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都,我们也走吧。”略微放柔了表情,海燕回头朝自己的副官花代三席说道。
二人一个瞬步,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回来了。”
推开自家的大门,我一边换鞋子一边高声说道。
“嗯。”
哇!多么低沉性感的声音呀,虽然只要单字,也够我萌死了。从知道乌尔是能说话的起(人家本来就会,只是不想鸟你,鄙视ing),人家就忍不住想听听他的声音,果然还是好萌,忍不住了,我扑!
咚得一声巨响,人家可爱的乌尔,就被我压在了身下。我蹭,我啃,我咬咬咬!
“嗯哼!”很不合时宜没眼色而且不长眼的咳嗽声。
依旧坐在乌尔的身上,虎着脸,我瞪向遥远的那头。其实家里太大了,也没啥好处的几百平米的,看着眼睛都疼。
“你是谁?”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过才知道你是谁。
“平子真子,捡回来的。”
推开还压自己身上的人,乌尔奇奥拉平静的回答。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就是换上了义骸,穿上了体恤牛仔裤,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瓦史托德级的大虚。
“是吗?”人家怎么不记得了,歪着头,我勉强的痛苦回忆中。
完全被晾在一边的客人,虽然更加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病人,先前的尴尬和颓废已经被彻底无视了的怒气所取代。瘪着他已经数一数二大的嘴,难看死了。
起先他记得自己是被尸魂界追杀,在击败已经忘记是第几波,忘记他已经虚化多少次了之后,终于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很棱角的透明大笼子里。(原谅几百年都没接触过现代生活的原死神同志吧)但奇怪的是,这里有床有桌子,有窗户,虽然看上去都那么奇怪。
饶是被追杀的生死边缘,平子真子恶劣好玩的性子,还是没减少半分。拖着一身的伤(已经被简单治疗过了)开始了探险活动。直到遇上了那个明显是穿着义骸的少年打扮得虚。是的是的,那是虚,虽然已经被很好的隐藏了灵压。依旧有无法制止的力量辐射,很强,非常的强,如果这样的级别才是所谓的大虚得话,那他以前见到的那些就是杂碎!不,连杂碎都不如。
若非亲眼见到,平子还会以为别人是在开他玩笑呢。
这里居然是天草真一的地盘,真是没想到呀。突然平子又嗤笑出来,为什么不能,连他这个死神都虚化了,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呢。
“吾等因无形而无惧,于是再一次挥下手中的剑,以假面为名。”
猛然回神,第一次彻底虚化时耳边响起的咏唱声,再一次出现徘徊在了耳边,只是换了个声音。平子陡然收缩了瞳孔,无比惊惧得盯着人家看,仿佛人家是怪物一般。
真是失礼呀!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平子真子君。”残卷完桌子上的美食,我叠起双腿,优雅之极得端起咖啡。
“为什么你会知道?难道……你也……”已经和死了没什么区别的他,在听到我的这番话时,眼底里迸发出了一丝光辉。是垂死的困兽在遇到同伴时,再次萌发的对生的渴求。
“很抱歉,我不是。”
我从不在乎谎言,无论是对何人何事;但我同样也不吝啬于诚实,却只有在真正与我利益无关的时候。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些?”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平子真子跳起来大声质问。
眯起玄黑的眼眸,享受着咖啡的浓香。他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主导权,从始至终,都是掌控在我的手里的。
“这就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了,”起身,言尽于此,“好奇心能杀死猫。” 日行一善,就当我是做好事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
午饭时间结束了,人家该干点什么呢?看看表,还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说实话,模特这个工作虽然有趣,但我已经开始腻烦了。
“什么?你居然放我走?为什么?你不是死神吗?你不想抓我立功吗?”连珠炮般的发问,真烦。
“那种东西谁会在意呢?”
