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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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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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华未央下意识问:“谁?”
  封未央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独孤未央,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独孤未央身上,独孤未央一直在想夜未央的那句“若是在妻主面前也是这般少言,妻主可就不甚喜欢了。”,压根没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猛然间见所有人都盯着他看,而且那目光不甚友好,心中不觉抖了抖,狐疑的看着他们,以眼神询问。
  怜未央踩着小碎步扭着细腰缓缓踱过去,脚上的银铃叮叮当当霎是好听温柔的声音能掐出水来,“独孤,妻主日理万机,不甚辛劳,咱们作为妻主的男侍,是不是应该关心关心?”
  独孤未央忍着他一身呛鼻的香味,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怜未央眨眨眼道:“沫未央做出的糕点曾得妻主赞誉,妻主好久没吃了,想来也想得紧,不如你去送给妻主尝尝?”
  独孤未央疑惑,看了眼沫未央,沫未央对他眨眨眼,独孤未央蹙了蹙眉,为什么不是他自己送去?
  颜未央好似看出他的顾虑,笑道:“妻主许久没召你,难道你就不想妻主?”
  独孤未央尴尬了一下,脸上不自然的又红了红,颜未央偷笑,“你是妻主的男侍,想妻主了自有理由去看妻主,何须一定要等妻主传召呢?”
  独孤未央斟酌了片刻,看向花未央,花未央点点头,独孤未央惜字如金道:“好。”
  此时,外间有宫御卫拖着奄奄一息的柳于厦进来,一个宫御卫报:“回十二位未央,柳选侍的七十杖刑已经完毕,请十二位未央指示!”
  柳于厦趴在地上,下身已经染红,嘴里依然被烂布堵着,头不住的摇着,嘴里唔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年龄最小的火未央瞧着这般不禁颤了颤心肝,咂了咂舌,独孤这个性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要你后悔惹怒他。不觉起了看戏的心思,忙道:“把他嘴里的布拿掉,看他要说什么。”
  柳于厦一得自由,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眸光阴鹜的看着殿内的人,口中还不识时务的说:“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爷我一定要扒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唔唔唔。”
  柳于厦一脸愤怒的盯着面前在他嘴里又堵上布的芳华未央,芳华未央拿出帕子擦着手,口中冷冷的道:“看来柳选侍还是没学会什么是规矩!”
  罢了将手里的帕子甩在他脸上转身坐了回去,眼光暗含挑衅的看着对面的独孤未央。
  独孤未央稳稳起身,边走向内室边道:“柳选侍不知尊卑,屡教不改,关禁闭五日,不准给吃食,不准太医给他诊治。”
  十一未央不禁都抖了抖,柳于厦有那么一点武功在身,七十杖刑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能撑过来还有力气说话已属难得,关了禁闭就罢了,不给吃的也就罢了,五天还是饿不死人的,但不准太医诊治,这就太狠了,若是他运气不好,怕是今晚就会高烧,若是无人看管,这不是就要丧命了?
  芳华未央抽了抽嘴角,这个独孤未央,还真是不给面子,也不怕这柳于厦来日得势给他难堪。不过眼下看来,折腾了这么一会子,魅翎初也没赶来,再看这柳于厦一身邪气,怕是也得不了宠,但心下还是骂了句变态。
  花未央也抖了抖眼角,轻咳了一声,对着宫御卫道:“带下去吧。”
  火未央咯咯的笑着,叹道:“独孤哥哥还真是直来直去,怪不得妻主对他另眼相待呢。”一句话惹得十位未央都冷冷的看他,不禁讪讪的闭了嘴,芳华未央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回了内间。
  怜未央也缓缓起身,对着火未央道:“火儿啊,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免得哪天你就尸骨无存了。”罢了,用帕子掩了掩唇角也回去了。
  火未央憋了憋嘴,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魅翎初曾说过,十二未央,就属独孤未央深得她心,他也没说错啊,怎么一个个都这般…
  封未央闲闲的看了他一眼,年纪小,侍寝少,平时也不得传召,怎会理解他们内心那个人的重要,说话难免不知分寸,叹了口气,是啊,十二未央里,谁又能得魅翎初另眼相看呢?怕是只有他了,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将手中的书负于身后,缓缓踱步回了内室。
  沫未央站起身捶了捶腰,边走边道:“我得回去做糕点了。”颜未央起身跟着,嘴里道:“我还来给你打下手。”两个人说笑着相携而去。
  花未央揉了揉眉心,没精打采的说:“都回去吧。”
  几人施礼退下,花未央看着偌大的宫殿突觉寒冷,心中也是异常冰凉,内宫一百余男侍,只有他们十二未央得魅翎初亲赐名与姓,寝殿也是堪比凤栖宫,看似无限荣宠,可魅翎初对他们有几分真情?
