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回来了吗?”
突然笑开了朝虚无的一处黑暗招手,在银的惊讶里,乌尔纤细的身子慢慢走到亮光的地方,雪白的织羽无风自动,帅呆了。
“你怎么在这里?”
银子睁开血色的眼眸,他不相信乌尔奇奥拉能在完全不惊动自己的情况下,进入瀞灵庭。
把手里的盒子递给我,他才慢条斯理地回视银子。唔,从在虚圈里就不对盘的二人,没交恶的大打出手我就该偷笑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咦——乌尔这个是你在哪里买的?怎么没有商标,不会是过期货吧!”有可能,毕竟这个是一会要给银子吃的,毒死他不偿命嘛!
“这个是葛利姆乔的妻子做的,她听我说完缘由,就很乐意得亲手做了个,说这样比较有纪念意义。另外——”无视我张得大大的嘴巴,乌尔视线一转,对着银子说,“她让我替她对你说声‘生日快乐’,就是这样。”
我晕,这个是葛利姆乔那位味觉和神经绝对有问题的妻子大人做出来的生化武器,比过期的蛋糕杀伤力还惊人。
银子,你今天就要受委屈了……
顾不得我投过去同情的目光,因为他的敌人,乌尔奇奥拉似乎还有话跟他说。我眼睛放光,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和解?中国要和日本联手共建美好的明天!美国要和伊拉克共同畅谈未来美好的鸿图霸业?
你老人家开玩笑的吧!真冷!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凭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杀了你都容易。”
看吧,刚建好的邦交原来是骗局,美国和伊拉克照样打得水深火热,世界明天美好的未来……我看一时半会还是来不了了。
“是吗?”
“只是,你若死了,真会伤心的。”
帅帅的抛下这么句话,我美丽可爱善解人意甜美(你眼残还是闹残?)的小乌尔,偶爱你!你真不愧是我的宝贝!
扑过去大吃特吃豆腐一番,就是如今连乌尔都知道长个子了,我怎么就是不见长呀?真郁闷。
“Ok,Ok,让我们来唱生日歌。嗯,银子你先唱,然后记得许愿哦!”
“……”
“什么,你嫌俗气?5555……乌尔他欺负我——”
“”
“恩~这个蛋糕是要一口气吹完—的——哎?我的小抄!算了,你是寿星你最大,今天都听你的!”
“……”
“啊!忘记买切蛋糕的刀子了——银,用神枪切吧,方正搁那儿也是浪费资源。”
“呵呵……那个没门……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
“哈哈,我是主角我怕谁!万岁!”
星光旖旎,似乎连着满天的星辰都在为他们默默地祝福中,只愿此刻知道永远……永远……
——本篇完——
翻外四 无血无泪
被进入时的瞬间刺痛,让蓝染不住地蹙起眉头。禁窒的肠壁本能的抵抗着外来物的入侵,徒然增添了不少的痛楚。
也许是真的太久没有感受过这般的胀痛和撕裂,一些沉淀到记忆最深处的东西,当真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带出,睡者遮体一次次的开启,已经泛黄的记忆再度变得鲜活清晰。
很久很久以前,到底有多久远,连蓝染自已也记不清楚了。
只是那个时候的尸魂界,远比现在大得多。而在现世被吊唁过的魂魄,刘魂界里比比皆是,比满天的繁星还数不胜数。
蓝染,其实他最早不是叫这个名字的,至于叫什么,自己也忘了。只记得自己也是在现世被吊唁后,送到北流魂103区。
饥饿、纷争、厮杀、死亡……比起现在的流魂80区,一切都变得美好恍若天堂。而且,那个时候需要食物的魂魄、需要的能量也比现在多,活着在那般的岁月里,简直像是奢侈的神化。
竞争每时每刻在身边上演,生存下去更是残酷的难以想象。曾经,蓝然亲眼见到过几十人为了一口食物,残杀到最后的相互吞噬。
这么说来,当时的境况还是和虚圈比较相似些。
“想什么?这么投入?”
