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寒青把住她臀部的那双大手可绝对不是一个摆设,见她开始挣扎起来,江寒青连忙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的身子紧紧固定在一个位置上不能轻易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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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包地长相的丑男孩也抓紧时机,把手里那小块冰用力往圣母宫主的後门里面一塞。
寒冷的冰块塞入肛门里所带来的剧烈刺激,让圣母宫主後门的菊花猛地收缩了一下,那冰冻带来的刺痛感觉顺著肠道,往她的肚子里迅速传递进去,眨眼之间让她的肚子都开始疼痛起来。
圣母宫主两眼鼓得圆圆的,额头上、脸颊上、脖子上一粒粒豆子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滴。
她想出声喊叫,可是嘴巴被塞主发不出声音来。想用手去抚摸自己悲惨的肛门,可是双手却立刻被地包天长相的男孩给用力按住。可怜的女人只能是扭头晃脑、耸肩摇臀,试图通过这样的动作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减少一点肛门被冰块刺激带来的痛苦。
冰块给她的屁眼儿造成的刺激是如此的强烈,不一会儿功夫她那已经凉透心的屁股上就没有了什么感觉,只有小腹里面一阵冰凉,似乎想要拉屎般的难受感觉提醒她,那悲惨的屁股还长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离她而去。
被男孩塞入圣母宫主屁股里的冰块在她的肛门里迅速融化,很快就变成了缕缕冰水从紫色的菊花蕊里缓缓流出,然後分成两股往下流。一部分是顺著屁股沟流到小腹上滴落,另一部分则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那仍然寒冶的冰水从敏感的大腿上流过,又给她带来一重新的刺激。
而这个时候江寒青也学著男孩,将一块寒冰粗暴地塞进了圣母宫主的阴门里面,这一次带给圣母宫主的刺激比之刚才更为剧烈。她那火热的子宫有史以来第一次变得冰冷。开始的时候她的下体仍然是剧烈的刺激和疼痛,接著就是一片透心的冰凉和麻木感。
圣母宫主饶是内功高强,却也被这种非人的折磨给弄得是浑身哆嗦,泪流满面,脸色惨白得像死人一般,连嘴唇都变成了乌青色。
还没有等她从冰块塞入下体的两个洞里所带来的痛苦刺激中回复过来,两个小孩却又准备好了新一轮的凌辱攻势。
在圣母宫主那说不出是期盼,还是恐惧的目光中,两个小孩找出了两根红红的细蜡烛。
地包天长相的男孩还向将江寒青解释道:“这头母猪是最喜欢滴蜡的了!只要烛泪滴到她的皮肤上,她就会立刻兴奋得喷潮!你待会儿等著看吧!”
江寒青听了男孩的话微微点了一下头,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这大宫主受虐待时的反应跟常人一般无异,可是一般的人在迷上受虐待之後总是会将受虐的性格不知不觉带人日常生活中,而这位大宫主却好像完全不受影响。唉!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在生活中也变得如此刻一般俯首贴耳呢?”
“呜!……呜!”
圣母宫主嘴里发出的呜咽声突然又变得高亢起来,虽然她并不能清楚地发声,可是这含糊的声音里还是反映出了她此刻心理的复杂情绪,有兴奋、有痛苦、有刺激、也有屈辱。正是这种种复杂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所能够给平日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带来的巨大刺激,才使得如圣母宫主和阴玉风之类的精明女人都喜欢上了这受虐待的怪异行为。
江寒青听到圣母宫主的呜咽声猛然回过神来,定晴一看却是两个小孩正在用绳子将圣母宫主捆绑起来。
他们首先将圣母宫主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露出双腿间那毛茸茸的阴沪,然後将她的腿折叠过来,使得大腿肚和小腿肚紧紧贴在一起,再用绳子分别将折叠的两腿牢牢捆住。紧接著两个小孩又将捆住圣母宫主双腿的两条绳子分从左右两边绕到她的背後用力拉紧,使得她分开的双腿无法闭紧,然後再将这两根绳子围著纤细的腰肢转了一圈,最後又回到背後用力拉紧打了个结。这样几个动作一做完,圣母宫主那分开的大腿间暴露出来的阴沪已经是又一次变得湿淋淋的,可以看出她对於这种暴露下体的捆绑方法是多么的敏感。
可是这还远远没有完!两个男孩很快将另一根绳子套在圣母宫主Ru房的上下用力勒紧,她那对丰满的Ru房就从这绳子的间隙勉强挤出来,看上去就像两个熟透了的大木瓜一般。
最後,两个残忍的丑男孩还将圣母宫主的双手反绑到背後,使得她的手也不能再有丝毫动弹的余地。
在这样捆绑圣母宫主的时候,那个地包天长相的男孩还好心地转身对江寒青解释道:“这样做是为了待会儿滴蜡的时候,她不会有什么反抗的动作!”