  无奈的勾了勾唇,那又如何呢?还不是飞蛾扑火般不悔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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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子
  魅翎初领着陌十七从正阳殿出来后,并未急着回去,反而是闲散地在宫中踱步,陌十七不禁疑惑道:“妻主,您不是该回去给宫夫制药吗?”
  魅翎初站在太阳下,闭了闭眼,悠悠的道:“不急,这几日本宫还有事,他的身子也还正常,待本宫闲下来再说。”
  陌十七又道:“那,芙蕖山庄的庄主夫人?”
  “自然是要治。”
  罢了,魅翎初又说:“先将赤焰菇放入金库,待本宫用时再去取。”说完便转身离开,陌十七的眸子闪了闪,也跟着走了。
  魅翎初回到魅阁,挥退了宫人,片刻后,清影入内,依旧是毫无起伏的语调:“属下已派人跟着,主子放心。”
  魅翎初点点头,清影踌躇了一会问:“主子,如果他做了,主子当如何?”
  魅翎初的眸子闪过一丝痛色,“他做,本宫欣慰。他不做,本宫……就没有再宠着他的必要了。”
  清影蹙眉,魅翎初见她不懂,也没有多做解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快要入夜了,好戏,要开场了。
  理了理杂乱的心绪,回头问:“芙蕖山庄的庄主夫人呢?”
  “还在昏迷。”
  “安排一下,明日本宫为她诊治。”
  “是。”
  半晌又问:“柳于厦呢?”
  清影道:“柳于厦自持身份拒向十二未央行礼,被独孤未央下令杖刑七十,但屡教不改,被关了禁闭五日,且不送吃食,不传太医。”
  魅翎初眉毛抽了抽,这个独孤啊,真是深得她心。笑了笑道:“他一向不喜主事,今日怎么这般?”
  “据说是芳华未央的缘故。”
  不用清影多说,魅翎初也知道,这一对冤家!独孤未央倒是不会主动挑食,就是芳华未央素来看他不顺眼,总是喜欢与他争执,偏独孤未央看不得他挑衅,两个人一闹事就是闹得鸡飞狗跳,今日看来是两个人站到了一条战线。
  “按独孤说的做,死了也罢。”魅翎初冷冷的语调未带丝毫感情,清影领命退下,偌大的宫殿瞬间死寂。
  魅翎初起身看向美人楼的方向,眸子闪过一丝柔情,转瞬即逝,嘴角噙起一丝冰冷的笑,心中念道:不要让本宫失望!
  “宫主,独孤未央求见。”
  魅翎初愣了愣,独孤?他怎会来?
  “传。”
  魅翎初走至殿内,瞧见独孤未央静静立着,手中拿着一个食盒,不禁有些疑惑,上前问道:“这是什么?”
  独孤未央行了礼,冷硬的声线响起,不过却是没有了似寒潭那般的冰冷,“是沫未央做的糕点。”
  魅翎初接过食盒放在桌上,缓步至他面前,轻轻解开他的外衫,贴着他的里衣静静拥着,口中道:“本宫就喜欢你实话实说的性子,经年岁月也没有抹掉你身上的这一点难能可贵的品质,本宫甚是喜欢。”
  独孤未央被她亲密的举动颤了颤身子,听得此话,唇角扬了扬,却是带着一点僵硬。
  魅翎初抬首,正好瞧见他脸上未消逝的笑,心中叹了叹,这么一个男人,虽然表面冰冷,骨子里却是温和的,口中温柔道:“独孤笑得真好看。”
  独孤未央不自然的脸红,脸上的笑也变得羞涩,口中道:“妻主若喜欢,独孤就经常笑给妻主看。”
  “扑哧——”魅翎初笑出声,“怎能经常无事就笑,可不就要变成傻子了?”
