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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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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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社有许多青年俊杰,女子只有少数几个,而唐诗便是为数不多的社团女成员之一。

    她的来到,在场社员司空见惯,在见到清雅如菊的青衣时,众人都顿住了眸光,看着青衣目不转睛。

    青衣有一双很美的眸子,清透间却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之感。她五官精致,琼鼻巧韵,樱唇粉嫩,笑时荡出一股迷人的风雅。

    她不只是生得极美,气韵也很独特,最起码比起身为京城四美之一的唐诗来说,她的美要更赦人心神,抓人眼球。

    青衣端着茶盏坐在露台探头观花,北冷站在一旁,两人一动一静,同着青衣,腰间环佩撞出的声响,却也出乎意料地妥帖。

    望川一反往日的活跃,写诗时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向如画般走出的青衣。

    不只是他,在场的其他男人也不时看向青衣,个个都不在状态。

    唐诗即便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表现在脸上。

    她就知道,青衣的出现会是一个变数,她要尽快将青衣挪出京城才行。

    青衣始终走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不知因为自己一人,掀起了无数涟漪。

    出了诗社,又游走在京城的名城名街名坊,望川熟人熟路。身为大丞相却没有官架子,深得百姓喜欢,走到哪里都是欢呼声一片。

    连带的青衣和北冷也受到款待,走到哪里都是好吃好喝。

    眼见夕阳西沉,没入天边一角,望川尽地主之谊,又带着青衣和北冷去到湖边吃烤生蚝。

    天边挂着一轮清冷的明月,冷落了一湖的光华,却又迷离难辩。波光粼粼间,有青衣落寞的倒影。

    即便身处在热闹的人群,她还是觉得无法热络,她习惯了一个人过日子。

    离开热闹的京城一个月,有时竟觉得当初五年的宫中生活不曾存在,就连嫁给望川这一事,也有着不真实的梦幻感。

    难以想象,她曾经嫁过人,而那个人此刻正拥着其他美人对饮畅谈。

    “乏了么?”北冷在她身畔坐下,声音柔了些许。

    青衣看着湖中她和北冷的倒影明明晃晃,淡声回道:“有一点。习惯了早睡,平日这个时辰早歇下了。”

    “如此,回了。”北冷一如既往地言简意骇,拉着她起身,为她拂去裙裾的泥尘。

    他这动作很自然,自然到像经常做这种细微的事情。

    只有青衣知道,北冷这双好看的手从来只会做掐断人脖子的狠戾之事。

    有些人用尽一生时间也未必能看透猜透,好比她眼前的这一个。

    北冷在青衣恍神间再次牵了她的手,走向正在畅谈阔饮的望川跟前道:“时辰已不早,我们先回了。望川,改日你得空我再登门拜谢。”

    他是江湖人,学不来官家的酸腐,也不习惯与人称兄道弟,不如直呼望川的名讳来得自在。

    “我明日便得空,能结识像你这样的人物,是我的荣幸。”望川笑着起身,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地扫向青衣。

    据他观察一天的结果,北冷和青衣之间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他们之间似乎只有很淡很淡的情谊,青衣却极为尊重北冷。这种尊重,到底是纯粹的仰慕,还是男女之间情感的升华,不得而知。

    青衣这个女人并不吝啬笑容,给他的感觉却太冷,总是将自己隔绝在人群之外。

    想也是,跟着像北冷这样的怪胎,正常人也会变得不正常。若是跟着他,青衣一定会更人性化……

    在望川的行注目礼下,青衣与北冷相携走远。

    望川朝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会意,悄然跟在那对男女的身后,不久便隐没在深浓的黑夜中。

    望川花了一点时间才把唐诗送回唐府,他回到自己府邸,侍从已回来,向他启禀:“北公子和青姑娘在城中的流云客栈落脚,经奴才打听,他们似乎打算在京城长住。”

    望川点头,命侍卫退下。须臾,他找来凝慧问道:“郑元明日可回京?!”

    “明早回府。”凝慧回道。

 望川秋水◆为情所扰

    ( )“明日我可能会晚些时候才回府,你要郑元帮我打听两个人。一个是北冷,另一个名为青衣,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打听清楚他们的来历。”望川一字一顿地道。

