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保护自己。在深圳的工厂里,就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小社会,上司让你做什么事,你必须完全服从,这让深圳女人养成了绝对服从的习惯,而和上司发生关系,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这个晚上朱雪平,这个我甚至有点感情的女人,也许就永远的离开了我。女人往往对和自己刚发生关系的男人有感情,她们往往认为性就是爱,而每一个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们都认为是爱自己的,而且女人一般都只会爱一个男人,为了这份爱,她们往往会尽力忘记自己的以前。过了今晚,朱雪平就肯定成为了历史,她将会尽力爱自己的老板,这个晚上她的男人。
“小子,给我拿瓶可乐。”阿芳喊我,我讨厌阿芳喊我小子,尽管看起来我的确很小,但她的口气明显有点侮辱我。
我慢吞吞地拿了过去,阿芳看都不看我,扔给了我十块钱,“剩下的归你了,姑奶奶今天赚了不少。”
我有些恼怒,但也没办法,这里毕竟是大姐的生意,我不能发怒。
把钱塞进了大姐的抽屉里,当然我不会拿剩下的钱的,毕竟在这里,我是大姐的负担。
过了一会,肥肥的鸡婆店老板娘过来喊阿芳,阿芳不耐烦得要走了,“小子,过来帮我摸两把,我马上回来。”
阿芳扔给了我两百块钱,就走了。我慌忙坐下来,开始生涩地摸起来。刚摸了第二把,妈的,自摸了,我谨慎地看着牌,没错,自摸,然后高兴得推了牌,给其他几个妇女看。大家懊恼地骂着我,“妈了个逼的,才上来就中。”“靠,我刚报挺。”等等,我居然没一点受侮辱的感觉,爽快地接过了钱,放在了麻将桌下边的小抽屉里。
又打了几把,我自摸了三把,差不多赢了五百多了,看着红红的钞票,我说不出的高兴。这是阿芳回来了,她高兴地问我,怎么样啊。
“你看看就知道了。”我骄傲地离开了座位。
“靠,小子,不错,来,姑奶奶赏你三百。”阿芳给了我三张,又高兴地抱了我一下,我一阵战栗。
晚上,大姐劳累了一天,早早地睡去了,留下我看店,大姐夫这一段时间不在,大姐白天很劳累,又要接送孩子上学,又要看店,实在是很辛苦,好在有我在。
阿芳今天手气很不错,一直赢,让我怀疑刚刚是不是找了个处男,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已经赢了差不多两千块了,这时候别的几个妇女,看今晚手气不好,就要走。大家也都骂骂咧咧的,最后还是散了。打麻将,到最后撤场的时候,一般都是这样,赢的人想继续赢,输的人不愿意走,直到口袋里空空如也。
等大家都走了,阿芳还在吃着泡面,高兴地和我说着话。我本不想搭理她,看在今天晚上让我也小赚了三百的份上,我高兴得陪着她看着电视。
“小子,多大了?”阿芳嘴里还带着面条嘟囔着问我。
“二十二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呵呵,那我是你姐了,我二十三了。”阿芳嬉笑着。
“好,呵呵。”毕竟阿芳是常客,不敢得罪。
“叫个姐,快点,给你一百块。”
“算了吧,你好好吃吧。”我有点恼怒,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姐姐。
“我弟弟比你小一岁,也在上大学。”阿芳突然情绪有点低落。
“哦,那他知道你在这里吗?”我没有明说,其实我想问,她的弟弟知道阿芳是*吗?但还是没问。
“不知道,我也不敢说,他上学的钱全是我给的。”阿芳突然有点骄傲的自嘲着。
“那也不错了。”一个*的背后都有一段辛酸史,阿芳也不例外,为了自己的家庭,出来打工,又挣不到什么钱,没办法才做了*。
记得看到一个电视剧,一个夜总会的妈咪说,小姐和嫖客都是心理有点扭曲的人,对于嫖客来说,他们感觉自己很可耻的,在道德背后,是没有人愿意做嫖客的。于是小姐就编造些谎言,说自己的家里父母都病了,或者弟弟妹妹都在上学等等,这样嫖客就有一种帮助人的感觉,也就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了。
但阿芳明显是真的,她没必要骗我,我也不是嫖客。
“算了,你不愿意叫,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我自己,但也没办法,习惯了,而且这样赚钱也多些。”阿芳已经吃完了泡面,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电视里正放着无聊的电视剧。
“给你一百块钱,姐姐今天我高兴。”阿芳扔给了我一百块钱,我欣喜得接了过来。妈的来了深圳,我也钻钱眼里了,看到钱,我也开始两眼冒火。
“走了,弟弟。”阿芳站起身。我突然想让阿芳坐下来,今夜我是如此的失落,我的女人朱雪平也许现在正在那个肥胖的老板身下,她快乐吗?
