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七八吧?”玉儿点了点头,“那你还没有我大,不如你叫我姐姐如何?”玉儿多懂事儿啊,多个朋友多条路,想到这里赶紧飘飘万福,“姐姐在上,妹妹给你请安了!”两个人有说有笑,郑诗诗让玉儿坐下,这又亲近了一步,“玉儿妹妹,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玉儿一看,郑诗诗出于一片至诚啊,就说,“姐姐,我确实是叫玉儿,但这是小名,我的本家姓孟!”郑诗诗点了点头,又问,“妹妹,到这商丘到底所为何事啊?”玉儿说,“其实我这次是跟一个朋友一起去东京汴梁办事,路过商丘,天色晚了,就在商丘住一宿,明天一大早就要赶往东京汴梁啊!”郑诗诗说,“你的朋友想必是你的心上人吧?”其实她是无心之话,玉儿一听,脸一红,“姐姐,是啊,要说起我和他,还真是历经了很多的磨难,但是必须一直走下,一直到最后!”“那你还真够执着的,姐姐就喜欢你这样的!你的那位朋友现在何处啊,可否带来让姐姐一见呢?”玉儿想了想,“他就在楼下等我,还有一个人,也是我们的一个朋友,就是这商丘城里的人,也在下面等我!”郑诗诗说,“那好吧,反正现在下面也没有什么人,我就和你同前往,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这个心上人如何?!”
玉儿换好了男装,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三楼,来到一楼,那个刘师傅正在和陶源,徐三爷说话,郑诗诗和玉儿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在一个雅间儿里面,刘师傅一看,郑小姐怎么出来了,“小姐,您怎么出来了!”郑诗诗一笑,“怎么,我还不能出来看看么?”她一眼就看见了陶源,她一看这小伙子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一团的正气,傲骨迎风,真不愧是当代的英雄豪杰!回头又看了看玉儿,用眼神交流,那意思是说:姐姐刚刚这么一看,你的眼光也确实是有独到之处啊,这个男人值得依靠!你选对人了!姐姐替你高兴!玉儿也看出了郑诗诗的心思,心里自然是高兴。
咱们单说徐三爷,前些时在颍州,由于路见不平,八大相助,看不惯朱鹏飞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为所欲为,自己挺身而出,结果受了伤了,被人打下擂台,但是伤的不是很重,他的身体还不错,况且还有武功护身,陶源把他救下了以后,他和家人就回到了商丘,但是这事儿他也没有跟他的大哥和二哥说,回来之后就去休息了,他家里人也没有多问,等到第二天,他的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擂台的事情虽然没有讲,但是他在茶余饭后就说一个人好,这个人就是陶源,他大哥和二哥一看,三弟这么回事儿呢?着了魔了!就问他,“老三,你不停地念到陶源,他是什么人啊?”一说这话,徐三爷是振振有词啊,“大哥,二哥,陶源那可是好人,为人光明磊落,心地善良,而且最重一个义字,武功又高,以后还是来咱们商丘啊,我一定介绍给你们认识!”又过了两天,正好赶上商丘灯会,而且此次的灯会比较特别,听说能拿到绣球者,还可以单独的与商丘名角郑诗诗小姐会面,徐三爷倒也是没有多想,他也好奇啊,就想看看这个郑诗诗到底长什么模样,怎么有那么多的人为她神魂颠倒!所以三爷就坐上劲了,在家里面边恢复身体,边勤加练习武功,就想在灯会那一天大展身手,一举夺得绣球!
终于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绣球没有得到,但是有意外的收获,那就是见到了自己天天想念的恩公陶源!
