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负一切,
只是为我换来一个自由,在他眼里我只是迷路了,他为我找到遗失的路,就像是小时候承诺的一般。
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任我无度的索取,却只在一旁安静的笑,那么的幸福。
幸福永远只是短暂的。
我只知道曾有那么一个人为我付出,不求回报,便足够了。
无论妖之是否适时出现,告诉我城堡装有摄像头,告诉我行之天掌控我的一举一动,我都不会与洛兮走的。
白洛兮,爱的是以前的那个天真鬼灵精怪,无忧无虑的也宝宝。
而不是眼前这个支离破碎,悲伤的行之若。
他应该永远保持那份单纯,
不该卷进行氏的纷争中。
我要保护的事情有很多……
有我永远爱着的大小爹地妈咪,还有……令人珍惜的他。
番外 也宝宝诱拐白洛兮第一夜!
“妈咪说了,你这是星(性)取向问题,你不能牵女孩的手,哥哥要牵哥哥的手。”
车水马龙,也宝宝站在人行道上,小身子板挺得笔直的,一字一句叮嘱教导着眼前这个无缘无故闯红灯,又紧紧牵着她
的小手的漂亮哥哥。
汽车鸣着喇叭……马路中央俩不守交通法则的小鸳鸯,置若未闻。
穿着白衬衫的漂亮哥哥,眼睛瞪得极大,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讪讪的想缩手。
哼的一声,也宝宝反握着他的手,揪得更紧了。
漂亮哥哥望着眼前这个可爱得像白雪公主的小女孩,再低头瞅瞅,那被她握得红彤彤的手,一下子红像是能传染一样,
耳根处染到了脖颈。
昏忽忽的过了马路。
“你……你以后不能闯红灯了,危险!”
“……”
“你松手。”这一声唤得没了底气的,“……笑什么。”
“漂亮哥哥刚不也闯了红灯么,还是宝宝给你拉过马路的呢。”
“那是看你危险,我……才……才不是漂亮哥哥,这么叫……你!耍流氓。”
小男孩跺着脚,街上很多人往这边看,他想抽手,却有些留恋,又怕推了小家伙。
两一大一小在路上别别扭扭的牵了很久,谁都不松手。
小家伙仰着头,蚊子似的说了一声,“我迷路了。”
于是乎……
白洛兮便被她稀里糊涂的拐到了家里。
为什么说拐……因为也宝宝虽说迷了路,但任由白洛兮牵着,再拐了几个巷子胡同后,转了无数个圈儿,被她精确无误
的霸着白洛兮的手,将一个大活人儿拐进了自家的别墅。
别墅很大,一家子人都很好客。
妈咪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笑眯眯的摸了一把小小的白洛兮,便做晚餐去了。
大爹地放下晚报,饮一口咖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拨了电话,禀报了各地公安局及相关幼儿园人员,若有失踪人口,幼
男,岁数大约七八岁,相貌极品是个美男胚子,请来认领。
其业务熟稔程度,口齿流利程度,脸不变色心不跳,令人叹为观止。
小爹地撑着下巴,蹲在沙发上一脸妒意的望着漂亮的小白洛兮,再望望缠着他玩儿的也宝宝,再望望电视屏幕……眼神
飘忽着又不由自主地落到了白洛兮身上。
哼的一声,死死盯着屏幕,一副被贼小子抢了乖女儿模样,痛心疾首的小慈父形象。
夜深了,伺候完两小祖宗吃喝拉撒洗漱问题,
大小爹地与妈咪三人拍拍手,把房门一关,各忙各的去了。
暖和舒适的大床,小白洛兮规规矩矩的穿着小爹地以前的睡衣,对小家伙道了一声晚安,安分的侧躺在被褥里,白天发