江寒青微微一笑,心想:“这种事情还要你这半大的小鬼来教我?真是岂有此理!哼!如果大宫主真的要反抗,你们两个蠢材这几根破绳子顶个屁用!之所以不挣断它,那不过是这贱人喜欢享受被人捆绑的乐趣罢了!两个又蠢又丑的傻厌居然还在那里自鸣得意。哈哈!’
在完成对圣母宫主的捆绑工作之後,两个丑鬼男孩让她仰面躺在床上,然後一人拿起一根红色的蜡烛,迅速将之点燃,接著就开始往圣母宫主那白净娇嫩的丰满肉体上滴蜡。
开始的时候两个小孩是站立在圣母宫主身边的床榻上,将拿著点燃的红色蜡烛的手缓缓平举起来。在这一过程中,两个人始终保持蜡烛处於与地面垂直的状态,这样就不会有蜡烛的烛泪滴下来。而大叉开双腿仰面躺在床上的圣母宫主虽然身体丝毫不能动弹,眼睛却能够清楚地看到两个小孩的动作。明明知道两个小孩要往自己身上滴下滚烫的烛泪,却由於手脚都被捆绑得紧紧的,只能是眼睁睁地傻看著,完全无计可施。
虽然圣母宫主紧张地等待著烛泪滴到自己身上的时刻,可这两个小孩却又好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动作十分缓慢,半天都不曾点下一滴蜡到她的身上。这种痛苦的等待带给圣母宫主比之正常Xing爱不知强多少倍的刺激。她的眼睛紧张地注视著两个男孩手上摇曳的烛火,身子轻轻颤抖著,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声,而荫道里面却因为对残忍虐待的渴望而产生一阵火辣辣的骚痒。
当蜡烛升到与胸口齐平的高度之时,两个小孩好像是事先约好一般,同时将手中捏著的红烛轻轻一斜。
几滴烛泪眨眼间便掉到了圣母宫主那白净而平坦的小腹上,又迅速凝结成一点一点的红色乾蜡块。
烛泪从空中飞速滴落的时候,圣母宫主的瞳孔由於紧张、恐惧和兴奋等诸多感觉的刺激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腰肢也随之绷得紧紧的。
“呜……呜……”
当滚烫的烛泪滴到细嫩的皮肤上时,圣母宫主身子抽搐了几下,嘴里发出急促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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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男孩拿著蜡烛的手不停地在空中移动,使得从蜡烛上滴下的烛泪掉落到圣母宫主身上的部位也不断地跟著发生变化。红红的蜡油有时是滴到Ru房上,有时掉在脸颊和颈项上,有时又洒落在小腹甚至是阴沪上。
江寒青看著两个小孩残忍而熟练的动作,连连点头暗称赞道:“看不出两个丑小子还真的是精通此道的高手!刚才那用绳子捆绑大宫主的动作和方法已经算得是中规中炬。此时看来,他们对滴蜡游戏方法的运用更是深得虐待女人一道的个中三昧!”
