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蓝染,再用镜花水月代替,足以瞒过除了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再找个机会让蓝染光明正大的殉职了。如果自己是真一的话,绝对会这么做。听起来很乱七八糟的计划,银却相信天草真一绝对做得出来。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银子心里打着小九九,面上还是依旧不显山漏水,反正蓝染也并不关心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兀自得还在自己愈发阴沉的思想漩涡里挣扎。
惹了自己队长生气,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哦……况且他也不相信蓝染不晓得这些事。
真一呀真一,你为什么是天草真一。如果你是其他人,如果你不是那个人,我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抹杀了你,这个胆敢赢得蓝染惣右介青睐的人。不过算了,是你的话,似乎也不错。
依旧乐呵呵地跟着蓝染的步伐,市丸银子的心情还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好呀。
我承认我有些神经质了……怎么写着写着跑得越来越远了???
俄第神鸦!!!!
PS特别鸣谢末言亲的长评!!!让我激动了老半天!!!!
我人生第一次收到的长评呀……!纪念下!!!!!
集体搬家记
收到虚圈准备完毕的消息时,就是蓝染动手去取崩玉的时刻。只是没想到,似乎连天也在帮蓝染,奉送了个大大的好机会。一切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蓝染手里的游戏,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在进行。
旅祸的入侵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惊喜,但也不能构成阻止蓝染计划的因素。朽木露基亚的处刑势在人为。已经被抹杀了的中央四十六室地下议事厅,俨然已是蓝染发送命令的棋子。
当然,还是有脑子亮点的人,发现了其中的诡异。十番队队长和副队长的硬闯,算是波荡起伏间的小插曲吧。
然而,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相比之下,浦原BT脑细胞的退化、夜一疑似更年期神经失调的举动,更能引起我的注意。
这两个人一个吃撑了干点啥事,我倒还能理解。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人家爱这么得完美不是,做人不能要求太高。但若是这两人同时犯这种奇怪的错误,例如把崩玉放进朽木露基亚体内这种事,可就太反常了。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早就过时了。何况他们的对手是蓝染惣右介,我实在很难想象,他俩合在一起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然而,当我见到被二人全力辅助的少年,黑崎一护时,便只是远远的一瞥,就够我了解个中缘由了。
从清静塔顶下来,翻身跃入。是已经打扫完毕的现场,至少说以蓝染的为人已经算是很仁慈了。至少那个被很多人舍命保护的女孩,她还活着不是吗?
无视被秒了的小白宝宝,写满不可思议地漂亮银白眼眸。看在他还算有潜力的份上,把人提到四番队公厕的旁边。如果在这种人流量虽不能说很多,但绝对会是个人就会路过的必经之路,他还能不救翘掉,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呐~小白,人家去忙了,你自己乖点噢~看到人可一定要记得呼救噢……”揉揉看上去很刺儿,实际上手感超好的同色系短发。
我在小白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注意!那是杀人的目光!),光荣撤退。日行一善,人家一定能长命百岁,嘻嘻~
不过似乎活得太久也不是很好,看看山本老头,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打个寒颤,我再考虑考虑吧。忍着回去把小白提回来的冲动,人家还是比较大局为重的赶时间去了。
与蓝染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虽然我并不参与本次的活动,但撤退还是要算人家一份的。(这人脸真厚!)
瞬步朝双殛赶去,思绪更是不住地翻飞。
与浦原和夜一不同的是,我选择在一旁默默地看护黑崎一护。是的,看护,虽然这话让我这个轻易便抹杀了中央四十六室议事厅的人说出,会有些匪夷所思,但我清楚地明白,黑崎一护绝对不能有事。
也因此,选择旁观的我。在蓝染与黑崎一护正是照面时,便将自己的灵压小心地罩在他的身上,当然是躲过蓝染视线的。否则,以他现在的实力,是决计无法在蓝染的手里,还留下一口气能继续问东问西的。
“鬼道九十 黑之月”
