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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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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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翎初终于开口,却不是封心想象中的发难,“罗更衣说的不错,那就晋封更衣为美人,赐居美人楼听风阁。”
  封心只是愣了一下,便敛了眸子言谢。
  魅翎初随手指了一名侍女道:“你将几位更衣与美人送到她们的住处,明日觐见宫主。”
  觐见?几名跪着的女子心内都是一片惊诧,难道魅子虞真的要做皇上?魅翎初连觐见都说出了,脸上却毫无不妥。
  表里不如一说的便是心机深沉的女子,一个个面上都若没有察觉一般,除了神经大条的罗舒,都是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了。
  余下还有几个世家小姐,魅翎初抬了抬手,示意她们起来,左侧忽然有一女子刚刚站起便又倒下,魅翎初抬眼望去,是柳如烟。
  柳如霏扶好柳如烟后,看到魅翎初皱眉,忙跪下道:“夫人莫怪,姐姐她自幼体弱,方才跪得久了,有些体力不支。”
  凌煜祈听了,自然是发挥怜香惜玉的本质,大手一挥命人搬来椅子,柳如烟诚惶诚恐的谢过,却也只敢坐了四分之一。
  魅翎初并未言妥与不妥,未置一词,看了看余下的几位,道:“琴棋书画一类的,也不需要比,把你们赐给几位掌宫,需要的是温婉贤淑,能为掌宫分忧解难。若有点福气,生下公子,做夫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你们安守本分,不要一味的争高下,也不要为着掌宫宿在哪里偏宠了谁便扰得内宫鸡犬不宁,本宫自然会给你们以优待和名分。”
  魅翎初话至此处,几人便知晓她们和三年前入宫选为掌宫随侍的一样,无名无份,只待得了掌宫宠爱或是有孕才会有衔位。
  如今掌宫身边有衔位的,只有冥掌宫有了夫人,诞下了一对龙凤胎,据说很得魅翎初的喜爱,都在魅翎初身边由她亲自教导。另外便是冷掌宫,夫人育有一子,妾侍有一女。魅翎初对这对兄妹倒是没有那般亲昵,不过虽没有亲自教导,可也没有绝对的偏宠。
  魅翎初看了看月子逸等人,对着凌煜祈挑了挑眉,凌煜祈站起身摇着扇子,绕着几人走了一圈。在云婷面前站定,看了看,又看了看旁边的雪娉婷,支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转头对着魅翎初苦恼着开口:“初初,我能不能要两个?”
  魅翎初抽了抽眼角,不予理会,冥凌浩站起身走过去,对着凌煜祈道:“你若是想要两个,便要了她们,两姐妹共事一夫,倒也是一桩美谈。”
  凌煜祈看了看柳如烟和柳如霏,又转过头看看云婷和雪娉婷,摇着头道:“不行不行,一个是病秧子,一个长得还没有病秧子美,本宫如何吃得下去?”
  在几个黄花闺女面前,凌煜祈这样的人自然是说话也没个避讳,几人脸上都是红若朝霞,柳如霏更甚,也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气凌煜祈说她丑。
  凌煜祈走到云婷和雪娉婷身后,大手一伸,瞬间美人在抱,凌煜祈对着两人魅惑的眨眨眼,抬头看着正位的魅翎初道:“初初,美人在怀,我可没有心思继续在这等他们挑完,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也不等魅翎初批准,一手揽一个美人儿翩然远去,魅翎初揉了揉额头,对着冥凌浩道:“你呢?”
  冥凌浩笑笑,“我都有了夫人,又是儿女双全,这些美人我就不跟他们争了。”
  冷殇漓收了折扇也笑道:“浩都这般说了,我自然也跟他一样,一妻一妾儿女双全,就不要再收几个美人时不时提防着后宫失火了。”
  魅翎初又看向水无痕,水无痕温润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魅翎初道:“我记得三年前,你与子逸的随侍,都是我给你们挑的,今年也要如此?”
