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蓝染队长,真一君拿着崩玉出去都三个时辰了,我们是否该去找找……”
市丸银子的话才刚出,蓝染立即附议,显然二人都是等急了。没办法,谁叫真一君携巨款逃逸了呢?勾起狐狸脸,银子在心中对人家进行腹诽。
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
当人家对乌尔进行了身体鉴定——天才晓得那个根本就是在揩油吃豆腐——之后,无视蓝染笑得更欢的脸和银子咧得更开的嘴,伸手跟蓝染要了崩玉,丢下句我出去一下。然后一走就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基本算是印证了银子所谓的携巨款潜逃的部分罪名吧。
“再等等,真。”角落冒出来的声音,是从未听闻的冷寒。听在耳朵里,就像被腊月的寒风直刮过心扉,从骨子里透着战栗。
因这直插入人心的声音,蓝染和银子都循声望去,原来是真一的玩具呀。挑眉,蓝染方才被焦急压下去的心绪,又翻上来了。
“你的,名字是什么?”简单的几个单音,蓝染却有办法说得让人完全的信服,老实得回答他的所有问题。
“乌尔奇奥拉?西法。”
乌尔上前一步,欠了欠身子。俨然是标准又完美到连蓝染都无法挑剔的礼仪,(当然,人家是谁~我教得能不好吗~骄傲的挺胸!)略微的惊讶之后,蓝染笑得更莫测了。
“Uluqiorra,西班牙文‘哭泣的人’吗?”蓝染果然是博览群书的人呀,不愧是前眼睛男。
有拉平他面具脸的可能性,市丸银子的嘴角基本已经被拉得水平。过分弯起的眼,张狂得打量乌尔。
无机质的转动它墨绿色的眼眸,乌尔奇奥拉冷漠地扫过这两个即将成为“大人”的男子。却谁得帐也不买,看似温顺实在傲然地可以。不愧是天草真一叫教来的人。
轰隆一声巨响,虚夜宫厚实的墙壁被踹出来一个巨大的洞。好在虚圈的物质构成都是石英,还不至于尘土飞扬到看不清来人。
高挑的蓝发青年,穿着被血液黏着着的破烂的而且是完全不合身的死霸装,虽然是改良版的。手里抱着的东东,不对,是美男,当然就是人家我了。
虽然人家现在是虚弱了点,好吧我承认是虚弱到了极点,一口气几乎剥了上百个基力安和亚丘卡斯(我没遇到瓦史托德),而且是以各种我所知晓的手段,灵压似乎剩得还真少。苍白当然是不可避免的有一点,但这也完全不会损害人家的美貌。
“喂!谁是乌尔奇奥拉?西法?”嚣张得男音,蓝发蓝眼的青年大声询问。初生的牛犊往往都是不畏虎的,可亏得他还敢在这些人面前大呼小叫。不愧是我剥了那么多面具,唯一能幸存下来的。
手里一轻,一瞬间的僵持,而后葛利姆乔便找到了从他手里抢人的家伙。
“你是谁?”便是万史托德级别的大虚,也休想让他低头。
“在问别人名字前,应该报上自己的名字。”略微敛起眉,乌尔不悦地看着眼前这个没礼貌的破面。虽然他身上还有亚丘卡斯的问道,但却是已经是破面了。
“葛利姆乔?贾卡杰克。”骄傲的报出自己的名号,葛利姆乔扬起头颅,睨视乌尔。
“乌尔奇奥拉?西法。”
最后抛下这句话,乌尔抱着比他大的人家,扭头走人。留下还在后面气得跳脚的葛利姆乔,现在想想,这两人的梁子,MS就是从这时候结起来的。
“俗话说,好借好还嘛,”转动黑玉似的眼眸,虽然现在的姿势是横着的,“至于再借,估计也不会变得很难。”
默声收回崩玉,蓝染明显算是默许了我的要求。
“那么,真一,告诉我这崩玉的效果如何。”
手臂攀上乌尔的颈子,我勉强直起眼皮,晕得天昏地暗。纤纤玉指一横,是还在那里干瞪眼的葛利姆乔,“问他。”
身为我家的孩子,替爸爸妈妈挡抢挡剑得都不在话下,何况是挡蓝染的提问呢?虽然似乎应该大概也许maybe是后者更恐怖些,但玉不琢不成器,人家狮子都把自己的小孩推进深渊里,训练孩子。那我把葛利推给蓝染操练,应该也是我很爱他的表现。恩,我果然是善良的可比天使。
综上所述,初生的小牛犊,便被我心安理得得抛给大灰狼了。
招呼着银子,让他带路,人家现在要睡觉!睡觉皇帝大,我管你要生吃还是清蒸,现在睡觉比天大胆敢阻挠人家睡眠的人,杀无赦。ZZZZZ……无数鼻涕泡泡ing……
顺手要结过乌尔怀里的人家,却遭拒。银子勾起大弧度的笑意,走在前面带路。