“陪我坐会吧,我很烦。”我告诉阿芳。
“怎么了,告诉我。”
“失恋了,朱雪平和我分手了。”我告诉阿芳,事实上我和朱雪平也许本就没有恋爱,也许我们也根本没有分手,但我还是明白朱雪平已经成了历史。
“哦,就以前那个女孩啊!靠,你真笨,咋分了?”
“不说了,我是一穷人,养不起她。”我苦笑道。
阿芳也不再说话,或许她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失恋,她也许从未恋爱过,听大姐说,阿芳已经做了三年了。对于一个从未恋爱过的女人来说,她也许就不会明白什么叫爱,失去爱的失落和痛苦让人痛不欲生。虽然和张晓每次分分合合已经练就了我的大心脏,但朱雪平的离去还是让我感觉很伤心和难过,甚至让我有种绝望。
“姐也失恋过,那个时候是在厂里,我男友是主管,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结过婚了。”原来也和朱雪平一样,是被她的上司玩弄了,在深圳,一个芝麻大的上司就可能用小恩小惠玩弄你,当然你以为是爱情,事实上不是,你不了解他们,等到知道后,才会明白,这个时候伤心的只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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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等我知道后,我差点自杀,后来我离开了那个厂,那个厂还是很不错的。”阿芳继续陈述着。
“别提以前了,都过去了,只要现在过得好,就可以了。”我安慰阿芳,但明显用错了词。
“现在过得好吗?不好,我找不到工作,钱也花光了,看到*招洗头妹,就过来了,后来才知道是做小姐的,但我也无所谓了,一开始我像是在报复男人,但后来就想通了,感觉也没什么了,赚钱才是最重要的。”阿芳不再伤心地告诉我。今夜我和阿芳互相倾诉着,有些东西只有说出来,才会感觉快乐。
“走,我请你去酒吧,那里才让人放松,我经常去。”阿芳拉着我,不容拒绝地拉我往外走。我本想问下大姐,但还是没问,大姐肯定不会让我去了。
匆匆关了门,就和阿芳出去了。拦了辆的士,阿芳带我来到了一个繁华的街上,匆匆拉我进了一个看上去很豪华的酒吧。
酒吧里,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转灯在投射着各色光芒,装修豪华的大厅里各色各样的人都在吆五喝六地喝着酒,顺着咨客的带领下,我和阿芳坐在了一个角落里。
大厅的表演台上,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在唱着外文歌,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很舒服。啤酒妹过来问我们喝什么啤酒,阿芳熟练地点了一打嘉士伯,一百三,咨客拿过来我才知道原来是罐装的,一百三的确很贵,又买了一些小吃,我和阿芳面对面坐着,喝着啤酒,听着音乐都不说话。
这里的确是个放松的好地方,很多都市白领在这样的晚上都这里放松着自己的神经,和朋友一起,或者和陌生的人在一起喝着,互相骂着,最后醉醺醺地离开。
“你来过这里吗?”阿芳大声地对着我的耳朵说。这里声音很噪杂,说话小声根本听不到。
“没有,哪里来过。”我如实地告诉阿芳。
“你真老土,来,咱们对干。”我和阿芳碰了碰酒杯,一人干了一杯。
“你会摇色子吗?靠,肯定不会,来,姐姐教你。”阿芳把桌上盛着色子的红色杯子倒过来,然后告诉了我玩法。摇色子是一个简单的游戏,也就是两个人的色子都摇了以后,看一下自己的,然后喊出来三个三或者三个五什么的,剩下一个就必须跟着喊或者要是认为对方说的没有这么多,就可以开或者劈,要是打开之后,发现说对了,开就是喝半杯,劈就要喝一整杯,错了则是对方喝。这项游戏在酒吧很流行,一是比较容易操作,另外也可以用指头表示你喊的数字,不像北方的在哪里划拳,当然在这样的酒吧里,划拳的喊叫声是听不到的。
和阿芳玩了有几把,基本上都是我输,毕竟我刚知道怎么玩,另外阿芳也的确是个高手,她仿佛知道我手里到底有什么,这在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喊的时候漏了怯,太实在,自己有几个什么,一般都会很快的暴露。
不多久,我们喝了差不多半打了。身旁的桌子上坐着两个男的,两个人亲热地互相抱着,靠,有点丧气,阿芳仿佛没看到一样,也许她已习惯了。
到了很晚的时候,阿芳和我终于喝完了,酒吧里却丝毫没有打烊的意思,阿芳喝着啤酒,跟着音乐摇晃着,那音乐每一下都像敲打在你的心上,让你发颤,不得不跟着节拍跳着,仿佛只有那样你才能融入进去。
我央求阿芳离开,但阿芳明显还没有过瘾,又要了一打啤酒,我没办法,只有陪她。在她的坚强的外表背后,有着无限的痛苦在里面,也许是深圳让阿芳变成了今天的模样,也许不是,但我很明白,阿芳不快乐,至少在她现在的生活让她不快乐。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在这样的晚上,今夜,我的女人,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着,我仿佛听到了朱雪平欢悦的*声,事实上,在以后我才知道,此刻的朱雪平也和她的老板在香港的酒吧里喝着酒,所不同的是,现在的我是对朱雪平的担心,而她的老板则完全是为了把朱雪平灌醉,然后占有毫无抵抗的她。事实上,她的老板得逞了。而我却喝得烂醉。