生的事儿太乱了,他还在琢磨着,怎么送着送着迷路的人,拐来拐去,人安全的送回了别墅,自己倒把回家的路线给弄
糊涂了,还得麻烦人家爸妈,真是不好意思。
幸好,小家伙自己突然记起了回家的路。
不然两孩子,还真得孤苦伶仃睡马路了,
真是多亏了也宝宝啊……
突然他的被褥里,爬进了一个小人儿,吓了他一跳,手忙脚乱的支起身子,胸口闷得慌,像是有人趴在他身上。
果然,一个乱糟糟的头从他捻好的被褥里钻了出来,粉嫩的一张脸,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般璀璨,小白洛兮恍神了,死
死的盯着看,叹道,真是一个极漂亮的小公主。
“漂亮哥哥,抱抱宝宝。”也宝宝笑眯眯的眼弯成了月牙,嫩嫩的小手主动地搂着小白洛兮。
“你你……”小白洛兮脸轰的一下全红了,他坐起身子,那句你耍流氓,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被她八爪鱼似的缠着,小白洛兮脸上辣椒似的红,头顶上都要冒热气了。
那小家伙还一副耍流氓似的嘴脸,仰着小头颅,认认真真地看着小白洛兮,一字一句的说,“你真漂亮,你是也宝宝见
过最漂亮的哥哥,我们成亲好不好。”
— —||
这娃儿忒胆大。
唉呦……
小白洛兮被摸了,
小睡衣被掀开了,他的小手死死的抓牢,握紧布料。
他惊慌失措的瞪大漂亮的眼睛,秀眉蹙得紧紧地,像是极力忍着痛,一个小脑袋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嘴巴被她咬得好
疼。
半晌,小家伙停止了对他非人的凌虐,撸起袖子狠狠地擦了嘴,咂吧咂吧的说,“好啊,我们已经成了亲了。”
啊……
“到时候,你怀孕了生了小宝宝,我就对你负责。”也宝宝说的信誓旦旦,小身子板挺得笔直。
'也顾偕:— —||寒,我说这娃儿不是看了男男生子吧,谁告诉他男生成亲了,就会生孩子的。怒!胎教没做好。
小爹地斜睨一眼:得了吧,你若是不写男男生子的耽美书,她哪知道这回儿事。
大爹地拍桌子:你们谁都别说了,咱宝贝可是女孩,这一切说明她思维有了质的飞跃。
众书迷:无语。'
小白洛兮这个纯真啊,吓得手这叫一个哆嗦,颤微微指着也宝宝的小鼻尖,指责,“男生不会生小孩,要生也是你生。
”
也宝宝低下头无语,手兀自探进被褥里摸了半天,别想歪,没摸到啥东西,只是把一本彩封面的书给揪出来了,上面一
个古装男子搂着另一个少年,少年的胸很平,肚子微鼓像是有了身孕,手上还抱了一个粉嫩的娃娃。
— —||
小白洛兮彻底崩溃。
“你真地会对我负责?”男孩声音有些不确定和委屈。
“会!”稚嫩的女声响响亮亮的答。
“这是我们的约定哦!”
“那你以后迷路了,我无论在哪儿都会把你找出来,送你回家。”
他们蒙在被褥里,探出头……
两个小指头,紧紧地勾在一起。
牢不可分。
'卷四'ACT4'一'
行之天一回到城堡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寻常。
平日里挺机灵的仆人,都一个个缩手缩脚,神情慌乱……对了,还有一些面红耳赤。
他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把外套脱了,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之若在哪儿,在干什么?”