直到脸贴在柔软膨松的床铺上,鼻涕泡泡才止住。睡ing……这辈子还没这么困过。不过得到了最安全剥去面具的方法,也值了。
大手一伸,勾起乌尔的细腰,拉入怀里。
“请便,不……送……”等感觉到银子出去的灵压后,才安心睡去。等灵压回复过来,一定要立刻把乌尔的面具剥了。然后就可以……嘿嘿……在梦中窃笑着口水泛滥ing……
保持着一贯的作风,银还是笑着离开了真一君的房间。直到他来到了足够安宁的地方,才略微松懈下面上的微笑。
原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拥别人入怀的感觉是这般的呀。他现在算是了解以前乱菊的感受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害人者必人共害之,弃人者人共弃之(by:后妈舞)他不在乎其他人恨不恨他,他只要求一个人不要抛弃他,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张开双掌,修的平滑的指甲居然还能把手心扎得流出血来。还真是神奇呀~颇为感慨得眺望远方的月亮,疝白疝白,嚣张得让人想把它抓下来蹂躏。
三界皎洁同样的月光下,市丸银子修长的身段,镀上白光,纤细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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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头鼠窜,我讨厌我自己!!!
怎么把银子写成这样了?????天呀……谁借我把刀,让俺自我了断了吧!!!!!!俺真的不想写成虐的,也不想要NP呀……谁来给我指条明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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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还是虚夜宫的庞大宫殿,短短三天的时间,已经够蓝染把一切的顺序都跳转一番了。
剔出掉原本的十刃一个不剩,重新诞生的编码,被不断的刷新、更改。网络到越来越多的亚丘卡斯,新的十刃也变得越来越强。直到这一刻为止,4—10号的破面又将再一次地被更改。
“乌尔,开始了。”
跪下身子与乌尔平视,再一次亲吻上他清澈的绿眼睛,心底柔柔的。
从蓝染那里结果崩玉,握在手里。在完全确认了真假之后,技巧性的先放出写灵压喂食崩玉,直至厌足饱和。
然后,真正的仪式才算是开始。
完全不保留的放出灵压,我感觉到整个虚夜宫,甚至是整个虚圈都在颤动。然而,这些还远远不够多到最强。
“月辉星光,睡入地狱!浮光掠影!”连同浮光的力量,所到之处皆被黑色的焰拖入无尽的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这便是浮光的能力,说是毁天灭地也不为过,流刃若火的双生刀,暗影系最强最古老却不为人知的斩魄刀。宛若流刃若火的影子一样的存在。
终于在死的死,逃的逃,偌大的宫殿只剩下蓝染、市丸银子以及葛利之后,我念出了万解。
“万解 幽篁皇浮光掠影”刀身化作黑色的影子,完全将我覆盖,万物都归于黑暗。根本无法看的万解,融化掉白色的坚硬面具。
终于连葛利都出去了,蓝染和市丸银子还能勉强徘徊在一段的距离外。
“终解 影光”放出了浮光的本体,两个我同时释放出的灵压下,乌尔的脸终于出现。
我要的就是这个,不是随意剥离面具,若只是面具那么简单我早就剥掉了。没有崩玉之前,也早就有了破面。我要的是,完全属于我的记号,我要给他最强的力量。
俯身吻住乌尔的唇,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周围还没消散掉的灵压,索性全部覆盖在乌尔的表皮上,形成一张完美的防御膜。
“乌尔,我的爱。”
许下这几个字,今生不悔。
不能说的秘密