迂腐的问题,我连解释都嫌懒。托起乌尔小巧的下巴,虽然是义骸,但我保证这个是按照他面具下的脸做的。出乎意料的精致。
“你……难道说……不……这太疯狂了……”
盯着看着面前两人的互动,平子真子为自己想到的唯一解释,惊骇不已。不可能,怎么可能,天草真一居然想让虚……死神化……
然而,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既然死神都可以虚化,为什么虚不能死神化。太多太多的黑色秘密,瀞灵庭一贯的处理方法就是掩盖、抹杀。毕竟上万年的历史里,秘密绝对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回眸扫向平子真子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记住,你欠我一条命。”
这回,平子真子没敢再啰嗦一个字。当然,谁能在我完全不加掩饰的眸光下,毫发无伤,逃命都还来不及。
估计便是蓝染,我相信他也是做不到的。
我歪着脑袋,好笑得眺望平子真子已经快飞得不见踪影的黑点。呵呵,要不要提醒他,一旦从这间房子离开,他近乎虚般的灵压,就是个菜鸟死神也能搜到。这里可是人家为乌尔特别设计的,对了,道具就是从浦原那里摸来的强力消压器,虽然名字不怎么得,但效果可是不会打折扣的。
而且,呵呵~我笑得更是见牙不见眼,而且平子真子他选择的那个方向,有显示出大白的灵压。
算了算了,做人不能太老奸,要厚道,否则那就和市丸狐狸没区别了。(… …b|||果然正常人是很难理解变态的)
他要离开那里,一定要快点逃离那个地方。
一边撑着勉强的身子,平子真子强忍心中的恐惧,飞快又盲目得用瞬步狂奔。身上脸上都早被汗水浸透。并非是疼痛,而是从骨髓里发出的恐惧。
天草真一不是人。
姑且抛开他灵压的强度,光是他灵压的颜色,居然是纯黑色的。如此乖张、邪恶、残忍,绝对不是人,人是绝对不可能拥有那样程度的灵压的。
疼痛的扭曲加上心里的恐惧,让平子真子很快就又达到了崩溃边缘。失力得倒在一片晴空下,这次估计是真正的完蛋了。死神的灵压已经感觉很明显了,他是真的逃不掉了。
逃亡生涯以来,他头一次安详的闭上了眼。无论如何,他还是很感激天草真一的,虽然无法还他的情很让人沮丧。不过试想一下,一个能在瀞灵庭掩藏那么久的人,会在乎其他人的诺言吗?答案是肯定的。
几百年了,从没听说谁见过天草真一的斩魄刀,连他刀的名字也未曾听闻过。这么明显的怪事,居然都没有人发现!
况且他是所属十一番队的。到这里,平子真子似乎明白了一点,正是因为是十一番队,没有人会注意到除了实力以外的东西。只要赢,谁管你是用什么方法。
淡然一笑,最后入眼的景,居然不是死神黑漆漆的死霸装,而是一抹红色的衣和白色的裤,还有尖长的斩魄刀。
“乌尔,我们私奔吧!”
兴致一来,人家突发奇想ing……
“……”
黑线,人家这头如此的火热,你却还是一张扑克脸。难道人家还不如你手里的那本书好看吗?
“乌尔……”
我撒娇,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只要这招一出,啥米东东都能KO掉。果然,乌尔抬起了他的眼,望向了人家,然后他说,
“什么是私奔?”
“私奔呀,就是两个原本就很快乐的人,离开现在的地方去找一个更快乐的地方。所以我们去到更快乐的地方吧!”(你也真不怕误人子弟了!)
眼睛眉毛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三秒钟沉思后,他说:
“回虚圈。”
“没问题!”
俯身一个大大的Kiss,我们打包家当回家了。
三日后,全亚洲乃至世界,各大新闻媒体娱乐的头版头条,皆是当红超模天草真一,殉情自杀的大标题。
嘿嘿,这与这个问题吗,当然是人家为了增强收视率,特意偷漏出去的消息。另外还附送了一张人家和乌尔的亲密照片,想不相信都难。
听说后来还有好多人自杀了呢,估计效果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人家可是给瀞灵庭增加了不少生计。
至于说到任务,不是有浮光那个白吃饭的家伙在吗?我养他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这刻吗?也是他改为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时候了。
无视逆天悲愤欲绝的臭脸,人家快乐得和乌尔回虚圈过活去了。
死浮光掠影臭浮光掠影,谁叫你大的狗胆,居然敢和人家长了同样一张的脸——虽然颜色相反,但这些并不能作为你侵犯人家肖像权的理由!我天草真一发誓,只要有我在,你就绝对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恩哼,等着瞧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调戏与被调戏
“你们是自己说还是我动手‘请’你们说?”翘上二郎腿,叉起修长白皙的手,托腮。我眨着被现世媒体称之为“妖精之瞳”的眼眸,水淋淋地朝大光和一角投递严刑逼供式的恶魔微笑,。
“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和我打一场,我就告诉你!”
掏掏耳朵,人家爱最近怎么会产生幻听呢?无视ing……开玩笑,要是和伟大的对张大人您打起来,那我以后还有安宁日子过吗?
“唔……嗯……唔……”恩,这个是人家可爱的八千流,被无良队长强行剥夺言论自由,实在是无法再继续接受人家的金平糖衣炮弹。
“呐~我可没有多少时间呐~”换个姿势,继续拷问。
“你自己不会去抓个人问吗?”大光抽搐着他光亮的可以发光的脑门,咬牙切齿。这人要不是天草真一,他早就提刀砍了他好几回了。
抛了个你真没文化的卫生眼,“你忍心人家十一番队之花,被无聊人士搭讪嘛?”一角倒,口吐白沫ing……
刃一般的眸子扫过,定位在躬亲大孔雀身上。眼睁睁见他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呵呵,什么人什么对付方法,孔雀乖乖别怕,人家可是很疼你的。
我笑眯了眼睛,是形状姣好的月牙状。我掏。
“躬亲你要是告诉人家,这线都是你的。”限量发行和内部传阅的时装杂志和美容诀窍,魔术般咻得从人家袖口里变出来。
果然,躬亲像充了电的灯泡一样,顿时两眼发光,不愧是大光的了LG一家人呀!