    “是,大人。”凝慧应声退下。

    望川洗浴之后,却无半点睡意。他去至书房,却遇见凝霜。懒

    说起来,他对凝霜已无先前的喜爱。总觉得若不是凝霜,他和秋水未必会以分手结局。

    偶尔在寂静无人的午夜,他会从半夜惊醒。

    是秋水用她清冷的眸子看着他,问他是不是要另娶佳人。他还记得她说要就要全部,要不什么都不要。

    那日拿到秋水给他的休书回到府中,再想起楼翩翩曾说过的话,他曾兴起打听秋水过往的念头。最后搁放几日,他又作罢。

    如果有些人必定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那便由着她离去无踪迹。

    更何况,他和她的感情不见得有多少,或许,情淡如纸。

    “大人。”在望川恍神间,凝霜走至他跟前,垂眸行礼。

    “夜了,早点歇着吧。”望川朝凝霜挥手,示意她退下。

    凝霜看到望川眸中的冷意,不敢再停留,匆匆离开了书房。

    望川则取出笔墨,下意识地在宣纸上挥洒。

    但女人的轮廓成形,他才恍觉自己在画那位名叫青衣的怪异女子。虫

    说她怪,是因为她很冷。而且,她不喜欢他。

    之所以会有这种直觉,是因为他每每靠近她一些,她便会不着痕迹地错开,她更不喜欢跟他有眼神上的接触。

    他之所以对她念念不忘,不只是因为她貌美如花。

    近些年,对他投怀送抱的绝色佳丽不在少数,有许多美人的姿色绝不比青衣逊色,他也不曾对那些美人动心。

    之所以对青衣印象深刻,是因为她身上某一种熟悉感和亲切感。

    可是像青衣这种貌美兼气质出众的女子,他若是见过,应该会有印象,为什么他就是忆不起在何时何地见过青衣,这才是困扰他的地方。

    这晚,望川辗转反侧,半宿未眠。

    待上朝时辰到了,他才匆匆起身洗浴,往宫中而去。

    楼翩翩即将临盆,千尘年纪太小,还不能摄政,宫中的大小事务便都落在了望川身上。

    望川处理好所有的奏折,交给楼翩翩,正要退出凤羽宫,却听楼翩翩问道:“望川,你们家的那个皇帝到底藏在哪里?本宫即将临盆,连他的鬼影都见不着。”

    望川苦笑:“微臣也不知皇上在哪里。娘娘请稍安勿躁,待娘娘临盆之时,皇上无论如何也会现身。”

    说及此,他心念一动。

    楼翩翩临盆将至,秋水会不会进宫看望楼翩翩?

    “所有人都给本宫这句话,本宫听腻了,”楼翩翩看向有些魂不守舍的望川,疑惑地道:“你这样子看起来是为情所扰,难道是和唐诗吵架了?”

    话一出口,楼翩翩就嫌自己多事。她说过不再管望川的家务事,都是因为太无聊,才会没事找事。

    “娘娘,下官有一事颇为困扰,不知娘娘可否帮下官解答疑问。”望川想了想,觉得应该找个人问问。

    楼翩翩身为女人,更为敏感,也许她能给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说吧,本宫洗耳恭听。”楼翩翩一听望川这话,立刻来了兴致,笑着回道。

    她敢打包票,望川是为了女人在烦恼。

    “下官昨日遇得一女子,总觉她似曾相识,可下官想破脑袋也不知自己何时何地见过她。依娘娘看,下官的这种情形是怎么回事?”望川是诚心希望楼翩翩能为他解惑。

    为了这件事,他吃不好睡不稳,这不是好现象。

    楼翩翩抿唇一笑:“很简单,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喜欢上人家了,所以觉得她像你梦中情人。第二,你以前确实见过她,只是需要一点点提示,你才能想起具体是何时何地见过她。第三种可能,她是你--”

    楼翩翩的话突然打住。

    她想说的第三种可能,那个女人是望川的熟识之人,只不过易了容,所以望川才看不出。

    她的眼皮直跳,难道那个女人是秋水?!

    不会这么巧吧?!

    “娘娘怎么不说了?”望川静等楼翩翩的下文,却见楼翩翩在发呆,眸中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什么。

    “本宫突然很想知道那名女子姓甚名谁,竟能让我们的大丞相刮目相看。”楼翩翩淡笑着转移话题。

    她临盆将至,秋水回京也不奇怪。若如此,她还不如自己派人亲自接秋水回宫小聚。

    至于望川,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她叫青衣,一个很奇怪的女人,青衣好像不太喜欢下官……”望川说着紧蹙眉头。

    “你又不是世间唯一的美男子,难道你希望每个女人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被你迷得团团转吗?”楼翩翩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她作势打了个哈欠,朝望川挥手道:“本宫乏了,要歇着,你退下吧。”

    “可是娘娘还没解答下官的疑问!”望川瞪着楼翩翩道。

    为什么楼翩翩说到第三种可能时便打住了话头?是故意吗?

    “望大人,你还是找其他人解答吧。本宫怀胎九月有余,不能多动脑子,就这样。”楼翩翩挺着大肚子出了书房,懒得理会望川。

    她要派人去宫外找青衣,看看青衣是不是秋水。

    望川对秋水似乎有一种莫明的情愫,无论秋水是何种身份,总能挑起望川的兴趣,不知道此次她的直觉对不对。

    望川无奈之下出了皇宫,回到望府。

    郑元直到申时三刻才回府,到书房向望川禀告自己查探到的消息。

    “大人,卑职只打听到北冷的来历。他是彭城人氏,父母早逝,在彭城开了一间绸缎庄。此次进京,是想在京城落脚生根。至于青姑娘的来历,卑职未能打听到半点,卑职只知道她是北冷喜爱的女子。”郑元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向望川禀告。

    望川眸色一沉,轻喃道:“绸缎庄?!”