奢华的宽敞卧室里,银质的四角大床环绕着华美的风花纱幔帐。蓬松的大床中央是陷下的,明显是有人正在休息。
市丸银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到床边,然后坐下。床铺的一边立即陷下去另一个凹陷。
“还在睡呀。”半晌,银子才谓叹出来。接着又是半晌无声。
“灵压……全部都耗完了……”手指描摹着我的眉眼,睁开的红色眼眸因为不含杀意,显得格外醉人,五月烂放的长梗红玫瑰也不会比它们更美丽。
能让他露出这般模样,怕也只能在这种情况下。
他不可能想象的出,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是在我的注视下。若是他知道,定不会表现得这般自然。
我是在恢复灵力的深度沉睡中,但浮光掠影却是完全神智清明。本就是一体的我们,精神体当然也是相通的。银子说得每个字,手上的每个动作,都从浮光的眼睛,真实的传到了我的脑中。
‘你看你用让人家美少年伤心了~作孽呀……’
去死!少拿我的声音装嫩,恶心死了!经典的KO动作,浮光掠影可比流星,真正充当了会掠影,急速飞身到外太空去了。
真的很想坐起身来,也真的很想对银子说声对不起。但是,我不能连他最后的尊严也这样踩碎了。为什么呢?你们父子都这么的相像。
门把被扭动的瞬间,市丸银子揽回自己的情绪。微笑着看向走进来的人,废了好大的劲才压抑住自己猛烈的杀气和嫉妒。
“是乌尔奇奥拉呀……”
“市丸大人。”
在乌尔奇奥拉剥去面具起,他就是虚夜宫的下属。自然隶属于蓝染,当然也隶属于市丸银子,不过却只是我的人。
少年般的脸孔有着细致的容貌,白色的服装,半个还扣在头上的虚面具,白得无一丝异色的面,绿得深沉的眼,尤其是眼下一排疑似泪痕的绿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虚幻不真实,又精致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乌尔。”
确定银子已经离开,我才从起身,拉下乌尔。
“蓝染大人说,天草大人要是醒了,就去趟辉夜宫。”辉夜宫,虚夜宫的正殿,也是整幢建筑物最巨大的一部分。
“很过分呢~乌尔居然叫人家天草~以前都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却叫人家牛夫人。果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555555~人家被始乱终弃了……”
咬着被单,我拼命的嘶咬,乱甩着眼泪。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撼动。555……人家好命苦呀……所托非人……
“市丸银……”乌尔突然这么出声,“也是你的人吗?……”
厄……石化,乌尔怎么会这么觉得呢?我晕……
走呀走呀,虚夜宫特有的回声一直在回荡。好不容易在第三千七百五十九步的时候,终于来到了辉夜宫。老远的便能看到端坐在玉座顶端的蓝染,黑色的和服上面是虚圈白色的制服。虽然品味还是不敢恭维,但至少比尸魂界时不伦不类的衣服好多了。
“第一次参观辉夜宫,感觉如何?……真一……”
速水浆,您大人简直是把所有动漫里虐字头的人物都包圆了。吃力得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蓝染,我郁闷呀。
“蓝染大人。”
“乌尔奇奥拉,你可以回到你的位置去了。”话虽是对乌尔说得,却也没离开我。“真一,上来。”
闪身上去,上面的风景果然独好。翘腿二郎腿坐在蓝染玉座的扶手上,我凉凉地打量着下面的动向。
下殿两旁是所有被剥离面具的虚中,从十一号开始命名的人物。不过,多数都是基力安,从它们都不懂得掩饰下的露骨视线,很容易得便会被看穿。
当然了,还有人家的乌尔,鹤立鸡群地矗立着。边上基本没人敢靠近。虚圈果然是好地方,力量决定一切。但是呀,还是有比较傻傻的家伙,不过却傻得很可爱。
幽蓝色的刺儿发,小半边的面具,英俊的脸臭臭的表情,乱穿的衣服。我笑,胆敢朝乌尔挑衅的人,整个虚圈不是葛利还能是谁!
