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条蛇摆到花月容面前后,花月容取出一个有盖的竹筒打开,然后口里轻吹口哨,两条蛇争先恐后对着她的手爬上来,当第一条蛇头爬到竹筒上后,花月容用一把小刀在蛇七寸轻轻一划,而蛇一点也不反抗,任由她用竹筒接血。
几分钟,花月容又轻吹口哨换了一条蛇来取血,等取好血后花月容对中年男人说:“你把它们送回去吧。”苦命的中年男人只好乖乖端起竹筛,再次对溪水上游走去。
这时候花月容又回到大虎身边开始注视着大虎的胸部绿团,过了一会后满意地点点了头,然后随手捞起椅子下的一把抹布塞进大虎嘴中。
本来看到花月容所作所为就浑身毛骨耸然的张扬,这时候更是暴汗,那块抹布早上花月容还用来为他擦过皮鞋啊!他真想出声,但是他知道不能,只能继续保持着发出均匀的酣声让花月容不注意自己。
花月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大虎的嘴巴是否被脏抹布塞严实后,然后一手拿竹筒,一手拿刀站到大虎面前,接着只见她手中刀飞快在大虎胸口一剐,一挑,大虎胸口那团碧绿色的肉已经被她剐下挑进了竹筒里。
被剐去一块肉的大虎疼得瞪目皱眉,胸口更是血泉直涌。可是花月容并没有急着为他止血,而是一步走近大虎右手,用刀把那瓜蔓和小瓜挑进竹筒,然后飞快地将大虎的中指一削两截,带着瓜蔓的那截被她用刀塞进了竹筒,接着紧紧盖上竹筒盖后用力压住。
“咚、咚、咚”的声音顿时从竹筒传出,那声音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花月容似乎也在使大力压着竹筒盖,很快黄豆大的汗珠从她脸上滚落……
而这时候大虎胸口的血泉继续喷射着,手上更是血流如注!
大概过了两分钟后,竹筒里的声音消失了,花月容似乎松了一口大气,放下竹筒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后开始为大虎止血包扎。
等包扎完后,她又从房中拿来一只水桶,然后用木棍从桶中挑出几个白色的小团丢到走廊上遍地的鲜血中,只见小团见到血,兴奋地扑进血泊里,很快吸干了周围的鲜血,然后挪动那变得胖起来的身体,爬到有血的地方继续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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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南疆寻情 第十章 种马“红袜子”的真话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6:46:54 本章字数:3380
一切的一切,看得张扬恶心地紧闭双眼不敢再看,他知道那些吸血的是蚂蝗。通过今天的事他更知道:自己可能是花月容做这些神秘法术中的一个工具,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工具,不然她不会费尽心机把自己弄来云南!
太恐怖了!她究竟是什么人!?她对这三个男人说的“歹”是什么意思?
内心紧张思虑着的张扬,边紧闭双眼小心翼翼发出酣声,边听着三个男人和花月容道谢和告别,同时在脑海回忆自己学的“歹”这个音的字,可是他仔细想来想去,这个音第三声的字只有“歹”、“逮”、“傣”三个字,“逮捕”的“逮”?一定不是这个字的。“傣族”的“傣”?更不可能是,傣族可是一个令人向往的民族。“歹毒”的“歹”?一定是!
“花月容,你个歹毒的女人!”想到这里,张扬在心中大声咒骂起来……
在清醒和半清醒之间又思想斗争了几天后,张扬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其他的因素在内,光看花月容在平常生活中对他的照顾,这个女人可以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还有排除了自己因为不爱她而又必须跟她亲密生活所产生的恶心感后,实际花月容的身材外貌也不是丑的让人无法忍受,而真正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她身上随时随地散发出来的那种阴冷气息。
不过张扬也深深明白一点,如果不接触外界,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歹”是什么意思。所以在他脚伤休养得快好的时候,他对花月容提出:“月容,我来这里快一个月了,你带我四处走走看看好吗?”
听到张扬的要求,花月容先是犹豫一下,然后眼中流露出怜爱的目光对张扬说:“好吧,今天是香桠坝的赶街子日子,我们去赶街子。”
得到允许的张扬兴奋不已,马上催促着出发。花月容看到张扬开心兴奋的模样,索性带他抄近路去赶街子,就是直接从屋后西山峰翻越。虽然这一段路有些艰险难走,但是张扬没有喊一声累,因为他希望快点见到别的人,问明“歹”为何意。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登,两人越过山峰开始下山对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坝子走去,远远看到坝子房屋稀疏的街子上人来人往,张扬更是迈开大步率先走在前面。
刚进入坝子,两人突然听到草丛中传来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两人急忙循声过去查看。扒开野草,两人看到一个老年妇女在草丛中痛苦地翻滚着,翻滚的同时双手还紧紧地捂着自己臀部。
就在张扬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个老女人恰好翻滚过来看到两人中间的花月容,急忙哀求道:“花大仙姑,见到您太好了,求您救救我啊!刚才我在一条水沟边解手,不小心被蚂蝗钻进了屁股……”
听到老女人的话,花月容马上急促地对张扬说:“你先去赶街,我要在这里救她!”
