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入男校救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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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入男校救病娇-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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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眠,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嫉妒他们,这样酸酸的讲话?

    因为……即使有了这样的觉悟,但季眠看着凌宥这么喜欢顾九歌,还是觉得有点难过啊。

    凌幼灵得空咬了一口季眠的手掌,待他吃痛松开时,她立刻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纠正。不是同情,是爱情。”

    “我对你是爱情,和你对我是爱情,一样。”

    “季眠,我们是小蟑螂。”

    “没有晒过太阳,所以靠近彼此获取温暖。我才不同情你呢,因为我也一样。”

    这时候的季眠并不是很了解凌幼灵所说的“她也一样”。

    他只觉得她的眼神清澈又宁静,好像无波的一泉清潭,里面没有游鱼、没有水藻、没有波浪,仿佛能一下子触到底,又仿佛看到的底部只是一片迷惘。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他又一次见到凌幼灵了,才突然懂得她这时的意思。

    啊,原来是那样。

    现在的季眠只听得见凌幼灵那句“我对你是爱情”,一双之前还无精打采的眼嗖嗖地就亮起了兴奋的光。

    季眠嘛,出了名的好哄。

    只这么一句,就又给他哄好了。

    紧锁住她穿着自己衣服的身体,他贼兮兮地想到了一个吃她豆腐的办法。

    “吼,格机格机格机。”

    配合着音效,季眠将自己手五指拢成一个点,从凌幼灵衣服底下钻进去,往她的痒痒穴直击而去。

    “咳、咳咳!噗哈哈哈哈。”

    凌幼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谁叫季眠这个突然袭击来的这么激烈,让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本来准备长篇大论来和他讨论一番,这下被他挠得分寸大乱。

    “别哈哈哈哈哈,别挠我,好痒哈哈哈……”

    她笑得泪花都出来了,头发凌乱地散在床上。因为被他钳住动弹不得,她只能歪来歪去地躲避,蹭到哪里了她也不晓得,只顾着笑了。

    季眠那双怪手刚开始还是在正正经经地挠痒痒,越到后面那手就越来越烫。

    直到后面去哪里都像是在点火,凌幼灵不断求饶他也不理,折腾得她浑身冒汗。

    一双嫣红的唇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酒窝甜甜的,像是真的灌了一些酒在里面,无比的醉人芬芳。

    气氛变得有点不对了。

    凌幼灵不想笑了,这笑一停下来,她只觉得他们之间的姿势无比暧昧。

    他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扣子因为剧烈的动作松开了,两个人的头发都好乱。

    季眠开口的时候,声音微微地哑:“你说的对。”

    她咽了口口水,脑袋暂时失去了**思考的功能,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只能茫茫然地开口,问了一个:“啊?”

    “不能切掉,你还要用呢。”

    季眠的眼神无比多情,扫到哪里,就把那里带起一阵电花。

    噼里啪啦……

    嗞啦嗞啦……

    电花。

    “现在,来用吧。”

    五个字,不多不少,落在心尖悄悄地溅起一点火渣。

    劫后余生的丁丁的不负使命,展示着自己“罪恶的根源”这个光荣的称号。肤浅地屹立在历史的里程碑上,经久不倒。

    “我不怎么会。”

    凌幼灵局促地开口,粉红色的小花一路从面颊开到耳际,再开到脖子根。

    羞死人啦。

    “唔,不过,你有教过我,对吧。”

    脑袋里有那么一点模模糊糊的记忆,不合时宜地被凌幼灵翻找了出来。

    她弯了弯嘴角,眨巴着眼睛,一脸的贤良淑德、认真向上:“你说,不难的,就和挤沐浴露一样……”

    季眠的丁丁,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

    十分有效率地……

    萎了。

    非常萎,相当萎,生命不能承受之萎!

 ;。。。 ; ;
第52章 有困难找爸爸呀
    不知什么时候下的一场雨,湿漉漉的天气把凌幼灵冻得提早转醒。 章节更新最快

    她打了个哈欠,翻身掖了掖身边的被角,那人还在熟睡中呢。

    本想起床,但掌心下传来的阵阵暖意让她又不自觉地依恋起被窝的热度。于是,她又歪倒了半边身子,懒洋洋地靠了一会儿床畔。

    “&*%¥*”

    ……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凌幼灵揉着惺忪的眼睛,把头歪向季眠那侧,仔细听了一下。

    “瘦、肉……粥……”

    还在说梦话的人含含糊糊地嚼着这三个字,哈喇子从嘴角缓缓流出了一小滴,又被他自己“哧溜”一声,吸了回去。

    这是梦见瘦肉粥了?

