最肮脏的东西:女性用过、带着Yin水痕迹的贴身皮质亵裤,带着汗臭的肚兜,甚至还有染着暗红血迹、发出强烈恶臭味的月经带。
白莹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堆带着淫乱的秽物,她事前再怎么幻想箱子中藏着什么物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堆恶心的脏东西。虽然十分吃惊,她心里却很清楚这些东西肯定都是阴玉凤自己用过,如今再提供给她的儿子作为发泄心中变态情欲的工具。
还没有等白莹珏完全从震惊中回复过来,江寒青已经猛地将箱子提到空中倒转过来,使得里面的东西纷纷掉落到桌面上。
随着秽物散落在桌面上,空气中那股恶心的淫臭变得更加强烈起来,迅速弥漫到整个秘室中。强烈的淫臭钻入白莹珏的鼻子里面,使得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而胃里更是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翻腾感觉,差点便当场呕吐出来。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几步。
白莹珏紧靠到秘室的门边,将头伸出去狠狠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这才勉强压住了心里的烦恶感觉。可是与白莹珏的反应完全不同,江寒青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舒服。他反而是狠狠地扑到了桌面上,将自己的脸深深理进母亲用过的淫秽物品中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似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不是使人作呕的刺鼻的淫臭,而是世间最芬芳的花香。
江寒青发疯似地将那些脏东西凑到鼻子上嗅闻着,陶醉在母亲所留下的强烈淫臭中。与此同时,他还不停地用嘴啮咬着曾经遮盖母亲荫部的皮质亵裤,舔吮那还留着母亲肮脏经血的月经带。看那疯狂而陶醉的模样,似乎此刻他真的是在玩弄心爱母亲的丰满肉体似的。
看着江寒青那疯狂的模样,白莹珏心里暗暗感到一阵担心,害怕江寒青会被眼前母亲用过的淫秽物品刺激得失心疯。可是虽然十分着急,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办,才能够将沉浸在淫乱狂热中的江寒青拉回现实中来。
正当白莹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刚才被江寒青倒空东西之后随手抛弃在地上的铁箱子却突然映入了她的眼帘。这时她才惊奇地注意到,在那个铁箱子翻开的箱盖内侧居然还黏着一个小包裹。原来先前她和江寒青两人的目光在打开箱子之后都被其中的淫秽物品所吸引住了,根本没有发现箱盖的内侧还附着有东西。
来不及仔细思考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白莹珏用手指捏住鼻子,急忙走到江寒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青,你快看!那个箱盖上还黏着什么东西!'江寒青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撕咬玩弄着那堆东西,嘴里喃喃道:'妈妈……妈妈……'白莹珏皱了皱眉,用力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背脊,大声道:'江寒青,你看一看啊!你母亲在箱盖里面还给你附着一个小包裹!
江寒青这时方才听清楚白莹珏所说的话,从先前那异常的狂热中清醒过来。
他猛地从桌子上抬起身来,迅速拾起地上的铁箱子,取下了上面黏着的小包裹。
打开棉布包成的小包裹,在里面是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丝帛。江寒青和白莹珏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块丝帛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当江寒青展开这块神秘的丝帛的时候,答案立刻就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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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见方的丝帛上用红色的墨迹写着许多字,原来这是阴玉凤给儿子的一封书信。可是当江寒青捧起这封帛书准备仔细审阅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怪异之处。
那白色的丝帛上居然传出淡淡的血腥味和骚臭气息,上面还密布着黄|色的水痕。
此外信的抬头虽然正是阴玉凤给儿子写信时所惯用的'亲亲爱儿寒青如晤',可是信上的字迹却是歪歪扭扭难看得要死,别说和阴玉凤平日写出的那一手端庄秀气的好字无法相比,就是较之刚学字的毛孩都不见得能有丝毫优胜之处。
江寒青眉头微微一皱,向白莹珏迟疑道:'这……这怎么会是母亲的字呢?
难道最有人冒母亲的名……可是不可能啊……刚刚那些东西明明是母亲的味道……'听着江寒青这样的话,白莹珏翻了翻白眼,心里感叹道:'天啦!我闻着就是一阵骚臭味。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确实是他妈妈的味道,可也真是算厉害啊!