敏感的耳背被湿热的舌缠住,禁不住些微的颤抖,蓝染回眸勾起似笑非笑地唇,盯着那人吐气如兰得悠悠叹息,明知是做戏,却也忍不住沉沦。
也罢,放纵一次又如何?
蓝染主动天草真一的腰,眯起双眼,张开双臂索取更多。
当时还只是十来岁少年面貌的自己,很小,很弱,渺小的像蝼蚁,似乎脖子上被人轻轻一掐,就完了。
为了活下去,为了食物,蓝然过得比其他人还辛苦。
致命伤浑身都是,对疼痛的熟悉远超胃袋对食物的熟悉程度。不只如此,为了一点食物,被无聊的大人抓来狎玩,虽不常见,也不是没有的事。
“妈的,臭小子长得不错,后面玩起来更爽!紧的老子都忍不住要射了!”
脸被摁到了土里,大腿不自然的大大压在两旁,一双粗壮满是黑毛的手捏着他细瘦的腰肢,威胁得不住收紧着。恶心的□发狂得在他体内进出,下身早被折磨得没了感觉。
咬住手指,蓝染即不反抗也不发出任何能激发男人兽欲的声音,默默地等待着结束的时刻。
“哈!出来了!出来了——”
肠道被恶心的粘稠填满,身体被最大限度的挤压住……没有犹豫得拧身,握在手心的尖石笔直得往男人眼窝刺去。
他等的就是□来临的瞬间,男人在□时最放松的霎那。
“□!臭□!居然敢伤老子!我弄死你!” 杀猪般的惨叫划破长空,陡然喊出。
比他更快的是,一柄锋利的短刀,稳准很得划过男人的咽喉,喷薄而出的血液染红了蓝染握刀的手,在清凉的棕色眼瞳上画上血色的妖异,一眨不眨。
知道确定男人已死,他从松开紧咬得牙关,嘤咛的呻吟微微逸出。合上还在颤抖的腿,本就褴褛的衣更是无法避体。
可喜的是,从尸体上蓝染搜出了两只硬硬的饼,足够他饱食一顿有余。这对已经快忘记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的他而言,比什么都有吸引力。
没有立刻选择吃掉手里的食物,不是值得自己安下心来的地方,蓝染是决不会久留的。拉上衣衫,不再逗留。
抬头,不期然与一双森寒的黑瞳四目相交。与生俱来的警觉,让蓝染立即觉察出危机。想跑,却力不从心,双脚扎根一样的背叛了他的意识。只能一动不动得和黑色眼瞳的主人对视。
“真!怎么又跑到这种地方了?”
比紫罗兰还淡然幽香的短发,柔软伏贴,血红的眼眸有种不寒而栗的意味。被繁复华衣包裹的少年,柔着嗓子踱步过来。安然的眼眸不曾离开过他面前的黑眼青年。尾随的死神驻步在离二人一段的距离外,毕恭毕敬。
“看到了有意思的东西。”
暖暖流动着暗流,在红色与黑色的交汇处荡开,又转瞬即逝。
心思何等细密的他,眼前的一幕意味着什么,蓝染一眼便了然。
绝艳绝冷的双黑青年,解下挂在肩头的和服甩到他身上。
“活下去,然后变强,爬到我的脚边来。”
漆黑的眼里似乎带笑,视线一度完全停住在他身上又离开。华美的黑色的衣想极了翩然起舞的蝶,完美的仪容自顾自的宛若天地间仅有他一人。
无论身上多么狼狈,脸上的笑意一直停驻。蓝染默然得对待着随行众死神讶然的眼和白衣少年冷决的嘴角,直到全部消失。
真?西法。
在尸魂界就是力量和权势的最高象征,对生活在流魂街里的众人是梦里都无法遥望的人物,天神一般遥不可及。
爬到你脚边……你还真是傲慢的实在。
有意思。
苍白着脸,蓝染清理完战场,裹着应该卖也卖不出去的衣服,欣然离去。
没有刻意准旬他的话,蓝染还是在103区活得好好的,而且也进入瀞灵庭,成为了护庭十三番队的一员。