  水无痕被魅翎初的话噎了一下,欲出口拒绝的话也咽了回去,与月子逸对看一眼,都看到彼此的眸子里深深的无奈。
  魅翎初挥挥手,状似无奈的说:“罢了罢了,知道你们脸皮薄,我给你们选就是了。”
  水无痕掩唇轻咳,月子逸揉了揉眉头,魅翎初对着他们假假一笑,转头说:“柳如烟、柳如霏,你们姐妹二人,便去月宫,伺候月掌宫。”
  两人跪倒谢恩,魅翎初又道:“杨贞、任冰清,你们伺候水掌宫。”
  两人也谢了恩,魅翎初打发了她们走,一双眸子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口中道:“清淤,派人跟着他们,十二个时辰轮流监视。”
  清淤领命而去,魅翎初挥了挥手,满殿的侍女也都行礼退下,只余下魅翎初与月子逸等人。
  魅翎初看着那几个女子转身远去的身影,托腮看了半晌,一直没有说话的邵子言突然开口:“明日你如何打算?”
  邵子言的意思,魅翎初明白,她方才说明日让那几个更衣与美人见魅子虞,而魅子虞尚在昏迷。
  魅翎初抬了抬手,道:“带上来。”

        
香料疑点
  话落,便见一个暗卫手提着一个侍女进来,暗卫站定,手一松,那侍女便倒在地上,半晌未动,好似是晕了过去。
  魅翎初挑了一下眉角,暗卫掐了掐那个侍女的人中,侍女的眸子缓缓睁开,慢慢恢复了意识,看到面前一身黑衣的暗卫吓了一跳,转头又看到正位的魅翎初弹着指甲漫不经心的坐着,月子逸等人都在座,忙跪着请安。身体如风中柳絮瑟瑟发抖。
  魅翎初看了看,淡淡的开口:“本宫好似记得,你是小月?”
  小月的头颅一直点着地,听了这话忙道:“奴婢是,奴婢是小月。”
  魅翎初看向那名暗卫,暗卫拱手道:“夫人,昨夜属下视察各处,发现这名侍女在后花园鬼鬼祟祟,属下起了疑心,方躲在暗处想一探究竟。”
  暗卫方才说罢,一屋子的人都感觉到地上跪着的小月身体一个瑟缩,抖得更是厉害,暗卫又道:“属下看到,她进入后花园没多久,便有一个侍卫过来,两人说了一番话,那侍卫竟……”
  暗卫好似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只犹豫了一瞬,复又开口:“那侍卫将她揽在怀里,意欲……六宫有规条,严禁侍女与侍卫私通,所以属下就上前去,还未开口,那侍卫就动起手来。属下无奈,只得接招,打斗过程中,属下看清那人的样貌,竟是宫御卫宫六。”
  魅翎初皱了皱眉,此人曾听宫一说起过,说是虽武功不如别人,可论起忠心是绝对的,怎么会……
  “属下曾与宫六有过几面之缘,可他竟不认识属下,而且……言行与之前大相径庭,属下觉得,好似是变了一个人。”
  “人可抓到了?”
  “属下无能,可属下之前曾知晓,宫六的武功并不精进,他竟能从属下手中逃脱,属下……”
  暗卫单腿跪地,拱手道:“属下无能,请夫人责罚。”
  魅翎初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暗卫又道:“他逃走后,属下捡到一个他遗落的东西,是个香囊。”
  说罢,从袖中掏出香囊,递于魅翎初,魅翎初接过,仔细端详着,表面只是绣着一片柳叶,并无他物。魅翎初放在鼻下轻嗅,觉得这味道好生熟悉,仔细回想了一下,猛然想到是魅子虞寝室里的安神香。
  魅翎初道:“宫六你可有查到在何处?”