在白莹珏这样想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压下心中的狐疑念头,仔细阅读起这封不寻常的帛书来。
刚刚读了不到两段话,江寒青便明白了这封信的来历。原来这确实是阴玉凤亲自给儿子写的信,而且还是她费尽心血才写成的一封信。在信的一开头,阴玉凤便向心爱的儿子讲述了她是怎么写出这么一封来的。
为了给儿子江寒青写出这封信,阴玉凤先用一个瓷碗将自己的经血接在其中。然后将一支毛笔的末端插入自己的荫道中,将带着笔毛的前半截都留在了外面。她用这半截插在荫道里的毛笔蘸上自己的经血,分开双腿蹲在一块丝帛上,让笔的前端接触帛面,随后便在空中晃动自己丰满的臀部,使得毛笔尖端在丝帛表面移动从而写出字迹来。
由于这种非常规的写信方式极为消耗体力,所以在写信的过程中阴玉凤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沿着她的屁股沟和大腿往下滴落在丝帛上。而毛笔在丝帛上移动时产生的阻力通过插入阴玉凤荫道里面的半截笔杆作用到她敏感的淫|穴上,更是刺激得她Yin水长流,或是顺着笔杆流到丝帛表面,或是直接从空中滴落到其上。
正是由于阴玉凤采用的是这么一种怪异而淫荡的写信方法,所以江寒青展开丝帛的时候才会闻到其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和淫臭味;也正由于她是通过晃动屁股而使得插在荫道中的毛笔写出字来,她这封信上的笔迹才会显得格外的难看,毕竟在胯下插入淫|穴的毛笔始终无法和手中握着的毛笔达到同样的效果。
看着母亲用她的经血为自己写出的淫乱的情信,江寒青心里一阵激动。他的眼前清晰地出现了母亲给她写信时那淫荡的身影:淫贱的母亲赤裸着身子,分开自己那一双白皙的大腿,露出那插进了半截毛笔已经微微渗出Yin水的荫部,往铺在地上的雪白丝帛蹲下去。
虽然毛笔前端已经接触到了丝帛,但是由于她身子蹲下的势头还没有止住,所以毛笔冰冷的笔杆便更深一步的插入了她的荫道中。火热的荫唇和冰冷的笔杆摩擦所带来的刺激,使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呻吟出声。可是细细的笔杆有那么半截插在她的荫道中,非但不能解决她的饥渴,反倒使得她那空虚的淫|穴更加骚痒,Yin水终于顺着笔杆滑落到了丝帛表面。
强自忍住荫道中传来的酥心淫痒,阴玉凤颤抖着咬牙扭动起自己丰满的臀部来。
她要这样写完胯下这封给儿子的情信。
每当她移动那白大的屁股使得毛笔在帛面上划出一道痕迹的时候,那笔杆上传来的力道总是使得她那火热的子宫产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喘着气,呻吟着,阴玉凤颤抖着身子咬牙坚持着这样写下去。汗水已经湿遍了她的全身,Yin水也点点滴滴遍布在白色的丝帛上面,可是子宫却更加得骚痒、火热起来。那种糜骨蚀心的骚痒难受感觉,使得她拚命地揉搓自己那渴望儿子抚弄的丰满Ru房,甚至用力拍打自己紧绷的小腹,试图通过这样这样的方式来减轻自己体内的欲火。她的嘴里也开始哭泣呜咽起来。弯曲的双腿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轻轻地不停地颤抖着,连带着她那丰满肥大的臀部也开始了不停的抖动,使得那双胯间以怪异方式存在的毛笔笔下写出的字也变得更加歪歪扭扭。
可是这么苦闷挣扎的母亲心里怀着对多年未见的心爱儿子的不伦感情,似乎只有通过这样变态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彻底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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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掐拧着自己Ru房顶端高高耸立的粉红|乳头,已经披头散发、汗流浃背的阴玉凤一声声呼唤着心爱儿子的名字,恨不得他能立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玩弄自己淫乱的身体,给自己以一个母亲所能尝到的最痛苦、最下贱的惩罚……
手里拿着母亲所写的帛信,江寒青幻想着她写下这封信时的淫乱痴态,嘴角露出了残忍而变态的冷酷笑容。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神魂颠倒的样子,心里暗暗有点吃阴玉凤的醋,忍不住酸溜溜地出声道:'不过就是一封信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她当真想你,干嘛不自己回京城来看你,玩这些有什么意思!'江寒青被她一席话从沉醉中唤醒过来,嘴角微微一撇,泠冷笑道:'怎么?你是吃醋了?'说完轻轻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怪异,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白莹珏跟在他身边这么一段时间,早已经将江寒青的神情举止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种时候一见他这种怪异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江寒青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了!
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直跳,不是因为感觉到惊恐,恰恰相反,她的心是为将要到来的幸福感觉而兴奋!