花月容的话让张扬惊讶地“啊”了一声,他想不明白花月容为什么要主动赶自己离开。看到张扬的表现,花月容急切地说:“她是被蚂蝗钻进了肛门,我要替她翻开肛门抓蚂蝗,你是男人不方便在场,你快离开啊!快点,如果那蚂蝗是母的吃了血就要下籽呢,那么她的命就不保!”
“哦、哦!我马上走!”听明白了意思的张扬起身就走,让花月容为老女人抓蚂蝗。
第一次,张扬感觉到花月容也算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不过张扬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为此他还用随身携带的树枝狠狠地扎了自己一下,激烈的疼痛告诉他这时候的思维绝对不是被花月容控制着的错误思维。
就在张扬快要走进街子的时候,突然又见到一男一女从草丛里钻出来,那个女人满面羞红,一看就知道两人在草丛中没干什么好事。不过对于别人的事,张扬不想去关注,只是那个男人脚上穿的袜子让张扬一见难忘,因为那个青年男人竟然穿着一双鲜红如血的红袜子。
边疆地区的小集市,虽然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和风情,但是心中有事的张扬并没有欣赏的心情,他从进入街子就找了好几个人询问:“喂,老乡,什么是‘歹’啊?”可是无论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张扬的问题,就算是他揪住别人衣襟询问,别人也是一把推开他然后快速离开了。
一连几次挫折后,张扬有点气馁,坐到一个米线摊要了一碗米线吃,摊主见张扬不是本地人,很热情地和张扬攀谈起来,张扬见摊主如此热情,趁机问道:“老板,您能告诉我什么是‘歹’吗?”没想到本来一直热情洋溢的摊主听到张扬的问题后马上冷下脸来,然后借口做事再也没有搭理张扬。这让张扬明白,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从这些本地人口里知道实话。
就在张扬寻思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看到刚进街子时见到过的穿红袜子男人在自己面前晃悠,而他所到之处很多青年妇女都在关注他,还时不时交头接耳议论什么,很快其中的一个女人开始跟在穿红袜子男人后面,而红袜子男人发觉有妇女跟随在自己身后,露出了一个淫秽的笑容,接着快步对着街子外的田野走去,妇女则是不紧不慢跟随着他。
张扬觉得这个人一定有问题,如果自己抓到他的把柄,那么询问他什么是歹,他一定会告诉自己。想到这里张扬悄悄起身远远跟随着两人走出街子,然后看着两人钻进草丛中,他耐心地等待二十多分钟后,才对着两人所在草丛跑去,一边高声喊着:“我是公安,抓嫖娼卖淫!”
听到张扬的喊声,草丛里马上站起来两个光身**的男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身就想跑了,张扬一个鱼跃翻身猛扑过去,一掌将红袜子男人推倒在地,然后马上按住他说:“我抓你这个现行流氓犯!”
可是红袜子男人一听张扬的口音,竟然也不反抗,而是大胆地对张扬说:“哎哟,老哥子哟,你也不是本地人撒,你个龟儿子骗人嘛。就算你是公安,你也不该抓我瑟,我这是当红袜子哟。”
听到这个满口四川话的男人的抱怨话,张扬好奇地问:“红袜子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并没有放开四川男人。
“你看看嘛,你连红袜子都不知道,还冒充什么公安呢?红袜子就是哄娃子瑟,意思是这些女人的老公不会养娃子,她们来找我哄一个娃子去养。”四川男人的解释让张扬张口结舌,手也不知不觉放开了他,四川男人借机会马上穿起了衣服。
“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是‘歹’?”很快回过神来的张扬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而四川男人一听张扬问题马上面色一沉,先是四周探头探脑看了一下,然后对张扬说:“你个憨包子,你小声点嘛,这个‘歹’啊就是普通话的‘蛊’哦,‘歹’是这里的方言土语哦。”
“蛊?书上说过的苗族人养的蛊?”张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万分大声询问道。
“是啊,不过不光是苗族,这里汉族中汉夷人也会养哦,听早几年来这里的老四川说这里有个香花村,住的都是姓花的,他们就是养蛊为生哦。”说到这里四川男人发觉张扬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猛然醒悟过来什么起身就跑,边跑还边吐了几口唾涎骂道:“霉气,这个龟儿子可能是被人下歹了。”
但是奇怪的,表面上慌忙逃避的四川男人,却连连回了两次头用眼定定看了张扬两次,似乎要记住张扬的模样。
草丛中张扬一个呆呆地坐着,他的思维好乱好乱……过了很久,他掏出手机开始写下日记。
人流比肩继踵的街子上,花月容焦急地寻找张扬不着后,嘴里古怪地念叨一阵,然后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她对着张扬所在的草丛方向寻找过来……
张扬他该怎么办?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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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血腥蛊门秘辛 第一章 夜半哭声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6:46:55 本章字数:3013
从香桠坝赶街子回来,张扬的思绪一直翻江倒海波动着。
“歹”就是蛊,花月容就是养蛊为生的花氏,那么自己就是被她下蛊,所以才爱上她,远奔云南。
不过有一点张扬一直想不通,自己的家一贫如洗,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的无业游民。如果说是她需要一个男人和她共同生活,南疆不是没有男人,是什么原因让花月容费尽心机来对自己下蛊?