  独孤未央的面色僵了僵,尴尬起来,魅翎初抚了抚他的眉,柔声道:“本宫的意思是,独孤开心的时候就要笑,不要经常面无表情,本宫不喜。”
  独孤未央点了点头,道:“妻主尝尝吧,沫未央做了很久。”顿了顿,又加了一句:“颜未央也帮着做了。”
  魅翎初点点头,沫未央做的糕点她曾尝过,月满楼的厨师都做不出来那个味道,但她素来不喜甜食,也就不甚喜欢,只是赞叹了一句。沫未央却不甚欣喜,经常研制些糕点送来,她也就是尝了一两口便放着了。
  魅翎初吃了一块,看着旁边坐着的独孤未央,只觉他不该是这么冰冷的,心中的怜惜多了许多,起身走到他面前,缓缓坐在他腿上环着他的腰,魅翎初不觉有什么,但在独孤未央看来,这般太过亲密的举动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不禁有些不知道该把双手往哪里放,许是了解独孤未央的性子,魅翎初拉过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独孤未央脸红了片刻,稍稍加紧了力道,但也不敢太紧,怕弄疼了魅翎初。
  “本宫这些日子,冷落了你,可有怪本宫?”
  “有。”
  魅翎初抬眸,笑了笑,“你这实话实说不怕开罪本宫的性子本宫真是喜欢的紧。”
  独孤未央偏了偏首,未开口答话,魅翎初接着问:“本宫如此宠爱十七,你可有吃醋嫉妒?”
  独孤未央的身子颤了颤,哑着嗓子道:“独孤很嫉妒,独孤每每得知是他侍寝,恨不得杀了他。”
  魅翎初看向他的目光瞬间冰冷,语调也略显疏远,“本宫最厌烦你们之间争风吃醋,你竟明知故犯?”
  独孤未央的声音更哑,“独孤爱妻主,做不到不嫉妒。”
  魅翎初埋首在他怀中笑的开怀,罢了道:“本宫爱死你这个性子,即使是子虞,也不会如此这般与本宫说。”
  独孤未央愣了愣,才知道方才魅翎初是故意喝斥,有些羞恼,却听得魅翎初唤道:“云歌。”
  独孤未央的神色有些激动,语气有着不敢置信,“你唤我什么?”
  魅翎初抬首,松开他的腰,继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勾下,贴近他的脸,又唤了一遍:“云歌。”
  独孤未央狂喜,云歌是他的名字,她竟还记得,还未及说什么,双唇就被魅翎初咬了一下,随后便开始攻城略地,独孤未央愣了片刻,眼中满满是温柔,盈满了笑意,瞬间夺回了主动权,惹得魅翎初娇躯连连颤抖。
  两人正到动情时,听得外间清影唤道:“主子?”
  魅翎初的双眸睁开,一道复杂的光芒闪过,独孤未央欲退去,魅翎初不放,依然环着他,独孤未央无奈,只得随她。
  半晌,两人结束了深吻,魅翎初靠着独孤未央平复着心情,眼中复杂的光芒再度闪过,突然问道:“云歌,你觉得本宫待子虞与十七如何?”
  独孤未央蹙了蹙眉,他觉得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半晌未答,魅翎初不再问,唤了清影进来,两人依旧是亲密的坐姿,独孤未央的脸不禁又红了。
  “主子,出手了。”
  魅翎初点头,起身整了整衣衫,对着独孤未央道:“随本宫来。”
  三人来到了一间废弃的屋子,独孤未央看到里面那个人不禁愣了,他?他怎么会在这?而且,身上有血!打量了一下魅翎初的神色,却未见有半丝表情,不觉心下更加疑惑。
  角落里的黑衣男子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眸,看到魅翎初,不觉双唇张了张,却是看到独孤未央时未有半句话语。
  四人都未曾说话,魅翎初的心中不知是何心情,总觉有那么一丝心痛,半晌,缓缓开口:“为何?”