我喝醉从不发酒疯,而且能准确地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阿芳也是如此,也许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今夜的阿芳却把身子软绵绵地靠着我,我拖着有点神志不清的阿芳只好来到了一个宾馆,我不知道阿芳的住处,当然更不可能带回到大姐哪里,不被骂死才怪。如果让大姐知道我和阿芳来到外边喝酒,也*天的我就将被扫地出门。大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虽然她表面上也欢迎阿芳来到她的店里,但她不止一次地对阿芳嗤之以鼻。
宾馆只剩下唯一的房间里,一百五十块,我掏出阿芳给的钱付了帐,拖着阿芳进了房间,把她的鞋子脱下后,就准备离开房间。
阿芳突然清醒了似地拉着我的手,抱着我,吻着我,央求我不要走。阿芳乞求似的目光游离地看着我,让人不能拒绝,她温柔而娴熟的双手在抚摸着我的下部,这感觉让人消沉,我沉迷在阿芳的温柔里。
但她终究只是个*,一个被无数男人睡过的女人,我仿佛看到一个肮脏的肥肥的男人正亵玩着她美丽的身体,阿芳夸张地叫着。
“不,你睡吧!我走了。”我大喊着。
“不准走。”阿芳还是死命的拉着我。
我用了很大的力推开了阿芳,颓然的阿芳坐在地板上,大声的哭泣着,“你看不起我,但我喜欢你。”
“你喝醉了,咱们刚认识。”我不然忍告诉阿芳,因为她是*,我不愿脏了自己的身子,更不愿告诉阿芳,她是如此的让我厌恶。
“你不是男人,妈的!滚!”阿芳对着我,恶狠狠地说着。
我无奈地看看她,也许今夜我应该给她安慰,不管阿芳是不是*,她也需要安慰,至少在请我去酒吧时,她是把我当做朋友的,而她从不告人的秘密,也对我说了个遍。
是的,我从内心里是鄙视这样的女人的,固有的道德教育和文化教育让我理应和这样的人之间有一道深深的壕沟,我不能也决不允许自己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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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终究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留下阿芳在那个孤独的酒店里,还真是浪费了那间相对豪华的酒店,至少在那时,我还从未住过。酒店奢华而充满暧昧,灯光温暖得让人沉醉,房间里一尘不染,处处显现出舒适的味道。但那里终究不属于我。而我还是向往正常的生活,我有自己的道德和感情,这束缚我只能和正常的女孩交往,这里面包括张晓也包括朱雪平。到大姐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我蹑手蹑脚地打开了门面房的卷闸门,发现大姐正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许大姐看到我不在,挂念我,就一直等着我回来,我有一丝的懊恼和愧疚。应该把大姐喊醒吗?不喊的话,大姐第二天肯定会生气,喊醒又害怕大姐会骂我。想到这里,我不知所措。凌晨的大姐看上去是那样的憔悴,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成熟的女人味四散。突然发现自己的思想有点变态起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允许自己乱想。
“大姐,去屋里睡吧!”我喊着大姐。
“你回来了,我以为你去哪里了呢?”大姐睁开了双眼。
“就去外边玩了玩,对不起,丽姐。”我歉意地说。
“没什么,睡吧!”丽姐没问什么,或许她也很想知道我去了哪里,毕竟在这里我是没有任何朋友的,但大姐就是如此善解人意,她知道我一定会告诉她的。
大姐的老公常年在外跑运输,很少时间在家,即使回来,也是很短的一两天,而且回来也只是坐在那里昏天白日的打麻将,他们很少交流什么,日子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天天过去,他们不再有什么激情。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归宿吧!
回到房间,脑子一片混乱,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我赶紧起床,看到大姐已经开始了营业,大姐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一丝的不解,或许她根本没有想到我昨天是和阿芳一起出去了。我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她,算了,还是不告诉了吧,要是告诉了,或许善良的大姐不会再允许我住在这里了。
“大姐,我昨天一个人去外边酒吧喝了点酒,心情不大好。”我赶紧向大姐主动承认。
“没啥,去就去吧,以后可不敢一个人晚上跑出去了,要是想喝酒家里多的是,去酒吧有什么玩的。”大姐如释重负地对我说,或许她一个晚上都在疑惑吧!女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明明想知道,却又不问,总是会憋在心里,而且她们又十分的好奇。
“酒吧有啥玩的?海涛,下次带我去玩玩,我还没去过呢,你大哥经常去。”大姐高兴地说。
“好的,酒吧也很好玩的,下次咱们一块去。”我不想告诉大姐,因为大哥经常去的酒吧是叫夜总会的,那里是有小姐作陪的,而我昨天晚上去的酒吧则完全是为了喝酒释放内心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