滴落到圣母宫主身上的蜡油很快便乾结成蜡块,可是很快又被圣母宫主身上不断冒出的汗水给融化,在她白净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两根蜡烛还只燃烧了不到一半,圣母宫主那原本白玉无暇的美丽肉体上便已经白的白,红的红,成了花里胡啃的一片。
“喂!墙角那个小贱人!快点站起身给老子过来!轮到你给这骚货舔了!”
那个地包天男孩的叫声,让江寒青这才想起在床角还躲著一个女人。
其实自从开始羞辱圣母宫主以後,江寒青曾经几次悄悄观察过那个女人。他想看一下那个女人对於这边正在进行的淫戏有什么反应。可是每一次他看过去都只是见到那个女人在墙角低垂著头呆坐著,似乎完全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一样。
这样未了几次之後,渐渐地江寒青也就不再注意那个女人,而随著这方玩弄圣母宫主的游戏越来越开心,江寒青最後简直就完全遗忘了墙角那个女人的存在。
这时候听到那个丑男孩的叫唤,江寒青终於想起屋子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转头向那个女人龟缩的位置看去,却见到她已经顺从地站起身缓缓向这边走过来。
她的头仍然低垂著,没有梳成发髻的长发向下散落,完全遮住了她的睑孔,使人根本看不见她的长相。她的身材看上去还算不错。Ru房虽然不大,却还算坚挺。小腹也显得紧绷而有弹性。修长的双腿,衬著浑圆的臀部,走动起来还是能够挑动任何正常男人的心弦。不过此刻这矫好的身体上却满是紫色、红色的条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皮鞭抽过所留下的痕迹。
那个女孩闷声不响地走到几个淫乱的人身边跪下,头始终没有抬起来,所以江寒青直至此刻都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地包天男孩淫笑著对江寒青道:“喂!老兄你看,这小如是这个贱人的侍女,才被老子们两个玩了两天就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天包地的男孩笑著补充道:“之前还有过两个女孩,已经被玩得抬了出去,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只有眼前这个做她们主子的骚货还真是厉害,天天给老子们她还挺得住,看样子她还很享受。老子们两个这一年多也玩了不少女人,像她这么能挺的女人还真的没有见过!”
江寒青听了他们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心道:“你们想玩垮大宫主那老妖婆?再修炼个五十年吧!不过看这两小子的模样,恐怕再过几天就要被大宫主榨一个油尽灯枯了。唉!可叹两个无知小儿还不知死期将至,还兀自洋洋得意。”
不过江寒青心里也有点好奇,很想搞明白圣母宫主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两个丑男孩。
两个人年纪虽小,床上经验却甚为丰富,性虐技巧更是十分出众,也不知道他们过去是何出身,经历了何等事情,才能在如此小的年纪就变成这般模样。
见江寒青听了自己二人的话只是微笑一下并无其他反应,地包天男孩心里甚是不悦。他转身捡起一根皮鞭,“唰”地一声就向那个垂头跪在一边的侍女身上抽了过去。
“啪!……啊!……”
皮鞭抽在那侍女的身上,立刻便在她的皮肤上添加了一道红色的血痕。侍女尖叫一声,疼得侧倒在床上。这个时候江寒青才看清楚了她的长相。样子虽然不说是十分美丽,却也算得是小巧耐看,只是此刻脸上却满是斑斑泪痕。
地包天男孩向那个侍女骂道:“贱人!傻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去舔你那贱人主子的骚货!”
年轻的侍女轻轻啜泣著,却丝毫不敢违背丑男孩的命令。她听话地爬起身子,迅速挪到圣母宫主被分开绑著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在圣母宫主那沾满油蜡的阴沪上卖力地舔吮起来。
眼泪顺著她的脸颊流下,点点滴滴落在宫主的荫部。
江寒青看著这侍女的凄楚模样,心里也是暗暗生叹:“唉!大宫主也真是的,自己一个人犯贱喜欢受虐也就罢了。干嘛要将这么一个无辜的侍女给拉扯进来。”
地包天男孩伸手扯出了堵在圣母宫主口中的那条江寒青身上脱下来的内裤。
在那内裤离开宫主嘴巴的一瞬间,一大摊口水跟著流了出来,流得大宫主满脸颊都是。
可是圣母宫主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丑态,她的嘴巴刚一获得自由,便开始不停地浪叫起来。
“好舒服!用力舔!死丫头……舔得本宫主真爽!”