“真一觉得,十刃,该如何选?”
底下的视线立即变得火热。十刃呀~可是所有破面的梦想呀。
我们因看不见而恐惧无形之物
因看不见而敬畏无形之物
于是再次挥下手中的刀刃
以破面为名
抛了个你真坏的眼神,答案他不是早就有了吗?我不相信有谁的建议,能对蓝染有任何的左右能力。
同样笑笑,蓝染从怀里取出了个东西交给我。
打开读完,我可乐了,这还真是份有趣的书信。算了,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当一回信使吧。
从椅背上跃起,学着乌尔的样子朝蓝染欠欠身,得他挑眉以对。
打个响指,巨大的黑色裂缝出现在辉夜宫里。
刻意地,蓝染在我还能听到了时候,说出了他所替选的新十刃。
“乌尔奇奥拉……第四十刃……”
“葛利姆乔?贾卡杰克……第六十刃……”
最后,是一声愤懑不甘地切声。
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
这句话,深刻地被映在了战后尸魂界的恢复工作上。仅仅一周的时间,基本的生活工作都在有序地恢复中。
当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故土之情油然而生。笑笑,我这离开还没多长时间吧,就开始恋土了。难道真的是人家老了,不是说老人都喜欢怀旧吗?
这么想着,赶紧从和服里掏出小镜子照了再照,直到确定没长出一条细纹,皮肤没有一丝瑕疵,还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时,才放心地吁出口气。安心地继续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那么,先去哪里呢?眼见前面就是四番队的综合勤务所(医疗部,俗称的医院)。想想也是,经历了一次大规模叛变后,伤员总是最多了。去那里找人,应该比较省时间。
果然,一上去就看到了白哉的病房。刚想推门进去,却听里面传来了别的男声。立即附耳上去,很久没开的超萌雷达全开。
嘿嘿嘿……嘻嘻嘻……嗬嗬嗬……呵呵呵……大白子,没看出来,你手脚挺快的吗~这么快就和自己的副队勾搭上了~虽然人家不是很喜欢红毛的大狗狗,有也总比没有强,先凑合吧……
当听到白菜那句“你在想为什么我还活着”时,气得我差点冲进去把他暴打一顿。这孩子真不开窍,可气死我了。人家可是背负着绯真夫人的托孤任务呀~白菜你不为自己想想,也总该考虑考虑人家的立场吧!!!(考虑了你,才是瞎眼了呢!)
狗狗接下来的那句话,差点没让我喷出鼻血来,激动得几乎把门板吃进肚子里。什么叫“你要是死了的话我该以谁为目标来XXX”最后三个字没听清(这人超级阿Q精神呀……),不过这么明显的表白,大白你要是错过了。
“队长,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大狗狗,你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呀……我那个叫着急呀……
但是!气死我了,黑崎一护,当心我秒了你。居然敢这个时候出来搅局,咬死你!!!青面獠牙地要直扣门板,几乎炮出了个洞。怒怒得对着里面不断上演的闹剧。(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出来吧。”终于里面又重回二人世界,只是大白菜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啊!被发现了。
推门进去,我从身后便出一大束菊花,果然有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