  “属下在他逃走后,便传于各处暗卫,紧急搜查,却……一无所获。”
  暗卫沉思了一会,又说:“属下去宫一那里问了问,宫一说,宫六家中只余一位年迈的奶奶,一月前突然来访,宫六喜不自胜请了假便出去了,夜晚才回来,据宫一说,好似当时回来,便与属下说的一般,性情大变。”
  魅翎初几人都沉默着,暗卫又道:“他的奶奶腿脚不便,家里又是乡下,怎会突然来访?属下派人去询问,他的奶奶眼神不明闪烁其词,只称自己是一人前来,属下更为心疑,便谎称宫六大病不起,他的奶奶很是心急,便不疑有他随了属下前来。”
  暗卫说完,单腿跪下,垂首道:“属下自作主张,还请夫人降罪。”
  “人在何处?”
  “属下将她安排在一间下人房。”
  “继续盘问,必要时,加以恐吓。”
  “是。”
  暗卫转身欲出去,走到门口又回来拱手道:“夫人,属下让人给这名侍女验过身,已非处子。”
  魅翎初点点头,暗卫退下,殿内一室寂静,魅翎初等人不开口,小月跪在地上的身体早就无力支撑而倒向一边,身体连抖都不敢再抖。宫内严禁侍女与侍卫私通,虽说她与宫六未曾被抓了现行,可他们之间的交易怕是要和盘托出,再加上她已非处子的铁证,心内更是慌乱。
  小月抬头便见魅翎初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冷意,打了个激灵忙跪着一边磕头一边道:“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夫人恕罪。”
  小月的额头磕在地板上磕得咚咚响,没几下便渗出血迹,魅翎初淡淡开口:“本宫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能如实说来,本宫可以考虑饶恕你。”
  一听可以饶恕,小月忙点着头,听到魅翎初问:“你与宫六可有私情?”
  “是,但是奴婢是被他强迫的,后来,奴婢不敢说,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
  “你们时常在后花园相见吗?”
  “是,每隔三日,他就约奴婢在后花园的荷花池旁相见,他威胁奴婢,说奴婢若是不去,他就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奴婢害怕,就只能赴约。”
  “除了偷情,你们还有何事?”
  小月伏在地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开始颤抖,魅翎初厌烦的皱眉,月子逸温柔的开口:“别怕,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宫会为你求情的。”
  小月稍稍抬头看到月子逸温柔的笑,不禁红了红脸,眼中稍显痴迷,并未看到月子逸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说!”
  小月被魅翎初的喝斥吓得一抖,忙收回看着月子逸的目光,“一月前,他跟奴婢说,宫主夜不安寝,即使睡着了也时常惊醒,他给了奴婢一张单子,说照着这张单子配制香料,做成安神香放于宫主寝宫,宫主晚上就可以睡个好觉。奴婢就拿着配制好的香料交于心柔姐姐了。”
  小月又想了想,道:“后来他就不再给奴婢单子,每隔七日,就会给奴婢已经配制好的香料,奴婢就拿去换掉之前的,其他的就没有了。”
  “放肆!”魅翎初突然站起身大喝,小月一个颤抖急得磕头道:“夫人息怒啊,奴婢也只是想让宫主睡个安稳觉,绝对没有别的心思啊!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宫主本是夜不安寝,只需调理便好,而你们居然串通一气,意欲谋害宫主,好大的胆子!”
  “奴婢没有啊,请夫人明察。”小月把头磕的很是响亮,方才已经不流血的额头又是一片猩红。
  “那你说,为何你用了香料,宫主便沉睡不醒?”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的没有要害宫主啊,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宫主啊!请夫人明察,夫人明察啊!”谋害宫主,这可是凌迟的死罪,小月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但魅翎初看也不看,唤来暗卫将其押入地牢。
  听着小月渐渐远去的求饶声,魅翎初坐在椅上,揉着额头吩咐道:“唤心柔来,将宫主寝宫点着的熏香一并带来。”
  暗卫应声而去,魅翎初靠在椅上闭目养神,月子逸与水无痕对视一眼,眼里是了然。心柔虽不会武功,但是足够细心,且对制香曾有接触,若真的有问题,不会无所察觉,心柔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那么问题就出在香料上,且等一看便知。
  邵子言起身走向魅翎初,缓缓抱起她,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在他怀里,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柔声开口:“不必烦恼,不过几个跳梁小丑。”
  魅翎初埋首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想起他还有毒在身,鼻头一酸,抬起头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他死不了,你也死不了的。”
  后面一句话说的远不如前一句坚定,邵子言却是笑笑,“嗯,有你在,我死不了的。”
  魅翎初复又吸了吸鼻子,埋首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二人“你侬我侬”,下首的几人都面面相觑,月子逸清冷柔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却是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一炷香后,心柔来了,刚进殿内,便见上首魅翎初躺在邵子言怀中,心下颤了颤,这是?
