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一君,你这个样子,我会很为难的~”压低帽沿,浦原bt深成的看不出表情,只有夜一大姐散发出零星的杀气。
“交易取消,”此话一出,里屋的几个孩子都好奇的扬起了低落的情绪,侧耳倾听,“从尸魂界擅自派队长级别的人,突入虚圈开始。浦原,你该晓得我的脾气的,我讨厌别人插手我的猎物。”
顿了下,才抬起带笑的眼,“蓝染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准打他的主意。”
脚下没有丝毫迟疑,完全无视浦原bt和夜一大姐的威胁,笔直得朝外面移动。
“真一,别逼我们动手。”
巨大的鬼道在空中慢慢成型,形成暴风的姿态。这是威胁,也是妥协
无所谓的笑笑,看来今天葛利姆乔是注定要控水而归了。因为我打算自己动手,节约时间。
“鸣叫吧,红姬。”
“鸣叫吧,红姬。”
一把斩魄刀的始解语,两个同时开口的声音,同时解放了两把相同的刀。只是一个是红霞之盾,一个是红霞之刃。
“为什么?……你!”
什么时候握到我手里的斩魄刀,变成了和浦原bt一样的了。
“散落吧,千本樱。”
没有时间解释那么多,始解千本樱的同时,人已经在黑腔里了。
“浦原,夜一。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以后也不会成为我的敌人——”
等不及黑腔合上,我已经抱着乌尔急速狂奔起来。临行,只留下这么一句话。至于其他的,就是他们去伤脑筋的事了,就和我没关心了。
“浦原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睁睁着看着那人以比瞬步不知道快多少倍的速度消失,黑崎一护惊恐得瞪着眼,无法移开视线。
“是怎么一回事呢?……”压低了帽沿,浦原bt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井上小姐已经被救回来了,黑崎君暂时也可以放心了~”
“可是——”
“比起其他问题,当务之急是黑崎君要尽可能的提高自己的战斗力,为冬季决战——或者更早——做准备。”
“至于其他问题,我们会处理的~”
啪得和上破掉了得折扇,浦原喜助不容置疑的结束了以上的话题。
和浦原那边一样,我这里也有个好发问的孩子。前脚才一踏入黑腔,葛利就开始不住得发问。直到我甩了一句“你再叫我就把井上织姬抓回来给你当老婆!”识相的孩子立即化身为有着蓝色叶子的茄子(?)孩子果然是喜欢上了井上织姬,啊啊,人家布丁喜欢的可是草莓呀……整个一美食大混战吗……
我半调侃半幸灾乐祸中,虚夜宫很开就到了。只是借于最近一次我离开时稍微与众不同了点的方式,大家对我的归来实在是热情过了头,集体朝我飞扑过来。
不过,我还是很挑剔的,不帅的直接踹开。基本是一路踹到了蓝染的行宫里的,连最后那道大门,也是用踹得才进去的。
正襟在座的人,除了蓝染还能有谁。
把怀里的人交道葛利姆乔手上,虽然这孩子有时是挺那个傻的,关键时刻却是可以信任的不二人选。这个时刻,除了他,我实在无法放心的把乌尔奇奥拉交给其他任何人。
“务必把乌尔奇奥拉送回,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付出什么的代价,我只要结果。”
这话虽是说给葛利姆乔的,也是说给蓝染和其他躲在暗处窥伺的家伙。归刃状态下的葛利姆乔,偌大的虚夜宫能找出抗衡的没几个。
葛利姆乔难得认真严肃的样子,大步得离开。
接下来的事,才是最麻烦的,我必须得为自己近日的所作所为,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才行。
“真一特地留下来,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稳当当得坐在上座,蓝染戏虐的眼底读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那么,络莉、梅洛里,你们先退下。”
“可是,蓝染大人——”正在得意的二人,想也没想的这么反驳,激动得神情里满是不甘和嫉妒。
能不嫉妒吗,那种美丽,独一无二的。能让一个女人承认对方的美丽,那她输人的决不是一点半点。何况那还是个男人,让她们情何以堪呢?
两个女人心中的小算盘,我能看不出来吗?抬步上前,擦肩而过的瞬间,一个蔑视的眼神,足以让她们所有的自信灰飞烟灭。
跨坐在蓝染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颈,猛烈的吻落下。你情我愿中,陡然升温,他不在意被看,我就更不会。
激烈如燃烧生命的吻结束时,都是衣衫半腿意乱情迷,对彼此□的渴望已经上升得一触即发,迫在眉睫。
我是,他也是,而且更加的强烈。
“退下吧。”
半晌,蓝染哑着嗓子叹息,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肩胛上,湿热的舌舔过锁骨细腻的肌肤,说不出的舒服。扬起脖颈,我眯着眼享受他的服务。
扬高了脖颈,感受那片温热顺着身体扬起的弧线下移,停驻在胸前的樱红。其中一颗被含住,嘤咛出声,感觉抵在下腹的炙热猛然抖动着。
呵,蓝染有时候也是很诚实的吗……
收紧手臂,我抱住了他在我胸前肆虐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他褐色发丝,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的柔滑。
细致的手臂顺着他裸露出来的背脊曲线一路下滑,时而搔刮,时而轻拂,时而搓揉……不轻不重的手劲不难受,却也让他无法不在意。终于,抬起还在我身上耕耘的脸,第一次我在蓝染的脸上看到了疑似宠溺的神情,看神情似乎是在嘟囔,你还想干什么?
