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当然张扬在内心里也暗自咒骂着自己:“张扬,你不能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你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相伴去缅甸寻找解蛊的材料而已,因为情况特殊才不得不同宿一宿,你又怎么能起那般龌龊的念头呢?”
可是骂归骂,渴望的心理更盛!
如此紧紧贴顶在花月荣的娇躯上,张扬体内的欲望如地毯式轰炸着颠覆着他的思维,一枚枚令他失去理智的炮弹倾泻在他那欲爆不能的心中,他的内心开始极其矛盾地出现两个自我:一个“理智的张扬”,一个“欲望的张扬”。
此时,“情欲的张扬”率先开口说:“张扬,你别假正经了,当初你可是和她做了好一段时间的夫妻了,她身上什么地方你不熟悉?”
而同时隔着两人身上潮湿而且很薄的布料,张扬紧搂着花月容柔若无骨的娇躯,两人身体中间接触部分升腾起的火辣辣的欲望,似乎也为他们驱散了寒冷同时也让两人都很受用。
过了几分钟后,侧卧的花月容似乎睡姿不舒服,又挪动了几下身体,每一次的挪动都要命地磨蹭到张扬欲望的根源,使那欲望之火燃烧得更雄更旺,不由地要深吸几口冷气中和这火热。但是吸到的冷气被体内汹涌的热浪一下吞没,温暖紧压的肉感让本来的嚣张更猖狂起来,开始有不听指挥想趁机钻入两条丰腴肉感大腿中的冲动……
第四卷 欲海炼心 第二章 倾情连心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6:47:10 本章字数:3052
这时候“理智的张扬”急忙说:“张扬,你必须坚持忍耐!因为你给不起这个女人所要的幸福!”
“错!过去我们就一次次畅快淋漓地欢爱……男人和女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既然已经有过了,多一次又何妨?”“欲望的张扬”马上接口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当初那是因为我中了情蛊,所以才会那样的,如今我已经恢复神智了,我只是把她当成我的姐姐,当成我的朋友,绝不是我的爱人,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理智的张扬”再次开口,似乎也在说服自己。
“欲望的张扬”鄙视地回答:“是啊,要不是她,你还窝在上海的家里做‘啃老族’呢。在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你也看到了她的所做所为,她是那么善良,那么优秀,你难道说你没有对她动心吗?要不是因为她的样貌因为她母亲下的蛊毒而有了瑕疵,你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张扬啊张扬,你可真是个伪君子!”
“理智的张扬”黯然道:“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月容姐的所做所为,我很佩服,可是,可是……”
“你别狡辩了,其实,你早就喜欢上她了,不是吗?就算你现在要了她,她也不会反对的,你看,其实,她早就默许了你的行为……”“欲望的张扬”不休不饶继续喋喋不休地批判道。
在理智和情欲交战之中,张扬拥着花月容的手不知不觉地越来越紧,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正当他控制不住欲有所动作之时,却觉腰脊一阵酸紧,面色一变,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内裤里已是一阵湿热……
花月容并没有睡着,张扬进帐篷后所做的事情她都知道,张扬身上起的变化成熟的她自然也感觉到了,可不以为怒反以为喜,还故意暗中配合起张扬。毕竟这个男人是她爱的男人!只要他喜欢,他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
当她感觉到张扬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可是却始终不见张扬有接下来的动作,女性的羞涩让她羞红了脸,却既不敢看张扬,更不敢出口询问,内心则是百味杂陈,有期待,更多的是不甘和苦涩……
她蜷缩地偎在张扬温暖的怀里,微闭的丹凤眼中却有两行清泪簌簌而落,只是在她身后张扬无法看见。花月容正在自觉凄苦间,突然她神情一愕,因为她感觉到紧贴自己下体的张扬的内衣裤上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旋即她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上一红,内心的失落感却更盛了:难道我真得那么没有魅力吗?!