  月子逸掩唇轻咳,魅翎初感知到有人来,抬眸看是心柔,犹豫了一瞬,却听邵子言依旧抱着她对欲行礼的心柔道:“不必多礼,让你来,是有事要问。”
  “是。”心柔垂首站着,魅翎初看了看邵子言,心道:也罢,荡妇嘛,怕什么。
  继而大刺刺的躺在邵子言的怀里,对着下首站着的心柔问:“你且说说,从小月给你香料点上之后到现在,子虞的情况。”
  “是。那日是午后点上的,落日时分,宫主突然说困了,奴婢很是激动,就忙伺候了宫主安寝,夜半时,宫主虽像往日一样又从梦中惊醒,可醒了半晌又睡下了。奴婢便知是那安神香起的作用,因此也就让小月负责寝宫安神香的调换。”
  “你未曾插手?”
  “奴婢见那安神香很好,曾看过单子,也闻过,奴婢确定香料里放的东西和单子上一样,都是安神作用的材料,并无不妥。”
  心柔垂眸想了想,又道:“那日后,大约七日左右,奴婢闻到香料的味道似是与之前不同,小月说,宫主夜半还是会被惊醒,故而调换了。奴婢仔细留意过,好似每隔一段时间,安神香的味道都会有所不同,但小月也都是一样的说辞,奴婢也曾查阅过医术,她调换的材料,都是清心安神的,所以奴婢便没有再过问过。”
  递上香料的残渣,心柔复又垂首站立,魅翎初接过一个一个拿在鼻下轻嗅,每闻一个,眉头就紧皱一分,邵子言问道:“有何不妥?”
  “都无不妥。”魅翎初摇着头,都无不妥才是最大的不妥,绝对有问题,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忽而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看向下方的心柔问道:“宫主用此香时,是解毒后的几天?”
  “第二天。”
  魅翎初皱着眉,莫非?“你且回去,从此刻起,你照顾宫主,所有事情必须亲力亲为。”
  “是,奴婢知晓了。奴婢告退。”
  “子言,子逸,无痕,你们随我来。”说罢,魅翎初从邵子言怀中起身,率先走了。

        
雪中拥吻
  魅阁密室
  魅翎初拿着手中的书,看了半晌,在书的右下角一行特别小的字上看了一遍,惊得失了手,任书从手中滑落也没有意识,旁边的邵子言捡起书仔细看着,欲翻页时,也看到那行小字,顿时眉头紧皱,月子逸从他手中接过,与水无痕一起看着,只见上书:垂丝毒解,三日毒清。
  这……月子逸与水无痕对视一眼,看向怔愣中的魅翎初,一时无言。
  魅翎初此刻恨极了自己,当初看医术时没有注意到这行字,以为以赤焰菇为引,加之医术上所需药物服下即可,可竟没想到,需要三日连服加以内力辅助。
  魅翎初忽而笑了,安神香?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安神香,竟是引得余毒日渐侵蚀,怪不得身子愈见虚弱,如今又似中了毒一般沉睡不醒。
  魅翎初气愤的一甩衣袍,一记掌风扫去,一个书架轰然倒塌,架子上的书、花瓶掉了一地,魅翎初转身大步走出,留下一句彻查。三人互看一眼,随着魅翎初出了密室。
  魅翎初从内室出来,刚到外间便见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魅翎初只道是暗卫,喝了一口凉却的茶,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去主位,口中问道:“何事?”
  黑衣人抬起头,略显虚弱的回答:“是我。”魅翎初猛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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