    凌幼灵觉着好笑,连忙捂嘴憋着,怕把季眠吵醒。

    既然他想吃瘦肉粥,她就早点起来,做一锅给他吃吧。凌幼灵迎着微弱的晨光伸了一个懒腰,五只手指舒服地伸直展开。

    白嫩的指尖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得更加晃眼。

    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它突然变成了透明的颜色。阳光从那里直直地穿过,就连落在被单上的阴影也变得残缺。

    “今天冷,等他起床后得记得提醒他多加一件衣服。”

    凌幼灵喃喃自语着,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搓了搓,那指尖她尚未察觉的时候,不声不响地又恢复了常态。

    季眠的宿舍大,厨房的设备还有食材都一应俱全。

    屋子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季眠死前的干净整洁,仿佛他的死什么都没有改变。该华丽的照样华丽,该空旷的照样空旷,它保持着原来的面貌等待着主人,也可以说,它保持着原来的面貌迎接下一任主人。

    不过这显然不是凌幼灵该关心的事。

    身为脑内自带食谱的女孩,现在的她满脑子翻找的都是……怎么把瘦肉粥做的更好吃。

    为了让瘦肉粥的味道丰富,凌幼灵决定把配料剁得碎一点。

    然而,她并没有把刀拿稳,这“哐哐”几刀下去,差点就剁到了自己的手。

    之所以说“差点”,是因为在刀碰到指头的那一霎那,按着配料的手忽然间隐了形。

    凌幼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用力眨眼后往手掌望去。

    看看手心,再看看手背。

    手……又恢复了正常。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或者是……因为那个吗?

    算算时间,似乎是快要满三年了。

    她把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水流顺着掌心流向指尖。凌幼灵合拢手掌,深叹了一口气。

    就当是看错了吧。

    约莫磨蹭了一个小时,她才把瘦肉粥煮好。

    “季眠,起床吃饭啦!”

    凌幼灵把粥端向客厅,扯着嗓子往季眠房间的方向喊。

    “哐、当——!”一声巨响震得季眠的胸腔用力地颤了一颤。

    他迅速睁开眼睛,拉开房门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怎么了?”早晨还没有开嗓,季眠紧张一下,说出口的话都破音了。

    他看到凌幼灵正望着自己的手发呆,她的脚边躺了两碗打翻的粥,星星点点的米粒溅在了她的脚背上。

    “有没有烫到?人没事吧?”季眠扯了纸巾,小心翼翼地收拾了起来。

    “没事……刚煮出来太烫了,手打滑而已,”凌幼灵生硬地挤出一个微笑:“别担心,没有烫到身上。”

    “所以这样有危险的事情还是要交给男人来做。”季小公举很有担当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的帮忙还是很有必要的,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应该把我叫起来端碗嘛!”

    先不说季眠这个娘娘腔是哪来的自信自称为男人,他居然觉得自己可以帮得上忙,才是更值得追究的事情。

    凌幼灵捏了捏这个满脸娇生惯养的小公举,心里愁得无复以加。

    不是太烫,也不是手打滑。真正的理由她不知道怎么样告诉他,才能不要伤害到他。

    拿得端端正正的碗,忽地一瞬,垂直落在了地上。

    这是因为……她的手,凭空消失了。

    多么的,可怕。

    三年之期,渐渐近了。

    就算她想忽视,也无法改变它的到来。

    时间在用它自己的方式把她带走,这个空间也容不下她了。

    三年穿越的结束,意味着,她会在这个时空消失;意味着,她要回去未来;意味着季眠和顾九歌期待的“陪伴”,即将成为镜花水月;意味着,他们有没有以后,都不好说了。

    “季眠。”凌幼灵闷闷地低头。

    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她生出了一丝跟他坦白的念头。

    “啊?”

    季眠抬眼看她,眼角还蠢兮兮地糊了一颗眼屎。

    看他现在心情不错,讲的话应该不会发太大脾气吧……凌幼灵像妈妈样帮擦掉眼屎,心怀侥幸地想。

    “那个,如果啊,我是说如果。我有一天,突然消失了,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若是普通的小情侣问出,肯定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对方在意你的程度,所以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了。

    凌幼灵特地用了比较轻松的语调问出来,仿佛是她的一时兴起,想要听季眠说些好话。

    可是,季眠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很差。

    一双澄澈无邪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他飞快地把瓷碗的碎片握在了手上,用破碎的利口对准脉搏,贴得近极了。

    他在威胁她吗?

    凌幼灵的心跳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一肚子要说的话全数下咽,什么坦诚相对的想法都忘了个精光。

    她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你要消失?”

    季眠的声音尖利,似是被人用剪子抵着喉咙那样揪心和紧张。

    “你要去哪里?”

    维持着那样的音调,他的眼睛硬生生地装出笑的弧度,表情怪异地问她:“你,不带上我吗?”