好家伙,这一句话才出口那帮忙收衣服的仆人脚哆嗦得,筛糠似的,那头垂得像是挂衣服的架子不在他一旁,而被埋在
地底下似的。
——||有状况……
行之天快步去寻,转了一圈儿,卧室没人,浴室没人,餐厅没……结果倒在最显眼的客厅发现了她。
寒,刚怎么没看见这么大的一个人杵在客厅啊,瞎忙活了一阵子,果然是心急坏事。
周围很安静,茶几上摆了许多吃的,电视里传来的噪杂声音。
行之若坐在沙发上,离得很远在客厅的另一侧还坐了妖之。
客厅里一个仆人也没有,显得很空荡。
行之天再迟疑的望了他们两人一眼,暂时还看不出什么猫腻……这两人神情自若,正襟危坐,专注的盯着液晶屏幕,脸
上没什么表情。
他不由得舒了口气,轻笑着怪自己瞎操心,松了领带,俯身端起摆在行止若面前的茶杯,饮了几口,还没缓过神来。
行之若的声音便像幽灵般带着几分哀怨的传了过来,“哥……你挡住我了。”
他心里一喜,妹妹自那件事后从不主动和他说话的,如今……如今……他嘴角荡起笑,忙挪了身子,往她身侧一坐,行
之若目光还是紧紧地锁着屏幕,像是被剧情吸引住了。他却望着她目光灼灼,饮了一口茶水后,歇了口气,也无意的往
电视屏幕上瞟了一眼。
喷……
呛得差点噎死。
黄片。
三个看着分不清男女的人在床上……神情销魂……还是无码的!
怒!
屏幕正发着昏暗的光。
行之若看得正起劲儿,妖之也在一侧琢磨着观摩。
这两人……
我就说怎么仆人今天都这么失常,客厅里都没占人伺候。
行之天怒气冲天,捞起茶几上的遥控器,随意就按了一个键。
屏幕一闪,场景一变,换台了,画面上两男人有说有笑的在厨房忙碌。
行之若倏地一下起身,怒视着他,那眼神分外的指责无辜与控诉。
妖之突然在另一端猛烈咳嗽起来,显然是什么让他猝不及防,所以呛着了,青色的和服上全是散落的饼干碎屑,捂着嘴
巴偏着头,咳得这个不亦乐乎。
行之若狐疑地望着那妖孽,再将头转向屏幕。
屏幕荧荧的发着光,画面中光线很暗,像是厨房里灭了灯,突然传来一声呻吟,像是难耐兴奋还夹杂着男人浓厚低沉的
语调,“宝贝,我们来做吧。”
画片情节突变,两男人身体暧昧的相互贴着,似乎想在厨房媾和。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彩。
行之若又默然坐下了,这次虚向行之天的眼神竟然夹杂着赞许。
行之天忍无可忍,手再次摸向遥控器,结果被牢牢的逮住。
她轻轻地说,“这个比刚刚那个好看多了,别换了!”
行之天无话可说,泪兀自往心里流,手被她握着,松也不是抽也不是,贴着他手背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很留恋,想
这么握着她一辈子……
结果她盯着那正激烈的两男人,嚼了一片薯条,又好死不死的补了一句,哥,还是你最有眼光。
— —||疯了。
行止天无奈,拿眼示意妖之,原本想要他有所表示,结果那妖孽一改往日的风骚劲儿,蜷缩在沙发上,看得专心致志,
还发表感言,“啧啧……原来两男人还能用这个姿势。”
得了,
看透了。
两物以类聚。
行之天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若是在十几年前,他还能当机立断让某夜间栏目从此在屏幕上消失,可是……如今,面对行之若,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感
觉,只想宠着她。
屏幕上的声音越来越煽情。
他尴尬的吞了吞口水。
身子猛然一僵,他神情复杂的望一眼行之若。
后者一脸无辜的与他对视,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眨的望着他,像极了小时候的模样,只是那摸向他腿间的手着
实不老实。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行止天有些隐忍,西装裤里藏匿的欲望无法宣泄,昂起了头。
行之若仰脸,很单纯的笑着,“哥,抱抱之若。”
脑子里嗡的一下,如五雷轰顶。
抱……
抱的意思是。
行之天有些不确定的望着眼前的眼神清澈,笑得如四月春风般的妹妹,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她是纯洁的,还是自己想
得太不纯洁。
就在这恍神中。
行之若便利索的翻着身子,像小时候一样,找准位子,动作熟稔,姿势诱人的坐在他腿上,抱着他,乖巧地将头埋在颈
窝处,轻轻地说,“看累了。”
她的声音很轻,话语音调里带着倦意。