第九十号强力鬼道都能放弃吟唱,蓝染的实力真的是很强的。柏村在他面前,脆弱的像个初生的婴儿,完败。
瞬花现身,我笑着出现在了蓝染的身旁。刚好这是市丸银子也办完了手里的事,来到了双殛。至此,本次叛变全部的人员,算是到齐了。
“第九十号的鬼道都能舍弃咏唱,好可怕呀!”市丸银子还是依旧那副调调,只是在面对第一批赶来这里的众人时,飙出了他的灵压。
“那里,还不及原本实力的三分之一。”已经算是撤去假面具的蓝染,恐怖的让人战栗。
果然,不用黑崎一护大声地警告,他的旅祸同伴们就被市丸银子的灵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真一大哥?!”海燕的幺弟,不可置信的朝我惊叫。显然,他是无法接受我现在的身份。
“好久不见,那个谁,你的长相还是那么的不华丽呀……记得回去告诉空鹤,有空我回去找她喝酒的。”冷冷的眼挑起,直视着言下之意,便是这些人的命,我保了。
连蓝染都从专心取崩玉的当口,投过来一瞥,何况是从来都视我为眼中钉的东仙要。强忍着拔刀的冲动,他恨恨地朝这边发出敌视的灵压,尖锐的刺过来。
“银,杀了他。”终于崩玉到手,朽木露基亚终是无法逃过一死的命运。然而,神枪射出去的一瞬间,急速闪过的一抹白,让我无法不经叫出声。我可以无视朽木露基亚的死亡,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白哉死在我面前。
“银!住手!”然,神枪还是刺进了胸膛。不过好在有了些许偏差。命,算是保住了。
没有给我时间去细细的探究大白的伤,上空掉下来的鬼道,狠狠地制止了蓝染进一步的行凶。
随后欺近蓝染的二人,是瀞灵庭里最强的两个女人,夜一和碎蜂。能这么团结的把刀架在蓝染的脖子上,十有八九已经冰释前嫌了。
不过我也没那个嫌功夫嘲笑蓝染,因为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呀。
“天草真一,我讨厌你!”曾经总是带着崇拜眼神望我的空鹤,也学会了恨呀。撩拨起被风吹乱的长发,我笑得云淡风轻。海燕呀,空鹤已经长大了哦。
“啊啦,真一被讨厌了!”这会了还能调侃人的家伙,除了市丸银子我不做其他想法。呵呵,你小子也别得意的太早。御姐的刀已经同样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相思债,真活该。我嬉皮笑脸,打落水狗。就知道他们两人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剑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实现了。(那你就一定会死在男人的手里!窃笑ing……)
“抱歉,蓝染队长,我也被抓住了。”颇为哀怨地瞪了我一眼,银子无奈得朝蓝染如是说到。
空鹤,夜一,碎蜂,松本,都是些让人怀念的脸庞。谁说女人能顶半边天,关键时候能拿出手的都是女人。看,现在不是最好的例子吗!虽然也是有特殊的情况,小辫子就是让男人给架住脖子的。为此,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窃笑ing……
“结束了,蓝染。”
夜一大姐这么说着,迅速,双殛上已经被众多的队长副队长给包围了。我们,似乎看起来插翅也难飞了。
“抱歉呀,时间到了。”
保持着他最后一次的温柔,蓝染笑得高深莫测。
“快离开!碎蜂!”前隐动军的总统领就是见多识广,稍微灵压的变动立即便察觉了出来。果然,甫一与蓝染拉开些距离,巨大的反膜便立即罩下。一切都结束了。
蔚蓝色的天空被扯开个巨大的口子,无数的基力安从里面探出头来,嘶叫着。然后,在所有乱动不已的基力安背后似乎还有着什么。
三道反膜从天而降,分别罩住了蓝染、市丸银、东仙要,然后升起。
这时,一直沉默的山本老头给大家好心又详细地解释了何为反膜,再一次发挥了他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只是,他却一直死死得盯着人家。周围的隐动军也把微粒落单的我,悄悄地围住。
这时当然的,明显是蓝染的同伴,走了大Boss,抓个小Boss也不错嘛!(那时你自封的!人家只把你当小杂鱼,蓝叔留下不要的东东~真一,你到底是不是我妈?浮光掠……我错了!!!!)
上前一步,浮竹面色沉重又带有少见严肃的追问蓝染。
“居然到了跟大虚联手的地步。为什么呢蓝染?”
“为了寻求更高境界”
“你堕落了,蓝染。”
“是你太傲慢了,浮竹。并没有人一开始便是站在天上的,不论是你或我,就连神也是。“摘下眼镜,蓝染捋起刘海,将洒落在眼前的发,全数拨至脑后。完全漏出了他那张英俊到邪恶的脸。
“但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
眼镜瞬间在他的手指间,碎成一片一片,直至粉末。
恢复了本来的面貌,蓝染局高龄下俯望众人,眼瞳中流转的杀意几乎震慑住了所有人的心神。
“从今以后,我要利于顶端。再见了,诸位。”
这时黑崎一护挣扎要支起上身,却被我制止了。
“别动。”拾起他的刀,我握在手心里。
真的是斩月呀……好久不见了……
又在黑崎一护防备与好奇的眼中,放开他的斩魄刀。绽放出绝美的笑容,是久违了的怀念。
踩在由大虚的身体铺成的路上,蓝染再一次把视线投到了黑崎一护的身上。“也同样再见了,旅祸的少年。以人类而言,你真的相当有趣。”
然后,他又看着我,放软了语气,“真一,走了!”