失落感叹中花月容轻轻挪离开张扬火热的怀,躺平后睁开眼抬头正好对上幽暗中张扬尴尬的目光,张扬眼中的可爱神情让她忍不住“卟哧”一笑。而在花月容的笑中,张扬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好面子的他手一撑准备爬起来离开小窝。
就在这时候花月容飞快地按住张扬,起身钻出小窝迎着大雨从外面的背包里翻出张扬的内裤,然后又钻进小窝递给了他。张扬拿着内裤在手里面色却更显得更尴尬,眼神闪烁中他迟迟疑疑地张口说道:“月容姐,你……你……是不是……”
花月容抿嘴一笑,冲张扬翻了个白眼道:“你就换吧,这么小的地方,外面又下着雨,你让我上哪避去?再说了,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我们,曾经还是夫妻……”说到这,花月容的声音低了下去,显然想及以前的事。
张扬也是一阵沉默……
良久,还是花月容率先反应过来打破沉默道:“别傻着了,时间长了着了凉就不好了!这地方太小……你别动,我来帮你吧。”
张扬一惊,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又一次挪动身体后退想往后避。可是这么小小的一个避雨小窝里,他却能避到什么地方去?
而花月容听到他的话,不由脸色一苦,泫然欲泣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也不只做了一日夫妻,你用得着这么讨厌我吗?”
心软的张扬最见不得女人的泪水,见花月容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两只好看的丹凤眼里一阵水雾迷漫,顿时心里一阵无由来的慌乱,更感到一丝莫名其妙的心疼,急忙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我不动,给你……换……行了吧?”说到最后,张扬白皙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艳红。
花月容闻言才破涕为笑,眼中的水雾霎时遁去无踪,看得张扬一阵目瞪口呆。她伸手轻轻地把张扬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又找出一张干燥的卫生纸帮他细细擦了个干净,然后才把干净的内裤给他换上。
她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侍候自己心爱的丈夫般!
哦不,实际在她心里,她早已视张扬为自己的丈夫了,所以她很自然地毫不避讳地做完了这一切。然后,她躬身爬到塑料雨布搭盖的小窝边,伸手就着外面的雨水清洗起内裤来。
张扬初开始,颇是尴尬地看着花月容给自己做这一切,可是花月容那宛如妻子般的温柔却让他的心渐渐地静了下来,只是某处却因为花月容不经意的几下触碰,似乎又开始有生理反应了。
滂沱大雨中小窝里手电筒朦朦胧胧的幽暗光线,映射得正在温柔忙碌的花月容也朦朦胧胧,张扬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扮演着妻子的角色。借着这亮光,他突然发现,原来他的花月容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丑陋!
这绝不是情蛊让他产生的幻觉,张扬可以肯定情蛊现在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影响了。那,这难道才是自己对月容姐的真实感觉?要不然,怎么会在起念时,已经不自觉地把花月容当成了“他的”呢?
似乎触动了记忆深处的某根弦,昔日那位缅甸男人的一番感叹陡然响起在张扬的脑海里:“一个男人啊,千万不要辜负爱自己的女人,要多关心她,然后凡事从她的角度多想想……不然就会像我这样,害了两个女人,两个爱自己的女人。”
张扬坐在那里琢磨自己的感觉,还没有琢磨明白,花月容已经带着洗干净的内裤扭身钻回了她原来躺卧的位置。经历了刚才那一番举动,张扬心灵最深处一直潜在的对花月容隔阂已经无形中消失了。
这一晚上,两人相拥而睡,虽然没有再发生其他的故事,花月容却是带着幸福的笑意入了睡乡,无他,只是因为当她睡下时,张扬已经张开了怀抱,紧紧地拥住了她,一如刚才最亲密时的拥抱!
安稳入睡的他们并知道,山房中那个丑陋男人全身的小疙瘩都已经被他疯狂抓破,鲜血和黄脓水从他身上一滴滴滚落,巨痒进心的丑陋男人无奈中只能躺在粗糙的毛毡上不停搓动身体,双手则是在身体上飞快舞动抓挠,嘴里的咒骂已经变成了嚎叫。当丑陋男人搓动到毛毡一角,身体被毛毡下一样坚硬东西硌了一下后,丑陋男人忍住巨痒从毛毡下把硌着身体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把弩!