— —||看累了……他们一共看了多少部啊,真是丧尽天良。
屏幕上那两个人还在哼哼唧唧,若是一男一女还好,可两个男人一路踉跄着从厨房滚到床上总觉得不是个味儿。
行之天腿上是她软暖的触感,独有的体香侵袭着他的嗅觉。
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耳侧,平稳,细微,令人心神荡漾。
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是个极大的引诱与折磨,她却死死抱着他,合目不吵不闹将头埋在他颈处,睡得安稳。
行之天身上有些蠢蠢欲动,手也滑至她腰间紧紧搂着,把她禁锢在怀里,像是要把这一瞬间,都刻进骨子里。
不够,
还是不够。
屏幕里传来的呻吟,像是极煽情,他有些痴了,手也不由得滑进她衣料里摸索了进去。
行之若的身子顷刻间马上僵硬住了,她抬起头,撑着手坐在他腿间望着他,神情有些惊慌,“哥,你做什么……”
“你又想碰我了,我讨厌你这么做。”
她垂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里狡黠光,极乖巧温顺的埋在他胸前,轻轻地说,“我只是想枕着你躺一会儿,你别乱
动。”
妖之斜卧在不远的沙发上,望着他们唇角勾起,似非似笑,那眼神望着他的手,似乎在说,你若再用强的手段,我可不
会再帮你催眠了。
他蹙着眉强忍着,搂着心爱的人,温柔的看着她,她的眸子水汪汪的,眨巴眨巴的就合上了。
手抚上她的额头,看着她在他怀里沉睡,这一次的感觉,那么深刻,疼痛却幸福着。
行之天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至了床上,捻好被子,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安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其实这样也好,只要她不爱上别人,不吵闹着要跟别人走。
欲望,忍忍便好了……他能等。
只是,她恢复了记忆,这个爱胡闹耍流氓的性子,终究也不知道要招惹多少人。
自己到时候,还能忍多久……
'卷四'ACT4'二'
一团漆黑,空气很燥热……视线飘荡着,远远的大床上一个人裸露着肩埋在雪白的被褥里,他的身子在蠕着颤动,长相
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痛苦的呻吟从他身下那个人的嘴里倾泻而出,那一刻她看得很明白,
那个无力呻吟皱着脸,双手推拒挣扎的人……那轮廓,那神情……分明是自己。
恐惧蔓延……
心里歇斯底里,明知道这是一个梦,想醒过来,可偏偏睁不开眼,眼皮像是被胶住了似的,胸口闷了像是被巨石压着,
无力反抗。
一个声音像是清泉般潺潺流入她的耳里,消解了那片刻的不安与闷烦,“试着往左走,别去看……转个弯,对了就是那
儿,看到了么……里面有你最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么……
视线不再模糊,那两个相互绞缠的人连同大床一起消失不见了,眼前的景物慢慢清晰,
黑暗中有一个黑匣子摆在大柜子旁,漆黑的底色跃着金龙的图纹,分外张扬像是要吞噬什么似的……
一双手试探的触过去,还没碰到,黑匣子便自己翻开了,明晃晃的颜色……血般的腥红……触目惊心……
啊?
啊啊啊……这什么东西啊?!
行之若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怦怦跳得厉害,头还胀疼得厉害。
做恶梦了……
床头灯还昏黄地亮着,窗户开着轻纱拂动,繁星点点,月却是惨白的黯淡地发着光。
凌晨两点半。
房门是锁着的,不像是有人进来过。
可是……在梦中那个声音却是那么真实,像是近在咫尺。
再也睡不着了,行之若摸索着在抽屉里找到烛台,点燃蜡烛,下了床,胡乱穿着软毛鞋走出了卧室。
城堡里,自从哑伯走了之后,便没有人再守夜了,外头的猎犬依旧在叫,可是城堡里的灯却全都熄灭了,黑漆漆的……
只有行之若手上捧着的那点微弱的烛火。
各个房门都是紧闭的。
走廊上静得可怕……可是行之若不敢开灯,怕惊扰仆人……和哥哥。
她摒住呼吸,茫然的站在大厅里,心里很慌也有点儿兴奋。
烛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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