他之所以选择这里,除了这是最接近瀞灵庭中心的位置,主要也是这里是最容易进入的地段。刑军和隐秘机动部队都是世袭制,出身流魂的人要进入瀞灵庭,护庭十三番队是唯一的途径。
而且那时的护庭十三番队也没有任何正规的规定,要进入,只有有灵力又愿意向长官张开双腿,就可以顺利入对。这里集中了多数的流魂街出身的人。
只是蓝染更聪明些,耍耍小手腕,也能完整无缺的入队。只是官阶比较低,不过他也不在乎。
眺望巨大瀞灵墙内外,两重天的境遇,很容易就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流魂出身的人,要不顾一切的往里前仆后继了。
然而,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一场浩劫就在整个瀞灵,不,全部尸魂界里展开。暗皇战死,一时杀尽无数贵族高官,都成了他的陪葬品。
凡是知晓真?西法此人者,杀无赦。
今非昔比,安然在这场屠杀里保全自己的能力,蓝染还是有的。动用了镜花水月的力量,事后只要自己在该该名字,完美的蓝染惣右介就完全不会有人把他和以前的那个人联系起来了。
终于在所有的知情几近殆尽时,始作俑者明王也明志得驾崩。
从此四大贵族和十三番队、刑军、隐秘机动部队共同治理瀞灵庭的日子,正式开始。
只是,蓝染却从镜花水月里看到一个掌权者的影子里,有明王的倒影?恰巧此人又是十三番队和中央四十六室幕后的秘密黑手。
当初进入瀞灵庭果然是对的!
只是真?西法,我来了,你却兀自死在别人的手里,是你食言了。
扶正眼眶,蓝染挂着招牌的温和笑容,终于穿上了队长的雪白织羽。
当年那个瘦小少年的影子,已经完全被岁月的洪荒吞噬殆尽了。
天地间,唯一忌惮的人已死,从今往后,他将无所畏惧!而天空那令人厌恶的空窗期,就由他来结束!总有一天,他将立于定点!
体内一个冲刺,喷洒出的快感几乎让他窒息,眼前也变得白茫茫一片。焦距再次对上咫尺的绝世容颜,百转千回。
又过去了几百年,直到有一天,七番队里来了个佩戴短刀,笑得如同面具一样的真央实习生报到。
许久不曾见过的容貌,蓝染一眼就认出了来人的身分。
市丸银。
笑开来,蓝染为山本的狠决讶然。自己的亲儿子居然忍心丢给一群豺狼虎豹分食?真下得了手呀。
随后,他把市丸银调到了自己的队里。让他往上爬,一直来到副队长的位置。方便了市丸银监视自己,也方便了自己监视他。
日子还在继续,而他的计划也在慢慢的上轨、成型。
和山本接触是早晚的事。明里、暗里无数暗桩,多少人都是双面的棋子?又有多少人是双面的间谍?严格算来,就连他自己也是山本名义下的棋子。
只是,在一切都基本就绪时,意外的事故出现了。
天草真一,顶着和真?西法一样的脸,却有着完全打不上边的性格。也难怪山本无动于衷,根本就是两个灵魂而已。
在十三番队里就耳闻了此人的大名和种种事迹,只是当他自己亲眼看见是,又是另一番情景。唯一一次忍不住撕开面具,就是因为这个天草真一扑到在自己怀里。抱过很多肖像他的人,却独独无法忍受这一个。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顶着他的脸!
隐忍下来自己的杀意,陪着他玩完了他无聊的把戏,蓝染完美的演绎了“蓝染队长”该有的样子。外面自己和天草真一的流言满天飞,又与他何干?