    北冷竟是商人?为何他身上没有沾上半点商人的铜臭味?若非郑元打听来的消息,他绝不会相信北冷是商家出身。

    北冷言词简赅,不拖泥带水,说一不二,行事果断,若说北冷是江湖客,他倒是相信。

    而青衣的来历竟无从知晓,岂不更蹊跷?

    任何人都有来历出处,若是查不到这个人的来历,只证明这个人有问题。

    “郑元,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务必要查出青衣的真实身份。再有,北冷也不例外,你再查!”望川沉声道。

    “是,大人!”郑元应声而退。

    不多久,林管家来传话,说府外有一男一女求见。

    望川闻言大喜,亲自相迎。

    站在门外的那对青衣男女,正是北冷和青衣。

    两人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青衣唇畔浮过一抹浅浅的笑意,令望川看得目不转睛。

    青衣似乎感觉到他在窥视,抬眸间,笑容快速隐去。

    不是他的错觉,青衣对他“与众不同”。

    望川在脸上装满笑容,迎上前道:“二位再不来,我就要派人去请你们了。”

    北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礼物递到望川手中:“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望川接过礼盒,打开一看,他有些诧异,定驻了眸光:“这是……”

    “毓海明珠。听说你曾想得此明珠,刚好此物在我手上,便给你送来了。”北冷淡声接话。

    望川满眼惊喜,点头道:“冷兄出手阔卓,我就不客气,收下了。这样吧,收下你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无以为报,不如你们就在我府中住下,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你们也省了一笔花费,如何?”

    望川直接略过青衣,看向北冷。

    北冷犹豫片刻,终是点头:“也罢,那就劳烦你了。”

    由始至终,没人过问青衣的意见。

    想到要住进望府,青衣心里便不踏实。

    她也曾是望府的住客,再进这里,感觉很不真实。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青衣百无聊赖地跟在他们身后,她美眸半眯,视线不时投向望川高大的背影。

 望川秋水◆暗潮汹涌

    ( )青衣从背后的视角挑望川的不好。

    一眼乍看过去,他的背影显得太僵硬,走起路来不大好看。

    再多看一眼,觉得他的身材没有北冷的颀长,瞬间便被北冷比下去。

    几眼过后,便发现望川的头发冠得太正,光看背影就知道此人没什么情趣……懒

    正在青衣在心中腹诽望川之际,望川倏地回眸,与她呆滞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望川朝她掀唇一笑,折回她跟前,垂眸看她道:“不小心落下了青衣这位娇客,是我的不是,待会儿在席间随你多罚我几杯。”

    青衣抿唇,不置可否地颔首,不想开口跟此人说话。

    偏生望川一点也不知进退,径自抛出一连串的问题:“青衣,你是何方人氏?今年芳龄几何?可有中意的男子?”

    青衣越听,眉头蹙得越紧,她下意识地看向北冷。

    她是哪里人氏?总不可能照实说吧?最后一个问题望川问得唐突,竟然不知廉耻地问她这种问题。

    “青衣是孤儿,是我收留了她。至于年龄,我们从来不记这个。她中意的男子,这你就要问她自己了。”北冷代青衣回道。

    青衣没看北冷僵硬的表情也知道,北冷心里头不痛快。

    也是啊,人家北冷是杀手大首领,平日屁都不放一个,这会儿为了帮她解围,说了这么多废话,换作是她,她心里头也不会痛快。虫

    望川笑着颔首,又凑到青衣身旁,笑意厣厣地问道:“青衣中意的男子是什么类型?”

    青衣有点不耐烦,淡声道:“冷漠一点的,话少一点的……”

    她只差没加一句,是像北冷那样的冷酷杀手。

    望川却太吵,不像男人。

    望川却不识趣,闻言笑意加深:“不瞒青衣你,平时我就很冷漠,话也少,原来你喜欢的类型正是我这种。”

    青衣红唇勾勒出讽刺的笑意,不再多话。

    脸皮能厚成像望川这样,也不容易。

    “这么说来,你我很容易就勾搭在一起。青衣,我晚上是不是得把房门关紧?”望川又嘻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打趣。

    青衣以为自己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可人家就是能视而不见,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她也没办法。

    她索性去至北冷身旁,挽上北冷的手臂道:“这么说吧,我觉得北冷这人不错,话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便不说。”

    相信这一回望川能知难而退,别再拿她来调笑。

    “这你又错了,北冷这人多无趣,半天吐不出一个字,相处半天时间就受不了了。难为你跟在他身边多年,忍了这么久。”望川不顾当事人在场,诋毁北冷道。

    北冷薄唇微掀:“望川,听你这语气,是无法忍受我了吗?”

    “当然不是,因为我不是女人。我跟你一见如故,碰上我,顽石能化成灰,钢铁也能化成绕指柔。”望川笑着再看一眼青衣。

    青衣板着的俏脸令他觉得很有趣。

    这个女人若不是上辈子跟他有仇,就是这辈子跟他有仇,否则不会不愿正眼多瞧他一眼。更何况,她眸中有毫不掩饰对他的嫌恶之情。

    人见人爱的望大丞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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