  那名黑衣男子笑了笑,道:“妻主不是都知道了吗?”
  “你的任务,好似与他无关。”
  “呵呵,因为我讨厌他,有他在,妻主对我,永远都有一丝隔阂,所以我要他死!”
  “本宫对你的隔阂不是因为他,早在三年前,本宫便知晓,你的身份。”
  黑衣男子诧异抬眸,“你……那你为何?”

        
宠妃被禁
  “十七,你爱我吗?”这是魅翎初第一次对陌十七自称我。
  陌十七苦涩一笑,“见过妻主的人,有几个没有爱上妻主,妻主何须再问。”
  “是啊!你爱上了我,所以你做不好一个好奸细。”
  魅翎初走至他面前,半晌,缓缓蹲下,问道:“十七,你背叛了我吗?”
  “十七……十七背叛了妻主,十七该死,十七愿凭妻主发落,但……十七只求……只求妻主不要让十七离开,哪怕……哪怕终生不能近妻主的身,十七……十七也不愿离开。”
  魅翎初蓦然低头,环住他的腰狠狠的吻下去,陌十七顿时浑身颤抖,眼中有着不可置信和迷茫,不禁忘了反应。
  独孤未央偏过头,心中醋意翻腾,双手紧握,浑身散发着冰冷,让清影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吻结束,陌十七被吻的生疼,心中却是留恋的,怕是今后,他再也无法侍奉眼前这个人,再也无法承受她的疼宠,再也无法……心痛的几乎无法再呼吸。
  魅翎初伸出一根手指轻抚着他的唇,惹得陌十七一阵颤栗,柔声问:“疼吗?”
  “十七不疼。”
  魅翎初笑了笑,道:“你没有背叛我,你只不过在做你该做的事,爱上我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例外,你没有想到,包括那个人,包括我。”
  陌十七愣,不明白魅翎初的意思,又听她说:“十七,我很欣慰你能去偷赤焰菇,这不是你的任务,但,这恰恰说明你在乎我,宁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也不允许我的心里除了你,有着比你更要的人的存在。”
  魅翎初起身背对陌十七,语调忽而冰冷起来,带着从未有过的冷冽,“但本宫不允许任何人意图伤害他的性命,他在本宫的心中没有人可以取代,即使他要这风云大陆称王称霸,本宫也愿负了这天下苍生!”
  魅翎初的一番话说的异常坚定,不仅陌十七心痛到无法呼吸,独孤未央紧握的双拳也不住的颤抖,一身冰冷的气息更加如冬日般的寒潭。
  陌十七一直都知道魅子虞在魅翎初心中是重要的,可竟没有想到她一向视为责任的苍生也抵不过那个人,心中痛的滴血。
  独孤未央自然也知道,十年来魅翎初寻找赤焰菇不知受了多少苦,每一次传出消息,她都会亲自前去,即使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也从不肯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每每这般,他便痛恨自己无能无力,更痛恨魅子虞在她心中竟是如此之重,竟重得过天下苍生!
  魅翎初深吸了一口气,对清影道:“陌十七身为本宫贵妾,竟视内宫条例如无物,公然与宫夫争风吃醋,本宫深感痛心,今收回贵妾之尊,在族谱中除名,降为末等选侍,终生囚禁,未得本宫传召,永不得见!”说罢,快步而去,不带一丝留恋。
  陌十七听了,呵呵的笑了起来,越来越凄厉,越来越无助,纵使独孤未央听了也有些于心不忍。这个曾最得荣宠的男子,一朝被废,可他却没有丝毫的愉悦,走了一个陌十七,还有下一个陌十七。纵使魅子虞在魅翎初的心中那般重要,可魅翎初终是个博爱之人,无法对任何一人一心一意,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这般。
  独孤未央深深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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