“你的伤——是他干的吗?”
不要怪我在这个当口煞风景,因为我可是?一?点?也?不?想?被?人?上!
推开蓝染变得炽热的肩膀,果然在他的胸膛上看到了一条自右向左划下的刀伤,而且很新,伤口的外沿还有被火舌寮过烧焦的皮肉,略微外翻。
伸出一根指头,细细的划过无法愈合的伤口,只是没想到指尖所到之处,肌肤自动愈合,比井上织姬侵入神之领域的能力还迅速。
治愈了蓝染的伤口,头顶上刺下的视线,清亮清亮可比杀人的利刃,哪里还有方才□的炽热,有的只是刺骨的森寒。
巧兮盼笑间,尽是灵动的神韵,我就不信这样他还能把那份冷漠持续下去。尤其在我同样带伤的情况下,就不信他能这般的狠心。
“也把你自己在治好吧!”
手指划过我手臂上同样被火焰燎上的口子,越是白皙无暇的手臂上越显得狰狞。我笑开,不是我不治,这个伤,全天下能治的人,只有一个。但可惜,他是宁愿我死,也不会为了治伤的。再说,这个也死不了人,过些日子自会转好。
“我可是为你治好了伤——”拖长了尾音,我诱惑得趴在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的低语,“我伟大英明的蓝染惣右介大人,是不是该给我写奖励?”
哈哈,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摇呀摇呀摇~
“叫我惣右介,”哪里不晓得我在打什么算盘,蓝染懒懒得靠回身子,依靠在巨大的靠背上,才慢条斯理得继续,“真一想要什么?”
邪魅的眼,英挺的眉,无一不极富□。倒是对自己身上的口子是否愈合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倾身靠近,弯成魅惑形状的眼眸停在了他的嘴角旁,凝望,“如果我说是今夜的留宿权呢?”
吻落下,目标是近在咫尺的性感薄唇。一阵缠绵之后,是心知肚明的疯狂序曲。
“乐意之至。”
谁先打破了禁忌,绞缠起来的□,狂乱的舞出最妖冶的弧线。连弥漫出来的气味,也是浓烈的倾国又倾城。
迅雷不及掩耳
虚夜宫泛着银灰色的无尽走廊里,凌晨五点钟时,突然响起颠簸的脚步声,一深一浅的,听起来还是蛮毛骨悚然的。
蓝Boss的便宜,果然不是好占得。
嘶嘶的抽着凉气,学着企鹅的可爱步伐,我一步一步往自己的行宫挪动。
突然觉得当初选行宫的时候,就不该选离蓝染最远的那间,还是银子比较聪明,知道选了个远近折半的。
哎,再次叹气,人家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天娜,是吗?”停下脚步,我朝无人的后方发问。
“是的,天草大人。”
身后三米外,嗖得一声后,出现了个女人的身影,单膝跪在地上。
“说说那边的情况。”
背靠在墙壁上,至少能减少点负担。
“是,第五十刃遭遇护庭十三番队十一番队队长和副队长,从属官戴斯乐亡;第八十刃和十二番队队长、副队长对上;对上六番队队长的是第七十刃;而另一个侵入者四番队队长、副队长只是与葬讨部队打了个照面。则是与以上报告完毕。”
“继续监视,一有情况马上报告。”
直到天娜的灵压都远去了,我才敢从紧贴的墙壁上下来。继续匍匐似的往回走,动作稍微大些都疼的我嘶哑咧嘴。
好不容易捱到了自己的行宫,推门进去,乌尔已经在醒来,显然是在等我。
从浴室出来,身上的伤口基本已经不流血了,但那么深的痕迹,可没那么快消掉。从浴袍的襟口处,依旧能看到大片大片的齿痕。红红紫紫的叠加在一起,映着白皙的皮肤霎时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牡丹,透着股妖异的绝艳。
“为什么不多睡会。”
亲亲乌尔的额头,那孩子只是不语的低垂着眼眸,略为撇开些的弧度里,隐约可见闪烁的浮光。
“乌尔奇奥拉,”托起他的脸,让彼此的眼睛能直视在一起,“你不要总是这么的乖巧,我知道你也是有脾气的,会生气、会伤心、会难过……像今天这样,我抱了别人——”乌尔明显的一颤,视线再度撇开,“你该生气的,你该对我发脾气的,什么都好,乌尔,就像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
把头安然放到乌尔的肩上,心疼着贴在脸颊上的那份消瘦,却不能有何人作为。
“乌尔,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你不可能是我的唯一……无论我是多么的在乎你……”
“然而,许多人,也是我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这样的我,你还想继续爱下去吗?”