立即,身边的所有人员都把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大有绝对不放你走的意味。
“真一”“天草君”“天草学长”“真一大哥”“天草真一”如同吵杂地动物园一般,我被各种各样的视线包围。掀起眼睑,无论是夜一的不忍,还是空鹤眼里的不信,亦或黑崎一护的不解,还是更多的恨意,都无所谓。最后定格在柏村队长,一个最接近真相的人。
算算时间,蓝染他们也快到达虚夜宫了。
“柏村队长,你不相信东仙要的正义吗?……”果然,在他眼地看到了些许动摇,虽然只是一瞬间。
“全员听命,绞杀天草真一!”再次开口前,山本老头终于忍不住了。
“是。”
“呵呵,”笑出了声,我突然仰起头,漏出无双的容貌,扫视山本老头,“毁鷇……幽篁……天锁……灵王……”
山本老头面上一凛,流刃若火便出鞘了。耀眼的金红色火光烧退众人,在我的周身形成了个冲天的火圈。
天空再次被撕开,巨大的金色罩子再次投下。第二次,时间到。仰望下面的众生百态,直到最后消失在尸魂界,我都选择抱臂冷眼。
最后再望一眼尸魂界蔚蓝色的天空,头也不回得消失在终于合了的巨大裂缝中。
“终于来了呀,真一君。”靠在虚夜宫巨大门框上,不正经调笑的人,除了市丸银子我还真想不出有其他人。
看在他不怎么好的心情上,我也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这人,对松本乱菊,还是有感情的。
“天草大人。”半个虚的面具,是原本的十刃。
早在还没有崩玉之时,蓝染就已经在进行破面化虚的实验。如今的十只破面,算是他的杰作。当然,从崩玉到了他手里的时候,虚夜宫的一切就要统统变了。
并肩与市丸银子来到蓝染的宫殿,脚步声在石英制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果然那里聚集了数只至少是基力安的虚,当然亚丘卡斯也是有的,不只如此,还有瓦史托德。
银睁开了他血色的眼睛,直盯着那只明显已经是很高级的瓦史托德,欣喜溢于言表。不止是他,便是蓝染也是明显的很高兴得。
不过,最高兴得人,绝对是我。
乐颠颠地小跑到乌尔的角落,没办法,其他虚都不敢和他靠太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摸了遍确定真的没伤到一根头发,我才高兴得扑上去。把自己的小可爱揉呀揉,搓呀搓,末了还不忘记再亲呀亲!
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乌尔还是如约的来了。
“真。”
仅是一个字,就够了。
属于我的,人
幽闭的空间里光线昏暗,只有无数镶嵌在墙壁中的萤绿色屏幕,连成一片。宛若盛满福尔马林的巨大罐装物体,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光线。
向来被各家当作解剖室般绕着走的实验室里,破天荒地聚集了不少人。只是依然不改它停尸房似的氛围,除了敲击键盘发出的机械声响,呼吸声音似乎都没有。
“查到了吗?”阴阳怪气地声线,说话像一个个蠕动的虫子爬过听者的耳朵。打个寒颤,涅茧利的存在感果然和他的声音特殊度与BT程度成正比。
“没……没有……”勤劳工作着的下属,倒是习惯了自己队长的腔调,却也没习惯队长怒起来的泼样。
“真是废物!”果然一巴掌拍在主机显示屏上,被挤开的队员甲小心的把自己缩到角落里,藏起来。
然而,本来想挽回面子,但事与愿违。随着时间的步伐,便是捏茧利亲自上阵了,结局依旧是empty。
“可恶!怎么还是这样!”
“还是查不到天草真一生前的记录吗?”苍老到了树皮沙沙声的级别,是难得驾临十二番队的总队长山本元柳斋国重,树皮连基本是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波动了。
“所有魂魄在进入尸魂界之前,都是开自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地域,一时间要查出其中之一,实在是不容易。”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咬下涂成深紫色的指甲,涅茧利熊猫似的眼圈又黑了几分。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说出来,一方面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他私人也对天草真一起了莫大的兴趣。
奇怪了,以前怎么都没有觉得他很奇怪?脑海中勾勒出那人的音容笑貌(怒,不要说得人家跟死了似的,真晦气!),除了黑线,基本就没剩下什么了。
“继续查,直到找到了。立即通知一番队。”
三条腿正式告退,办完了事情,山本老头是一刻也不想在这种地方逗留。那会勾起他远久的几乎快要被风尘的记忆,关于那个叫做真?西法的人的记忆,灵王的记忆。
“是,总队长。”涅茧利阴阴地回到,黑色的瞳仁滴溜溜地转动,又冷不丁地补上一句,“总队长大人找天草真一的消息,是和这次叛变有关吗?”
“涅茧利,不改问的事情就不要过问。”掀起半边下垂的眼睑,山本老头暗红到玄黑的眼瞳,却偏生在黑暗中才能看出其中的血色光芒。仅是扫过便让张狂如涅茧利者也闭了嘴。
目送山本老头离去,涅茧利笑得阴森森的。你越是不让我知道,我就偏要查出来。
“音梦,打开N库的数据。”N是他自己姓氏的缩写,虽然Bt的让人受不了,但涅茧利动了真格的,却是不争的事实。
与此同时虚夜宫里,同样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实验。
同样还是蓝染的宫殿,蓝染也依旧坐在他的玉座之上,持续着他三个小时前的姿势,只是他频繁而又节奏在玉制扶手上敲动的手指,泄露了些许的焦急。
同样市丸银子环胸而靠的硕长身型,也因为不耐烦而把灵压操制得忽高忽低,很难让人不去忌惮。
“我说蓝染队长,真一君拿着崩玉出去都三个时辰了,我们是否该去找找……”
市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