到了吃晚饭时候张扬还没有理清头绪。可是他无意中看到花月容偷看自己时候那充满柔情蜜意的表情,一想到晚上要和花月容睡在一张床上,还有那个生活要过,张扬就发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耸立起来了。
忽然,碗中的野菜给了张扬一个启示,灵机一动,他对花月容说:“月容,这个野菜种类繁多,味道鲜美,不过长期吃下来,我还是想吃点人工种植的蔬菜。我准备到屋前开垦一块菜地,然后种点蔬菜,你看可以不?”
边说着这话,张扬边注意着花月容的表情,他生怕自己提出的要求冲犯了花月容的什么忌讳。可出乎意料的是,花月容听到后,竟然露出了一个幸福到了极点的笑容,然后柔声说:“你爱咋办就咋办,我明天就去别的村庄要菜种。”
得到允许的张扬兴奋地跳了起来跑出屋子,抓起一把他早就瞄准了的丢弃在屋边几年的锈锄头就兴冲冲地出去开垦草坪旁的荒地。花月容本来想让张扬明天才开始干活,但是看到张扬的兴奋劲头后,笑着摇了摇头收拾厨房。
夜幕降临时分,当花月容把她那个现代化程度不亚于中国任何一个大城市的厨房收拾干净后,发觉张扬还在奋力挥舞着锄头跟荒地上盘根错节的野草作斗争。
看着张扬汗流浃背大力挥动锄头的样子,花月容痴了,口里不停喃喃自语:“如果他不是因为中了我下的子母情蛊才为我做这些事,而是真心实意为我做这些事,那该多好……”
要说张扬突然提出要种菜的真实目的是什么,那就是他想找个做繁重劳动的借口来逃避夜晚的那个生活,可是为什么花月容一个能放蛊的女人竟然会那么痴迷地自言自语呢?
原来这跟南疆自古以来的特别风俗习惯有关,在云南边疆地区,男人在家庭中有着无法比拟的崇高家庭地位,这地位高到男人可以不为家庭做出任何贡献而能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一家之主。很多家庭里女人大到耕田种庄稼,小到带孩子做家务,还有出门买卖做生意赚钱养家活口,却丝毫没有怨言把家里整天无所事事的男人像供养菩萨一样供着。随着时代的变迁,现在很多家庭里男人也开始出门赚钱和在家做农活,但是洗衣,种菜一类活计对男人来说还是可以死不可以做!
反之过来一个男人要是做了,那么必须背人耳目不说,还一定是他爱他的女人爱得太深!
花月容虽然已经33岁,也不是未曾有男人追求过她,可是这男女间的亲密接触她从未经历过,张扬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从两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张扬就“霸道”地夺去了她的初吻,到后来的一次次鱼水之欢……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后才能得到,每次看着这个身高一米八,体重八十公斤左右的白晳英俊帅小伙子,她的心就患得患失,惟恐有一天情蛊的事被揭露后,这个让自己痴爱的男人会离开自己。
而特别近几天来,通过自己身体中的母蛊,已经一次次感应到这个男人开始对这一切抱有怀疑,今天在香桠坝寻找他的时候这种感应更是强烈,所以晚饭时分花月容心中已经做好了摊牌的准备……可忐忑不安等待来的结果是:他要种菜!
这让花月容窃喜的同时又有些疑惑,但是看到张扬挥汗如雨开垦荒地,她心中最后的某个坚硬之地再一次悸动,然后变得柔软起来……所以痴了,呆了!同时更惧怕自己对他种下情蛊的阴谋暴露的那天的到来。
一晃又过了几天时间,张扬虽然从来没有种过菜,但是用他的话来说:“不吃猪肉还不见过猪跑吗?”一块整齐的菜地开垦出来了,然后又被他种植上各种蔬菜。好在南疆县是一个冬天种西瓜都能成熟的热带地区,蔬菜并没有什么季节之分。
而双手长了很多血泡的张扬的最大收益是每天晚上睡前可以毫不掩饰地喊累,然后对其他事不管不顾,安稳地一觉睡到天明。
不过任何事总有一个完结的时候,当菜地里再也找不到任何活计要做的那天晚上,张扬失眠了,虽然他装出熟睡的模样,但他却是在紧张地思考着明天该找什么重体力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