看着手中的原始武器,丑陋男人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也似乎忘记了身上的巨痒,飞快地从山房角落找出十多只用破布头紧紧包着箭头的箭,然后抓了一串大蒜又点燃火把垮出山房,迎着大雨对着他被削去耳光的地方赶去。
暴雨中废弃的宿营地上,只有一堆被雨水冲涮得残败的灰烬似乎在宣告着:这里曾经有人住宿过。而不停扭动身体忍耐巨痒的丑陋男人来到这里后,开始仔细地寻找起来。
很快,他寻找到了花月容衣服被他撕烂后掉弃的一块小布片,举到鼻子面前闻了几下后,转身摸索着离开。可是他摸索离开的方向,并不是他的山房,而是张扬和花月容所走过的路……
第四卷 欲海炼心 第三章 苦中作乐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6:47:10 本章字数:2834
当清晨的太阳照耀到张扬脸上时候,脸上挂着微笑的张扬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碧蓝的晴朗天空和红彤彤的旭日,听着不知名小鸟欢快的歌声,张扬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来到南疆后第一次感受到的。
因为经过了昨夜,他的心态有了很大转变,在他心里,花月容和他的关系不再是悬挂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现在心里对两人的关系是随波逐流,意思就是如果真的要和这个女人生活一生,他也许能做到无怨无悔。
怀着愉快的心情,张扬准备轻轻摇醒怀中的花月容,他要告诉她这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一切是那么美好!
可是张扬无意间目光扫射到他们蜷缩的小窝边缘,忍不住惊讶地喊起来:“天啊……这是怎么了?”
醒得更早的花月容,因为贪恋张扬温暖的怀抱,所以一直假寐着,听到张扬惊骇的喊声,急忙睁开眼问:“怎么了?”
“你看……你看……”顺着张扬的手指是两人住宿了一夜的小窝边缘,从那里可以明显看到,昨夜紧贴黄泥的整个小窝如今离开了地面大约十五公分左右,似乎是在毛毡下面有什么东西把整块毛毡撑了起来,而奇怪的两人并不觉得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硌着不舒服。
“别动!”看清楚了小窝的情况后,花月容急忙制止了张扬身体的不安挪动,然后花月容轻轻伸手掀开覆盖在两人身上的大塑料布,接着小心翼翼将手脚伸离毛毡落在地面后轻缓起身离开毛毡。
看到花月容小心翼翼的动作,张扬也跟随着像她一样小心谨慎地离开毛毡,可是张扬的个头是一米八零,以他的个子做这样的动作,难免就显得笨拙了些。而且随着张扬的动作,毛毡下似乎有什么脆弱的东西折断了,发出轻微的响声,让张扬本来凝重的神色更加紧张!
可是旁边花月容突然“咯咯”笑声连连,弄得张扬一头雾水:这个女人疯了吗?她自己不也是那么小心翼翼地离开毛毡,这就说明毛毡下面有什么诡异东西存在,可是现在她大声地乐什么呢?
旋即张扬明白花月容是笑自己动作笨拙,同时也明白毛毡下的东西一定没有危害性。于是,张扬故意装出恼怒的表情对花月容翻了一个白眼。被美男的一个秋波袭击的花月容,娇躯一震,眼中露出痴迷的眼神……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恢复了正常,开心地对张扬说:“今天你有口福了!”