两个丑男孩淫笑著蹲到她的头颅两边,一边蹲了一个人。两个人,四只手不停地在圣母宫主的Ru房、小腹上摸来捏去。
手脚仍然被绑著的圣母宫主只能是不停呻吟道:“啊!你们两个小冤家摸得老娘好舒服!……用力!用力摸!……哎哟!好疼!不要掐我的Ru房!哎呀!疼死了!求你们了!捏得好疼!”
江寒青听著圣母宫主的浪叫,下体的Rou棒是坚挺到了极点。他从上床开始便苦苦忍著,直到现在自己的Rou棒却还没有得到哪怕只是一丁点的享受,这时候他再也不想忍不住了。
“给我滚一边去!让我给那贱人插进去!”
他向正忙著舔吮圣母宫主荫部的侍女怒吼了一声,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便粗暴地抓住那侍女散乱的长发用力向旁边一拽。可怜的侍女惨叫一声摔到在了一边,她的嘴里面却还含著一撮黑茸茸的毛发。江寒青拉扯她的时候,她刚好正用嘴含住圣母宫主的荫毛吸吮,结果江寒青那一拽就连带将圣母宫主的荫毛给扯了一小撮下来。而圣母宫主那可怜的阴沪上立刻便有点点鲜血从毛孔中渗了出来。
圣母宫主虽是武功高强,却也受不了敏感的阴沪上荫毛被扯掉所带来的痛苦。
凄厉地哀叫一声,她痛苦得翻起了白眼。美丽的睑孔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眼泪终於夺眶而出。
她想伸手抚摸自己阵阵生疼的阴沪,可是手却被绑住动弹不得;想要夹紧双腿保护自己的阴沪不再经受摧残,却同样因为双腿被分开绑紧而无能为力。
平日里高贵绝伦的圣母宫主这时却因为自己的荫毛被扯掉而在床榻上无助地哭泣。
她使劲地扭动著自己满是凝固蜡块的赤裸肉体,惨烈的哭叫声不断从她那平日里惯於发号施令的樱唇中传出。虽然看上去是那么的痛苦,可是她下体的淫液却越流越多,混著阴沪上因为毛被拔去而流出的血液,又融化了阴沪上冷却後已经凝结起来的点点蜡油,将她的屁股沟和大腿根部染得是花里胡哨。
江寒青看著圣母宫主那辗转哀嚎的样子,看著她那高贵的肉体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感。
他将Rou棒顶到圣母宫主後门的菊花上,用力往前一送狠狠地插入了那仍然紧缩的肛门里。
而右手却将三根手指插入她湿淀漉的荫道中狠命挖弄。
两个丑男孩看见他开始玩弄圣母宫主下身的两个肉洞,也兴奋地掏出了自己的Rou棒。他们一个将Rou棒顶在圣母宫主的|乳头上摩擦,一个将Rou棒在她的脸颊上弹动。而两人的双手却仍然继续著在圣母宫主身上蹂躏的动作。
自己高贵的肉体被三个男人同时用粗鲁的方法玩弄,圣母宫主却从这种羞辱的性茭中享受到了极度快乐的满足感。江寒青甚至能够从她兴奋的叫声里,听出她发自内心的欢乐和满足的情绪。
江寒青知道自己和两个丑男孩今天所做的一切,只能是让她这种被虐欲望发展到了极点的女人感到快乐和兴奋而已。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所经受的凌辱,已经不会对她的心理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了。也就是说像圣母宫主这种人可以在床上被你搞得是哭爹喊娘,也可以让你任意羞辱,但是一旦下了床她还是不会把你当一回事。
圣母宫主这种人就像是一个双面人。她有精明强干、无所不能的女强人一面,也有淫荡下贱、自甘堕落的屈辱一面。她有著极为淫贱的性茭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