    “我、我,”凌幼灵舔了舔干涩的唇,说:“我说的是,如果,你没有听到吗?只是个假设罢了。”

    “哦……”季眠了然地点点头:“是假设啊。”

    她还以为这一页可以安全翻过了,又听到他接了一句:“那你为什么,突然有了这样的假设呢?”

    “谁让你起了,这样假设的心思啊?”

    有一件事凌幼灵没有记清楚——季眠好哄,但他一点也不傻。

    他比顾九歌更要敏感脆弱,甚至是,更加偏激。

    感到气氛的变味,凌幼灵顿时后悔了,这下季眠这儿是不好哄过去了。

    细思片刻,她硬着头皮找了个理由。

    “因为,人最终都是要死的。或许是我会先于你经历死亡,也或许是你会先于我消失在这个世界。这个问题,终究是你要面临的。”

    这话不是白说,凌幼灵想的是,如果死亡和人为的分别相比,季眠更可以接受死亡,她或许可以用假死来逃避现在这个无解的死局。

    但,那显然是行不通的。

    季眠松开手里握着的瓷碗碎片,似乎接受了她这个说法:“瞧你,爱七想八想,真是个傻瓜。死亡?我们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考虑死亡?”

    他露出了一个颇阳光的笑脸:“凌宥,我答应过你的,不再自杀。”

    “你低估了家族。在它的庇佑之下,没人敢动我们的。我和凌宥,会一起平平安安活到一百三十岁,到那时候我们再考虑死亡的问题吧!”

    终于记住了不要自杀这个承诺了,凌幼灵瞬间有点泪目。

    “但是!”季眠话锋一转,又把话题找了回来:“凌宥喜欢假设的话,我也可以假设的回答一下——如果有一天你消失了,我会怎么做。”

    “凌宥,如果你消失了,那我就会认为你是离开我了、蓄意抛下我了。毫无疑问,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专心致志地祈祷你去死。”

    他的长相那么好看,讲起这话嘴脸却是那么的丑恶。

    熟悉又陌生的,眼前这个人。

    剧毒的,馥郁的,属于季眠的笑靥。炙热如熔岩的,耀眼的,属于顾九歌的面容。

    “祈祷你去死的同时,我永远都不会放弃找你。小傻逼,你知道的,我是多么的爱你。”

    他是多么用力地说着这句话的,牙齿咬得紧紧的,才不至于打起颤来。因为维持着擦拭地板的动作,他顺势抓住了凌幼灵的脚踝。

    烫烫的,蓄满了爱恋的一颗真心,捧在怀里,送给她。

    早都送出去啦。

    还不算是爱情吗?

    明明是爱情呀!

    都说只有爱才能真正留住一个人。那她都说过爱他了,怎么可以再离开他?

    不可以啊!

    “凌宥要是离开了,也要一起祈祷呢。你就,祈祷自己最好是死了,不要让我有找到你的机会了。”

    “你没死的话,我会亲手杀了你,然后杀了我自己。你死的话,我会陪你一起死。”

    “然后,这就不叫自杀了,叫——殉情。凌宥,你喜欢这个词吗?”

    他把一句恐怖的话,用缠绵的语调说出来。尽管如此,它的本质还是令人害怕的。

    温度骤降。

    凌幼灵算是知道了。

    季眠这次自杀后的复生并不能让他转变成什么心中有爱的好人,这货根本是从骨子里就完完全全烂掉了啊。

    你说他缺爱,那给他爱。

    没用的,给已经死掉的东西施肥,只会加快它的腐蚀程度。

    季眠,救不了了。

    怎么办?能怎么办?

    当然是只能想想办法,看一下能不能留在他身边,看住他,不要给他任何黑化的理由啊!

    脑袋飞速运转着,凌幼灵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角一松。

    刚才牢牢揪着衣角的左手,不知道消失去了哪个空间。

    处于混乱的季眠尚未发现这一点。她连忙把双臂往身后藏,静静地用右手摸索着空洞的左手。

    幸而,没过多久,它就回来了。

    “呼,”凌幼灵长吁一口气,果断地低头对季眠说:“我要出去一下!”

    这个转折太突然了。

    季眠当然没有她希望的,那么简单就放手。

    没时间再耗下去了,凌幼灵用力气把他的手一根一根地从自己脚踝掰开,生怕下一秒自己的手就不能用了。

    “不,不要走!”

    季眠一脸的受伤,以为是自己的话吓到了凌幼灵,所以她迫不及待要离开自己了。

    她越用力,越迫切,他脸上的表情就愈发的冰冷。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季眠怨恨地想。

    凌幼灵倒是想跟他解释,但现在这种情况,你叫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啊!

    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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