“口福?是吃你吗?哈哈……”张扬的话才出口,花月容的面上马上一片醺红。而张扬却有一种嘴巴过瘾的感觉,他再次肯定自己对花月容的感觉变化了,两人之间既不是过去在网络上单纯的姐弟关系,也不是刚到南疆时候那中痴迷的虚假爱情,倒是越来越像一对恋人或者夫妻了。
红着脸的花月容忍着内心一阵阵甜蜜的涤荡,指挥张扬抓起毛毡和塑料布的一头,自己也抓起另一头,将毛毡和塑料抬起拖到一边,然后开心地说:“找鸡纵了……好多的鸡纵。”
实际在俩人抬起毛毡的时候,张扬就看到了毛毡下黄泥上一根根拇指粗的白色小竿顶顶着一朵朵青色小伞的蘑菇群,正在暗自感叹这个蘑菇群的密集时候,听到花月容喊什么鸡,忍不住奇怪问:“什么鸡啊?没见有什么野鸡嘛。”
“笨!咯咯……”花月容忍不住娇笑连连,然后边笑边对张扬说,“鸡纵……这种蘑菇的名字叫鸡纵,是最珍贵的野生菌。”
“哦,怎么别的地上不出,就出在我们睡着的毛毡下面呢?又怎么说最珍贵的呢?”花月容的连连娇笑让张扬着实因为自己的孤陋寡闻颇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他赶紧转移话题。再次看了四周一无所有的黄泥地后,他迟疑地又问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我们睡在上面那个……那个……”说到最后张扬的声音越来越低。
虽然张扬的乾坤挪移大法很成功,不过他后面没说出来的话花月容更是听得明白,马上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然后娇嗲地“呸”了张扬一声后开始解释:“那是我们睡的毛毡恰好在鸡纵窝上面,这也是鸡纵这种菌最珍贵的地方,它们不像别的菌类是漫山遍野东一朵西一朵的出,而是必须有白蚂蚁窝的地方才会出。”
花月容边说边蹲下来采摘鸡纵菌,她的解说引起了张扬的兴趣,不再继续口花花吃花月容的豆腐,也蹲下来帮着采摘。而花月容继续说:“这种菌味道很鲜美,是不可多得的佳肴食材。今年在这里采到过,如果明年这个时节来,还能在这里采摘到,除非被穿山甲挖洞后掏吃了白蚂蚁,鸡纵实际就是白蚂蚁窝里的真菌。至于为什么很多人不知道鸡纵的存在,那是因为它很娇嫩,出土后一天不采,第二天上面就会生出小蛆,然后第三天就会腐烂,所以很难运输到山区外的地方。”
说话间,两人已经把好大一块鸡纵菌采摘完毕,因为附近没有水源,所以就用小刀轻轻刮去沾在上面的黄泥,然后捡来几根刀耕火种后未燃完的半焦树枝生火。好在花月容细心,头天晚上把几个罗锅对天敞开,免去了寻找煮米和煮鸡纵的水的烦恼。
当一锅冒着特殊香味的鲜美鸡纵汤才离开火堆,张扬肚里的谗虫就开始抗议起来,他忍着烫嘴的温度就着锅大块朵颐起来,边吃边赞叹道:“好吃……喔……真好吃……”
而这时候,阳光下的黄泥中开始钻出一只只个头硕大的黑蚂蚁,与众不同的是它们身上有两对修长的翅膀,钻出泥土后就开始翩翩飞舞在空中。
看着张扬连舌头都快要被他就着滑嫩甜美的鸡纵汤吞下肚去的狼吞虎咽模样,花月容甜蜜的笑了一个,然后悄悄放下手中的鸡纵汤开始去追逐空中飞舞的带翅黑蚂蚁。
当张扬的肚皮变成了一个圆西瓜的时候,才发觉花月容在捕捉飞舞在空的蚂蚁,吃得心满意足的他打了一个饱嗝后问:“你又在做什么了?”
“抓来炒着吃,很香呢……”花月容的话音刚落,张扬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天啊……吃蚂蚁,而且是那么大的一个个,能吃吗?
花月容似乎没有注意到张扬的反应,回到火堆旁把自己在抓捕时候就扯去翅膀的大蚂蚁放到罗锅盖上,然后滴进菜油架到火上煎炒起来。看着油锅里一个个蚂蚁翻滚扭动挣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