不敢抬头看他的眼,在爱情的游戏里,我只是个逃兵。只能像个懦夫一样,把难题都交给别人,而自己却还是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自己还真是卑鄙呀……明知道这个孩子从不会对自己说不……
讥讽的笑,是对自己的蔑视和无可奈何。
“这些……我都知道……”
等了好久好久,久到我都以为不会得到答案了,才传来乌尔艰涩的回答。他没有哭,却听上去比哭还难受。
“真……我比你想象得,要知道更多……”感觉他贴在我额发上的脖颈微微仰起,不住蠕动着喉头,“我知道你在尸魂界还有在乎的人……知道你对蓝染惣右介也割舍不下……我还知道你也喜欢市丸银……我——”
原来,一直自以为是的人,是自己呀。
被从不住颤抖的肩上拉起,我看到了已经泪流满面地乌尔,深邃的祖母绿眼睛,被蒙上了一层水色,如破碎了的浮萍,无依无靠。
“即使这样……只要你还在乎我……我就还会继续爱你……直到你不在需要我了……”
够了,够了,从来我想要的,也不够如此。
“真……你真是个混账……”
从被堵住的缝隙,叹出最后一句话。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
眼看着在臂弯里哭睡过去的乌尔,我除了无尽的怜爱,什么都给不了他。
轻手轻脚得将他放回床上,擦去他脸颊上的泪痕,转身又还不犹豫的走了。没了浮光掠影这唯一的漏洞,相信我的结界当真是最完美的。天亮之前,这里绝对是个独立的空间。
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也就永远也无法知道。从来,乌尔都是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在等待中捱到天明的。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在瞬步的高速移动后,脚尖刚着地,身后兀得挑起的男低音,便是我也被吓了好大的一跳。却还保持着单脚落地的姿势,说实话真是呆得够呛了。
“我说你,天草真一,为什么会在这里!”
冰冷到零点的低音,说不出他真的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却能让人真真体会到何为冻彻心扉。
意外地回眸,视线便立即被无风自动的银白风花纱圣洁的影像攫取了眼球。待风定,黑的是发、白的是面、锐利的是冷光乍现的眼眸。面无表情的朽木白哉。
“回答我的问题,天草真一,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三遍!”
为什么?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
忍下把刀架到他脖子上的冲动,我他TMD直想折回去砍了浦原bt。你丫居然敢把朽木白哉给我送到虚圈来,而且还是虚夜宫的核心部位!你知道这里离蓝染所谓的玉座也就几个瞬步的距离吗?你知道随时十刃或者市丸银和东仙要都有可能路过这里吗?你丫是嫌命太长了吗?
腹诽如黄河之水开始泛滥不止,面上却是保持着静如止水的表象,脑子里更是飞快的过滤着前因后果。其紧锣密鼓的盛况就是面前放着个英俊到人神共愤的绝世帅哥,我也能当成看到了牙密——自动忽略掉,我容易吗?
“我说,白哉——”说了开场白,如何给他解释的腹稿已经滚在舌尖上了。解释 = 胡编,对我基本他就不构成任何问题。
他能这般问出,只有一个原因,我在尸魂界原本的身份已经被公开。
既然是最高的统治者之一,就绝对没有理由背叛。那么我现在在虚夜宫的身份,只可能是一个,卧底。
偏偏这个已经背叛了虚圈的人又疑似再次背叛地出现在了虚圈,理所当然会被认为是又背叛了尸魂界……双面间谍,可是那种双方交火人马都杀之后快的角色……
“虽然很不想打断真一君你即将上演的精彩演说,我还是要插一句话——”蓦得自阴影深处走出来的人物,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麻烦角色。
看,另一边的——至少表面上是——有绝对理由能把我杀之而后快的人,也及时地出现了。真是无巧不成书,山本大叔,你就真的这么狠心要置如此弱柳扶风的人家于死地吗?
“对敌人的仁慈,可是对自己的残忍呀~真一君,这么浅显的道理,你就不用我重复了吧!”
不过显然,老糊涂的天老爷没有听到人家悲切的呼唤,睡死过去了。
拜托了,你想被冰山冻死,我可还想留着命回去享受生活呢!你一口一个敌人的,没看到冰山就要爆走成千本雪了吗?
抱臂站着,银子脸上的笑容是无懈可击的,顿了一下,才用极缓极慢的速度,突出了三个字,“杀无赦。”
“市丸银。”
对面玄色的眼睛不曾变过它森冷的神彩,只是平添了更多的杀意。
又来一个罪人,身为执法者,朽木家责无旁贷。
是不是有句名言叫前有狼,后有虎?那好了,我现在的处境就是前有帅哥,后有美男……本来是人生一大快事,只是这两只出现的时机不同……这当,我除了感慨命途多舛、天妒英才外,就是呻吟两声吾命休已。
啊啊,我居然被摆了一道呢~
左边看看凛冽得如同腊月飞雪的朽木冰山,右边看看笑得如艳阳七月的银子狐狸,夹在这两人中间,好不难受……呀……眼看严重的风寒,已经在朝我招手了。
拔刀,我既不想被冻死,也不想被□死,就只有奋起抵抗了。只是似乎有人比我更快,已经迫不及待得攻了过来,刀刀致命。疲于应对朽木冰山强力的剑招,可便宜了边上煽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