不过,既然他那么喜欢玩这种游戏,他又何不将事实变得如他所愿?别的不说,天草真一的身材长相,也是超一流的,玩起来应该不止于扫兴。摘下眼镜,缕缕额发前倾,晕黄烛光下得细眉长眸,妖异的美。
又再一次让他意外,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手段,那人总是滑得堪比泥鳅,任何场合下都潇洒地能全身而退。
蓝染迷惑了,多次的交锋,让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估量下这人。天草真一,远比他外表危险的多。
直到雏森桃入队,蓝染心底的计划就已经在改变中重生了。
为什么?不同的两把斩魄刀不可能有同样的始解语。“绽放吧”只可能是飞梅或者所谓的雪莲花其中之一的解放语。而前者是对自己疯狂憧憬着自己的小女生,后者怎是迷样的天草真一,答案不言而喻。
蓝染开始善用彼此情人的谣言,不遗余力得拉他入伙,又在无时无刻里不防备着他,揣摩着他。即使在同样来到了虚夜宫,即使完全知晓了他的身份,即使现在他们正在一起疯狂□,又如何?
他依旧是天草真一,而自己还是蓝然惣右介。
虚圈的最高统治者,要站在顶点的人,其他多余的情绪都是不需要的累赘。
“蓝染你真是无血无泪!”
记不得是谁曾向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他对失败者没兴趣。
不过蓝染却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是仰天大笑!他就是无血无泪,又如何?
攀上□的□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只是心里的距离又如何?
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是要用光年来剂量的距离。
放纵着欲望,蓝染和天草真一依附着欲望的本能,放纵着□,享受着这至高无上的甜美瞬间。
无血无泪,又如何?
又如何?
又如何……
绝对不可能流下眼泪的眼角,微起不可解弧线,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意味。
完
………
哈哈……就是所谓的那一夜的故事,我坦白了……等着挨打……
翻外五 归途一
和室外的阳光明媚异常,是难得的放晴好天气。
上班时间,穿梭在各番队间的忙碌身影,无一例外是纯色的黑色死霸装。只是偶尔一两个特别敏感的女性死神们会在经过写有大大“七”字的白墙外,驻步瞻望。总觉得今天那里的气氛比较诡异?
虽说自从以前十二番队的bt队长浦原喜助进驻这里后,就开始人烟稀少了。今天能有些许死神敢驻步下来,里面发生的事,决计不简单。
刷得新亮的白墙格外崭新,白的简直就跟他们队长的脸色一样。
“嗯……”
支吾了一声,然后浦原喜助就很孬得消音了。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往墙角里藏,嘴里疑似还在念着不知名的咒语,“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你们都看不到我……”
黑线,瀑布汗。
总多死神对自己的上司无良的举动早就见怪不怪了。要是平时,早任他自己一个人玩得自爽去了。只是今天,他老人家也玩得太过火了吧。
“这样可不行噢~七番队队长!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决方式,我不在乎再让护庭十三番队变成十二番队——”
华丽的关西腔调,笑得连眼角嘴角都皱出折痕,杀气飚得和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没个节制……难道一番队总队长大人不知道现世已经严重缺水了吗?
对着这样的市丸银,众家死神一点也不怀疑下一秒钟,他会睁开了他血红色的眼眸。谁叫自己队长谁招惹不好,偏生招惹了大名鼎鼎的天草真一呢……不止一番队队长,同样危险系数颇高的三番队队长,已经有拔刀的冲动了。前提是,他的双手没有紧紧地抱住天草大人不着力的身体。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吃了我才研发出来的……药……而已……”打着哈哈,自知遁地招数无效,浦原喜助开始向蒙混过关。
他说的是事实,不就是让女人更容易怀孕的药吗?他是听说现在不孕不育的男人太多了,只是想赚些外块,以后去现世进货方便,而已,吗……
“药?