正文 第七十八回 五档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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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爷跟着玉儿和陶源来到玲珑阁,正好见到郑诗诗,徐三爷还真是头一次见她,眼睛就这么一扫,把他都给看直了,心中说话:哎呀,在我们商丘城中药提起郑诗诗,都说她唱戏那是一绝,没有想到她长的也是如花似玉,貌若天仙一般啊。陶源一看郑诗诗,也不住的心中赞叹,但是陶源乃正人君子,心中无杂念,你诱惑不了,他一看徐三爷的眼神不对,就捅了他一下,第一下还没有什么反应,连捅了他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赶忙就把脸转过来了。。。
郑诗诗说话了,“各位,刚才陶公子在上面已经和我都说了,你们是他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在,我们换个地方如何?”大家是客,那就客随主便了。郑诗诗领着他们来到三楼的一个雅阁,几个人来到屋中一看,此处别有一番风味啊,楼台水榭,对空望月,把酒金樽,人生尽欢,果然是个好去处,上面有一台子,摆着一些乐器,再看诗诗姑娘,叫刘师傅准备好酒菜,自己往台子上一坐,就弹奏了一曲‘高山流水’,古筝的弦音萦绕屋中,顺着空气飘向远方,此时的商丘城已静,但是这声音似乎穿透了九霄云外。。。
徐三爷不懂什么音律,就是听着糊了巴图地那么舒服,嘴里吃着小吃,二郎腿一翘,装模作样;但是陶源和玉儿则不然,两个人都颇懂音律啊,二人把眼睛都闭上了,用心去体验,有身临其境的美妙感觉,放佛在云里雾里一般,身体变轻,飘飘乎在云端一般。。。郑诗诗这一曲弹完,陶源和玉儿睁开双眼,又从仙境之中回到了世俗,心中却有些不甘,郑诗诗一乐,“二位陶公子,徐三爷,我们今天的见面也实属有缘,你们明天还要赶路去东京,这一席就算我给二位的践行酒吧,如果二位有时间在路过商丘,可别忘了这里还有个姐姐等着你们,过来看看就好了!”玉儿端起酒杯,“姐姐,你放心,只要一有时间,我们一定会登门拜望!”说着话一扬脖一杯酒干了,陶源也说,“既然他称你做姐姐,我也叫你姐姐吧,只要事情办得顺利,我们一定会回来探望姐姐,但那时我们在一醉方休!”他也把酒干了,徐三爷一看,这没我什么事儿啊,他也是没话找话,“好吧,这杯酒的涵义很多,第一呢,为两位恩公践行,祝你们一路顺风,办事顺利,你们有要务在身,我本想接二位到家中小住几日,好好的报答你们一下,看情形是去不了了,我也不勉强,办事要紧,但是路过商丘,可不能光想着诗诗姐,把我这个朋友给忘了啊;第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我们商丘的名角,心中高兴,也敬诗诗小姐,希望你天天开心!”他也喝了。。。
郑小姐看了看,把酒也喝了,一转身面对夜空,看着月亮,颇有感触:“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大家一听,这是李太白的诗句,而后她又出一上对:“举樽对友,时光悠悠,言尽天下事,诗诗时时事事。”玉儿思索了片刻,上前一步,答道:“抬头望月,岁月生生,走遍天下路,露露碌碌路路。”前一句的意思是:说我拿起酒杯和好朋友一起喝酒,但是时光不等人,人生总有聚散时,说不完的天下之事,讲不完的身边故事,谈谈诗,讲讲时,说说事。有一句的意思是:我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月亮,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岁月匆匆走过,不留任何痕迹,唯有不停的向前走,走过多少路已经无从知晓了,每一天的早上看着晨光雾水,每一天都在忙忙碌碌,每一天都在走着不同的路。郑小姐一回头,一看是玉儿,两个人都不禁的笑了。。。
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啊,一转眼就要半夜三更了,郑诗诗还是舍不得他们,但是没有办法,后来她说:“二位兄弟,还有徐三爷,我看天色已晚,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你们都还有要事要办!”大家一看,也是,玉儿还真是舍不得这位好姐姐,后来还是洒泪分别,分别之前,郑诗诗一把拉住玉儿的手,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面是什么东西不知道,递给玉儿,陶源和徐三爷离着比较远,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妹妹,这个锦盒里面是我留给你的纪念,但是有一点,不到最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打开它,能答应姐姐么?”玉儿轻轻地接过锦盒,在手托着,“您放心吧,姐姐,我一定会照您说的办的!”说着话把锦盒小心翼翼地收好,玉儿一看,人家送了自己东西了,自己怎么办呢?一眼看见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百宝囊,在百宝囊之中取出一物,是一个小巧玲珑的铃铛,玉儿说,“姐姐,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送你,只有这个铃铛,但是您可别看这个铃铛小,可不是一种摆设啊,它实质上是一件暗器,这个铃铛里面有一种药粉,可不是毒药,你用力的将它掷在地上或者其他的硬质的东西之上,他会瞬间冒出一阵烟雾,到时候可趁机逃走,这个给姐姐防身之用,以备不时之需!”