“是志波海……”
当即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灯泡眼又变身为大喇叭。忠实地播放着时事新闻,却被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
“各番队注意,各番队注意。二番队队长、隐秘机动队司令兼第一刑军军团长,四枫院夜一劫走了原十二番队兼技术开发局局长,浦原喜助。各番队立即出动,绝对要生擒二人。再通知一遍,再通知一遍……”
夜一大姐还是动手了,勾起根本无法觉察的笑,眼底划过流星般的顽皮笑意。
“走了!”山一般突然的站起,更木队长跨起刀。
“是!”而后整齐划一的应答声,是护庭十三番队里以战斗力闻名,完全贯彻了“强”之一字的十一番队。最强的名号,可不是白被叫得。
顺从地待在自己席官的位置上,我默默地等待着散开的机会。手自然是惯例地搭在了刀柄上,就如同其他人一般。
无论夜一和浦原是在打什么主意,他们最终的目的地都是穿界门。当然了,瀞灵庭的人也不是白痴,那里的守备一定是成倍的,而且都是精英。
媲美风的速度,连残像都不会留。我享受着久违了的乘风御凭的滋味,站在高处的感觉,就是美妙。能让我想起虚圈。
夜一和浦原终于还算安全的到达了穿界门,已经做好再战一场的他们,却结结实实的被眼前的景象搞得一时摸不到了头脑。
果然各番队的精英,有不少都守在穿界门。只是,他们的动作有些诡异。不但彻底无视他们这两个被尸魂界通缉的要犯,而且还有不少人是以较为悠闲的姿势在站立着。乍眼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突然间剥夺了行为,让时间定格了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真是的,你们真慢。”慢悠悠的从一堆土豆马铃薯里走出了一朵鲜花——就是我,颇为哀怨的瞪了两人一人一眼。
“真一?”瞪大她已经很圆很大的金色猫瞳,夜一姐姐声音有些走调的乖叫。真是伤人呀~
不过还是浦原大叔比较识相,依旧是他那副八风吹不动的吊儿郎当模样。很是真诚的说道,“谢谢天草君。”
果然搞技术发明的人,就是聪明容易上道。弹下响指,人家果然没有看错,果然是个能造出崩玉那种高级货的人。
“好了好了,你们就快走了。”人家本来是想做出一副很是嘲弄的表情来狠狠报下当□一那人家赌酒的仇的。可是话方滚到嘴边,突然暴增到他们也能觉察的灵压,让我们所有人又紧起了好不容易松下来的神经。
片刻不容耽搁,夜一和浦原都是明白人。立即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人。只是浦原突然在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低语,“那个东西很危险,就拜托你了,它在……”
“嘘!”一个噤声的动作,我悄然制止了浦原危险的发言,他再说下去,我可就要改变决定了。不等蓝染动手,我自己就先灭了他们。
微眯起桃花泛滥的凤眼,转盼间尽是镀着血色的银辉。还是同样的一张脸,倾国依然。只是突然迸发的乖张跋扈,如疯长的荆棘,铺天盖地。周身裹着的平静气氛,一下子被邪气吞噬殆尽,妖气纵生。
“你?……”惊呼。
“再不走就不用走了。”还是那副调调,依然平淡的话语,却透着无以伦比的震慑力,清楚明白地告诉二人,所言非虚。
种种复杂的情绪一样掠过二人的眼底,终于他们默契的望了我最后一眼,扭头就消失在穿界门里。
等穿界门再次关闭住,我才着手清扫现场。这么多蔬菜类的,虽然很不中看也不中用,但还是依旧让他们保持原状好了。清理好痕迹,我挥着洁白的小手绢瞬步兼say goodbye。
直到停在了瀞灵庭诸多不知名的而且是绝对没人来的,方圆百米全是草的荒地之一,才停下步伐。回头,朝身后的空气调侃般笑道。
“看够了吧,人家都不晓得原来你有偷窥的癖好呀~蓝染队长!”
瞬步出现的伟岸身影,不是有瀞灵庭新好男人之称得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还能是谁?他可是从人家一出十一番队大门,就跟在了我身后。虽然人家在现世的时候也常常被一些奇怪的叔叔伯伯们跟踪,但这么帅的叔叔倒还是第一次。颇有兴致的,我盯住这位现行跟踪犯,不住打量。
“蓝染队长?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是这般的疏远吧?”
一点也没有被发现的尴尬与无措,蓝染惣右介毫不在意地笑着朝我走过来。停在了一个他认为合适的谈话地方,几乎面碰面的距离。
“惣右介,不觉得太近了吗?”好吧,既然你大佬觉得那个称呼不称头,怎么就换一个。不过是称呼而已,至于吗?(你还好意思= =#最在意别人称呼的,不就是你吗?不是你说的非美丽华丽不行吗?我怒|||)
“会吗?”
光线问题,再加上升高差距,现在的这个角度,我所能看到的最多就是传说中腹黑的最高境界,逆光。外加他轻轻抿起的嘴角,柔和的难以想象。低沉的声音压低地更加沙哑性感,在我耳边低低喃语,“真一讨厌这种距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