她痴痴傻笑地看着江寒青,脸蛋儿上一片红晕。纤细的柳腰轻轻扭动,带动丰满高翘的臀部在空中微微晃动。而经过江寒青的调教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下体,立刻就从那肉体内部的深处产生出一阵骚痒的感觉,随着液体从她的下体深处流出,那一双丰满的大腿立刻就下意识地紧紧夹在了一起。
涂着火红丹寇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她那已经开始变得火热的肉体上抚摸着,美丽的丹凤眼中清澈如水的神光此刻也为情欲的迷雾所笼罩,变得有点雾蒙蒙起来,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江寒青将黏着母亲经血而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帛书放到自己鼻子边上,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满脸陶醉样子的长长吐了一口气,彷佛他刚才闻到的是天下最香的气味一般。
'淫姨,你知不知道当年母亲就是在这里哭着被我像母狗一样从她的身体后面插进去的?'白莹珏听到江寒青无耻的话语并没有开口回答什么,但是人却显得更加兴奋起来。她的手掌已经移动到自己Ru房的位置,隔着衣服轻轻揉动丰满的双峰。红润的小嘴稍稍张启,从里面传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喘息。唾液将她那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润湿,就着晃动的油灯光亮,看上去更加红艳诱人。
江寒青冷冷地走到房子的一角,抓住两根从房檐上垂下的铁链用力往墙上一甩。
'当……当……'铁链在秘室墙壁上碰撞之后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秘室里听上去格外刺耳。
'你知道这根铁链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吗?嘿嘿……'对于江寒青冷笑的问话,白莹珏迷罔地摇了摇头,她确实不清楚问题的答案,但是更主要的是她的头脑此刻已经为火热的性欲所烧昏,完全无法冷静地思考问题了。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你不知道?那好!让我告诉你!哈哈……抬头!看上面!'白莹珏闻言抬头往上一看,这才发现那两根铁链原来是缠绕着屋顶上的一个滑轮,另一端再从房顶向地面垂下来。在铁链的底端还吊着一个尾部银光闪闪的小铁钩,白莹珏不由觉得奇怪,这个铁钩怎么会只有尾部那一段发出金属光泽,其余部位都黯淡无光呢?难道这么一个小小的铁钩还是由不同的物质混合做成的?
发现白莹珏似乎对那个小铁钩很感兴趣,江寒青冷笑着拉动手中的两根铁链,将那个铁钩从屋顶放了下来。铁钩垂下来的位置恰好就在白莹珏眼前不远,这样她终于看清了铁钩的细节构成情况,这个银白色的铁钩大约就是一个人的拳头那么大,钩子的钩尖处也不比一个正常人的手指粗多少,而且顶端一点都不尖锐,钝钝的。铁钩的外面还套着一层反毛牛皮,白莹珏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也正是因为它的外面套着一层牛皮,所以刚才白莹珏只能看到铁钩的尾部闪着银光。
在白莹珏好奇打量这个铁钩的时候,江寒青缓缓走了过来。
他将铁钩握在手里,将铁钩的刨尖处凑到鼻子边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样子就跟他刚刚嗅闻母亲的秽物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青,这是什么东西?'白莹珏好奇地问道。
江寒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将那个铁钩凑到她的鼻前,让她也去问上面的味道。
铁钩的钩尖外套着的牛皮革上散发出阵阵的霉臭,除此之外却还有一种淡淡的却无法隐藏下去的怪异臭味,那味道就像这部分牛皮曾经被什么腥味儿的液体浸泡过似的。虽然可能是由于这个铁钩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缘故,铁钩上那特殊的腥臭味已经差点被霉味给掩盖下去,但是它毕竟还是残留在那里,刺激着人的嗅觉,白莹珏觉得这股味道似乎十分熟悉,却又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江寒青已经在一边开口了。
'四年了!整整四年过去了!这个铁钩已经有四年没有使用过了,当年妈妈留下的淫液味道几乎都要被这该死的霉臭味给盖下去了!唉!'听到江寒青的这几句话,白莹珏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合到的味道就是江寒青那淫贱的母亲——阴玉凤所留下来的淫乱味道。
'天啦!这贱人居然能够让这个铁钩外面套着的牛皮在时隔四年之后还保留着她当初留下的淫臭,不知道当年她在这个铁钩上面留下了多少Yin水啊!'白莹珏想像着当年阴玉凤的淫像,心里不由暗暗咋舌。
'不对!妈呀!这钩子……她是怎么让Yin水流上去的?……难道这钩子是用来……'猛然意识到阴玉凤当年怎么会将自己的Yin水流到这么一个铁钩子上去,白莹珏的脸色一下子由于恐惧变得苍白起来,冷汗从她的手心里冒了出来。
'青……这……这铁钩……难道是……'白莹珏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变得十分干燥难受,使得她声音沙哑,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寒青得意地笑道:'淫姨,你可真聪明!不枉是我在母亲之后最喜爱的骚宝贝!嘿嘿!这铁钩当年就是用来钩住骚货的贱|穴用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情地抚摸着那诡异的铁钩,彷佛是在抚摸阴玉凤那淫乱的肉体一样。
'你看见头上另外的几根铁链子没有,当年我用铁钩钩住那骚货的淫|穴将她吊在空中,她居然还兴奋得喷出Yin水来!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外表高不可攀的凤帅会是那么淫贱的女人吧?待会儿啊……我还要看一看你这贱人是不是跟她一样淫荡!'当江寒青淫笑着用手肆无忌惮地在白莹珏的Ru房和小腹根部的丫字形部位摸摸握握的时候,白莹珏已经被他的话惊得呆了。
她痴痴地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