两个人真是有说不完的话,后来不得不走了,挥泪告别,郑诗诗回去咱们不说,单说陶源他们,走到了街上,到了十字路口,徐三爷不走了,“恩公,我们就此别过吧,我往这边走,您记住,顺着这条路一直都到头儿有一家镖局,也是本条街唯一的一家镖局叫‘徐家镖局’,就是我住的地方,有时间一定前来啊!”二人点头,在这里他们分开了,单说陶源和玉儿,两个回到店房,掌柜的还没有睡,正等着他们呢?一看两个人回来了,赶紧迎过来,“二位公子,今晚玩的可开心啊?”二人点头,“今晚玩的特别开心,您怎么还没有休息?”“在等二位回来,你们回来我才能睡觉!”掌柜的是笑容可掬,俩个人感到十分的欣慰,来到住处,也确实有点发累了,和衣而卧。。。
这一夜无话,就到了第二天的早晨,他们两个一大早就起来了,梳洗已毕,随便吃了些东西,结了帐,俩个人是飞身上马,出了西门,直奔东京汴梁而去,商丘离东京也就是二百六十多里,不算远啊,两个人是快马加鞭,恨不得一口气能到东京汴梁开封府。。。
这一时就路过一座山叫‘五档骆驼山’,中间是一条官道直通开封,远看就像一个大骆驼在那里卧着,故此得名,两个人正飞马前行,这官道上海真的没有几个人,突然就听到一棒罗响,响箭齐发,从旁边的树林子里面呼啦就出来了有五六十人,个个是黑灰抹脸,绢帕罩头,队形整齐,为首的两匹马,一匹枣红马上端坐一人,如果站到地上也是个大个儿,身高过丈,是膀阔三停,一张紫巍巍的面庞,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地摸着不同颜色的东西,生怕被人认出来,一身的便衣,手中擎着一条打铁抢,上秤称一称足有八十斤挂零;另外还有一匹大黄马,马鞍桥上坐着一个矮胖子,下来也就是有五尺左右,大脸,稀巴烂的还有几根小黑胡儿,一身便衣,手中拿着一对儿狼牙棒,脸上抹着灰,看不清五官貌相,把去路拦住。。。
陶源和玉儿赶紧把马带住,陶源往前催催马,来到为首的两匹马的前面,一抱拳,“两位当家的辛苦了!在下有礼了!”马上的这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用鼻子哼了一声,陶源又说,“二位,如果你们要钱的话,我们可以把钱留下,二位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们过去!”那二位还没有说话,陶源又说,“既然你们又不讲话,那请问二位尊姓大名,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如果平日再哪里得罪了二位,你们也说清楚,好让我们也明白明白,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啊?”其中那个使打铁抢的说话了,“你与我们无冤无仇,我也不从你们要钱,我们只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陶源一听,“什么东西?”“把你身上的奏折给我们吧,就放你们过去,如若不然,休想从五档骆驼山活着过去!”陶源一听,心里面已经明白了八九啊,他就马上联想到李昌的头上,心说也有些许的不理解,心说:李昌要想有动作,为什么不设在离庐州府近一些的地方,而选择在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实在是不解!话已经挑明了,也没有必要和他们废话。。。
陶源说,“你们想要奏折是吧,不错,就在我的身上,那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那个使大枪一看,眼珠子一瞪,“什么?!你还要想和爷爷我伸伸手不成?”说着话,双腿一飘,从马上下来,提大枪来到陶源的面前,“小子,这地儿也不错,死在这里也算是你的福气!”说着话是抬枪便刺!
正文 第七十九回 步入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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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和玉儿赶往东京汴梁,眼看就要到了,在路上就经过五档骆驼山,没想到被一伙儿贼人拦住,口口声声说要陶源身上的奏折,那陶源能给么?那个使枪的下了马,来到陶源面前时抬枪便刺,陶源往旁边一闪身,大枪走空,这个人还真是不含糊,枪缨子后面有倒虚钩,往后面一撤枪,用倒虚钩挂陶源的肩头,陶源顺势一转身,大枪贴着肩头就过去了,再看此人,大枪当棍使,往脚下一扫,扫陶源的双腿,陶源双脚点地,腾身纵起,在空中一伸手就拽出乾坤宇宙锋,在空中一反转,力劈华山,大宝剑以上势下就劈了下来,这个人一看不好,赶紧用大枪使了一招儿叫‘横担铁门栓’,往上一档,陶源这一宝剑正砍在枪杆上,霎时间火星四溅,陶源的宝剑那是宝中之宝啊,咱不止一次说过,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但是这家伙的大枪枪杆也是加粗的,尽管这样,也把陶源震的不轻,双脚落地,撤身行,把宝剑托在手中观看。。。
他上下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宝剑,一看,没事儿,一点都没有损伤,还是那么光华夺目,那个家伙也把大枪撤回,往枪杆上一看,上面有一寸多深的大口子,把这小子可气坏了,“好小子,你敢伤我的兵器!”往前一纵来战陶源,陶源一看,我不能和他硬碰硬啊,使用缩小、绵软的功夫,是闪展腾挪,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把这小子弄的是眼花缭乱啊,陶源一看,这里是官道,在这里很容易被人看见,我赶紧把他们打发了就得了,没工夫谈弄他们,但是没有必要要他们的性命,那样很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打这里,陶源宝剑的剑招儿加紧,一变换招数就使出‘三绝剑法’,这家伙就有点顶不住了,他就喊,“我说老兄,你还在马上坐着干嘛,还不快来帮我的忙!”那个矮胖子在马上一看,不行,不是人家的对手,赶紧从马上跳下来,想帮助他一起对付陶源,玉儿在后面一看,干什么?一起上,哪有那便宜事儿啊?玉儿双腿一飘,落到尘埃,双笔往两边一分,“哎,我说小矮子,来,本公子陪你走上几何?”双笔一探,大战矮胖子,双笔对双棒,就斗在一处!
使大枪的这位一看,自己的朋友也被拦住,自己又顶不住,就冲后面喊,“你们别卖不了的甘蔗在那里戳着,都给我上啊!”五十几号人是一拥而上,把两个人是团团包围,每个人手中都是特殊的兵器,叫钩镰枪,这兵器可太厉害了,往前可以扎,往后可以挂,怎么使用都是武器,那两个家伙在后面指挥,他们就下了家伙了,陶源和玉儿一看不好,这种兵器最难对付不过,怎么办,周围这么多人,尽管说陶源有本领,玉儿的武功也不弱,但是想破这种阵法也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打了很长的时间,把两个人累的筋疲力尽,也闯不出大阵,但所幸的是两个人都没有受伤,这就不错了,要是在打一会儿,恐怕两个人都得吃亏啊!
正在这紧要关头,顺着官道,就来了一支人马,风卷旗号,上面写着‘开封府’,足有二三百人,为首的四匹马,风驰电掣一般,就来到出事地点,在后面就下了家伙了,一个冲锋就把贼人打散,那两个当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